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寒
但艾尔考虑的是其他。
你要说感情吧,有,不是很多,但也足够。
你要说性欲吧,那就可多了,三天三夜都玩不,我是说说不完。
也许正是所谓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得不到的永远是最香的”道理,艾尔对严格来说只接触过两次,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克里斯蒂娜夫人一直有种奇妙的感觉。
像是露水姻缘的炮友,又像是除了床笫情话以外还未“正式”缔结关系的情人。
对方初次见面时的一身黑纱给艾尔很深的印象,尤其在得知对方已经守寡多年,近期又在默守丧子独身之痛后......冲击起来更有背德快感。
遗憾的是第一次过了之后艾尔就东征玛格丽塔去了,第二次见面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克里斯蒂娜夫人从一开始的惊慌,手足无措,到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被艾尔拿下,两人进入了夫人从未有外男涉足过的闺房之中,脑袋晕乎乎的夫人被“像是有着某种邪异魔力”的男孩再次玩弄了个遍,从上到下,里里外外,那一次直到夫人摇摇欲坠,浑身上下都浸染了艾尔的液体后才算作罢。
床笫之间的交欢,夫人展现出了她的“本性”,渴望刺激,渴望快乐,渴望改变,这些追求在夫人身上压抑了很久,直到被艾尔释放出来,如果不是他能辨别真假,同时欢愉者的力量还让他掌握了许多“欢愉”之事,光从夫人在床上的表现,他会觉得这是一个极品(消音),稍微一碰就出水的那种。
但实际上的夫人在外界,在不脱衣服的场合,依然能够很好的维持着贵妇,未亡人,上流淑女的形象,并且艾尔可以看出那绝非伪装,两幅面孔,一位天使,一位魅魔,都是克里斯蒂娜,都是她的本相。
这才是艾尔非常喜欢夫人的原因,透的少是一个,但重要的是对方有让他倾心的魅力———并且!
从两次会面前后的交流中,艾尔能够察觉出夫人对她孩子事情的哀伤,以至于夫人在和他做的时候如此放的开,未尝没有通过肉体之欢麻痹心灵的缘故。
至于丈夫,已经凉很久了,这方面倒是看开了很多。
克里斯蒂娜夫人以前就守着两个娃生活,夫人一家是虔诚的信徒,夫人自己寡居后除了必要的社交、宴会沙龙,平常日子里都是过着接近修女式的清修生活,对子嗣的培养也是带着浓厚教会风格的,结果一前一后都栽进去了。
而关键的是,夫人过去还是个偏禁欲,保守的教条信徒。
艾尔担心的是夫人因为儿子“死而复生”,心灵有了新的寄托,选择以后互不往来,闭门继续清静......
还有就是假如,假如克里斯蒂娜最后还是加入了艾尔的后宫团。
那凭空多出一个年龄比自己还大的“好大儿”,这对艾尔来说也是从没体验过的———他自己那一窝崽都带的都艰难无比,还不知道对方怎么想法,万一觉得我妈跟人跑不行,死活要闹.......
艾尔把自己的担忧向子嗣们诉说了一通,丝毫不明白他现在的忧虑像极了相亲喜欢上了一个离异少妇然后发现对方还带一个娃,对这关系未来走向患得患失的男人。
躺在他怀里,两只分别一左一右的兔女中的瑞雯忽然直起身子,从腰间抽出匕首给父亲看。
“把那个人杀掉,只要伪装的够好就不会被发现。”
“你躺着,我问你姐。”
艾尔弹了一下兔女的耳朵,让这对脸甜心狠的兔女消停下去。
巴巴托斯拿起书,摊在自己脸上,把椅子往后一倒,靠在书柜上,不再出声。
“还不如问老四!”
艾尔见状呵斥了一声。
巴巴托斯拿下挡脸装睡的书,笑嘻嘻的对小父亲吐了吐舌头。
“你问赫拉的话,她最多也就想到瑞雯的办法。”
三女巴巴托斯和四女赫拉,虽然论对部落的功绩,对艾尔的辅佐,都不如老大老二,但她俩是给艾尔最有“养女儿”感觉的,一个憨姑娘,一个魅力雌雄莫辨的假小子,帅女孩,都会撒娇,会对父亲卖萌。
相比之下,米莎的亲近方式是拉着艾尔,父女一起工作......
凯尔萨斯则是在艾尔身边看书,还会给艾尔写读书心得,这点倒是非常有趣,也挺反差的。
二儿子书卷气浓重,头发也是卷毛的,眉清目秀,容貌上也继承了艾尔的魅力,十分出众,要是打扮一下的换上女装也是个和巴巴托斯一样雌雄莫辨的文静系少女......
至于两只阴郁兔,她们很安静,乖巧到像是两个精致无比的娃娃一样,虽然是挺可爱的,但是艾尔总觉得这俩孩子有点自闭不太好。
这场大巡游过后,艾尔的权威也将达到巅峰,随着绿皮被打败,比尔巴利被打残,接下来艾尔只要控制住北方,整个埃斯塔利亚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相当于高考完已经拿到录取通知书,接下来的日子就可以放松的造了。
所以他才能毫无顾忌的去连开一周的银趴,现在南巡这么重要的庆典,他想着的确实如何把握一个带娃寡妇的内心,担心自己会失去这位富有且慷慨的太太。
对除了俘虏以外的异性艾尔一般都不会使用强迫手段,就算对克里斯蒂娜也许他只要叫人传个信:“夫人,您的儿子回来了,真是一件好事呀......您也不希望他再死一次,假死变真死对吧?”
就能让夫人洗的干干净净打扮的漂漂亮亮,过来任君采摘。
像是娜迦那样的俘虏,虽然主要敌对的是埃斯塔利亚人,但在托洛萨之战中差点逆转了局势,让艾尔有怒火去“惩戒”,所以他才尝了蛇女的滋味,不过也没有因为肏了蛇穴就给对方优待了,依然是关在囚牢里,只不过环境好了一些,等待艾尔以后处置罢了。
对克里斯蒂娜夫人这样的高岭之花......如果不能从身到心的把对方拥有,那这份美丽会失色大半,至于强迫、凌虐、施暴也能体验到独特的快乐......艾尔腐化的程度还没有到这么深。
这种事偶尔COS一下,以及在俘虏身上体验一下就够了。
艾尔舍不得对自己喜欢的人这样......也害怕自己会沉迷其中,最终被欲望掌控。
第一四八:传奇事迹
克里斯蒂娜夫人的小儿子,事迹颇为传奇。
他在兄长以身殉国的消息传来后,在比尔巴利毅然决然的投身于行伍之中,参军卫国,然后作为一个青年贵族才俊,就被委以军官职务,带兵南下,后面眼见绿皮攻势迅猛,北方人确定了以防守为主的战略后就被调去守卫圣蒙娜要塞。
在伤亡率高达恐怖的百分之五十六,十个人走上城墙,撤下来的时候只能剩不到四五人,最后守城的三万余人只有不到五百人突围、撤出要塞的惨烈战役中,他居然奇迹般的在城破后被绿皮泄愤破坏、焚烧的一片废墟之中活了下来。
一些在附近躲避流亡的难民见到绿皮将此地夷平后便大军北上,便想着回到废墟里找寻有用的物资,意外在一处被坍塌的建筑埋住了的地下室发现了从昏迷中苏醒,又被困了数天没吃没喝的乔伊·雷诺特。
得到难民的救援得以脱困的乔伊在修整了几天之后试图北上重新回归王国军,但被拦下之后得知萨哈艮已经危在旦夕,绿皮大军已经兵临比尔巴利城下,现在除了东面通道还能进城,其他方向都是死路一条,被绿皮围的水泄不通。
感到自己现在去投军大概率也根本进不了城,于是干脆反向往南跑,因为他知道匹娜森林里有一支野兽人势力,号称“部落”已经和王国结盟,共同对抗绿皮,还打过两场战役,极大的杀伤了绿皮的有生力量,结果路走到一半。
临到森林外边了又觉得不行,且不说部落有没有北上的准备和力量,他现在就算找到部落,部落认不认他是个说法,万一要是野兽人过个半年几个月都不北伐,那他岂不是要么在那里跟着挂机———耻辱!
或者无功而返,白白浪费一圈时间。
于是乔伊充分发扬了他体内来自两个航海家族的冒险者天赋,他找到之前救援他的难民,用口才和魅力说服他们中的男人拿起武器,和自己一起在敌后击敌,打的旗号和列王墓救国军一样,也叫“救国军”。
当然,乔伊也并没有忽略老幼妇孺,在成立部队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将队伍里的老幼送去匹娜森林,给他们留下足够的粮食还派了一些人护送,直到顺利的和部落在北方设立的哨站接上头,被野兽人接纳后才回去继续抗击绿皮。
乔伊就领着这些残兵败将和平民组成的游击队奋战在敌后,在正面决战(格达兹河战役)失败,守城失败(圣蒙娜要塞)后,他深知连王国军团都无法正面对抗绿皮,他们这一小伙人要是跑去守城,且不说能不能冲破绿皮包围进到城内,就是冲进去那也是等死,最多只是壮烈殉国而已。
而已经牺牲过一次的乔伊觉得仗不能这么打,他愿意为胜利而死,但至少他和他部下的死都要发挥出更大的作用才行。
于是乔伊选择了一个最适合他们的方式:
打游击。
他们在敌后频繁袭击敌人的后勤,号召民众起来反抗侵略者———因为力量差距悬殊,让平民暴动等于白白送死,所以他号召大伙想尽一切办法,带走一切最重要的粮食,逃到深山老林,逃到南方去,尽可能的远离作战前线,给敌人的补给能力尽可能的制造麻烦。
同时他也不时借助本土作战的情报优势,去袭击一些小型的运送物资、押送劳工的队伍,将被强征的劳力解放,然后充入游击队中,其中的老弱就让其南下进匹娜森林投靠部落人。
也是打出了一番战绩,并且扛过了绿皮两次为了剿灭此类散兵游勇组成的队伍发起的战役。
但前线局势的一天天败坏不是他们这样一支支既无稳定后勤,更无神迹相助的游击队可以逆转的,从比尔巴利传来的情报一天比一天坏,最绝望的时刻乔伊甚至打算带着部队东进冒险渡过托马斯河,然后直接去到维泽亚,或是南下投靠部落......
然后救星来了。
所谓:“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艾尔十万大军北伐,势如破竹,直捣黄龙,荡平外敌,拯救了整个北方的抗战大业。
而过程中,乔伊所在的游击队在路上被北伐大军顺路给收编,年轻的小伙子亲眼见证了笼罩在整个埃斯塔利亚头上的绿色阴云是如何被红黑大军一举荡平,六芒星旗所向,无往不利,重装怒角兽硬碰硬掀翻可怕的绿皮大只佬的一幕幕......
然后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就发生了。
还是个年轻人的乔伊亲眼目睹了部落所向披靡的军锋,如果只是野兽人倒也罢了———可是那些土生土长的,和乔伊原本所在王国军团里的成员一般,别无两样的埃斯塔利亚人,他的同胞,在部落的队伍中,在六芒星旗的统帅下,犹如脱胎换骨一般,发挥出远超过去的力量。
信战争女神,丢了南方,马上要丢北方,一路败仗一路败退;改信了血母,改投了“摄政大王”,就气势如虹,迅猛北伐,打的绿皮找不着北.......
所以四母才是真大腿啊!摄政何等神人!
爷改信了!
一下子,乔伊将自己过去二十年来受到的宗教教育都给抛之脑后,如果不是因为挂念着母亲是个“虔信徒”,那么乔伊可能连如今只偶尔挂在嘴边的战争女神信仰都不会再保留。
他从出生到现在,最虔诚的两个阶段都已经过去了:
圣蒙娜要塞保卫战,和之后展开的敌后游击,前面他和同伴们一起,无数次高喊米尔米迪亚的口号却都未见到女神显灵,带他们取得胜利......到最后城破,乔伊仅以身免;后面他带领着部下四处袭扰,队伍虽然经常取得战果,却也在一点一点的支离破碎,对正面战场的局势根本无力回天,那时他同样无比虔诚的渴望米尔米迪亚给予指导,幻想自己是古老传说中的神选英雄,带领军团绝处逢生,在女神的赐福和指引下战无不胜.......
然而这些都没有。
他在绝望中祈祷,在祈祷中绝望,而最终将救赎带来他身边的,是血母之印和六芒星大旗!
乔伊在加入北伐大军之后被划到了当时边缘划水,打着就是来混战功目的的“地方武装”里,然而他是真正来打仗的,连敌后作战都坚持了下来,对那里划水摸鱼,“假装在认真应对这场战争”的气氛非常不爽,然后几次请求将自己和部下转入“新军”里去。
当时因为大敌当前,一切忙于军事,也没人去了解一个游击队长背后的身份,只当做是被打散的前王国军就是了。
有士兵请战渴望强烈,艾尔也就批准了乔伊的想法,这种身负国仇家恨坚持敌后作战,意志顽强的人,是非常受血母青睐的,也是非常容易跪倒在黑铁王座———也就是,效忠艾尔麾下的。
他还亲自接见过这一批游击战士,在前后串联起来,乔伊和夫人的详细情报原原本本的摆在艾尔桌子上后,他才想起来自己曾经见过这个脸上还残留着几分曾经稚嫩,但如今已经完全成长为一名王国战士,优秀指挥的青年才俊。
那时艾尔和乔伊都根本不知道自己和眼前的部下(统帅),会有今天这段父子缘分。
大战役结束之后乔伊还被授予勋章,表彰其努力,如今已经是新军中的一名大队副指挥,首席百夫长。
新军的军制大致参照了部落军团,一千人为一大队,这一千人还不仅是南方征募的林外新军,而是森林里走出来的“老新军”。
可以说在联军的体制内,乔伊的级别也不算低了,属于艾尔开大会必然要到场的那种。
把前后一切搞明白之后,艾尔就......
他还是纠结。
别人在前面为他浴血奋战,艾尔在南方和乔伊守贞多年的寡母奋战......虽然就从前后关系上这个其实不大想干,不存在那种黑暗向黄文、本子里:
英雄主角为了国家为了世界为了巴拉巴拉和邪恶拼死作战,结果丑恶反派在后面狂暴轰入凌辱英雄主角身边的女角色,把一切壮烈、牺牲、美好、高大上之类的东西狠狠践踏摧残的堕落反差。
内务部反馈来的情报里,克里斯蒂娜夫人知道消息前已经松动决定来迦拉兹迎接摄政王大军了,知道消息后欢欣鼓舞的北上,刚好迎到了作为第一批南下的部队中的乔伊,母子重逢,感人肺腑......
然后夫人就跑了,顺便把儿子一起带走。
当时还不了解情况的主官知道事情前后觉得“死而复得”确实让人思念,于是就批了乔伊脱离部队,先行回家去。
然后就闭门谢客了。
现在艾尔到了柏莫兹,宴会开了三天三夜,也没见那一身熟悉的黑衣再次出现在眼前。
心里跟猫挠一样,总是不得劲。
夫人带着死而复生的小儿子回家族庄园去了,不接受任何邀请,不出庄园一步。
艾尔寻思,克里斯蒂娜夫人这是应激了。
守寡这么多年,大儿子战死,小儿子在北方当时觉着也是死了,结果自己倒好,在享乐的宴会上一个激动把守了七八年的贞洁扔到一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人手里。
两次!
小儿子回来之后,夫人估计是反思了一番,决定把这个关系断开了,不管是为了亡夫,还是家族的名誉。
艾尔比较担心的一个情况出现了。
到嘴边的极品美少妇,超级富人妻要和他互删了!
第一四九:和夫人的告别.......才怪,这口软饭必须吃!【二合一】
艾尔再次见到夫人的时候,她似乎刚哭过,眼眶有些泛红。
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显然是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艾尔感到有些许心疼,这张脸蛋的主人是个很有魅力的女子,就算已经度过了理论上女子“最美”的阶段十多年,但岁月并没有给她的容貌带来一点损伤,克里斯蒂娜夫人的美丽依然如同过往,每一个有幸见过她的人,无论男女,都由衷的赞叹夫人的美貌和风度。
时光只是让夫人的美丽发酵,变得成熟,醇美,风韵四组。
“你不该躲着我。”艾尔说到,像是在陈述事实,提出一个忠告。
“这样对谁都好。”
夫人的脸上浮现了一种哀求,她双手紧捏着裙摆,却露出了裙底白皙丰腻的半截小腿。
“殿下,请,请......请到此为止吧。”
“我有孩子,我还有孩子......”
在丈夫死后,两个儿子成了克里斯蒂娜夫人的寄托,同时也是使她维系着“一位忠贞的夫人,一位称职的母亲”这个身份的纽带。
也是在此刻艾尔才明白夫人的特殊情况。
在那场海难之后,夫人实际上是处在一种长期压抑的状态下,海难过后,到嫁入雷诺特家族的这近二十年里,她每天都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妻子,一个良好的母亲形象,但实际上,海难前那个热情,大胆的航海家族富裕千金并没有就此死去,只是因为那场沉痛的经历和现实情况而自我封锁,完成了从少女到少妇的转变。
当丈夫亡故,两个儿子也先后“离世”后,克里斯蒂娜失去了“夫人”“母亲”的认同,她再次回到独身一人的状态,于是那个被压抑了近二十年的少女重新走了出来,儿子和丈夫死后已经没有人需要她温婉以对了,作为两个家族的财富管理者,闻名南国的顶级贵妇,她也不用再继续扮演“贤惠”“持家”“温良贤淑”,她不用依靠任何人。
于是才有了宴会上的一见钟情,加上为子复仇的恩情在里面,于是才有了后来的投怀送抱,那个也许非常热情,开朗,活泼又天真,结果被一场海难杀死,被一场婚姻束缚了二十年的少女重新走了出来,握住了艾尔的手,将这个令她无比心动的少年统帅牵入自己的闺房,交媾、翻滚,液体横飞......
那个女孩回来了,“雷诺特夫人”的认同在逐渐死去......或者说,两者正在融合。
她清醒后又后悔,这是夫人的身份在作祟,然后选择避而不见,对一位以礼仪无可挑剔、贤惠、温淑而享誉南国的女士来说,这点羞涩情有可原,但夫人的小儿子“死而复生”,这就让克里斯蒂娜心里关于“夫人”的认同迅速回涨,她依然和以前一样,不过在她心底,自己作为一个母亲,一个为亡夫守贞的寡妇认同占据了主要地位。
就像现在,哪怕是夫人的小儿子,她丈夫在世上仅存的血脉,乔伊·雷诺特,恳求夫人和艾尔见上一面最终促成了这次相会,夫人也依然在两人见面之后提出了“和平分手”的请求。
想明白了这个关节,艾尔有些生气,但还是尽量心平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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