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夹
这样的举动甚是亲密,让她更害羞了。
但庙里只有们俩,她也没有躲。
只是更加好奇地问道:“织女为了牛郎,触犯天条,怎么会不幸福?”
张清源的手欲掀开她的被子,被李秋燃察觉出来,正严防死守,不让他把手伸到自己的被子里。
张清源可不会放弃,加大手上的力度。
一时间,两人以被子展开角力。
可两个人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就像角力并不存在一样。
张清源解释道:“在我的观点里,织女就是一出悲剧。”
“何解?”
“你想啊,牛郎织女是怎么成的家?
是织女在凡间洗澡时,牛郎偷走了她的仙衣,让她无法回到天上,被迫与他成亲的,在民间故事里,并没有说明俩人之间有什么爱情。
等到天兵天将下凡带走织女,牛郎披上牛皮,上天去追,二人被银河拦住,后来由于二人的事迹感动凡间百姓,无数百姓替他们求情,这才让天庭网开一面,只等每年七夕,才可以鹊桥相会。
在这个故事里,世人只用织女来表达女性的忠贞不渝,让凡间女子都向织女学习,在我看来就是扯淡。
有谁问过织女真的喜欢牛郎吗?
人家是天上的仙女,凭什么下凡跟你个放牛的成亲。
牛郎偷人家衣服的行为在我看来,那是龌龊的表现。”
李秋燃听完感觉很有意思,因为她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以这个视角解读牛郎织女的故事。
李秋燃若有所思,随即又展开眉头道:“这本就是那些穷酸秀才写出来警醒天下女子的,那么较真干嘛。”
是的,民间有大量类似的故事,都是这个样子。
比如穷书生和大小姐,穷书生和女妖精,种地的傻小子与龙族小公主什么的。
在这个时代里,没有女权,也没有女性独立。
他们写出这样的故事就是为了禁锢女性思想,让她们读完,变相地告诉她们。
你们看,连天上的仙女都知道忠贞,你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忠贞呢。
“呸,都是龌龊之人。”张清源啐了一句。
李秋燃反问:“就像你这样的?”
“我可不龌龊。”张清源一边加大力度,一边否认道。
“那你这是干嘛呢?”
“我只是想捂捂手而已。”
“你那边不是有被子吗?”
张清源用脚一蹬,把被子蹬到一边,“现在没了。”
李秋燃:“…………”
她被张清源这股无赖劲儿打败了,颇为无奈地看着瞪了他一眼。
就在她还要严防死守之时,只觉得力量消失了。
嗯?
难道他放弃了吗?
感觉他不再角力,心里莫名的,还有些空落落的幽怨。
就在她想要看一眼时,忽然感觉嘴唇上一暖。
“唔……”
她瞪大了双眼,不知何时,他竟然侧着身子贴了过来。
张清源得意的眯起了眼,这一招叫做声东击西。
朱唇微启,
张清源更加得意。
接下来,蜻蜓点水,循序渐进。
慢慢的,李秋燃也放弃了抵抗,仿佛浑身上下都没了力气。
初吻,不能一上来就抱着啃。
要懂得节奏的变化,由浅入深。
现代医学都说了,情侣之间多接吻,可以减缓衰老,增加抵抗力。
我们要听医生的话,
我们要相信科学!
“呼……”
也不知过了多久,
也不知怎地,
李秋燃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是何时抱住了他。
之前那个如铜墙铁壁般的被子,也自然而然地盖在了他的身上。
李秋燃的眼睛好似一汪秋水。
张清源这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
男孩子要懂得什么时候进攻,不要人家说不行你就乖乖听话。
要不然,想要达成一定成就,将会遥遥无期。
“我要起来啦。”
李秋燃把头缩进被子里,闷声道:“你起呗。”
声音听起来有些幽怨。
“你不起吗?”
“不起!”
张清源坐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那你再躺会儿,反正天也没亮呢,我去喂马。”
“去呗。”
张清源站起身,把遭乱的头发随意扎了扎,大步走向庙外。
待他的脚步消失,李秋燃才从被子里把脑袋漏出来,就像一只谨慎的小鼹鼠。
脸蛋红彤彤的,紧紧咬着嘴唇。
这个样子的李秋燃哪还有一点竹青仙子的威严,活脱脱一个坠入爱河的活泼少女。
心里自责道:“怎么就让他亲到了呢,我刚刚竟然还主动了……哎呀……李秋燃啊李秋燃,你怎么能被他骗到。”
下次一定要长点脑子,一定不能再让他得寸进尺!
对,我要长点记性。
完后,又把头缩进被子里,似是有些回味。
张清源哼着小曲儿,颠儿颠儿地走出破庙。
春天的芬芳馥郁,真的让人欲罢不能。
他忽然想起前世看动物世界里的一句经典开场白,春天到了……
来到栓马的地方,
张清源抬起头,
看到空空如也的树干。
忽然有些懵逼。
“我的马呢?”
第98章 张清源震惊一百年
“马呢?”
张清源看着空空如也的树干,两匹都没了。
他环顾四周,连马毛都没看到。
真气灌入双腿,一跃跳到树上,脚尖踩在树枝上,入眼望去,依旧啥也没有。
来到树下,他低头看向地上,试图寻找一些痕迹。
两匹马不可能是自己解开绳子跑了,因为自经历过太行山事件之后,每次拴马,李秋燃绑的都是死扣。
她可不想这么快就让两匹马繁殖后代,所以是马自己解开绳索的可能基本没有。
若是咬断绳子,可地上并没有断绳的痕迹呀。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马被偷了!
卧槽,
偷我的马,
谁这么大胆,
难道这里还有山贼吗?
一瞬间,张清源的心头生出一团邪火,火焰很大,难以熄灭。
宝来虽然听不懂我说的话,我问它啥它也无法回答,可那毕竟是我的马!
张清源跑回破庙,正想跟李秋燃说这件事儿呢,忽然余光一扫,马车上坐着三位二嫂。
这三人分别是合欢宗神女,唐诗韵,凤华宗圣女夏冬童,以及莲花派副掌门,沈妙音。
三人坐在马的车辕处,好像在张望什么。
也不管她们在看什么了,张清源跑到近前,忙问:“三位嫂嫂,可曾见过我的马?”
唐诗韵轻点峨眉,小瓜子脸一顿一顿的。
尤其其胸前波涛汹涌,总是引人犯罪。
张清源一直避免与其对视,奈何嫂子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在哪?”
唐诗韵道:“你的马先是被何郎骑走了,竹青仙子的马又被大姐骑走了。”
此话一出,两外两人顿时气道:“你还真把她叫大姐。”
“呵。”
唐诗韵扬起下巴,还挺傲娇。
“不叫她大姐,难不成你们俩还要做正房吗?”
她挑衅道:“就算是平妻,也轮不到你们俩。”
杀人诛心,不外如是。
夏冬同咬了咬牙,气的七窍生烟,她一直看不懂,这个姓唐的是怎么做到如此自觉的。
自从四个人聚到一起,唐诗韵一直以何清闲的小妾自居,对慕容倩也一直保持着当家主母的尊重。
这让慕容倩虽然不喜欢她,却也没和她说过什么重话。
岁数最大的沈妙音不愧是修行过莲花秘法的高人,最先消气。
对张清源解释道:“是这样的,昨晚趁着我们睡着,何……你二师兄忽然醒来,悄悄溜走了。”
她到底还是不习惯说出何郎二字,她这个岁数的人,早就过了肉麻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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