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閉口禪
他剛想說全院大會他才不開,就見華十二兩口子小馬紮都拿好了,還衝他擠眉弄眼的,顯然是抱著吃瓜的心思。
見頂頭上司這樣,劉光天這個無奈,口風一轉:
“開就開,誰怕誰”
傳說中的全院大會又一次召開,比華十二第一次參加,少了許多老面孔,也多了許多新面孔。
依舊是二大爺,三大爺坐在中間兒,院裡鄰居嘻嘻哈哈,坐在四周。
以前的全院大會像是工作會議,態度要端正,吃瓜心態也不能太明顯,現在的全院大會,在鄰居們眼裡就更親民一些,好似參加娛樂節目,解悶兒的心態。
二大爺站起身:“那什麼,我講兩句”
閻埠貴趕緊攔著:“老劉啊,你都退休了,現在也不是以前,別整形式主義了,趕緊的有事兒說事兒吧!”
粜β曋校瑒⒑V胁粷M的瞪了閻埠貴一眼,然後就說起大兒子被打的事情,說完之後指著劉光天:
“另立門戶,毆打兄長,不孝不義!”
劉光天梗著脖子啐了一口:
“我不孝不義?要不要讓大家評評理,以前聾老太太雖然是個特務,但她有句話說的在理,父母不慈,兒女不孝,我跟您一起過的時候,那叫一營養不良”
“你看看誰家有好吃的,不可著孩子吃啊,您也可孩子,可咱們家仨孩子,您只給劉光齊這個白眼兒狼,他想吃什麼您給什麼!”
“我和光福嘴饞了吃個雞蛋都得讓你抽一頓,你問問院裡這些老鄰居,這事兒誰不知道!”
劉光福結婚之後就搬出去住了,如今不在院裡,但院子裡的老鄰居不少,聞言都紛紛點頭,這都是他們以前親眼得見的。
劉光天一肚子委屈,都說到這份上了也不忍著了,繼續控訴:
“十二哥可憐我給我找個工作,您還要我把工資都交給您,憑什麼啊!”
“不分家?不分家我怕哪天餓死!我怕整天捱揍,我怕娶不起媳婦兒!”
“小時候我有一次聽見您跟我媽背後聊天,說不用對我跟光福那麼好,還說得指著大兒子給你們養老,哈哈,您大兒子現在倒插門了,您沒想到吧!”
劉光天越說越來勁,朝周圍鄰居道:“各位鄰居,我大哥是帶兒子回來的,你們還不知道他兒子叫什麼吧,我告訴你們,他兒子不姓劉,我大哥他是倒插門!”
然後一指自己秦京茹和自己兒子:
“京茹給我生的兒子姓劉,可我兒子長這麼大,連我爸一個雞蛋都沒吃過,我爸這個當爺爺的連一顆糖都沒給這孫子買過,今天我就當著大傢伙的面,宣佈一件事情,從今兒個起,我劉光天與劉海中這個老劉家,脫離關係”
劉光天一番話讓眾人大開眼界,都紛紛指責劉海中,哪有這麼當爹的,哪有這麼當爺爺的,孫子都上小學了,住一個院裡,連他爺爺一塊糖都沒吃過,這還不如對待外人呢。
閻埠貴精於算計,對兒女吝嗇,但此刻連他都覺得劉海中有些過了,有些不近人情:
“老劉啊,不是我說你,老劉,我還沒說你呢,你別嚇我”
劉海中此時面如重棗,血灌瞳仁,直挺挺倒了下去。
最疼愛的大兒子倒插門,大孫子不跟自己姓,兒子多年不回來,回來也是敷衍對待自己,這些事情都成了劉海中的心病了,剛才劉光天對著這些心病,庫庫一頓捅刀子,再加上鄰居的指責,讓劉海中顏面受損,承受能力終於到了極限。
全院大會戛然而止,劉海中被鄰居們七手八腳送到醫院,檢查結果是情緒激動導致的腦卒中,也就是俗稱的腦中風,說白了就是腦出血。
所幸不算嚴重,並未危及生命,因為送醫及時,老劉被搶救過來,但治療費用和後續治療得不少錢,醫生說估計得落下後遺症,讓家屬有個準備,老劉以後可能需要漫長的恢復期,需要家屬照顧。
轉回頭眾人發現,劉光齊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老婆兒子也都消失不見,所有人都搖頭,這兒子特麼白生了。
劉海中還有些積蓄,治病錢自己掏了,但照顧方面,二大媽已經力不從心,讓人沒想到的是,出院回到四合院之後,秦京茹主動承擔了照顧老人的差事。
要知道劉光天可是說了要跟老劉家斷絕關係,秦京茹還能如此,四合院里人人都挑大拇指。
有人還想到當初的秦淮茹,這姐倆比起來,真是一個天上,一個泥裡邊啊!
劉海中清醒過來之後,也有些羞愧難當了,竟然破天荒的給劉光天、劉光福認了錯了。
劉光天那個從來沒享受過爺爺關心的大兒子,也成了劉海中夫婦的心頭寶,老劉夫婦終於看清,這才是能接戶口本的親孫子。
劉光天雖然沒跟劉海中和好,但也沒阻止兒子和爺爺親近。
至於劉光齊兩口子,再也沒出現在四合院裡。
後來有了解劉光齊媳婦兒家情況的,說那次劉光齊回來,是因為他老丈人因為腐敗被抓了,想要回來跟劉海中借錢去疏通關係的,這讓劉海中聽了以後,躺在床上也破口大罵。
三大爺閆埠股過的比劉海中好一些,和原劇情裡一樣,幾個孩子都因為精於算計跟他不太親近,但好在他和三大媽身體都不錯,又有退休工資,就是感覺養老問題沒著沒落。
改開之後,許大茂回來一次,如今的傻冒已經是港島富商了,因為跟婁曉娥感情穩定,他在港城那邊終於得到了婁半城的認可,在婁半城的扶持和指點下,生意越做越大。
許大茂那次回來,跟老哥幾個吃了次飯,酒桌上他還感嘆這些年華十二跟話匣子就沒怎麼見老。
其他人也都點頭,華十二呵呵一笑:“我這一身武藝,還有醫術,不見老才是正常的,等你們七老八十,我估計也就看著像四十多歲一樣。”
眾人嘖嘖稱奇,但也都紛紛點頭,認可了這個說法。
許大茂是提著密碼箱來的,裡面裝的都是港幣,兩杯酒下肚,就要給大家夥兒發錢,結果發現自華十二以下,就沒一個正眼兒瞧他的。
張學軍抽著煙:
“大茂,你這是覺得自己有倆錢兒了,回來拍哥幾個臉呢是吧,別以為現在你從許大茂變成許富商了,就人五人六兒的,哥幾個過來跟你聚聚,是看當年感情,你還真拿哥幾個當要飯的了?”
許大茂在港城生活多年,倒是忘了這哥幾個的脾氣,聞言輕輕抽了自己一嘴巴:
“得兒,我收起來還不成麼,咱哥幾個的感情,那是真金火煉,永不褪色啊!”
“唉,這話就中聽,來喝一個.”
喝完酒許大茂就在四合院老宅裡住下了,晚上找華十二聊天,說出這次回來的目的,主要就是找華十二看病,而且這病還有些難以啟齒。
華十二聽完之後趕緊離許大茂遠點:“當初你走的時候,我就提醒過你,你不說梅疣事麼”
許大茂連連擺手:“不是我”
華十二點頭:“我知道,是你一朋友,得了髒病的人都這麼說!”
許大茂哭笑不得:“真不是我,是我老丈人婁半城!”
原來婁半城在舊社會那會兒就是個風流的種,等到了港城那等風花雪月的地方,故態復萌,這兩年就得了那種病,而且久治不愈,越來越嚴重,現在人都快不行了。
許大茂就想到華十二那手神奇的醫術了,多年不見又有些想念,正好國內改開,他就動了回來看看的心思。
他的意思是想接華十二去港島發展,現在港城那邊比國內發達,有許大茂這個富商的關照,華十二想做什麼都能成功。
擺了擺手:“再說吧,現在我住著舒服著呢,沒有想挪窩的打算!”
問了問婁半城的病症,確定是梅之後,華十二給開了一副以毒攻毒的方子:
“這方子有毒性,雖能治病,但消耗元氣,吃這藥之後,再喝半年參湯,要十年以上的野生山參,把元氣補回來才行!”
許大茂回港城之後沒多久就發電報過來,說婁半城的病已經好了,藥到病除,立竿見影,還說請他過去港城做客,華十二回電就說懶得動彈,以後再說吧。
時間飛逝,轉眼到了九十年代,按照正常年齡,華十二和話匣子都應該年近五旬,可兩人看上去只有三十七八歲的年紀,讓一眾老鄰居嘖嘖稱奇。
華十二對外還是那個說法,練武,醫術,還有心態好。
實際上只有話匣子知道,他們兩口子這是化妝畫的,要是卸了妝,比十八九的大姑娘小夥子還水嫩的。
話匣子再傻也知道自己男人非同凡俗了。
又過了幾年,別說外人了,就是早出嫁的女兒都懷疑兩口子有什麼能減緩衰老的靈丹妙藥。
華十二知道再這樣就裝不下去了,總不能七老八十了,看上去還三十多歲吧,老化妝也非他所願,乾脆以去港城旅遊的名義,去那邊看看許大茂兩口子,順便弄個新身份啥的。
去港城待了大半年,在許大茂這個富商的安排下,給兩人弄了兩個新身份。
華十二的新身份只有二十歲,是來自歐洲的華裔,是華十二的遠房族孫。
話匣子那邊的身份也差不多。
為了方便,華十二就把話匣子留在港島,他自己回內地處理財產問題,等把財產轉給女兒,就以新身份,跟話匣子在港島開啟新的生活、
大半年離家,回來之後自然少不得呼朋喚友,把張學軍、悶三、燈罩,劉光天他們都叫出來喝酒。
結果酒桌上,張學軍悶悶不樂,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華十二淡淡看了他一眼:
“怎麼了,你這是讓人給騸了?是不是有什麼難事兒,有事兒你就痛快說句話!”
燈罩想要說什麼,卻被張學軍攔住,然後強笑道:
“沒啥大事兒,十二你不說回頭去港島定居麼,挺好,這邊的事兒你就別摻和了!”
華十二直接就給了張學軍一巴掌:“跟誰說話呢,趕緊放屁,到底怎麼回事!”
悶三兒憋不住了:
“十二,是咱大侄子讓人給開了,現在還在ICU躺著呢,醫生說整不好還有後遺症,最可氣的是那幫小崽子,還特麼沒完沒了的,要不是六哥不願意把事兒鬧大,我特麼早就”
張學軍瞪了悶三兒一眼:“那你特麼早就進去了,你還以為現在是以前呢.”
“誰啊?”
華十二都笑了:“正好我要去港島呢,這不巧了麼,臨走幹上一票挺好的,直接埋了成不成”
感謝:08a、魔界小小虎、白鹿放翁兄弟的打賞,感謝投月票、推薦票的兄弟,多謝多謝。
第1018章 你們好歹拼一下啊!
PS:月末求個月票,還差320張票,就靠兄弟們了,夏天五體投地,三叩九拜,撒潑打滾求。
聽華十二這麼說要把人埋了,所有人都笑了,以為他是開玩笑,但華十二沒笑,他們笑著笑著就笑不下去了,因為這事兒他們真幹過。
那是許大茂去港城的第二年,張學軍當保衛科長那會兒。
那時候風暴愈烈,人心浮動,軋鋼廠雖然被華十二經營的鐵板一塊,卻也難免多多少少受到影響。
就在那個時候,悶三兒他們抓到了兩個偷鋼料的,這兩人都是軋鋼廠工人,家裡無父無母,是接班入廠。
華十二瞭解了一下情況,那年月日子都不好過,要真是家裡揭不開鍋那種,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結果並不是那樣,這兩個傢伙都是因為賭博輸了錢,打算賣廠裡鋼料換錢去翻本兒的。
這樣的傢伙自然不能慣著,華十二直接就讓送派出所。
結果那兩個傢伙不幹了,因為要是送派出所,判刑不說,工作也保不住,就等於丟了鐵飯碗。
那兩個傢伙要是好好商量也就罷了,不知道誰給他們的勇氣,竟然還威脅上了:
“華十二,你家不就在南鑼鼓巷四合院麼,你老婆長的挺像樣,家裡還有個小崽子,劉光天你也在那住吧,你老婆大燈挺大的,張學軍,悶三兒,燈罩,你們住鴉兒衚衕是吧,有老婆的有老婆,有父母的有父母”
張學軍過去一人抽了一頓大嘴巴:“怎麼著,還威脅上我們了是吧?”
那倆捱了嘴巴不但沒害怕,求饒,反而一臉猙獰:
“威脅你們怎麼了,我們光腳不怕穿鞋,你們要是敢把我們哥倆送派出所,到時候丟了工作,等爺們兒出來,讓你們全家都乾淨!”
看兩人那股狠勁兒,這話可不像是在說笑,而且並非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之前就有執法人員被勞改犯報復的先例。
面對兩人的威脅,就是張學軍都不知道怎麼處理好了,最後一咬牙:
“送派出所,聽蝲蝲蛄叫喚,還不種地了?我就等著你們來報復!”
那倆人也是頭鐵,都這樣了還叫囂呢:
“行,你就等著,爺們不滅你們全家,就跟你們姓!”
華十二當時什麼也沒說,開車押著兩人前往派出所的途中就轉向郊外,到了一片小樹林,從後備箱裡拿出兩把鐵鍬扔在地上,然後讓張學軍他們動手,直接就給兩人埋了。
當時張學軍他們還有些遲疑,華十二在一旁冷笑:
“這事兒就三個選擇,一,你們就認慫,放過他們,二,就送派出所,然後等他們出來報復你們,提醒一句,我看他們不像是開玩笑,三,就是直接埋了,一了百了!”
最後幾個人都選了第三條,都有老婆孩子,沒老婆的也有父母,這些就是他們的逆鱗,龍有逆鱗觸之必怒。
所有人都動手刨土了,這就叫投名狀,出事兒一起擔著,誰也跑不了,挖了個深坑,把兩人往裡面一推。
那倆本來挺剛的,一看真要埋他們,也剛不下去了,哭急尿嚎的求饒,說不會報復云云。
華十二拿出一根過濾嘴大前門,把煙反過來叼著,點過濾嘴這邊,吸了幾口,這才蹲下來看著坑底那倆貨:
“你們不是要報復我麼,我等你們做鬼來報復我!”
說完一擺手,幾個哥們就開始填土。
後來證明,那兩人是吹牛逼,華十二他們等了這麼多年,也沒見那倆人回來報復。
至於說失蹤了兩個人,會不會有事兒?這倆人自己都說是老哥一個,連個親人都沒有,失蹤了誰會追究?
而且那時代失蹤人口很正常,就好像周玉女她老公公,當年就是自己摳了個蘿蔔章去的澳門,再轉到港城的,另外還有好多游水過去的人,這些人在北邊都成了失蹤人口。
正因為之前有這麼一檔子事兒,哥幾個聽華十二說要埋人,才有些笑不出來了。
“十二,這不是過去了,你不會真要那麼幹吧?”
華十二淡淡一笑:
“真不真的,得看是什麼人,咱哥們兒行俠仗義,除暴安良,也不是什麼人都埋的,得了,我就開個玩笑,看你們緊張的樣子,一幫慫貨,先說說什麼情況吧?”
幾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華十二說的鬧著玩,到底是不是真的,不過他們都瞭解華十二的性格,鬧著玩下死手啊。
上一篇:高武:這BOSS不削能玩?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