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閉口禪
“您那酒不行,喝我的吧,一會兒您就帶著嘴過來,咱爺仨一起喝點!”
華十二也笑:“是啊,三大爺,我下廚,一起整點!”
閻埠貴一聽連酒都不用拿了,頓時又開心起來:“行,那就整點!”
進了四合院,院裡孩子都跑來跑去的玩兒,看著兩人手裡又是肉,又是魚的,頓時都邁不動步,看著魚肉直流口水。
華十二心裡感嘆,災荒剛過去,這些孩子看到生肉都能流哈喇子,可見這些年都苦成什麼樣了。
他拿出大白兔奶糖一人發了兩塊:“行了,吃了糖該幹嘛幹嘛去!”
這些小孩接過糖,都高興起來,紛紛道謝:“謝謝十二叔!”
秦淮茹家的小當流著鼻涕也領了兩塊,領完之後自己吃了一塊,就往家跑,邊跑邊叫:
“鍋鍋,叔.,糖吃.”
華十二和許大茂走到中院兒,賈家棒梗就跑了過來,指著華十二:“糖,給我糖,我也要吃糖”
語氣理直氣壯,不像是討要,反而像是欠他的一樣。
許大茂聽著就不樂意了:“唉,小兔崽子,怎麼說話呢,有沒有禮貌啊!”
華十二看過不少四合院文,倒是對棒梗這副模樣習以為常:
“沒了,都發完了!”
棒梗眼睛頓時紅了,尖叫起來:“小當說你所有孩子都給,憑什麼不給我,你欺負人!”
傻柱和賈家人都聽到棒梗的叫聲,跑出來檢視,許大茂一指賈張氏和秦淮茹:
“你們來的正好,趕緊把你家棒梗整回去,什麼啊,堵著路要東西,還一點禮貌都沒有!”
旁邊鄰居都討好華十二這個房東,也上來幫腔,七嘴八舌把事情說了個清楚,傻柱一撇嘴:
“華十二,你說你挺大人跟孩子一樣幹嘛啊,大氣點,給棒梗兩塊糖不就完了麼!”
華十二蹙眉瞪了傻柱一眼:
“我都說糖發沒了,你聽不懂人話麼,他來晚了算他倒黴!”
傻柱一聽華十二說話不客氣,頓時來脾氣了:“你說誰聽不懂人話呢?你再說一遍.”
華十二嗤笑一聲:“我看你房租的事情.”
傻柱頓時又慫了:“我就是沒聽清楚,讓你重說一遍,你要不願意說就拉倒唄,那什麼家裡燉著湯,我就先回去了”
灰溜溜轉頭就走,賈張氏一口老痰吐在傻柱背心上:“沒那個本事,裝什麼大瓣蒜那.”
傻柱愣是沒發現背後有痰,回家之後,鬱悶的往床上一躺,頓時背後一涼。
賈張氏正要對華十二開罵,後者淡淡兩個字:
“房租.”
賈張氏二話不說,拉著哭鬧的棒梗和秦淮茹就走,在家門口一把奪過小當捨不得吃的另一塊糖:
“賠錢貨吃了也是白吃,都給你哥吃!”
說完直接塞進棒梗手裡,後者拿了糖,這才停止哭泣,美滋滋吃了起來,對已經淚眼朦朧的小當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彷彿一切理所應當似的。
許大茂看的都直搖頭:“賈家這麼教育孩子,我看棒梗遲早要廢!”
華十二呵呵一笑:“我看現在都差不多了!”
讓許大茂去找婁曉娥,華十二回到家裡開始下廚,他喜歡吃,做菜相對一般,但他得到過御廚指點,對比也比那些名廚,比一般人那可是強太多了。
不多時就弄了幾個菜,紅燜肉,燒精排,鯽魚湯。
等到許大茂兩口子和三大爺來的時候,肉香已經飄滿整個大院。
各家孩子都開始流口水,但華十二請他們吃了糖,倒是沒有孩子鬧騰,只有賈家,棒梗又開始鬧了,鬧著要吃肉。
賈張氏長吁短嘆:“也不怪孩子鬧,自從東旭住院,家裡都多久沒吃到肉了,別說棒梗,就是我這個大人聞著這肉香都饞.”
秦淮茹將四個窩頭裝在盤子裡端了上來:“媽,吃飯了!”
賈張氏拿起一個窩頭,感覺硬的都能打狗,嗅了嗅華十二家傳來的肉香,頓時把窩頭扔回盤子裡:
“我不吃,我要吃肉!”
棒梗聞言也鬧起來:“我也要吃肉,我要吃肉!”
小當還不懂事,聽奶奶和哥哥說要吃肉,頓時高興起來:“吃又又,吃又又!”
秦淮茹委屈的不行:“媽,誰都想吃肉,可您又不給我錢,我上哪去弄肉啊”
賈張氏眼睛一轉:“你去華十二家借點,我剛才看見了,他買了一斤五花肉呢,那麼多他們能吃得了麼,你去借半斤回來,還有他買了兩條魚,你借一條,排骨就不借了,借回來也沒兩口肉,還搭人情.”
秦淮茹就無語,你搭人情多咱還過啊,你借肉也不還啊。
她搖了搖頭:“我不去,咱倆家不對付,人家也看不上咱們家,我怎麼好意思張口啊!”
賈張氏頓時瞪大眼睛:“你婆婆我要吃肉,讓你借點你都不去,你不孝順,你到底去不去”
秦淮茹在這個時間點,還有點要臉,又搖了搖頭:
“不去!”
賈張氏就開始嚎;“我那可憐的東旭誒,一個人在醫院,少人照顧,也吃不到好的,正是養身體的時候,我讓他媳婦兒去借點肉,給你送去,你媳婦兒都不去誒,潘金蓮,你什麼時候給東旭灌藥啊.”
秦淮茹一陣心酸,眼淚不要錢的往下落,賈張氏見了又喊:
“你哭給誰看啊,你婆婆你不管,你男人你都不管,你是外面有人了吧,你大著肚子出去跑騷,你不要臉.”
聽她聲音越來越大,秦淮茹無奈哭著點頭:“我去,我去還不行麼”
說著拿了個小碗就走,賈張氏在後面喊:
“那個能裝多少,用海碗.”
華十二三人正吃著呢,就聽見有人敲門,然後外面的人就不請自入推門進來。
婁曉娥見是秦淮茹:“秦姐,您這是?”
華十二、許大茂、閻埠貴也看過來,見她手裡端著個海碗,心裡就都有數了,都暗自搖頭。
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十二,你東旭哥要恢復身體,想吃點好的,秦姐想跟你借點肉.”
華十二不等她說完,就擺手:“回去吧,咱倆家不熟,下次別來了,實在有事,院裡喊一聲,別不請自入,我怕引起別人誤會!”
說完走過去,手搭在海碗上,用了個巧勁兒,秦淮茹好似提線木偶一樣,幾步就出了屋子,哐噹一聲房門關上。
不提她回去如何被婆婆欺負,轉眼到了晚上,秦淮茹跑到中院水池旁低聲哭泣,從院外搖搖晃晃進來一個身影,這身影還沒靠近就一股惡臭傳了過來。
秦淮茹轉頭看去,藉著月光,瞪大眼睛:“一大爺,你腦袋上有條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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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7章 把易中海送保衛科!
易中海可謂是倒黴透頂,本來事情辦的順利,還被人家留飯,一頓酒喝下來,身心舒暢,他在春天和煦的晚風裡,沿著後海邊上如同遛彎一樣往家溜達,藉著酒勁兒,嘴裡還哼起了流行京劇:
“趁夜晚出奇兵突破防線,猛穿插巧迂迴分割圍殲。入敵後把它的逃路截斷,定叫它首尾難顧無法增援。痛殲敵人在今晚,決不讓美李匪幫一人逃竄!”
這一段‘奇襲白虎團’唱的高潮迭起,一氣呵成,他自己都覺得好,唱到最後一句,‘決不讓美李匪幫一人逃竄’的時候,忽然眼前一黑,就被麻袋給套了,然後就聽見有人喊:
“別讓他逃竄,給我打!”
接著不知道誰一個掃堂腿,把易中海直接掃倒在地,然後也不知道有多少拳頭,多少隻腳,只覺得是好多人,劈頭蓋臉,連踢帶踹,就是一頓好打。
這些人下手也有分寸,不往要害地方打,直往皮糙肉厚的地方招呼,肩膀頭子,P股蛋子,胯骨軸子,小腿肚子,打的易中海慘叫連連。
易中海乾了大半輩子工人,也有一把子力氣,可現在被套上麻袋束手束腳,只能被動挨打,別說還手了,就是打他的是誰都看不清。
他剛想求饒,說對方打錯人了,畢竟他自忖沒得罪過什麼人,坑人也都背後坑的,所以就等於沒有仇人,可還沒等開口,臉上就捱了一腳,踢鼻子上了,流鼻血不說整張臉都痠疼的不行,便也喊不出聲音來。
好在對方沒想要他的命,打了一會就停了下來,就聽有人吩咐:
“抬著他,給他扔糞坑去!”
易中海頓時毛了,心說這哪行,扔進去還不被屎尿給淹死,他拼命掙扎。
這時候又有人說了:“別給淹死了!”
另一個聲音提議:“北新橋附近新建了一個廁所,剛用沒幾天,存貨也沒多少,扔進去肯定淹不著”
易中海一聽,再次叫喚起來,被人框框兩拳,打腦袋上,頓時一陣暈乎,也喊不出聲來了,感覺被人抬起來就走,沒多一會,便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
如果能夠選擇,易中海在這一刻肯定會選時間暫停。
可惜沒得選,所以一秒鐘後,他噗通一聲落在瞭如同泥地,又似水池的這麼一個地方,觸感滑膩膩,氣味惡臭無比。
他終於掙脫麻袋,發現果然是個糞坑,站起來糞水到他小腿,蹲坑上面站著幾個人,因為光線昏暗根本看不清楚,他悲憤的吶喊:
“誰,誰啊這麼缺德.”
許是感動了上蒼,幾道熱流從高處落下,溫暖了他沾滿糞水冰冷的臉龐,就是這氣味.,易中海反應過來了,是上面那幾個混蛋在呲他.
他憤怒至極,急忙躲閃,腳下一滑,噗通一聲,又摔糞坑裡了,這次還是潛泳.
掙扎起身的時候,就聽見上面有人冷笑:
“何雨柱,你不牛逼麼,你不在天壇立棍兒麼,敢打我兄弟,吃大糞去吧你.”
易中海這個委屈啊,原來是傻柱的鍋,怎麼就認錯成他了呢,他連忙解釋:“不是.”
就聽上面‘he,tui!’
那幾個身影,一人吐了一口痰,有一口好巧不巧,正落在張嘴想解釋的易中海嘴裡,他仰頭張嘴,好像承接天露的姿勢,那口痰順著他嗓子眼,進去了。
易中海有一瞬間迷茫,然後轉頭就開始吐,上面的人好心提醒:
“你摳嗓子吐!”
易中海下意識就用手指放入嘴裡,然後感覺有點鹹,這才反應過來他渾身都是糞水,然後就不用扣嗓子,吐的這叫一個乾脆。
吐完起身的時候,上面的人已經走了,他在坑底下喊了半天也沒人來救他,最後自己試著往上爬,發現竟然能爬上來,原來這廁所坑底用的磚不是紅磚,也不是青磚,而是前些年扒城牆的城牆磚。
這些城牆磚被扒下來之後,有的被老百姓拿回家蓋房子,有的被用來修建其他建築,顯然這個廁所坑底,就是用城牆磚壘起來的,他用手一摳,發現磚與磚之間的縫隙極大,壘的也凹凸不平,不但手指能抓住,還有踏腳的地方。
易中海扒著這些磚縫,竟然從下面爬了上來。
在後海邊上,簡單沖洗了一下,依舊渾身是味兒。
易中海是個要臉面的,頂著這一身臭氣,他沒立刻回四合院,而是等夜深人靜之後,這才偷偷回來,還沒敢走正門,從東邊荒廢的王府花園一側,翻牆進了院子。
走到中院直奔水池,想要從裡到外好好清洗清洗,可他沒想到,這都半夜了,竟然會有人在水池邊上哭泣,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就聽那人詫異開口:“一大爺,你腦袋上有條蛆”
此時以中海也看見說話的人是誰了,連忙放低聲音:“淮茹你小點聲,別讓人聽見。”
他說完這才不慌不忙,走到水池旁,開始沖洗,果然腦袋上衝了幾條蛆下來。
易中海也習以為常了,畢竟都吃好幾條了,腦袋上有幾條還算個事兒麼,嘔,還是有些噁心。
秦淮茹這時候也忘了委屈:“一大爺,您這是掉糞坑裡了?”
易中海鬱悶點了點頭:“上趟廁所,沒想到腳下一滑,唉,這倒黴起來,喝口涼水都塞牙!”
他說著話,彎下腰,有些費力的把腦袋往水龍頭下面湊。
秦淮茹有白蓮花屬性,面子上的事情,一向都做的很到位,見狀忍著噁心,取來水盆,接水之後,幫著易中海沖洗起來。
易中海把上衣脫了,光著膀子,讓秦淮茹給沖洗。
看著小娘們兒在月光下,幫他沖洗身子的畫面,易中海感覺水是冷的,但心是滾燙的。
秦淮茹也感受到易中海灼灼的目光,心裡暗罵,但臉上卻露出一絲嬌羞,讓老易心裡更熱乎了。
兩人卻不知道,此時華十二正趴著窗戶看戲呢:
“我靠,這老易玩的挺花啊,讓秦淮茹給沖澡!”
這時候就聽見外面易中海開口了:“淮茹,我剛才聽見你在這兒哭,是東旭欺負你了麼,你儘管說出來,一大爺給你做主!”
秦淮茹心中一動,眼睛說溼潤就又溼潤了,表現的楚楚可憐:
“沒,就是醫院裡的大夫總讓給東旭補充營養,可我們家的情況您也知道,今天我見華十二買了肉,想借一些給東旭補身子,沒想到.”
這白蓮花添油加醋把事情一說,著重說了華十二有多過分,易中海安慰了她兩句,又冷哼一聲:
“那個華十二,自私自利,連長輩都不尊重,還跟我們院一個男人殘了的已婚婦女不清不楚”
說到一半,易中海尷尬了,這特麼說習慣了,都順嘴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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