作者:极品豆芽
介于刚才陈牧轻浮的言语,她多少有些怀疑。
陈牧似乎是没听出她话里的潜意思,给女人添上酒水后,便自顾自的饮了起来。
夏姑娘见状,也喝起酒来。
红菱似的小嘴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眼波里浮动着情绪,也不知在想什么。
时间缓慢流逝,天色也逐渐暗下。
夏姑娘的酒量属实不行,少半坛子下去便已经有了轻微的醉意,一双秋波水汪汪的更加了几分风韵。
不过她也只是喝了半坛子酒,便没再继续喝。
反而陈牧已经开始醉酒了。
东州两万多百姓的无辜生命压在他的心口,沉甸甸的无处发泄,唯有用酒解愁。
再加上他没有刻意用灵力驱散酒气,脑袋也是开始犯晕。
夏姑娘劝说了几次无果,便由着他了,
醉酒后的陈牧话明显多了起来,大多都是吐槽一些官场不作为的官员,以及朝堂之上的虚伪。
当然,哪怕是醉酒之后,他也是有分寸的。
那些话题该忌口,他都没胡乱言语。
偶尔到最后有些过界的言语,夏姑娘也是一笑而过,反而故意津津有味的拉着对方探讨起来。
直到陈牧醉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女人才作罢。
她双手托着娇靥怔怔的望着陈牧,眼眸复杂,以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虽然很失望,但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原本打算让暗卫抬陈牧去楼上找个房间休息,但想了想,还是自己去搀扶。
太后并不是修士,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当陈牧被她费力搀扶起来时,女人已经累得有些气喘。
好不容易来到二楼,陈牧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下楼去,太后连忙抱紧了他的身子才勉强稳住。
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宛若情侣一般。
而陈牧的脸颊完全埋入了女人胸前。
闻着对方身上酒气与男人味混合的浓郁气息,不知为什么,夏姑娘身子莫名有些发热。
女人稳了稳情绪,扶着陈牧进入屋子。
刚来到床榻前,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却出现了。
也不知是不是无意,陈牧在顺势倒向床铺的时候,小腿不小心一勾,本就吃力乏软的女人在惯性之下压向了男人的身子,然后……
两人的嘴唇很狗血也很结实的碰在了一起。
时间在这一刻瞬间停止。
女人瞪圆了杏眸,大脑一片空白,当场宕机。
什!么!情!况!?
身为当朝太后,一生从未与异性亲近接过吻,今天却在这种情况下,跟一个男人亲了嘴?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太荒诞,似乎完全与现实完全脱节。
不给人半点反应。
两人还在保持着这份姿态。
男人呼出的浓重酒气扑入女人的鼻息间,醺得女人晕乎乎的,无法做出任何思考。
足足过了一分多钟,终于有一线思维钻入了太后的脑海中,刹那间女人便清醒了过来。
她如触电似的起身,脸色涨红带着无限愤怒。
因为慌张,往后退的时候不小心带翻了凳子,差点跌倒在地上,顺手不慎抓下的桌布将壶杯全部带翻在地上,发出了‘哗啦’的碎裂响动声。
女人死死盯着床榻上的男人,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嘴唇,甚至太过用力擦破了嘴皮。
理智与羞涩在这一刻全部被怒火压制。
身为高高在上的太后,怎么可以这般被人轻易亵渎,简直荒唐。
“混账!!”
她抓起旁边桌上的一只花瓶冲到床榻前。
可刚举起来,看着醉酒熟睡的男人,咬了咬银牙,又气呼呼的将花瓶扔了回去。
这真是有苦说不出。
“混蛋!”
跺了跺玉足,夏姑娘气呼呼的转身走出了屋子,顺势将门重重关上。
来到楼下刚才喝酒的桌前,女人一把将桌子掀翻在地。
她朝着身侧空气冷冷质问:“你干什么吃的!没看到哀家受欺负了吗?”
随着空气浮动,一道身影出现。
暗卫也是委屈:“上次太后您提醒过我,需听指令行事。所以太后没给属下指令,属下也不敢冒然……冒然出手。”
“白痴!真是白痴!”
也不知道这话是骂自己还是暗卫,太后气的又将旁边的桌子掀翻。
这次的性质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无论如何,跟一个男人亲嘴对于女人而已本就是大事,更何况她是太后。
早知道如此,就不该来见陈牧。
太后发泄了一通,最终也只能坐在角落凳子上生着闷气,品尝着委屈。
“太后,要不杀了他?”暗卫提议道。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提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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