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落日酒馆
金发碧眸,。
当以最快速度赶来时,所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对奇异的组合。
至于发出尖叫声的索拉乌,此时已经遭到无力化,昏迷在的臂弯中。
“这,,朔月阁下,你们……”
“呦,迪卢木多。”朔月笑吟吟地打招呼,就像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和邻居会面,可下一句话却将众人拉回冰冷的圣杯战争。
“我,找到你们了哦,迪卢木多,御主·肯尼斯&索拉乌。”
闻言,俊美的枪兵抬手,双枪在握,琥珀色的眸子变得锐利起来:“既然如此,那么……”
“等一下,。发出声音制止的,是躺在病椅上的肯尼斯,“扶我起来。”
“遵命,吾主。”
哪怕大敌当前,但迪卢木多仍是立刻转身,切断了肯尼斯身上的拘束带,悉心搀扶著他半靠在椅背上。
做完这些事后,已经有些气喘的肯尼斯竭力保持冷静,向与他交手过的朔月发起质问:
“圣杯战争不在白天进行,是众人默许的最低限制,难道说你们要打破这个限制吗?”
不仅是肯尼斯,就连也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在他的认知里,是最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才对。
面对迪卢木多的疑惑,阿尔托莉雅眼中有著些许的愧疚,但还是摇了摇头,默不作声。
因为和肯尼斯很快便知道了答案。
“只是想给你们一个痛快的退场而已。”朔月挑了挑眉,“怎么,你们不相信?”
他打了个响指。
繁复的魔术阵以他为中心铺展开来,像波纹一样扩散出去很远,直到消失不见。
然而迪卢木多却感觉到了一堵不可见之墙包围了这座废弃工厂,封堵了他们的一切退路。
“诚然,的长枪可以轻易打破这堵墙,可是这座墙后面我还放了电网,放了铁蒺藜,又用虚数魔术拉开了一个异次元领域……”
金眸的青年说到这里,肯尼斯已经发出了绝望的叹息。
仅凭一个人,自然可以从这些小手段中脱出,可问题在于——他自己。
他不是阿斗那种小婴儿,也没有赵云那样的高幸运,更不用说他们的敌人并非是常人的军队,而是更加危险的魔术师与从者。
自然不可能像常山赵子龙那样在重重围堵下七进七出。
在他们据点被发现的那一刻,与肯尼斯的末路就已经定了。
但即便如此,肯尼斯也不会放弃求生的希望,而也不会放弃他的主君。
“我有一个问题,。”迪卢木多上前一步,“为什么要绑架吾主的未婚妻,若你向我发起挑战我会欣然接受,但若你以人质威胁,这是我不可容忍的事情。”
哪怕这样的话术稍显卑鄙,但只要能让有所拘束,他自己损失些名誉又何妨?
“不,,你错了。”面对的诘问,阿尔托莉雅摇头,眼里有些无奈,“是我救了索拉乌,否则,朔月已经刺穿了她的心脏。”
“一言不合就朝我释放恶灵,都朝我下杀手了我哪有不还击的道理?”金眸青年耸肩,完全没有身为入侵者的自觉。
瞪了不著调的青年一眼,但还是继续道:“按道理而言,这位女子已经被剥夺了战斗权力,我不会放走她,但同时我也以骑士之名保证,不会再伤害她。”
顿了顿,高洁的骑士王又补充道:“另外,我是以个人的身份来此,请放心,我的御主并不知情。”
至于原因?
在昨夜的月色下,阿尔托莉雅刚找到昏迷的爱丽丝菲尔和久宇舞弥,身后就有脚步声传来。
转过身去,青年的金色眼眸在黑夜中熠熠生辉。
,我啊,明天就要让组退场了呢。”
明明是如此重要的事情,可是在朔月的口中,却像是明天出去吃顿饭那么简单。
“怎么样,要随我过去,送迪卢木多最后一程吗?”
怎么可能不来呢?
骑士王收回思绪,重新望向与她对立的枪兵,眼眸中战意涌动。
要知道,我和你,还有一场约定好的战斗啊。
而另一边,虽然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肯尼斯却仍想要垂死挣扎。
“那个,朔月,我们再怎么说也进行过魔术交流……”曾经高傲,如今卑微的领主搓著手,硬挤出一个奉承的笑容,“要是你能饶我一命的话,我以贵族之名起誓,阿其波卢德家的资源任你挑选,只要你乐意的话,我甚至能推举你成为时钟塔的现代魔术科领主,还有……”
“得了吧,肯尼斯,苟且偷生的样子也太难看了。”朔月微笑著打断了肯尼斯的劝诱,“不过,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也不是不行。”
肯尼斯眼睛里亮起了希望的光芒。
不为所动,因为这一切都不出所料。
朔月保持著人畜无害的微笑,上前一步,将手中的羊皮纸随意一扔,在简单的气流操作中,描绘著奇异图案与记号的羊皮纸便落在了肯尼斯手上。
在旁人眼里,恐怕这纸张的内容根本不知所然,但是在魔术师眼中,这便是一封强制性的制式术法文书。
【束缚术式·对象——朔月,以朔月的魔术刻印起誓,以达成下述条件为前提,契约将成为戒律,毫无例外地束缚住对象。】
【誓约:魔术师朔月对于肯尼斯·埃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以及索拉乌·娜泽莱·索非亚莉二人为对象的杀害、伤害的意图以及行为将永久被禁止,并阻止任何圣杯战争参与者对二人的恶意行为。】
【条件:朔月拥有对阿其波卢德家的第二掌控权,肯尼斯及其从者获得两场战斗的胜利。】
在条件中的“两场战斗”符文中,还被编写者补充了解释。
【战斗一:与御主朔月战斗并获得胜利。】
【战斗二:与从者战斗并获得胜利。】
【倘若其中一场战斗没有获得胜利,御主肯尼斯即被视作违约。】
第93章 猛虎硬爬山!(求首订!)
自我强制证文。
这是魔术师们在缔结绝对无法违约的约定时所用的咒术契约,是为了防止毁约而作出的一种最绝对的保证。契约一般以羊皮卷为载体,包括束缚术式、束缚对象、誓约正式内容、誓约达成条件、誓约人(被束缚人)署名等内容。
利用自身魔术刻印的机能将“强制的诅咒加诸于施术者本人身上,原则上用任何手段都无法解除其效力。一旦魔术师在证文上签名,并达成誓约条件令证文生效,即使誓约者已经死了,只要魔术刻印继承到下一代,就连死后的灵魂都会受到束缚。
对于魔术师而言,在交涉中拿出这种证明文件意味著最大限度的退让——因为这意味著在证文成立后,优势方必须放弃一部分的自由意志。
朔月不是第一次使用“自我强制证文”了,在爱因兹贝伦城,在间桐家,他都使用过这个诅咒。
也正因此,亚哈德翁才一直不敢忤逆他,而雁夜……额,那个自我强制证文只与小樱有关。
当然,这是因为朔月没有魔术刻印,完全不怕被反利用才滥用自我强制证文,寻常魔术师将魔术刻印看得比命还珍贵,根本不可能随意使用这种禁忌。
就连时钟塔的领主也没看过几次,但是这的确是正确的书面形式,没有任何缺漏,宣誓者本人歃血写下的署名上确有魔力的迈动,证明咒术已经生效。
他明白条件中“朔月拥有对阿其波卢德家的第二掌控权”意味著什么,就算接连战胜了朔月与,也不代表他取得了圣杯战争的胜利,然而只要他走错一步路,他这位阿其波卢德家的家主,第一掌权者就会死亡,而朔月也会名正言顺的成为新一任家主。卄
至于家族的反抗……没有人能够战胜强如从者的朔月。
肯尼斯的眼睛一次又一次地跟著文字跑,拼命思考,避免文件内容留有其他解释方法的模糊地带。
但他脑海中最清醒的部分已经承认自己屈服了——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选择。
要么失去一切,要么把握这封证文,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只有这样的差别罢了。
肯尼斯·埃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放弃了思考。
血液化作签名,签名化作咒术。
伴随著夺目的红芒,自我强制证文燃烧著消失,宣告了术式的成立。
“那么,合作愉快。”
金眸的青年抚掌,微笑,随后——
冷冽的兵锋,自他身后汹涌而出。
“那就开始吧,!”
红枪横扫,将随意投影出的兵刃噼碎。
费奥纳骑士团的勇士手持双枪,双眼中的愁思一扫而空,重新燃烧而起的,是熊熊的战火。
“正合我意,朔月阁下!”
抡起手中的双枪,仿佛要甩脱心中所有悲叹与郁闷一般,与持刀冲来的青年相撞!
夕阳的余晖洒满废弃的工厂,留下凄艳如血的色彩,哀叹著光阴易逝,哀叹著美好不再。
曾经的意气风发如今尽皆散尽,曾经把酒言欢的日子也消散在交击的枪锋刀刃之间。
但在这生死交锋中,仍留存著某些美好的事物,闪耀著黄金般的光芒。
那是武人之间的相互认可。
那是敌人之间的惺惺相惜。
就算是必须全力厮杀的战斗本身,也是能够传递情感与意志的通道。
!”
当迪卢木多的枪锋逼来之时,朔月将手中的双剑掷出,随后握住新的干将莫邪,欺身压上。
“来得好!心分二用,左手挥舞“必灭的黄蔷薇”,逼得朔月小步后撤,右手戳出“破魔的红蔷薇”,将倒飞而来的双剑打回灵子消散。
但当他低头时,却愕然发现红衣白袍的青年一个滑铲近身,随后拉弓搭箭!
“投影、射出!”
巨大的光矢硬顶著冲向天空,随后分裂成五支箭,在枪兵落地的瞬间爆炸开来,在“隆隆”声摧毁著所在的空地。
与肯尼斯等人早已撤离,在看见如此大的场面时,就连也不禁咋舌。
这么看来,朔月确实是出了全力啊……
就在她思考间,青年的攻势却仍未停止,他高高跃起,黑色的铁弓上已经搭好了一根铁蒺藜般的箭矢。
“赤原猎犬!”
追踪血液的箭矢扑咬而出,朝著费奥纳的勇士冲去。
闪耀著傲然红芒的长枪刺破了一切,将短暂悬于空中的弓手射落,栽倒在废墟之中。
正黄的长枪排开气浪,展露出枪兵略有些狼狈的身形,但是他的嘴角含笑,眼里有光。
“喂,朔月阁下——不会这么快就认输吧?”
残桓断壁中,白袍有些破烂的身影一跃而起,不甘示弱:
“就算我不是从者,那也不至于这么看不起我吧,迪卢木多?”
于是两道身影再度暴起,迪卢木多拔出插在地上的朱红枪刃,朔月双手再度具现出武器,撞击在同一处。
在枪使毫无保留的重压下,阴阳双刃很轻易就破碎了,青年的金眸里反射著武器的残片,双手一挥,再度持刀迎上。
激烈的战斗中没有释放宝具的空闲,对于迪卢木多而言,拥有诅咒的双枪便是他的全部。
朔月既要防备黄蔷薇带来的伤势,也要尽量避免红蔷薇的破魔效果——他的身躯可不是正常人的血肉之身。
硬拼技巧的话,毫无疑问只有一个落败的下场。
但是他也有著迪卢木多没有的优势。
双刀再度破碎,而迪卢木多的劲力也因为载体的消失而微微一顿,朔月目光微闪,瞅准机会,活步闯入迪卢木多的近身,随后回身,双手好似猛虎爬山,先一手自上而下扒落了迪卢木多回挡的右臂,后手冲着心口就是一个拓掌,正撞上拦著的黄蔷薇,于是弓手成爪直接撕开。
迪卢木多意识到不妙,赶忙后退,然而朔月左手又起,噼头就是一掌,右手毫不留情,当心又是一扑,寸打寸拿寸出入,步子一阵拧搓,右肘撞上了枪兵坚实的胸膛。
正是八极拳的杀招——猛虎硬爬山!
“呜哇!”在心口受创的剧痛之中,俊美的枪兵张口,狠狠吐出一口血来!
说起来,朔月完全可以将所有人转移到其他地方去,省的其他参战者打扰……猜猜看,他为啥不这么做(笑)?
第94章 一战,胜!(求首订!)
心口的重创,让的心神有刹那间的恍惚。
鼻腔中嗅到的不再是铁锈的气息,而是林间树木的清香,以及落叶扑簌而下的,腐烂的味道。
枪与剑的交击声清脆,一如……当年那样。
他也曾有过落魄的时刻,为了誓言委身成一介流亡者,以一己之力对抗著来自四面八方的枪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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