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个小淡淡
那就是剥削的非常严重了。
苏逍当然不是想要做什么大英雄,接着自己做了个关内侯,就搞什么打抱不平,锄强扶弱这种事。
他可没那么神圣,区区一个小关内侯,瞎操什么心啊。
苏逍想这个问题的逻辑是,既然有剥削和压迫,那就代表着一定有麻烦。
有麻烦,生意不就来了吗。
苏逍当然可以去赚西凉城那些有钱人的钱,他们也一定有麻烦。
只不过这需要时间,苏逍现在还不知道谁有钱,各自的底也没摸清。
苏逍总不能冲上去就说,想杀人不?想杀给钱,我帮你。
这样不是会被认为有病,就是会被当场抓起来。
所以,这需要点时间慢慢来。
可苏逍不是那种会光坐着等的人,他会自己找机会,而不是等机会。
这就是他为什么选择来后院想问题的原因,卧房里,红薯在哪呢,一天瞎逼逼,苏逍还怎么思考问题。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你等了很久吗?”鬼仆到了。
苏逍道:“不久,边等你,边想事而已。”
鬼仆问:“为何不在卧房里想?”
苏逍笑了笑:“那里有一个炮架子呢,不方便。”
鬼仆立马不再问了,苏逍有时候说起一些鬼仆听不懂的话来。
就代表着苏逍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或者这件事本身不是很重要的事了。
“城中有生意,不过这生意,不好做。”鬼仆坐下道:“钱少,可能还会被拖欠。”
苏逍道:“你说的是西凉城的百姓对吧?”
苏逍一听就知道鬼仆说的是什么。
鬼仆平白无故不会说出钱会被拖欠这种话来。
会说的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这钱不好收。
老百姓他本来就没什么钱,你还怎么收?
“对,给我点时间,我可以再找找其他的。”鬼仆回答。
苏逍道:“先不急,具体说说这是什么单子?”
鬼仆道:“东县的百姓,被剥削的很厉害,怨气积累已久。”
“他们想杀了东县的县令。”
苏逍点点头:“接着说。”
鬼仆道:“有几个单身汉,暗中托人找了很多次刺客,想杀县令。”
“不过一直都没人接单,没有人会为了那少的可怜的银子冒险去杀命官。”
苏逍问:“他们能出多少钱?”
鬼仆道:“他们要凑,给不出具体数字。”
苏逍想了一会:“你找个时间,安排我和他们的里面说话算数的人见面吧。”
鬼仆楞了愣:“这都不是钱少的问题了,是可能收不齐的问题。”
事实确实如鬼仆所说,对于这种单子,到时候钱收不齐,总不能去把这些老百姓一个个都砍了吧!
“你只管去。”苏逍起身说了一句,这就代表着这次的谈话到此为止了。
鬼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没钱,也做吗?”
苏逍回头:“放心,西凉的土地肥沃,家畜充足。”
“他们怎么会没钱。”
鬼仆道:“可是,钱都被县令和他上面的官员刮了去了。”
苏逍笑了:“那想办法让他们吐些出来,老百姓们不就有钱了?”
“你可别忘记了,我现在的身份可是关内侯,权力,还是有一点的吧。”
鬼仆立刻懂了:“我这就去办。”
苏逍的意思很简单,只要让老百姓们回点血,到时候手上有点钱了。
就算是一人只能出一文钱,那加起来,也有好几千两银子。
这生意,不就做成了吗。
苏逍回到卧房。
刚一进门,红薯的声音就传过来。
“主人,我不能起身迎接你,请你不要责怪。”
苏逍一开始确实小惊了一下,他知道红薯一定会屈服。
不过他没想到,红薯居然能屈服的这么快。
“不错,你很识时务,那今天晚上,你可以睡个好觉了。”
苏逍说着,人已经到了床前。
“咔咔咔咔......”
伴随着红薯闷哼几声,苏逍已经帮她把脱臼的手脚接上。
不过脱臼了这么久,人毕竟是肉做的,骨骼也是很脆弱的。
红薯非常明白,自己现在已经落下了后遗症。
这手和腿啊,以后要是用力重了点估计也是不行了。
“谢主人。”红薯吃力道。
苏逍问:“手脚这次,不灵便了吧,以后想要报复,怕是不行了。”
红薯一怔:“奴婢不明白主人这话的意思。”
苏逍笑道:“还不简单,你手脚好着的时候都打不过我。”
“现在手脚成这种样子了,就更加不行了吧。”
“哦,我差点忘了,你还可以回去找世子啊,然后跟世子说,你是怎么被我废掉的。”
“如果世子愿意,他就可以带兵过来,你就能报复我了,对吧?”
卧房中,寂静了好一会。
红薯才缓缓道:“主人多虑了,奴婢不敢。”
她不敢抬头,不过她知道,苏逍正注视着她。
须臾,苏逍把手搭在了红薯的小腹上。
红薯浑身一震,不过并没有反抗。
片刻后,红薯只觉得一股暖流汇集全身。
紧接着,她就觉得自己周身百骸一阵舒畅,脱臼过后的手脚。
痛觉消失了。
红薯极度惊讶,苏逍把手放开后,她快速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不仅痛觉消失了。
她甚至感觉,之前练功所留下的伤痛也一并消失了。
“主人这是为何?竟然如此神奇?”
红薯惊问。
苏逍道:“大小海边长大,水中遇到鱼怪海兽,经常受伤,祖传的一些疗伤技能罢了。”
这个世界上,除了鬼仆知道苏逍的身份,就算是灵儿,也不清楚苏逍是什么人。
苏逍从来不说。
刚刚那只不过是神照经的疗伤功能而已。
“奴婢这就服侍主人就寝。”红薯跪地道。
苏逍把手一挥:“退下吧,我不需要。”
第186章 肥肉过手沾满油
巳时,西凉城。
东县府衙,府衙堂外已经站满了人。
大家都在看审理案子呢,这案子,可是关于这些老百姓的土地和赋税问题的案子。
他们知道结果一定不如人意,只不过是希望,县令别把赋税收太狠,降或者免这种情况他们不敢想,只希望别增加。
苏逍不用禀报,他这关内侯,在西凉城无论是西县或是东县,都能来去自如。
虽然没什么实权,不用管事,但这里的官员还是要让着苏逍三分。
简单来说,就是关内侯不闯祸就行,吃喝玩乐,由的他。
有点阿斗那安乐侯的意思。
两个县衙里的小卒子没见过苏逍,见苏逍穿着常服从大门口的人群中挤进来。
拔刀上去吒道:“大胆刁民,县老爷正在里边审案子,你何敢乱闯,活腻歪了是不是?”
苏逍冷眼一瞪,看着那卒子。
那卒子浑身发毛,就像是被什么野兽盯着一样,双脚有些发软,慢慢退后,却也不敢让开。
“你狗眼瞎了?敢挡关内侯?”
苏逍身后,红薯怒问。
那卒子一听是关内侯,吓的连忙跪地:“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望侯爷恕罪。”
苏逍并不理会,径直走进朝堂。
红薯对那卒子道:“给我跪在这,跪到案子审完。”
东县县令,白建民挺着个大肚子迎了出来,作了一揖:
“哟,怎么魏侯爷来了,也不预先派人通知一声?”
苏逍也不赔笑,也不还礼:“怎么,不能来吗?”
白建民心中暗骂:“屁大的杂毛娃娃,就让你嚣张一会。”面上依然笑着:“能来能来,自然能来。”
西县那边先不说,东县占地最大,油水最多。
白建民是晋兰亭一手扶植起来的官,虽是八品,却非常嚣张。
别说七品,就是拿个六品五品甚至是四品跟他换,他都不换。
苏逍直接走进朝堂,红薯跟着。
朝堂两边,两排军士立着,手中持棍,为首的四个,持刀。
堂中,跪着一人,立着一人。
跪着那人,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脚上的草鞋都开了叉,正伏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止。
立着那人,一身棉布长袍,帽子脱到了手中拿着,上面镶着一颗翡翠,财主模样。
苏逍一看就知道他是什么人,这些当地的财主,其实都是白建民的爪牙。
老百姓这么多,收钱总不让他一个县令去收吧,那面上太不雅观,太过明目张胆。
所以这就需要这些地主老财这种爪牙了。
脏事他们干,出事他们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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