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柳树,打造万古最强部落 第653章

作者:南瓜炒北瓜

  这个境界虽然谈不上与天道齐平,但也是天道的一部分,可以在岁月时空中,在诸多岁月时段,在诸多时空中对战,真身不灭,即便是那些假身全部被斩杀都无事,生机超乎想像,实力远超王境同时,生命力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提升。

  苍帝和鸿帝自然也不例外。

  岁月长河被它们踏在脚下,几乎每个时间段都有自身的一道化身,坐镇在那里。

  眼下。

  是二者的唯一真身。

  庞大的身影在深渊的幽光中若隐若现,如同两座巍峨的山岳在深渊之中浮沉。

  “仙域,自古以来便是万灵向往的圣地,乃是诸天万界唯一的主域,如今,有两尊准仙帝坐镇,我等的计划怕是要重新布局了。”

  苍帝的声音回荡在深渊底部,激起一圈圈肉眼难见的涟漪,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与这深渊融为一体。

  “那位前辈醒转了么?”

  鸿帝开口。

  “应该快了,灭世前辈身上的伤势太重,而且都是本源伤,是强行突破帝境不过导致,伤及了根本,如今已经沉寂了漫长岁月,道伤终于恢复一些,最多万年应该就会苏醒……”

  “如此……再加上羽帝……即便是有两尊准仙帝,万年之后也定然能够强行碾压……”鸿帝声如雷霆,沉声开口道。

第770章 彼此彼此

  鸿帝气势如虹,宛如暴风雨一般席卷四周,庞大的身躯横贯在深渊底部,如同一座万古魔峰,魔焰滚滚,根本不可撼动。

  眸眼开阖之间,像是一轮轮太阳悬在那里,太过夸张与璀璨,甚至于,原本不见天日的深渊都在此刻生辉。

  祂很自傲,目光睥睨四方。

  觉得仙域即便是有两尊准仙帝层次的存在坐镇也不足以动摇祂们无数纪元以来谋划的根本,不过只是稍大一些的蝼蚁而已。

  三大黑暗准仙帝中,鸿帝最为自命不凡。

  这一点。

  从其所炼制的两件古器中也不难看出。

  祂自封自己为一切的起源,赐予凡俗生灵可望而不可即的造化。

  当然,能够踏入准仙帝层次,超脱众生,屹立与山巅之峰,鸿帝的确拥有足矣自傲的资本。

  “那些企图想要平息黑暗动乱的人永远都不会想到,动乱真正的根由不在于一尊黑暗准仙帝,而是足足四尊。

  这股力量,足矣横扫任何一切,我等本身就已经代表了天地大势

  那群人所谓的想要终结黑暗不过是做春秋大梦,不过是异想天开,不自量力。

  妄图以凡人之躯,去触碰那不可名状、深邃如渊的黑暗本质,妄图否决真正的大道归途!

  螳臂当车如是而已。

  那些人所谓的自以为是的“善”,注定成为一场悲剧性的序曲,而那群人也终将湮灭于纪元的尘埃之下,成为岁月长河中一颗微不足道、转瞬即逝的沙砾。”

  鸿帝发出冷哼。

  “万载时光,对吾等而言,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在此期间,绝不能让仙域有丝毫喘息之机。我们需布局,让仙域内外皆受困,削弱其力量,待灭世前辈醒来,便是决战之时。”

  苍帝身躯单薄瘦小,像是田埂间干活的老农一样,说话同时,收敛其帝相,径直走到一块乌黑的路石上,直接盘膝而坐。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异域正好可以派上用场。”鸿帝回应道。

  相比起黑暗之王,异域不过是祂锻造的古器催化的一群劣根生灵,即便是全部绝灭也无所谓。

  将白骨帝杖换个位置,祂便可以再次得到异域一般的开路先锋。

  “还有葬域……”

  苍帝话音一转。“原本只是一处埋骨之地,得了我们赐予的机缘,化为葬士,那里太安详了,安详只能是梦中希冀,当年葬域之主想要逃脱我等的掌握,开战,那就先让那一域战至生灵绝灭,就当是惩罚了。”

  三言两句之间,便已经

  …

  …

  虽然答应尝试保留那位倒霉准仙帝的残念。

  但江槐并没有立马前往界海。

  甚至都没有动身前往界海的架势。

  而是掏出了一块玉石。

  玉石温润,青翠欲滴,通体四四方方,不过巴掌大小,递给了柳神。

  柳神微微一怔,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下意识的接了过来。

  玉石入手,温润而细腻,有一丝淡淡的两凉意。

  不过拿在眼前一看,柳神这才发现,手中玉石居然是一方棺椁,以整石雕琢而成,

  “这是……何物?”

  把玩了片刻,柳神忍不住出声询问道。

  她是过来喊人的,可不是要东西的,

  再说,哪有送人棺材的?

  “这件东西叫什么无所谓,主要是这件东西的用途才是最重要的!”

  江槐摆摆手,一字一句道。

  界海,有那团太岁肉驻守,被极致的黑暗污染,时刻都处在复苏阶段。

  他暂时是不会去的,不可能说因为某人而破例。

  他柳村之主的规矩还没有这么简单更改。

  不过虽然不能破例,但他有别的手段啊。

  毕竟是月月开龙蛋,手里面的好东西早就已经多到不可想像,不夸张的说,即便是整个仙域的底蕴全部都加在一起,恐怕都没有他手里面掌握的多。

  “这个……能行么?”

  柳神微不可见的轻轻蹙眉,实在是有些不太敢相信一件小小的玉质棺椁居然能够容纳的下一尊准仙帝的残念。

  即便,那丝残念已经日薄西山,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彻底消散。

  可准仙帝就是准仙帝,只要和帝字沾边,就代表已经超脱了一切,拥有寻常生灵不敢揣及的力量。

  哪怕王,也属于那寻常生灵之列。

  天底下,什么容器能够承载这般重量?

  她想像不出来。

  因为自身已经达到了这个境界,所以更加清楚准仙帝这个层次到底是有多夸张。

  哪怕是世间最强大的无上巨头,在帝面前,都不过蝼蚁,抬手即可覆灭,不踏入那一步,终究不知道什么叫天高海阔,怪不得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人能解决黑暗灾祸。

  因为太难了,难如跨越天堑。

  “这不仅仅是一件器物,更是众生的坟墓,一切代表亡魂的有关的事物都能在其中得到暂时安宁与保护。”

  “想必,准仙帝应该也在其列。”

  “再者,”江槐语气一顿,“本座于其中还融入了一丝‘生命源质’,这源自生命禁区的最深处,是万物生长的根源所在。它虽不能直接复活准仙帝,却能减缓残念消散的速度,为日后可能的复活留下一线生机。”

  柳神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敬佩,轻轻抚摸著那玉石棺椁,感受著其中蕴含的复杂深邃的力量,心中不禁有些震撼。

  “柳村之主,你果然深藏不露,哪怕是到现在,本尊居然依旧看不透阁下。”

  柳神轻叹一声,这种宝贝,踏入准仙帝之前,她甚至都不曾见过,听都没有听过,可柳村之主不仅能娓娓道来,手里面还有。

  这是差距。

  柳神再次对江槐的来历感到万分惊奇。

  不过和之前一样,她依旧没有询问,

  每个人的来历都不同,即便心中惊奇,也没有必要弄个清楚明白,更何况,她向来也不是喜欢寻根究底的性格。

  对方若是主动说,她绝对不介意听上一听,但主动问,还是算了。

  “多谢,这次有劳阁下了。”柳神冲着江槐作揖抱拳,发自内心的感激道。

  “不过……这东西……真的管用?”

  柳神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毕竟这件事很重要,如果成功的话,绝对能够铭刻进万古赞歌中。

  “信人不疑,疑人不用,道友应该听过这个道理吧。”江槐背负双手,失笑著摇了摇头。

  一向洒脱豪烈的祭灵之祖,居然也会有这般小心谨慎的姿态。

  闻言,柳神却也是同样一笑,“彼此彼此,不管本尊如何劝说,阁下都不愿亲自前往界海,想必界海中存在让阁下忌惮的东西,不愿意以身犯险。”

  “哈哈……”江槐大笑一声,目光烁烁,并没有否认。

  因为压根就没有意义。

  不愧是柳神,蒙天地加慧,三言两语之间便猜出来了其中缘由。

  “还真是如此……”

  眼见江槐不仅点了点头,柳神却是突然收敛起了笑容,继而,神色略诧异的在前者身上来回打量了几圈。

  尽管自始自终都没有从对方身上感受到帝威波动,但前者的实力应当也是踏入了准仙帝之境,底蕴甚至还要强于自己,双方若是动手的话,说实话,自己纵然是祭灵之祖,或许也不是其对手。

  准仙帝,按理来说,应该是世间最巅峰的存在,可以横跨岁月出手,可以出现在过去,未来不同的时间段,甚至逆转时间,究竟是发现了什么才会这般忌惮?

  肯定不可能是因为那几尊黑暗仙帝。

  毕竟,对方当初可是在那几尊黑暗准仙帝面前闲逛过,

  如果如此忌惮的话,绝对不可能这样。

  “敢问道友,是何事让道友如此忌惮?”柳神忍不住问道。

  在柳神看来,即便眼前男人并没有同意与自己结盟,但二者都是来自仙域,无形之中便已经是共进共退的关系。

  面对对方的提问,江槐却是并没有立马回答。

  不能说他大男子主义,

  只是有些东西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与其他人无关。

  他江槐虽然不是什么英雄,也从来不想做什么英雄,但也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

  不过念及这毕竟不是打游戏,那些诡异的存在即便是冲着自己来的,但毕竟与黑暗有关,也很有可能会顺带著对这个世界的土著生灵下手。

  尤其是在界海中行走的柳神等人,搞不起也会成为对方的针对目标。

  所以哪怕不明说,但必要的提醒还是应该有的,不然的话,万一出现变故,恐难以弥补。

  柳神如今虽然已经踏入了准仙帝境界,但和那团诡异的太岁肉而言,依旧不够看。

  他身姿挺拔,背负双手,衣袂随风轻轻摇曳,眼神深邃而遥远,稍稍组织了些许语言,当即沉声开口道:

  “界海之广阔,非我等所能尽知。在那无尽的混沌与黑暗之中,隐藏著古老而恐怖的秘密,那是连准仙帝之尊亦不愿轻易触及的领域,准仙帝确实很强,不过也可能会喋血……”

  江槐的声音低沉。

  “还记得本座曾经向你说过的灭世老人?”

  还不待柳神点头,江槐继续道:

  “对本座而言,依旧不够看。”

  “我所忌惮的,并非仅仅是那几尊黑暗仙帝。

  他们虽强,却也只是表象,本座翻手之间便可以将祂们镇压。

  而真正的恐怖,在于堤坝深处。”

  “界海只不过是黑暗的伪装。”

  “本座曾于一次偶然的机会,窥见了一丝堤坝深处的景象。

  “那里,时间与空间扭曲,法则与守则破碎,仿佛整个宇宙都在那里失去了意义,宇宙本身都在哀嚎。

  “而最令本座心悸的,是堤坝深处那股沉睡中的古老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