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奔跑的佩奇
“哇,真是好可惜,要是我能参加蛟龙宴该多好,说不定我也能借此机缘突破成为先天真人呢。”
“昨天参加宴会的众人很多都突破一个大境界,先天真人突破如雨,就一顿蛟龙宴,如今福州城真是后天不如狗,先天满地走,只有武道宗师才能抖一抖。”
“就你?不要痴心妄想,我们福州城这次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不是【龙雀山庄】位于福州城外,估计很多势力都不够资格。”
“蛟龙肉那是东京城的权贵才有资格享用,等你什么时候名扬天下再说吧。”
“这段时间福州城真是风云变幻,机缘遍地。”
“经过几次天道赐福,整个福州周围八百万人大多数人都迈入武道门槛,下至七八岁小孩,上至四十岁壮汉,都能力负三百斤,造化,好大的造化。”
“是啊,是啊,如今干活都轻松许多,百多斤的货物一只手就能轻松拿起。”
“耕地都不用牛,自己都可以,我觉定今年多开几亩荒地,日子想必会好过不少。”
“我爷爷时常咳嗽的毛病都好啦,面色红润很多。”
福州城的大街小巷时不时传来各种议论声,兴高采烈的述说着这段时间福州城的变化,让外地来的众人唏嘘不已,福州城真是福缘深厚之地。
嵩山派别院
“掌门,根据碟子汇报,岳不群昨天在【龙雀山庄】蛟龙宴上突破天象大宗师。”
大嵩阳手费彬脸色凝重的望着凉亭中负手而立的嵩山派掌门左冷禅。
“都是同时来到福州城寻找突破的机缘,而今岳不群突破天象大宗师,我距离突破还遥遥无期。唉!真是造化弄人啊!”
左冷禅静静的望着水池中为鱼饵争斗不休的鱼群,沉默良久,他又何尝不是水池里的鱼,不甘于于现状,为微乎其微的机缘,从嵩山来到遥远的福州城,只为胜天半子。
“哼,【龙雀山庄】真是欺人太甚,为什么只邀请华山派?而不邀请我们嵩山派?这不是看不起我们吗?”
想起这个蛟龙宴,费彬愤愤不平,随即产生很深的嫉妒心,如蚂蚁一样啃食内心,让他喘不过气来。
凡事就怕对比,要是华山派没有参加蛟龙宴,他心里还舒服些,同为天涯沦落人嘛,可如今,唉!
……
福州城一处荒废的庭院
“人手都安排好了吗?”
“这次一定要万无一失,被萧瑟他们逃脱那么多次,暗河的脸面都快在杀手界丢光了。”
头戴黑色斗笠的无名者想起这一个多月的追杀,很是生气,每次都被他们找到机会逃脱,让他颜面何存?
“大人,都安排妥当。这次我们出动这么多人手,他们在劫难逃。”一位处于阴影中的暗河杀手面无表情的回答。
“大家长让我们顺手解决【龙雀山庄】的赵平安,这可不好对付,三千龙雀卫就是陆地天人也讨不到好。”
无名者有些烦躁,想到暗河里完不成任务的恐怖下场,不寒而栗。
“可以在他们出门后暗中刺杀,总不能赵平安出门都带上三千龙雀卫吧。”
暗河杀手很是不屑,对于这种富家大少爷,他们有的是办法。
“嗯,为稳妥起见你去联系一些马贼,让他们拖住龙雀卫,再让另外两位无名者袭击【龙雀山庄】,让福管家和典韦无暇他顾。”
……
“少爷,这是盛家六姑娘和佘老太君的回信。”
如意拿着两封猫头鹰一号,二号带来的回信,递给赵平安,然后踮着脚尖想要偷瞄信的内容,又生怕被少爷发现,纠结的样子让赵平安感到十分好笑。
赵平安扯开信封,看着信上的内容表情渐渐凝重,眉头紧紧皱着一起。
“少爷,东京城发生什么大事让伱如此凝重?”
青竹那乌黑亮丽的秀发高高盘起,一袭淡雅的对襟襦裙,衬托着她那高挑丰满的身材,圆润的大长腿十分惹眼。
“是好事也是坏事,你们看看吧!”
关于信中的内容赵平安没有对她们保密,身为他的左右手,通房大丫鬟,她们有这个资格。
“少爷,你被圣上封为福王,是天大的好事啊。”
如意惊呼,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喜悦,在院中蹦蹦跳跳,像只上串下跳的猴子,为自己少爷成为福王开心不已。
一旁的青竹开始也很高兴,但慢慢的察觉到其中的不同寻常之处,一颗心随之悬起来,皱着眉头说道:“少爷,高处不胜寒,你突然被封为福王将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以前我们在福州城无论干什么,都很难引起他人的关注。”
“今后朝堂上的百官将会死死的盯着我们【龙雀山庄】,以便随时弹劾,拿我们当垫脚石树立威严。”
“预先取之,必先与之。”
“朝堂百官把少爷捧得高高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待少爷自鸣得意,放松警惕之时,一脚把我们踹入深渊,永世不得翻身。”
如意听到青竹的分析,不禁打着寒颤,对朝堂百官的形象有着更加深刻的认识,这是一个让人难以拒绝的阳谋,杀人不见血。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借用清代孔尚任的《桃花扇》中的一句话,很是形象的描绘着朝堂中绝大部分百官和宗室对福州城赵家的态度。
眼见青竹说的越来越出格,福伯思索片刻后,用他丰富的人生经历分析:“官家也许是好意的,如果真的想对少爷不利,大可虚封,让少爷成为有名无实的王爷,而现在官家竟然把福州城分封给少爷,这可是整个大宋帝国八百年来独一份。”
宋代王应麟《困学纪闻·考史二》有言:“《魏志》建安二十年,始制名号侯。裴松之谓今之虚封盖自此始。按《汉·樊噲传》‘赐爵封号贤成君’,颜注云‘楚汉之际,权设宠荣,假其位号,或得邑地,或空受爵。’则虚封非始於建安也。”
“既来之,则安之!”
赵平安闻言重重地叹口气,他本不想过早的摄入朝堂,奈何现实偏偏不如他意,只得含泪接下福王这个名分以及封地福州城。
其实官家的另一层的用意,赵平安也十分清楚,当年终归是太宗皇帝夺取本该属于侄子的皇位,以至于太祖后裔被迫迁出东京城,所以就想用一座封地来了结双方之间的恩怨,从此赵平安一脉不得以此为由扰乱帝国,本本分分的待在福州城做大宋帝国之下的封君。
“福伯,再过不久朝廷天使就会到来,宣读封王诏书,你好好安排一下,不要失了我们【龙雀山庄】的体面。”
“可惜啊,父母之仇未报,官家的一番用意我只能选择辜负。”
说实话,赵平安对于大宋帝国的帝位传承确实不觊觎,拥有“金手指”的他早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广阔的海外之地大有作为。
凭借【龙雀山庄】如今的底蕴加上赵平安的谋划,像太祖皇帝一样从无到有建立帝国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只看他想不想?愿不愿意而已?
正所谓,去留无意,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宠辱不惊,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本章完)
第62章 定情信物
六月二十,癸卯年,宜安葬、入殓、除服,忌余事勿取
盛家,寿安堂
“明儿,平安的回信呢?他是如何回复的,你跟我讲讲。”
盛老太太望着面有喜色的盛明兰就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糟糕,随即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掉下来。
作为盛明兰的祖母,对从小在她身边长大的明丫头很是喜欢,希望给她找一个好人家,赵平安和盛明兰的婚事就是她跟赵家老太太共同决定的。
“他回复一首诗和送来一张古琴。”
盛明兰那如桃花般盛开的脸上满是羞涩,光滑细嫩的柔夷扯着颜色淡雅的丝巾,那羞羞答答的模样甚是娇艳动人。
“哦!”
“小桃,既然你家姑娘害羞,那就你给我念念。”
盛老太太人老成精,看着眼前满心满眼都是赵平安的明丫头,不禁想起她年轻时候对她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君,只可惜人心易变,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安静的寿安堂内响起小桃那糯糯的声音,众人好似跟随着这篇《诗经》穿越时空来到福州城,看见赵平安在三余书斋写下这片《诗经》时那股深深的思念之情,虽然两人从来没有见过面,十年如一日的鸿雁传书,却在彼此的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不浪漫但很温馨。
“祖母,这张古琴是平安哥哥送来的。”
盛明兰从丹橘手中接过那张通体黑色的古琴,放在祖母面前。
“唉!是这张古琴啊!”
盛老太太抚摸着这张泛着幽绿的色彩,宛如绿色藤蔓缠绕古木之上的古琴,不禁想起赵平安的母亲,那个性格温婉的奇女子,物是人非,古琴犹在,不见当年故人归。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祖母,伱以前见过这张古琴?”
盛明兰看见祖母那充满回忆的眼神,有些疑惑的询问。
“这张古琴名叫绿绮,当年平安的母亲以此琴弹奏高山流水,引来百鸟盘旋,名动东京城。”
盛老太太出身勇毅侯府,对琴棋书画都有很深的钻研,至今都深感遗憾,当年没能亲临现场欣赏如此美妙的琴声。
“祖母,你说这张古琴就是绿绮?”
盛明兰也很诧异,出身于书香门第的她当然知道绿绮在人们心中的地位。
大汉帝国著名文人司马相如曾写一篇“如玉赋”赠予梁王,梁王看后极为高兴,便以该琴相赠。
司马相如得古琴“绿绮”如获珍宝,以他超凡入圣的琴艺配上“绿绮”绝妙的音色,使“绿绮”古琴名噪一时,跻身中土十大名琴之一。
据说司马相如还曾用“绿绮”弹奏千古名曲《凤求凰》来追求京都第一才女卓文君,卓文君听后深为感动,为他的才华所倾倒,于是趁着夜色来到司马家别院,两人因此缔结良缘。
司马相如以琴追求卓文君被世人传为一段佳话,流传千古。
“明儿,既然平安那小子把这张古琴送来,我就不担心你的婚事。”
“只是如今赵家人丁稀薄,他又被官家封为福王,肯定不会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想想我们家的情况,你要有心里准备啊。”
盛老太太拉着盛明兰的手,脸色很是复杂,既高兴她能嫁得如意郎君,又担心明丫头重走当年她走的路,在后院争斗中一败涂地。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盛明兰从小性子就倔,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别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实则内心很坚强,不然也不会在她阿娘去世后,在盛家安安稳稳的长大。
既然选定赵平安成为她的良人,她说什么都不会放手,除非赵平安不要她。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
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既然你下定决心,从今天开始就得好好学,我会请宫里的嬷嬷来教导你。”
盛老太太为自家孙女真是操碎了心,不惜动用本就不多的人脉,让宫里的嬷嬷教导明丫头一些后宅的规矩等。
……
与此同时,八贤王府邸
一身黑色袍服的神秘人盛气凌人的望着右手边的八贤王说道:“八贤王,四天前大宋帝国东南海域诞生一件帝兵,圣主希望你能把它找出来。”
头戴紫金冠,相貌儒雅的八贤王闻言很是为难,虽然他在大宋帝国拥有很大的势力,但也难以对付手持帝兵的人。
作为天皇贵胄,八贤王对帝兵的威力十分清楚,根本不是他能够抗衡的。
圣主如此吩咐分明是拿他当炮灰,八贤王很是不满:“特使,能不能帮我向圣主求求情,以我的势力面对帝兵那是螳臂挡车啊。”
“啪”的一声,神秘的黑袍人拿起手中的茶杯狠狠的砸在地上,双眼充满冰冷无情的煞气,语气森然:“八贤王,别不识好歹,圣主的命令是你能够拒绝的?卑贱的人类。”
“这些年来要不是我们的帮助,你能有现在的地位?”
“三年前要不是圣主的帮助,就凭你们那几个臭鱼烂虾能对付‘剑胆琴心’?”
“这么多年我们帮助你剪除对手,让你成功上位,你就是这么报答圣主的恩情?”
“就是帮条狗,也比你强。说吧,圣主的命令你接不接?”
八贤王在神秘黑袍人的威胁下战战兢兢,拿出手帕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心中的后悔之情怎么也压制不住。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再后悔也晚啦,一步错步步错,既然无法回头,那就继续向前吧!
八贤王压下心中的屈辱,陪着笑脸说道:“圣主的命令我怎敢不接呢?只是心中没有把握,怕耽误圣主的大事而已。”
“我一定派出所有人手出海寻查,肯定能帮圣主拿到帝兵。”
“嗯,既然如此,你刚才的表现我就不禀告圣主,你好自为之!”
说着,神秘的黑袍人像泡沫一样消失不见,就连东京城的防御大阵对他都无可奈何。
一盏茶的功夫后,八贤王才站起身来,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气恼的砸下去,幽暗的密室内一片狼藉,述说着主人糟糕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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