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兽修仙:我获得了灵宠天赋 第15章

作者:原青衣

  甚至他全身的气血愈发旺盛,在体内不断流转,使得他的皮肤有些麻酥酥的,有些发痒,恨不得用力抓挠。

  “嗯?皮肤麻痒,这是要突破了?”

  顾远眼睛一亮,察觉到了异样:

  “也是,这黄精乳鸽汤虽然只是普通药膳,但胜在温和,润物细无声,且我放的也不是普通黄精,而是几十年份的老黄精,极其滋补,用的乳鸽也是用药材喂养的药鸽,将我的积蓄花了大半。长此以往之下,对于武道修行自然大有裨益!”

  同时,他心有所悟:

  “再加上我得铁牙天赋加持,本就筋强骨壮,体质胜于常人一两筹。这段时间,又勤修不辍,现在突破,也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之事。”

  “后天武师,分为炼皮膜,炼筋肉,炼骨骼三个阶段,炼皮膜便是将皮肉锻炼的坚韧健壮,气血也比常人旺盛,精力充沛,此乃武道第一步。”

  顾远目光明亮中透着一丝坚毅,盘膝而坐,以吐纳之术开始调整呼吸,鼓荡气血:

  “看来今日,合该我突破,成为一名真正的武师!”

  随着体内的气血流转,淬炼皮肉,顾远的皮肤又麻又痒,还带着阵阵刺痛,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源源不断地从全身各处传来,简直让人发疯,几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前世的时候顾远得过荨麻疹,一旦洗热水澡,或者受到一些刺激,冷风一吹,便会激起大片的红疙瘩,瘙痒难耐。

  但眼下的这种变化,比之那荨麻疹发作还要难受许多!

  非但瘙痒,而且还麻木刺痛。

  然而顾远呼吸悠长有序,眼皮紧阖,却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旧不紧不慢的吐故纳新,运转气血。

  不知过了多久,顾远身上的种种麻痒刺痛感觉逐渐消失退去,顾远本身,也睁开了眼睛。

  “炼皮膜,终于成了!”

第24章 身体蜕变!

  顾远下意识地挠了挠脖子,却从上面扯下来了一层薄薄的皮。

  “嗯,死皮?老皮蜕去,新皮滋生吗?”

  他接着伸手一搓,手臂上的一层皮被搓了下来,露出的皮肤白嫩了许多,而且还更为细腻。

  索性,顾远干脆褪去衣服,将全身搓了一遍,他神色有点古怪。

  “怎么有点蛇蜕皮的感觉。”

  穿好衣服后,顾远起身伸展了一番手脚,只觉得动作灵活,力量也增长了一截,就连柔韧性都得到了提高,能做出种种高难度的动作。

  甚至,就连五感和精神都有了提高,精神奕奕,神思敏捷。

  《金蛇吞元功》毕竟是模仿异种灵蛇所创武学,也沾染了几分“蛇”的特性,炼到大成,甚至可以收筋缩骨,将成年的身高体型缩成一个幼童。

  此时的顾远,身体比之方才似乎消瘦了一点,仿佛浓缩了一些,但身上的肌肉线条却更为流畅,饱满,透着一种别样的力量美感。

  “真是美妙的感觉!”

  顾远握了握拳头,感觉着其中充盈的力量,不禁若有所思:

  “这武学,应该便是一种进化之道,利用种种手段,强化体魄、精神,提升自身生命本质的手段。”

  “不过这《金蛇吞元功》虽然颇为精妙,修炼起来勇猛精进,但对于普通人似乎并不怎么友好啊。无论练拳吐纳的时候,都在消耗气血,摧残身体。就算我经常以黄精乳鸽汤滋补身体,也难以完全消除这种影响!”

  顾远默默思索:“若非我得了‘铁牙’天赋的加持,身体脱胎换骨,根基比常人更浑厚,肯定会多少留下一些暗伤。”

  “莫非,品阶越高的武学,对于修炼者的要求也更高?!上乘武学都是如此,这要是换成了绝顶武学,乃至品阶更高的修行法门,资质和根骨差的人得到了,怕也不一定会是好事。”

  “当然,这仅仅只是我的个人猜测,至于究竟如何,还犹未可知。”

  顾远不再多想,心念一动,唤出了属性面板:

  【兽主】:顾远

  【状态】:正常

  【兽宠】:铁牙鼠(可进化为小寻宝鼠,需800道韵点)——铁背蜈蚣(可进化为银背苍蜈,需5600道韵点)。

  【可驯服兽宠】:1

  【修为】:后天武师(炼皮)

  【道韵】:230

  兽宠一栏上,铁牙鼠和铁背蜈蚣两个灵宠很是醒目。

  而下方还多了一个【可驯服兽宠】,这与顾远的猜测显然相符,他驯服灵宠的数量关键,在于他自身的强弱。

  现在成为了武师后,的确是又多了一个灵宠位置。

  再往下的修为一栏,也不再是‘无’字。

  至于道韵,这段时间顾远虽然因为忙着修炼武道的缘故,并未主动收集过,但多少也积攒了230道韵点。

  只可惜,无论是铁牙鼠,还是铁背蜈蚣,进化所需的道韵都是不小的数字,这230道韵点还是远远不够。

  “炼皮阶段一成,想要再度迅速精进,就没那么容易了。”

  顾远开始收拾东西,然后带着阿黄离开了山谷:

  “而且,接下来,我也该回去处理一些麻烦去了。”

  这段时间,他虽然将绝大多数的时间用在了练功上,但一些事情却也关注着。

  比如,董贵和孙二两人,一直在顾远的监视下。

  而就在昨天晚上,县里有人来,直接去了董贵家中。

  董贵不过是普通泼皮混混,这阵子又是一直在家中养伤,能认识什么县里的人物?

  显然,那县城来的,正是钱府的人!

  想想也不奇怪,董贵和孙二本就是钱府吴管家随手布下的棋子,是专程用来盯着顾远的工具人。

  然而自从被顾远打断了手脚后,这两个家伙便只能在家养伤。

  有着顾远之前的威胁,再加上伤势太重,整天饱受伤残痛苦,在顾远的监视下,也一直不敢有什么举动。

  只不过,两人虽然不敢打顾远的小报告,奈何两人许久不露面,吴管家肯定察觉到了异常,所以派人来不足为奇。

  当回到顾家村时,一个七八岁的幼童正在村口等着,见到顾远,眼睛一亮,连忙迎了上来:“阿远哥。”

  “是阿钟啊,怎么了?”

  见到幼童脸色有异,顾远问道。

  这幼童正是孙寡妇的儿子,孙钟。

  自从上次顾母借粮食给母子俩后,或许是为了知恩图报,孙寡妇时常带着儿子来顾远家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一来二去,这个有些内向的幼童与顾远也熟悉了起来。

  尤其是顾远时常给他一些吃食后,孙钟更是对顾远好感大增,并且主动成了顾远的眼线,一有空就帮顾远盯着董贵和孙二两人。

  “阿远哥,刚才有人去了你家。”

  孙钟连忙说道。

  “哦?”

  顾远眉头一挑:“有几个人,是男是女?”

  孙钟挠着头皮想了想,回答道:“一共有三个人,都是男的,两个年轻的,还有一个穿着锦衣的老头。”

  “好,我知道了。”

  顾远没有多说什么,径直朝着家中赶去。

  当回到家时,就见不少人在围墙外看热闹,见到顾远回来,连忙七嘴八舌起来:

  “阿远呐,快回家看看吧,你家来人了!”

  “是啊,听说是县里大户人家的老爷,哎,看起来是真威风啊,跟咱们这种乡下人就是不一样.”

  “这几个人不会是来找阿远的吧?”

  “废话,都找来家里了,不是找阿远的还能找谁?”

  有人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那是钱府的吴管家!之前还来过一次呢。”

  “难道他这次是来找阿远麻烦的?”

  此言一出,原本还七嘴八舌,哄闹成一团的街坊邻居们顿时一静,看向顾远的目光多了几分怪异。

  有同情,有怜悯,还有幸灾乐祸.

  有几个人甚至后退了好几步,似乎生怕沾染上什么脏东西。

  在他们看来,顾远之前得罪了钱府,现在人家找上门来,说不定就是来找麻烦的,要是跟顾远表现的过于亲近,万一被牵连到怎么办?

  “阿远,你.”

  倒是孙寡妇母子,有些担忧的看着顾远,欲言又止。

  顾远淡淡瞥了这帮人一眼,根本没兴趣多说一句话。

  对着孙寡妇二人微微点头,然后走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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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赔礼道歉!

  当顾远推门进入了房间,就见到里面多了三人。

  为首的是一名身着锦袍的富态老者,个头不高,但一张脸圆圆的,带着几分红光,眯着眼睛,天然的就带着几分喜庆。

  此人无论是气度还是那股从容不迫的姿态,都不是寻常山民能拥有的。

  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奴仆,各个体型魁梧,目露精光,颇具威慑力。

  顾父顾母此时则是陪着笑,在说些什么。

  就在顾远推开房门的刹那,富态老者似有所觉,目光一转,第一时间望了过来。

  见到顾远,他不留痕迹地在顾远腰间悬挂的那块代表玉鼎楼采药人的身份铁牌上瞥了一眼,先是目光微眯,旋即起身,露出笑容:

  “老夫姓吴,忝为钱府的管家,这位,应该就是顾远顾先生吧?”

  老狐狸一个.当看到这老头的第一眼,顾远心里顿时生出一个念头,表面上则是笑了笑:“吴管家客气,我正是顾远,只是这先生二字我可不敢当,您叫我顾远就好。”

  小狐狸一个.而见到顾远露出笑容,吴管家却是暗自皱起了眉。

  顾远之前差点被钱府的几条恶犬给咬死,后来他自己还来过顾家一趟,半是威逼半是强迫的将这件事给压了下去。

  所以顾远与他,乃至与他身后的钱府有着大仇。

  这一点,双方心知肚明。

  如果刚才顾远见到他的第一眼,直接当场动手的话,或流露出怨恨不满之意,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因为这是正常反应。

  然而.

  顾远在看到他后,非但看不出丝毫敌意,反而彬彬有礼,对他还能笑得出来,这反倒是让他大为意外!

  顾远能有如此表现,无非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此子心胸宽阔,不念旧恶,对他和钱府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敌意。

  二是此子善于隐忍,心思如海深沉,胸有山川之险,将心中的敌意隐藏了起来。

  在他看来,第一种可能微乎其微。

  所以,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

  顾远不是没有敌意,而是敌意很深,只是因钱府势大,这才将敌意隐藏起来。

  然而最关键的是,顾远现在才不过十七岁!

  小小年纪就能有此城府,此子.不简单呐!

  一念及此,吴管家哈哈一笑:“那好,我就叫你顾小哥好了。”

  说话间,他拍了拍手,身后的两个下人顿时上前。

  只见其中一人手里捧着一口样式精美的连鞘长剑,明眼人一看便知,另一人手里则呈出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一枚枚银锭,粗略一看,竟不下于五十两。

  “这是,好多钱.”

  一旁的顾父顾母见状,顿时惊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木盒里那明晃晃的银子,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