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寒
丝喀诺两个头吵架的姿势也很怪,左边单手握拳撑腰,诺亚的头对着右边怒目而视,喋喋不休。
右边的丝喀一脸骄傲,满不在乎的和编织者斗嘴。
表情非常拟人。
而一边的摆子人瓦伦汀则饶有趣味的盯着这位和她关系还算相对可以的全知者大魔吵架,丝喀诺合体的时候挺少见到,一体双生的撰写篡逆者从诞生到恶魔反复穿越时间线出现的存在历史中,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各自以单独的身份行动,互相做对。
有时候瓦伦汀狩猎疲倦、停止了,也会去欣赏诺亚·编织者所创作的剧本,甚至有时她还会友情出演其中的某个角色,往往都是以复仇者为形象。
当然,剧本被乱改后气急败坏的诺亚也不时没委托过瓦伦汀去猎杀她的另一半丝喀,她也接过两单,但是大魔都是不死身其一,四母如今一直是同一阵营,她不会为“双胞胎姐妹”的彼此敌视就去杀死另一位大魔,所以两次委托加起来她只完成了四分之一———逮到了一次丝喀,和她打了一架,把她的毛拔了几根回去给欢欣鼓舞的编织者就算复命了。
之后诺亚专门用另一半的毛制作了笔来书写剧本,以示自己对篡写者的胜利。
不过后者......作为一个破坏分子,她自然无所谓。
艾尔这边思考着,陷入犹豫。
本来想翻脸的,如果是单纯的诺亚或是丝喀奉命来搞事,那艾尔虽然做不到也不可能杀死对方,但将其放逐出凡世也是可以的。
但这一手就让他进退两难。
他甚至怀疑全知者是不是已经摸透了他的性癖,甚至让丝喀诺合体然后用福瑞诱惑软化艾尔的事都做得出来。
两者合二为一,一个专门来给他服务,一个专门来骚扰那个给他服务的人让她的工作质量严重不能保障,按理说留一放一也是可以,但现在两人合体了.......况且这件事背后的真正意义,是在于四母不想让艾尔继续胡作非为,远离宫廷,将国家大事操于他人。
也可以说是好心。
毕竟妈妈盼着儿子上进(bushi)。
那艾尔也只能.......
“别在将我和我身边的任何人纳入你的剧情,编织者,你的剧本很精彩,也许有机会,我希望你能为我的经历润色,但我的战车需要我自己来驾驭。”
艾尔对诺亚那个头说到,气鼓鼓的大鸟看着他,没有说话。
“而你,你们的争斗已经持续了无数个岁月,我无意对此置喙,但同样的,你篡改的痕迹也别靠近我的身边。”
慵懒的鸟头睁了睁眼,就当知道了。
“那么现在,我将结束漫游,回归宫廷,继续为我四位母亲的事业扩张而奔波,眼下的事......你们必须要给我一个合适的解决方式。”
他指了指南希,又望向看戏的瓦伦汀。
女巨人一般坐在房顶上,竟然没把屋顶压塌的大魔残暴之愉偏了偏头,显然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自己的事。
“显然,欢愉之母的教诲对如今的情况功不可没。”艾尔咬了重音。
瓦伦汀两手抱胸,另外两只手朝艾尔摊了摊,显然十分无辜。
第十六章:非我族类!(端午节快乐!)
“咚!”
壮汉将肩上扛着的人———大概五分钟前可能还是活着的,被称为“人”的生命,现在只能叫做尸体,遗骸之类的物体给扔进坑里,砸出一声闷响。
还有一名男人同样站在尸坑旁,他穿着一身戎装,拄着双手大剑,头发和胡须已经几个月没有打理,乱糟糟的,神色有些憔悴。
但同样的,让人一眼就印象深刻的刚毅果决,依然和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眼一起,构造了这个男人,强大着他。
盖伦·基尔希斯,卫国战争期间的战争英雄,杰出的指挥官,北方军事勋贵中的少壮派领袖人物。
卫国战争结束后,受到第二大城比尔巴利的支持,将其推举为亲王候选人,意图整合整个北方的力量,去挑战“得国不正”艾尔的地位。
然后直接一头扎入了艾尔为他们设好的陷阱,比尔巴利人孤身前来挑战,面对的是已经通过种种手段将几乎其他所有城市都整合到自己麾下的“摄政派”。
连被比尔巴利倾斜了大量资源的北方第二大城维泽亚都不支持作为老大哥的比尔巴利,在艾尔授意玛格丽塔人率先站出来翻出当初南北对峙的旧案时,比尔巴利就被逼到了绝路。
最后一场看起来气势汹汹的逼宫,“向南进军”事件黯然收场,以在卫国战争中坚持到最后的比尔巴利为核心堡垒的埃斯塔利亚传统派、反“摄政”派陷入分裂,部分人向艾尔屈服,选择盛赞天选英明王救国于危难云云。
一部分坚决抵抗,这些人最后要么在国王二子凯尔萨斯率领第二军团西进的过程中被残酷镇压,送上杀囚逐三合一大礼包随机抽取,要么就提前跑路,出走海外,后者大多数逃亡目的是邻国提利尔,或者巴托合众邦。
还有一些非常坚定的人,则自然会选择跟随在那场血腥动乱之中悍然作乱———当然,在叛军语境中,这叫起义。
发起作乱的亲王候选人盖伦·基尔希斯一同起事,和打着西征撒弗洛丘陵,剿灭绿皮旗号来威慑比尔巴利事态的第二军团血战了一场,最终残部在本地居民的支援下退出城市,遁入西北地区坚持反抗艾尔政权。
从享受荣誉,人民敬仰的王国英雄,新生代名将,到北方之城全力推举的亲王候选,离那个最尊贵的位置也只有一步之遥,再到顷刻间成为王国叛逆,阴谋者、野心家、抢功夺绩的卑鄙小人,一夜之间声名扫地,举目皆敌,亲友随者,或是划清界限,就此反目,或是被囚被逐.......
落差不可谓不大,从国王之位的候选人到王国公敌,换个人面对如此心理落差,翻天覆地的变化,恐怕很快就会
虽然就算在传统派声势最大的时候,盖伦自己对此也心知肚明:
不管从实际的功劳还是势力,或是支持者来说,自己都绝对无法竞争过那位如日中天的“摄政大王”。
所以他一开始的目的本来也并不是能够通过被打残了的比尔巴利全力支持,就从号称有“十万带甲”的艾尔手中抢走王位,且不说成功几率微乎其微,就是可能的内战风险也是盖伦·基尔希斯所不愿意冒的。
他虽然是反对“异族”入主国家,执掌大权的,但艾尔的加冕无论如何,在内外人看来都是非常名正言顺,甚至说的上是“传奇的光辉故事”。
一位遗孤(迫真),在异域崛起成为部落之主,又带着部落大军解救自己的国家,立下了无与伦比的功劳,最终在带领大军班师回朝,举行盛大阅兵式的时候,无数民众自发的涌上街头,万人劝进,恭迎其登临王位。
随后民意代表和宗教权威围上来,强行给他白袍加身,艾尔被人民推上王位,踩在盾牌上进入金宫,过了两天后又坚决认为此事不妥,要辞去不受,三次辞让,三次被民意强行挽留......
这个事迹经过渲染,已经在世界各地流传,甚至连远在基斯里夫的女沙皇都听闻了远在旧世界的南端,有这么一位传奇的少年君王崛起,身世奇特、战无不胜、万民恭迎、王袍加身、三辞三让......
包括艾尔也因为自己伪装的过于成功,而一度沉迷在这种“过于完美的COSplay”中无法自拔,真以一个圣主明君的标准开始要求自己,登基后近两年的勤政也有很大程度上是受这种元素的影响。
哪怕立场上敌对,盖伦也必须承认:
如今那位玛格丽塔金宫里的年轻统治者,确实是一位接近“完美”的统治者。
甚至连喜欢寡妇这种,私德上的问题,在南方王国较为开明的风气面前,也根本算不上什么黑点,反而会成为一个吸引人气的魅力性格。
所以传统派攻击艾尔,从来都是从两个方向出发:出身,和宗教信仰。
前者是认为艾尔不是纯种人类,是野兽人变异或是混血,没有资格称王;后者觉得艾尔和他麾下的野兽人部落和归化人一直在埃斯塔利亚境内传播四母五印(牧神局限于野兽人内部)的异教信仰,是对王国传统的破坏,长此以往国之不国。
而盖伦其实对这两个己方的论点都没什么热情。
他虽然是贵族出身,但见过太多所谓高贵者们丢盔弃甲,敌人面前肝胆欲裂的狼狈模样,也见过太多平民战士浴血拼杀,为了守护王国而战;何况他当面见过曾经的那位“摄政大王”如今的“英明王”,对方的魅力和姿态都无可挑剔的完美,盖伦甚至确信对方可能真的身上带有神明的血脉,所以才能如此天资不凡。
要论出身的话,连一头猪(物种上的)都差点被推上亲王宝座,艾尔又凭什么没有资格?
至于后者,只能说盖伦本身就不是一个虔信徒,何况他曾和部落军团并肩作战,米尔米迪亚沉默的时候,血母的庇护在战场上大行其道,不过他也近距离接触过那位传奇的双神共选·帝国的塞蕾斯汀,所以他对米尔米迪亚的信仰还是有一定的尊重......
盖伦之所以会在盟友们散的散死的死,倒戈的倒戈时依然背水一战,明知没有机会,却依然发起拼死一击的原因,也许并不如许多人想的那样卑劣,或是高贵。
当他站在城头,看着沉默的行军,宛如一群冰冷机器般开进到比尔巴利城外的第二军团时,那些可怕的怒角先锋、凶悍的怪兽、还有遮天蔽日的空中大军,当时心里浮现的想法只有一个:
非我族类!
第十七章:北方事变
盖伦在传统派一片愤懑的指责,污名化,蔑视登临金宫主宰埃斯塔利亚的新王时并不愿意发表意见,加入泼脏水的队伍,因为他扪心自问确实也挺认可艾尔的统治。
在传统派即将面临重创时,又选择拼死一战,鼓舞了比尔巴利军民曾经和绿皮大军血战到底,“无视死亡”的勇气,来反对气势汹汹西征,项庄舞剑的第二军团,保卫王国传统。
虽然最终失败,无力遁走,如果不是牺牲到底,慷慨激昂的情怀还未散去,依然敢于以血肉之躯碰撞钢铁的市民上街,用身体和杂物临时筑起街垒,掩护“我们的英雄”退去,恐怕整个北方最后一个传统派,独立于艾尔掌控之外的据点艰难聚起的军事力量,就要遭到灭顶之灾。
而全程遥控这件事的艾尔在发现比尔巴利市民拿出了当初不惧牺牲的勇气,拼死也要掩护盖伦等人撤离后,无奈之下也只能命令第二军团立刻停止追击,控制住市政府大议会就可,此外除非遭到主动攻击,否则绝对不能向平民动武,保持了克制。
“民众上街,这是好事,只要目的是正当的,诉求是正当的,那就说明不是民众错了,是国家错了,中枢一定要大力支持”在柏莫兹举行的公民议会,关于比尔巴利事变的讲话上,艾尔如此说到,让许多本来已经做好“了不起再打一次我们(比尔巴利)自己的卫国战争!”准备的北方人都不敢相信那位金宫之主的公正仁慈。
哪怕神话故事里最宽宏大量的君王恐怕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原谅,宽恕那些公然掀起反旗,污蔑自己出身和功绩,否定王权的正统性,要将自己掀翻下地的叛逆,还有支持他们的人。
这则消息传回比尔巴利后,甚至都不需要推波助澜,就让比尔巴利人心里的戒心和警惕消散,第二军团在艾尔的命令下除了少量驻军在比尔巴利,其余的都直接上船向西到圣路易斯登岸,正儿八经的去剿灭那里作乱的绿皮。
在艾尔的宽大政策下,比尔巴利人对传统派的支持被瓦解,本来他们的想法就很矛盾:
艾尔国王是好的;
可是盖伦将军,议员、XXX他们也是好的;
现在一方反对另一方,他们卡在中间属于比较为难的,可以被双方争取的。
但第二军团为了最快稳定局势,几乎是和起事同时发难突袭了地位特殊的北方大议会,开始和叛军对峙,而此事被在本地占优势的传统派大肆宣扬,于是认定“王国为了集权决定清洗比尔巴利”的思想占了多数,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选择支持“被迫起义”的一方就不足为奇了。
然后的过程就是就是盖伦带着残兵败走,比尔巴利进入不叫戒严的戒严状态,市民们依然筑着街垒,和控制了城墙以及议会、市政府的第二军团对峙,最后艾尔勒令停止军事对抗,让比尔巴利派出代表南下参加在柏莫兹举行的公民议会,做出“不可思议的宽容”。
并且艾尔公开宣布比尔巴利事件确实存疑,极有可能是少数激进派分子(比如远在提利尔的拥王派救国会元老,公牛哈灵顿)阴谋发起的叛乱,大部分被卷入其中的军民都是无辜遭到裹挟,此举造成导致第二军团误以为比尔巴利发生叛乱,最终做出军事介入的决定。
艾尔同时也发出过号召,请那位“曾和我并肩作战的将军,英雄”,盖伦·基尔希斯,从撒弗洛走出,就到比尔巴利去,就在北方,在各方共同派出代表的情况下将此次事件前后调查清楚。
当然,最后没能得到回应,那也就只能当做敌人对待了。
比尔巴利人差点再遭一次兵灾,在这一次过程中,他们对传统派,本地自治势力的支持也差不多耗完了,毕竟他们已经冒着被屠戮的风险走上街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做到了能做的一切。
艾尔的宽宏让他们深受感动,认为这样的国王毫无疑问是不会有问题的,就算事件起源是因为误会导致双方刀兵相见,盖伦出走,他们现在也不能继续对抗这样一位君王,于是主动撤去街垒、阻碍,回到家中恢复了日常的生活生产。
而比尔巴利重新恢复的城市议会有百分之五十以上都是表明立场倾向金色宫殿的“联合派”,传统派和自治派的联盟只能苟延残喘,无力再鼓动起过往争王时的声势。
一切就似乎完全恢复了平静,比尔巴利的人民也随着时间的流逝,似乎遗忘了在西部的撒弗洛丘陵里,还有一支打着捍卫王国旗号,曾经他们宁愿牺牲在怒角军锋的铁蹄之下,也要用生命去捍卫的残部还在坚持游击。
而盖伦等人的抵抗,实际上也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东西,他们一不主动尝试去攻击城市,二不去破坏联合王国的政府机构,最多就是离开丘陵到外面的城镇里,半强买强卖的和居民换点补给,或是在道路上拦截商队,同样交易一些东西。
反而从进入撒弗洛丘陵以来,他们和绿皮“接触”的次数要远比和外界交流的次数更多。
那些散乱的绿皮因为艾尔有意的不去处理,放置了一段时间,已经又有蔓延的趋势,初步估计也在三万、五万左右的数量,只是因为新种出来的绿皮占多数,还没有厮杀出几个强势的军阀互相吞并,最终决出又一个大waaaaaghBOSS的阶段。
进山以后,盖伦领着不足千人的部队开始建立据点要塞,初期因为有着外部传统派的大力支持,取得了一定的建设成果,整体看起来也是红红火火,他听说艾尔当初起家的部落也是一个不足百人的小据点,然后一步步走向强大,整合了匹娜森林,才有今天的局面,于是有心模范。
但随着艾尔温柔说话,冷酷做事的手段展开,对大方面的关键点上,用和声细语来软化———比如发出态度诚恳的声明让盖伦回归,把误会解开;但对落到实际的地方,则能做完就不留一半。
比如对盖伦·基尔希斯及其身后人的名誉问题,内务部就一直在潜移默化的进行着,虽然国君表示“叛乱情有可原”,但在蓝帽子们眼里从来没有“可以原谅的叛徒”。
为了美好世界,为了地上天国的诞生,在神子圣灵的带领下,“没有牺牲大到无法接受,也没有背叛小到可以原谅”。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艾尔治世的成果愈发体现出来,“联合王国”法理愈发稳固,他的成功彰显于世,对盖伦这样“捍卫旧传统”然后与之对抗的人的不满和敌意也随之加重。
这一次,盖伦所部所遭到的伤亡,起因就是他们三天前离开丘陵,在一处还未到过的城镇进行交易的时候,采用了半强制的“以候选亲王、北方军团第一授勋军事长官的名义”和本地居民“交易”,而过去许多次都没出过什么问题,毕竟当时民心还是多少同情盖伦等人的,但是这一次不一样,镇子里的人在盖伦离开后立刻派人去报告了附近的第三军团驻军,以“大规模强盗袭击”的名义,然后驻军立刻出动,追着踪迹来把盖伦打了个措手不及,幸好他们长期在附近活动,熟悉地形,来的也是军团里的人类士兵,没有野兽人擅长复杂地形作战,才堪堪退了出去。
第十八章:光头修女和游骑兵
穿着铠甲,外面罩着一层布袍的武士走了过来,在盖伦的身旁站立,随后摘下了头盔,露出一头.....一颗闪亮的光头。
竟然是一个女人。
一名剃发修女。
她的五官清秀,可见几分英姿飒爽,光溜溜的脑袋上用特殊的颜料刺了两行圣言,乃是米尔米迪亚的教诲。
光头修女拍了拍“真正的亲王候选者”盖伦·基尔希斯的肩,沉声道:“北地的民众已经不再支持我们。”
“他们被来自南方的邪魔所蛊惑,开始抛弃真信,将绝对不可倾覆的天秤倒向了混沌的那边,灾难,毁灭,终于,所有的痛苦都要因民众的短视重新回归,肆虐在整个南方世界。”
修女嘴里不断絮叨着各种神神鬼鬼的话语,盖伦有时候因而振奋,有时又感到荒唐和乏力。
“我想我很难看到你所说的东西验证的那天到来了,伊丝玛尔修女。”
他有时候甚至觉得,修女是因为南方和北方接连的失败,以及这段时间以来的伤亡而过分悲伤,导致有些精神失常,但又无法去确认这点,这让盖伦只能尽可能的注意修女的行为,不要让她做出出格的事情。
反对艾尔的阵营,怎么可能少的了战争教会的支持?
在南方之鹰格里高利大教首行事愈发“倒行逆施”,并且整个宗教层面被四母五印打的节节败退后,战争教会对格里高利教首和他背后的“英明王”艾尔就愈发不满起来,南方已经被艾尔打造成铁板一块,反对派根本没有插手的机会,于是自然将精力转移到了北方,比尔巴利这个“最后的传统神圣堡垒”上。
许多反对者自带干粮跑去了北方,其中还有不少曾被艾尔针对然后审查一番没什么大威胁也没什么污点就放了的教士,比如当初凯旋式上劝进,为了怕反对派教士捣乱,格里高利教首是以“开大会”的名义将那些“不可靠”的教士们全部邀去北边的修道院进行教义辩论,教会策略探讨的。
然后就给摆了一道,效忠派少数人在现场敷衍,关键人都跟着格里高利教首留在玛格丽塔,拦车劝进,白袍加身。
反对派教士则直接被内务部给看管起来,押了一段时间才慢慢开始放人。
这种事很败名声,你格里高利这么做就属实不把咱们当人了,规矩都不要了。
于是战争教会的内斗在加冕过后不仅没有停息,反而愈演愈烈了一段时间,最终被艾尔出手拉偏架强行打了下去,于是就有许多不甘的教士去到比尔巴利,壮大声威。
在事变当日,盖伦发动起义,事情泄露出去,凯尔萨斯果断选择突袭控制议会后,这些在本国领土上“流亡”的教士们是表现非常积极的,他们捧着圣物发起走上大街,鼓舞士气,号召市民起来驱逐野兽人,驱逐异教徒。
在之后也是被清算最严重的一批,艾尔不喜欢杀人,对此他还专门做过批示:
人头不是蘑菇,割了去又能长出来,对一切大小事件案件,都要秉持慎重的态度,坚决防止冤假错案的发生,对民众要坚持以教育为主嘛!
让民众无不感慨:
“英明王(摄政王),有德啊!”
所以对这些叛乱教士的处置手段一般是以押到匹娜森林里去监禁为主,就是流放也很少,因为宗教人士不像其他,影响力往往比较强大,真跑出去在外面对艾尔和联合王国叽叽歪歪一通,平白增添许多恶名敌意,艾尔自然不会轻易将其放跑。
让他们“流亡”去比尔巴利也是存了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看她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然后一网打尽的想法。
其中也有许多神职人员坚定的追随盖伦·基尔希斯遁入山林中,坚持抵抗。
而光头修女,伊丝玛尔正是这样一位神职人员,她是个来自阿拉比的埃斯塔利亚混血儿,父亲是一位有地产的贵族,但好景不长,很快因为战争家破人亡,她无地可去,干脆渡海来南方世界“寻求米尔米迪亚的真信”,是一位狂热到有些神神叨叨的教士。
能力上属于能文能武的那种,文的方面,虽然伊丝玛尔在盖伦眼里有些神经质,但她的那套对民众来说确实非常信服的,她一个人出去传教拉人的效果,顶得上十个披袍教士磨干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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