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落日酒馆
那样复杂却又带著丝丝纵容的眼神,究竟潜藏著怎样的情绪呢?
不知为何,她很好奇。
与此同时,餐厅
人造人享受早起的感觉,呼吸著清新的空气,感受身体各处都舒展开的舒爽感——在朔月准备午餐之前,兴奋的她就已经逛遍了整栋住屋,但还是听话的没有出门。
而当朔月在厨房忙碌的时候,人造人少女就托著腮,侧头打量著青年的动作,红宝石般的眼瞳里一片纯净,满是稚童般的好奇和探求。
“不过,老师,今天你的脸色是不是不太好啊?”
几次看到了朔月英俊又乌云密布的脸庞,人造人思考半晌,还是坦率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看来你已经能感受他人的情绪了,不错。”朔月习惯性地指导一句后,忍不住伸手轻触锁骨偏下的部位,瞬间炸开的痛觉让他眉梢跳动,轻吸一口冷气。
不知为何,这点小伤造成的痛感,竟然比被弗拉德三世穿刺都要来的强烈,每次触碰,都像是炸弹在心底炸开,掀起情绪的乱流,让朔月自己都难以分清。
这里面有很复杂的理由,我就不给伱解释了。”
说到这里,朔月正好瞥见了金发的身影,偷偷摸摸地贴著墙角走了出来,看到厨房里的他们俩时,动作一僵。
“啊,是圣女贞德小姐吧?住在老师房间里的那位。”
因为朔月的乱入,人造人少女虽没有与贞德交谈过,但也不至于陌生:“那个,我记得问候语是……中午好,吃了吗?”
出于礼貌,贞德停下鬼鬼祟祟的‘潜行’,正想回答,正在擦拭餐桌的朔月便幽幽开口。
“像个懒猪一样睡到现在,连做梦都想著吃的圣女小姐,当然没有吃过中饭了。”
“啊哈哈……”被戳中痛处,贞德干笑著,脚底抹油就想离开这是非之地,“感谢你们的招待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再见!”
“站住。”青年慢条斯理的声音就像是敕令般,将对魔力EX的圣女禁锢在原地,还露出了如丧考妣的小表情。
叮。
白瓷盘放在餐桌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朔月看著畏畏缩缩的圣女,皮笑肉不笑: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闻言,贞德‘呃’了一声,俏脸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踌躇半晌后,还是将藏在背后的衬衣递了出来,眼神飘忽地偏过头去,不敢看前方的青年。
“这件衣服,是你的吗?”
很显然,这是老师的衬衣。
人造人少女一眼就认出来了,她带著奇异的表情瞅了瞅贞德,又移过目光,看向从早上起,就一直披著黑袍的朔月……
也就是说,老师里面其实什么也没穿?
“当然呢,不然你希望是谁的?”朔月正在擦手,于是挑了挑下巴,示意贞德把衬衣放下。
金发少女踌躇许久,最后踏著小碎步,一点点的接近餐桌,像是在丢炸弹似的,将衣服抛到桌上,然后闪电般抽回手,想要逃走却又与青年对上了视线,不敢乱动,只能结结巴巴道:
“那个,你,你的衣服,为什么会在我这里……”
闻言,朔月挑眉。
“你都不记得了?不会吧?我还想让你给我个解释呢?”
解释?
不详的预感升起,贞德呼吸一窒,只听得朔月继续道:“你睡著之后,不是想抱住我,就是想勒死我,然后又……哎呀呀。”
看著贞德大变的脸色,朔月恶趣味的啧啧两声:“我是真没想到啊,原来裁定者小姐睡著之后是这种样子的。”
“我……我哪样了?!”
贞德明明双腿都发软了,可为了维护裁定者的威严,还是倔强地试图狡辩。
模样还怪可爱的。
青年嘴角的笑意更加深刻,但还是努力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就是对我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
不可描述?!贞德难以置信地看著桌上的衬衣。
“难以启齿的……”
难以启齿?!少女满脸通红,双眸湿润的能滴出水来,身形一个踉跄,连忙坐在椅子上大口喘著气,饱满的胸膛上下起伏。
我在昨天晚上……究竟对他做了些什么啊!
“贞德小姐,请喝水。”
人造人少女递给她一杯水,贞德一把夺过,吨吨吨喝完,一杯白开水愣是被她喝出了二锅头气势,伴随著‘砰’的一声,贞德将水杯拍在桌上,主动发起了进攻:
“朔月先生,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我昨天晚上……究竟做了什么?!”
“你想知道?”此时的青年哪还有昨天的冷漠?他微笑著,眼里流转著狐狸般狡黠的光芒。
贞德不安的摩挲著大腿,但还是咬牙道:“对!”
“确定?”
“确定!”
感觉再激下去圣女是要炸毛了,朔月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好吧,那就请你好好地看著吧。”
看著?看什么?
贞德诧异地看向朔月,却发现白发青年微笑著,忽然伸手,摘下了冥王的斗篷。
双眸在一瞬间睁大,圣女檀口微张,才冷却下去的大脑再度满负荷的转动起来,几乎要让她化身蒸汽姬。
映入贞德眼帘的,是青年赤裸的上半身,是那修长的手臂和线条优美的肌肉,仅仅是站在那里,他便如钢枪般锋芒毕露,散发著难以言喻的魅力。
在两位女孩面前,朔月大大方方的展现著自己的身材,阳刚的气息让贞德难以呼吸。
目光不由自主的滑落,循著肌肉的纹路,贞德看见了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落在了朔月锁骨偏下的位置,红的明显,显然是刚造成不久的‘伤势’。
至于始作俑者是哪位,想必也已经呼之欲出。
昨晚发生的事情也跟著明了,显然某位睡迷糊了的圣女不仅仅满足于抱住朔月,对他上下其手,甚至还把他当做什么好吃的,一口咬了上去……
贞德‘嘤’了一声,大脑彻底过载,整个人趴在桌上,脑袋上还腾起袅袅烟气。
不知羞耻,简直不知羞耻!
堂堂法兰西圣女,竟然半夜将男子拖到床上,对他做那样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用的还是别人的身体……
主啊,请原谅我的亵渎,我的侵犯,我的不贞……
“你应该请求原谅的不是天上的那位,而是我。”
青年的声音由远及近,贞德只觉得有人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拾起了身边的衬衣,在窸窸窣窣的声音中,朔月的声音噙著笑意。
“起来吧,裁定者小姐,我相信你不至于敢做不敢当。”
听到朔月的话后,贞德也没法再装死,她抬起头来,双眼湿润地看向朔月。
“那个,我该怎么补偿您?”
“哟,用的还是敬称呢。”朔月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并没有趁火打劫,而是敲了敲桌子,“午餐时间到了,先吃饭吧。”
哦。”在朔月含笑的眼神中,贞德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乖乖坐了下来,拿起刀叉。
然后……她迎来了有史以来最煎熬的一餐。
餐前甜点很好吃,主食很美味,饭后零食也一样……可是朔月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看著我啊!你难道不吃饭的吗?!
圣女内心哀嚎,但不影响她化悲愤为食欲,风卷残云地扫荡了桌上的食物,就连人造人少女都被她的气势震慑,放下餐具,小心翼翼地给大佬递饭。
至于重新穿戴整齐的朔月,则是目不转睛地注视著贞德,欣赏著她美丽而圣洁的侧颜,金眸深处盛满了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
不可描述?难以启齿?
此乃谎言!
朔月可是从者,随时都可以灵子化离开,又怎么可能被贞德讨到便宜?
只是忍不住的,昨晚的美好如潮水般涌进他的脑海。
他想起那睡熟了的,宛如婴儿般乖巧的圣少女,如八爪鱼般将他抱住,脸蛋埋在他的胸膛上,发出细微又可爱的呢喃。
他想起少女抽了抽鼻子,忽然张开小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发丝垂落,痛感和痒感交织著向他袭来,让青年眉头轻蹙,却又压抑著声音,难以将目光从少女身上移开。
他想起胡闹过后,少女松开怀抱,却被他情不自禁地反手搂住,不肯放开,看著她撅起的红润嘴唇,伸手拂过她的脸颊,挑起她的缕缕金发。
光是回忆著,朔月脸上就再也压不住笑意,直到贞德被他看到心里发毛,捧著碗筷,推开餐桌,默默后退,后退,后退……
“嗯,吃好了?”朔月回神,他看著已经退出几米外的贞德,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有没有吃饱,需不需要我再做些?”
“那个,不用了。”贞德对朔月现在的样子异常不适应,小声道,“请问,我该怎么补偿您呢?”
看著恭恭敬敬的圣女小姐,朔月内心暗笑,伸手弹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引得少女惊叫一声,委屈地捂住额头,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
“补偿的事情等日后再说吧,我有些事情先出去一趟,裁定者小姐还请和我救助的人造人交流,她作为从黑方城塞里逃离,又获得了参战资格,与黑签订契约的新御主,想必有很多知识需要你为她科普。”
“御主?是这位人造人小姐吗?”涉及正事,贞德瞬间整理好内心的情绪,看向鲜少说话的银发少女,而朔月也趁此机会脱离了她们的视线,回到自己的房间。
盘腿坐在残留著体温的床上,朔月脸上的笑意逐渐散去,他面无表情地打了个响指,虚数空间展开,散发著金属光泽的图像显示器掉了出来。
这台图像显示器看上去平平无奇,并没有蕴藏著不得了的神秘,也不曾附加什么强大的魔术,而朔月将其打开,亮起的屏幕里倒映出庭院的一角。
有身披法袍,面目温和的神甫穿行其间,朝著庭院的某处走去。
“藏著掖著这么久,趁我不在,终于打算收尾了呢。”
看著画面里的男人,朔月嘴角微勾,金瞳里满是冷漠和嘲笑。
“只可惜,就算你千防万防,也依旧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啊,天草四郎时贞……”
伴随著暗杀者的低语,红方的神甫却浑然不知,只是整理了自己的仪态后,状似恭敬地推开了某处不起眼的小门。
缥缈的烟气飘散,神甫满面笑容的没入其中。
——连带著潜伏在虚数的,某人的使魔一起。
考级心态爆炸,果然还是要产些狗粮自己磕,好弥补我受伤的心灵(笑哭)
朔月与贞德的戏份到这里差不多结束了,接下来是莫崽和呆毛之间的戏份……嗯,外加贞德这张武内脸的乱入。
第441章 红方的御主们与齐格
第442章 红方的御主们与齐格
于是,史上最大规模的圣杯战争——圣杯大战就宣告结束了。黑方的败北,红方的胜利已经得到了认定。令人遗憾的是因为大圣杯的机能停止而无法实现愿望,但是来自魔术协会的巨大报酬也足以作为安慰。在大圣杯停止运作的状况下,事到如今也没必要为此再起争执。
红方的们各怀心思进入了休息状态,慢慢治愈著战争后的疲惫。
“各位,真的是辛苦你们了。”
正如刚开始见面的时候的那样,白发的神甫向众人递出了红茶。
“谢了。”
在含进嘴里的瞬间,清凉的香气顿时就渗入了胸腔。不光是肺部,那简直是要渗透五脏六腑似的舒适无比。同时,也因为工作的顺利完成——在成为魔术师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很不错的茶。”
“多谢夸奖。”
“天草神甫,难道你不喝吗?”
“不,虽然我很擅长泡茶,但是却不习惯喝红茶。”
他无奈地面露苦笑,同时往自己的杯子里倒进了白开水。日本人就是这样的吗——魔术师们在蒙胧的思维中这么想道。
可若是熟悉岛国文化的话,这些眼高于顶的魔术师们就该知道,在那个岛国,那个时代的人民是如何充斥著忠孝与背叛,又是如何笑里藏刀的。
属于女帝的毒,已经在每一次递出的红茶里,在每一次的言笑晏晏间根深蒂固。
而现在,到开花结果的时候了。
“啊啊,对了对了,我这才想起来。还要请你们把手中的令咒移交出来呢。”
“令咒?为什么啊?”
令咒——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为了在战争中获得胜利——必须牢牢掌握——
“哎呀,我说各位啊,圣杯大战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说起来,的确是这样啊。”
这么说也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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