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两只猫爬架
这更让郭疤子肯定了他内心的猜测,一个练气初期的好运的小菜鸟。
怎料面前的郭疤子脸皮够厚,哪怕是被点明身份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郭疤子是谁?我不知道!但我很清楚,你要是今天不交钱,就要把命留在这里。”
说完,见朱厚熜只是停在原地叹息,他目光一沉,狠厉的对身旁二人说道。
“上!”
就在这一刻,朱厚熜动了。
手中的乌木剑直取左侧那名练气六层的喽啰而去。
朱厚熜的动作太快。
再加上他极具欺骗性的外表,让几人失去了戒备之心。
毕竟,十多岁的少年,修为再高又能高到哪里去。
宗门亲传弟子每个人都有名有姓,又岂会从石头缝里蹦出来。
只是刹那间,左侧的男人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朱厚熜一剑斩了脑袋。
直到那飞扬的头颅伴随着鲜血,背后的乌木剑直指另一人而来。
另外一个喽啰方才手忙脚乱的反应过来,打出一张符箓。
寒冰罩。
此符为一阶上品,可抵挡练气后期修士全力一击。
只听见清脆的一声碰撞声。
朱厚熜手中的乌木剑的攻击被挡下。
那人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喜色。
就要运功配合旁边的郭疤子迎战。
但下一刻,乌木剑上带着金红色的火焰从头劈下。
原本理论上可顶练气后期的修士全力一击的寒冰罩刹那间粉碎。
“真气外放!练气后期!”
“道友!误会!”
面对两人的求饶,朱厚熜丝毫没有反应。
长剑顿时斩过此人的头颅。
背后留下无头尸体应声倒地。
他注视着面前双目血红的郭疤子。
乌木剑上的鲜血转瞬间便被金色的火焰蒸发干净。
“到你了,郭老板!”
朱厚熜注视着他,宛如密林中猛虎小心的注视着他猎物。
看到转瞬之间被阵斩两人。
就算同为练气后期,郭疤子都觉子面对这等凶人腿肚子有点打转。
他知道,对方的战力比自己要高得多,此等表现,或许也只有那些大宗里的亲传弟子方才能做到。
郭疤子感觉自己的嘴角有些干涩。
就连声音都变得嘶哑。
“修行到练气后期,实属不易,道友可真的下定决心要与我舍命相搏吗?”
而回答他的则是一道比之前更加猛烈十倍的火雨。
火焰流淌于丛林之中,那些躲藏在阴暗的角落,以冤魂尸骨为食的生物被骤然惊醒。
骤然间,森林中仿若出现了一尊太阳。
从天空坠落到地面。
刹那间暗无天日的白骨林亮如白昼。
只是一瞬间,一切都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片刻,朱厚熜从密林中走出来,他重新披上了黑色的斗笠,掩盖住略微有些苍白的面容。
只有腰间残缺的储物袋和身后尸体被烧焦之后产生的刺鼻气味,诉说着刚刚短短几分钟前这里发生了什么。
发了……
握住腰间的那支储物袋。
朱厚熜几乎要压抑不住脸上的喜色。
神识扫过被装的满满当当的,原本属于郭疤子的储物袋。
朱厚熜在心中想到。
他甚至有点可惜第二个人不应该施展坠日之法。
尸体被烧的稀烂,不光法器,就连钱袋都被烧的一干二净。
第19章 好啊!很好啊!(新人求收藏)
回到灵田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远远望去,此时朱厚熜和老李头的小木屋前站了不少人。
“你可算回来了!”
正蹲在田埂上焦急瞭望的赵瑶瑶看见朱厚熜的身影,想要上前拉着朱厚熜说些什么。
“李老伯的命牌今早被外事堂的弟子发现碎裂,郑执事和外门的周长老此时正在调查。”
赵瑶瑶低声说道。
看见朱厚熜,脸上露出了几分担忧。
“小迷踪阵你可带在身上。”
朱厚熜点头。
而面前的赵瑶瑶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领着朱厚熜进入了屋内。
李老头的屋子中央摆着两张椅子。
练气圆满的郑执事坐在左手侧,而一个神情凌厉的老头则坐在主位。
身后各跟着弟子侍奉,郑执事身后跟着的自然是朱厚熜同届的林逸。
而那老头身后跟着两名身穿执法堂服饰的弟子。
想必这就是赵瑶瑶口中那位执法堂的外门长老。
而且,令朱厚熜有些吃惊的是,面前老者一身气血之强,是他平生仅见。
况且眼中神光闪烁,明显修为有成。
神识化形,筑基修士。
感受着额头上被老人目光扫过的部分如同针扎一样隐隐刺痛,朱厚熜想到。
那长老看见朱厚熜之后,有些惊讶的上下扫视了一番。
抬手让身旁想要代长辈问责的两名弟子闭嘴。
上下仔细打量一番朱厚璁后,用一种听不出什么感情的语气说道。
“老夫谢宝树,宗门执法堂长老。”
朱厚熜默然不语,而面前的长老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朱厚熜,眉宇深沉,轻敲座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朱厚熜……是吧”
他开口说道。
“青山宗辖下耕农李伯恩有封信留给你,上面说他此行若是回不来,便用自己这些年暂下的地契田产为伱赎身。”
他的语气不知为何变得温和了许多。
听到他的话,身后的两名执法堂的弟子睁大了眼睛。
坐在一旁的郑执事对此有些惊讶,不由得重新打量了一番面前朱厚熜。
这位谢长老在宗门内一向是以不通人情铁面无私著称。
往日面对这种遗失宗门宝物的下人,都是直接抄家下狱,弥补宗门损失,哪里还有向对方和和气气的介绍自己身份的道理。
况且,信?什么信?我怎么不知道那李老头还有信件留下?
郑执事不禁满头问号,但他在青山宗混迹了这么多年,深知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道理。
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饮茶,静观其变。
林逸见朱厚熜沉默,本想帮腔问询,在这位谢长老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但见到郑执事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大感不妙,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李伯大恩,我受之有愧。”
听到朱厚熜并没有因为赎身的消息冲昏了头脑。
让面前的谢宝树不禁在心中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毕竟那可是整整五亩灵田和一个宗门治下的自耕农数十年的积蓄。
杂役弟子能有几个不动心的。
“有情有义,不错……”
谢宝树话锋一转。
“宗门之前下发看守灵田的两支阵盘何在?”
他终于问到了重点。
死几个佃户耕农对宗门来说不算什么。
反正坊间的散修一抓一大把,有的是人愿意卖身给宗门种地。
但宗门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遗失阵盘才是大事。
“都在弟子这里,两阵盘皆有磨损,但无伤根基,弟子已自费修理,还请长老明察。”
说着,朱厚熜将两只阵盘呈上。
虽说小青木剑阵在斗法中有所损伤,但郭疤子为了卖个好价钱亲自将其修理完成。
顺带的作为优惠把朱厚熜的小迷踪阵也一并修理了。
毕竟小青木剑阵敢在青山宗的地界上买的人少之又少,这种无本买卖,能卖出去郭疤子自然不在乎这点修复的损耗。
“不错……对宗门是忠心的,虽然你年纪颇轻,入门尚晚,但已经胜过那些呆在宗门几十年,吃里爬外的蛀虫好太多了……”
检查无误后,谢宝树不禁感叹,看向朱厚熜的目光更是柔和了几分。
而一旁郑执事则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若无其事的继续喝茶。
“我观你修习了三代祖师所创的化劫法……”
“正是!弟子资质低劣,除了此法,实在别无他路。”
朱厚熜低声说道。
“你今年多大……”
“到九月份便十四岁了……”
“十四岁便至练气后期,若是资源合适,三十岁前筑基有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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