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落日酒馆
值得一提的是,和留下传说的时代无比贴近。
“汝怎么追过来了?”
青年满脸欢迎提问的样子,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当然是因为担心你啦。这不是明摆的嘛。”
“呼,是吗。”
‘红’之既没有脸红,也没有惊讶,连愤怒都没有,完全的无反应。若是普通的女人,不论是何等贤淑的人妻,这句话无疑都足以令其娇羞满面。
但是,对这名与野生猛兽共同生活过的而言,花言巧语没有任何意义。自己的甜言蜜语被干脆地落了空,难为情地搔了搔头。接著,他咳了一声,回归到原本的任务。
总而言之,我们被赋予的任务是后方支持,就是量力而行援护,同时尽可能地收集情报。”
“马上就要迎敌了。进行顺利的话恐怕今天深夜,那家伙就会到达城塞。不过,在那之前应该会有迎击。”
英雄特有的花心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对战斗厮杀的渴望,架著长枪,狞笑道:
“呼……总之,我还真想先见识一下“黑”方的家伙们呐。”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都忽视了越发密集的陷阱,以及漂浮在半空中,巡游四方的小型魔偶。
那淡黄色的独眼中,散发著无机质的魔力光芒,向著远方的城塞发去影像。
逢魔时分,米雷尼亚城塞,七对主从再次齐聚。
阿维斯布隆架起七灯烛台,通过魔像映照出来的,是个粗鄙邋遢的半裸巨汉正向森林进军的,实在难以形容的光景。
哪怕隔著影像,那份扭曲到恐怖的笑容,长达两天两夜不休的狂笑声,依旧深深烙印在御主乃至从者们的脑海里。
压迫般的沉默之中,达尼克首先开了口:
“诸位,根据的报告,这名从者正不分昼夜地笔直突破森林,朝这座米雷尼亚城冲来。”
听了这话,在场的各位一同哑然。既然这是一场战争,敌方发起进攻是理所当然。但不论是奇袭还是光明磊落的进击,复数的从者一起进攻过来才是王道。
可是朝著他们奔来的巨汉周围连个部下的影子都没有,换句话说——这个打算单枪匹马挑翻敌方,真是蠢到家的行为。
而能若无其事地做出这种愚蠢行为的,在七个职阶中仅仅只有一种。
“我估计这个就是红,恐怕,是因为狂化等级太高了吧,他正陷入渴求敌人的暴走状态。”
达尼克话音刚落,就见得肤色青白的狂战士噼出一剑,将窥探他的使魔打碎。
强行压下心中的不适感,菲奥蕾看向达尼克:
“你打算怎么办,叔父大人?”
“当然不能放过这次机会,顺利的话,还可以让这个成为我们的棋子。”
达尼克的话,引起了大家的纷纷议论。等安静下来之后,坐在玉座上的黑缓缓站起身来:
“达尼克哟,让我听听你的战术吧。”
冷静的表情散去,弗拉德三世微笑起来,笑容中却充满了残虐的味道:
“光荣的战斗要拉开帷幕了。”
傍晚时分,图利法斯的教会
“我不客气啦——”
在祈祷完毕后,金发的少女的饥饿已经达到了极限,她挥起刀叉把冒著热气的罗马尼亚风格的卷心菜包肉)切开,一口塞进嘴里。
“味道如何?”教会的修女打量著这位自称‘贞德’的女孩,笑吟吟问道。
非常好吃。”
抓紧空余时间说出这句话,再度埋头于晚餐当中,每吃一口,紧缩的胃就扩张开来,真是吃得越多空腹感就越强的无间地狱。
身为,本次圣杯战争的裁定者,贞德·达尔克在处理完从者激战留下的狼藉后,凭藉两条腿抵达图利法斯已经是黎明过后的事了,结果才抵达目的地的她立刻就遇上了不曾料想的困难。
和让她搭便车的那位老人说的一样,图利法斯可以称之为观光名胜的地方一处都没有,也许由于这个原因,这儿的旅馆只有区区三家,不知是否是千界树的计策,旅馆里住满了尤格多米雷尼亚的魔术师,也就是说,旅馆里全部满员了。
这可麻烦了。”
贞德的苦恼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降临方式的问题,她无法灵体化,不能不摄取饮食和休息。当然,从者不像人类一样不吃饭就会饿死,但要是不摄取饮食,少女的肉体会由于饥饿而气力不支,状况会非常糟糕。
而在贞德一筹莫展的时候,宾馆的接待员给这位可爱的女孩指了条明路。
“那不如去教会怎样?”
于是,在贞德敲响了小教会的门,提出了留宿数日的请求后,修女爽快地答应了。虽然只能入住阁楼间,但也比风餐露宿的要好。
修女自称阿尔玛·佩托蕾西娅。她的举止实在落落大方,她是在这座淳朴的城市里出生长大、仿佛除了神的眷顾以外别无所求的女性。
当一脸幸福地回味著晚餐时,烹制菜肴的阿尔玛不禁露出满面笑容。之后,贞德借用浴室从头到脚把风尘仆仆的身体清洗了一遍。
深夜,乘著阿尔玛熟睡之际,离开了阁楼来到外面。
灯火尽数熄灭,虽然对于贞德生活的时代而言,这是司空见惯的现象;但根据圣杯的知识,有著‘电灯泡’这一伟大发明的图利法斯,不应该笼罩在‘死一般’的寂静之中才对。
但,在这里飘荡的妖风以及尸体和魔力的臭味。毫无疑问,是这座城市正在开展圣杯战争的铁证。
用教会里打来的圣水浸湿右手,然后挥洒到空中。水隐约闪耀光芒,流畅地运动,开始描绘出城市的立体图。这是裁定者所被批准的特权之一的探索机能。
探索的结果——身处图利法斯的红方只有一人被确认。
唔”
她不解地歪起头,更加扩大了探索地域。米雷尼亚城塞,那里聚集有七名,颜色为黑。
还缺红方六人?也就是说红方的这位是侦查?”
理解到图利法斯是完全属于敌方的红方阵营,似乎和这座城市拉开了距离,他们所屯驻的,多半是近邻的都市锡吉什瓦拉吧?
严格来说,圣杯战争必须在一座城市里进行。因此,屯驻在锡吉什瓦拉可以说是违反规则。
“不过,作为现状采取的战略也是事出无奈吗。”
毕竟,图利法斯是尤格多米雷尼亚的管理地。和冬木那种,凭藉御三家的存在而保持了某种公平度的状况有所不同,图利法斯是只属于尤格多米雷尼亚的绝对王政。
无论他们再怎样确保著大圣杯。这都太不公平了。屯驻在图利法斯以外的都市这种程度,应该给予宽恕吧。
正当贞德说服自己的时候,米雷尼亚城塞内部的七名一齐出动了,但并不是朝向图利法斯,而是向著外侧的——
“向森林去了?”
变更探索范围,令其移动至蔓延在图利法斯东部的理想森林。红的反应确认,数量为三,不……是四!
后背传来过电般的战栗感,贞德知道,这是‘启示’在发挥作用。
也就是说,那位神秘的‘朔月’也在四名红方从者之中吗?
怀揣著某种期待和忐忑,贞德确认了她与森林之间的距离,活动发酸的肢体,一路朝森林奔驰而去。
从早上一路忙活到下午,只吃过晚饭,休息时间更是寥寥无几——此刻的圣少女并不知道,她如此忽视人体本能的行为,将会在不久后的将来招致严重事态。
从现在开始,贞跑跑开始了她的圣杯战争……(大雾)
第415章 弓与枪,对阵剑狂裁
第416章 弓与枪,对阵剑狂裁
“红”之,斯巴达克斯。
他身为罗马的剑斗士奴隶,却在某天带领七十八名同伴共同脱逃。他是击败了约三千人组成的追击部队的、令各地的奴隶武装蜂拥而起的英雄。尽管最后遭到信赖已久的海盗背叛、被罗马大军碎尸万段,但在此之前,他连战连胜。对身为弱者的奴隶来说,他确实一直都是希望之星。
憎恨所有的专制者,对所有强者燃起斗志。为了守护弱者、体贴弱者、治愈弱者。而且最首要的是、为了叛逆而战斗的狂战士,那就是。
“话说回来,你的马怎么了?”
“我是为了获取情报而来,总不能反倒把自己的情报交给对方吧?这次我不会用它们的。”
“呼……是汝的话也没什么大碍。那么武器是用剑,还是用枪?”
对于三流英雄而言,光是将一柄武器用好就要费一番功夫吧?然而‘红’之并不存在这种顾虑,比起驰骋的战车,他更信任自己手中的武器。
“当然是枪。”
和,依然锲而不舍地追逐著,笔直缓慢地行走的他,根本不可能会跟丢。
“话说,大姐有见过自己御主的样子吗?”
我的名字是阿塔兰忒,不要叫我大姐,阿喀琉斯。”
翠绿色,宛如自然和野性化身的弓兵,轻而易举叫出了‘红’之的名字。
“哈哈哈,这只是亲密的称呼罢了,不要在意。”
闻言,阿塔兰忒不快的瞥了他一眼。
在生前接受过无数次追求的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位‘后辈’在想些什么呢?
希腊神话里的英雄勇者们都是这种德行。
“我没有见过御主,我见到的只有身为御主的那个神父。”抛开杂念,阿塔兰忒清清冷冷的回应道。
闻言,阿喀琉斯也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摊开手掌。
“回路是相连的,命令也有下达,但就是没有现身……这已经算是异常情况了。”
红方的御主们都被一个人迷倒,沦为了傀儡——这种事情,哪怕英勇如阿喀琉斯,矫健如阿塔兰忒,都难以想像吧?
“然而,魔术师隐藏起来也有道理。”阿塔兰忒淡淡的说著,她并不是关心御主的那种人,在丛林法则中成长的她,就算御主被人杀死,也会得出‘只是弱肉强食’的结论罢了。
总感觉很可疑啊,那个神父和。”阿喀琉斯带著不解嘀咕著,“而且昨日收到消息,来自魔术协会的迷之从者也加入了红方,据说就是他重创了‘黑’之,还启动了圣杯战争的预备系统。”
说到这里,阿喀琉斯的天性被激发,有些激动难耐:“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和他一决高下呢。”
忽然间,阿塔兰忒抬头,看向森林的远方,垂落的兽耳顿时挺立。
阿喀琉斯顿时止住话头:“怎么了?”
阿塔兰忒翠色的双眸闪烁青光,特有的‘千里眼’穿透了林间的遮挡,看到了浩浩荡荡而来的,身穿奇装异服的从者们。
“要来了。”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两名召唤了各自的武装。
阿喀琉斯所召唤的枪,和‘红’之的枪外型上有很大不同。迦尔纳的神枪,是依靠其锐利的枪锋以及超重量来造成破坏的巨大长枪。而所持的,完全是面向白刃战的,朴素且结构坚实的枪。
从它的长度和单手就能轻松握住的持法来看,多半是用来投掷的枪。
似乎想在不进行‘骑乘’的条件下挑战白刃战。实话实说,这就是蛮勇。然而,他悠然的态度可以说很好地展现了真名为阿喀琉斯的英雄乃何等英杰。
另一方面,召唤出了无庸赘述的弓。比她身高还长的黑色涂装的西洋弓,是传闻由狩猎的女神(阿尔忒弥斯)授予的天穹之弓。其名为陶洛珀罗斯,是拥有公牛杀手之异名的女神阿尔忒弥斯的别名。确实是与弓兵相称的绝品。凭藉它而无法射穿的东西更本不存在。
“那么,我后退,和汝共同掩护。”战斗将即,阿塔兰忒也更换了对战友的称呼。她即刻后退,潜入森林的黑暗之中,作为超一流的猎人,和森林一体化是轻而易举。
“好的,接下来,让我轻轻给他们按摩一下吧。”
不一会儿,明了得连的眼睛都能捕捉得到的两个身影,缓缓地从森林深处走出来。
“啊和吗?”从气息和武器判断出来客,阿喀琉斯高昂著头,表情桀骜不驯,“哎呀,我也真是被小瞧了啊,居然想靠仅仅两骑来解决我……”
忽然间,战士的狂气和狰狞覆盖了‘红’之英俊的面貌。
“耻辱也得有个限度啊!”
明明以一敌二,但对于这位大英雄而言,这样的人数根本不足以突破他的傲慢。
敌人的杀意和憎恶他已经习以为常了,对于只要能有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朋友和心爱的女人们就已满足的英雄来说,这种程度宛如微风一般。
不过,和他相峙的不是别人,都是心高气傲的英灵。的呻吟变得粗暴起来,也貌似不快地吊起了眼角,可是,两人都没有开口,不仅是因为各种因素不能说话,更是因为阿喀琉斯说错了。
——这场战斗,并非是以一敌二。
潜藏在森林之中,阿塔兰忒猫耳微颤,锁定著‘黑’之的长弓忽然移动,锁定了又一个从森林里走出的身影。
那是一个身披黑袍,遮掩了形体的从者,她从黑袍中探出一节雪白的皓腕,纤细的指尖做握持状,但从肉眼上看,她的手中却空无一物,唯有空气扭曲,折射,散发出不寻常的波动。
“‘黑’之
骄慢之色从脸上抽离,阿喀琉斯眉头紧锁,攥紧手中的战枪,在开战前就摆出了认真无比的姿态。
哪怕看不见,但战士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黑袍的从者手中,握著的是一柄枪,而这把神秘的枪——
拥有伤害他的力量!
“现在,是以二敌三了。”黑袍之下传出清丽的女声,这位神秘的从者淡淡地,说出了连‘红’之藏身在森林中都已经知晓的事实。
“唔……”远方的树梢上,翠绿色的猫咪发出了炸毛一般的,暴躁的呻吟。
“被发现了么。”阿塔兰忒苦笑一声,潜藏的后手被看穿,显然是敌人的准备更胜一筹。
然而对于英雄而言,在未到绝境之前,所有的苦难都已经是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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