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Rainink
直接启动热能释放,火焰伤害与冰冻伤害相撞,瞬间电击使的身体炸开,向后飞去,Gauss瞬间暴起,侍刃一刀斩在电击使的右手,战争之剑被斩落在地。
刷刷刷刷刷——
架势MOD[无明制裁]让Gauss反握侍刃,电击使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整套侍刃的连击。
只可惜墨启现在【传识】和【战甲控制】的技能等级太低,这两项技能直接关系到墨启其他的技能给战甲带来的数值加成,想要像RS那样动不动就把力量等级拉到几百飚个攻击力的话,肯定要这两个技能满级才行。
可以说现在墨启就是在用战甲本身的力量去对抗一具觉醒造物,但是幸好,仓鼠给他的侍刃很优秀。
之前说过,这把侍刃是腐蚀、切割的配卡,还有一张[异况超量]MOD,稍微解释一下的话,就是高触发几率使得每一击更容易出现异常状态,这把侍刃的话,就是[腐蚀]伤害。
而[异况超量]的效果便是每有一样异常状态,增加80%的近战攻击。
只是抓住了这么一次机会,电击使的血量削减的速度已经让Hunhow无法接受了。
Archwing再一次的出现在了电击使的身后,直接将其带离了战场。
每次看到电击使启动Archwing,墨启都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下歇逼了,他没有任何的办法击落装备了Archwing的战甲——
“你是不是以为我会这么说?”
Gauss毫不犹豫的迈动了脚步。
马赫冲驰!!!
它再次狂奔,冲向了电击使的方向,一脚猛地踩在地面上,用巨大的力量把自己送上了天空,那优美的旋转身姿,正是旋身飞跃!
Gauss将自己送到了它所能够抵达的极限,但是即便如此,仍然距离电击使有几十米的距离。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一只手突然从战甲里面探出,握住了Gauss手中的侍刃。
[传识]!
墨启从战甲中钻了出来。
战甲做不到的事情,那就他来做就好了!
将侍刃猛地投向电击使,上面闪烁着魔法的光辉。
[变移]!
铮——!
削铁如泥的侍刃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绕开了电击使,带着墨启出现在了电击使的身后,然后一剑将Archwing与战甲腰部连接的部位直接砍断!
不是电击使没想着躲避,而是直到它被击坠,它都没有搞懂,墨启是怎么突然出现在它的身后的。
再次用热能抽离将电击使冰冻,墨启对躺在电击使身边的战争之剑说:“怎么样,我说过了,这具战甲我会回去切开来好好研究的,现在你也是我的战利品了。”
“……”Hunhow沉默了许久,最终说道:“吾确实是没有想到,原来还有不穿衣服就传识的Tenno……”
“闭嘴!”墨启的脸一黑:“你他妈以为我为什么要跑这么远?!”
只是战斗的话哪里都可以,根本就不用拉着敌人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还不是为了不让太多人看到自己的丑态。
呼……只有一个Hunhow看到了吗?到时候去天王星把它做掉就没问任何问题了!
Iris:/(//o/ω/o//)/
018. 4K 如闪电般归来
电击使并没有死,只是暂时被异常状态封住了行动,终究是墨启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只不过他也知道他这个样子一手握着侍刃一手抓着战争之剑然后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样子还是不太雅观,很快就重新用传识钻回了战甲内。
将电击使的武装全部卸除,墨启又开始发愁,到底该如何处理电击使。
到不是说杀不死,只是电击使仍然在那个不知名的Tenno和Hunhow的控制之下,一旦它们从异常状态中挣脱,肯定会继续反抗,战甲可不是什么把武器去除就丧失战斗力的柔弱玩具,它们最强大的地方永远是它们的身体。
“……用你的能力如何?”耳边想起了Iris有些不确定的声音:“那边也是Tenno,驱动战甲的终究是虚空能量,你用你那招把战甲里的虚空能量抽空,让它传识链接断开就好了。”
她也是亲眼见过墨启和虚空的相处模式,不提虚空之海,那些世界暗面里面的虚空对墨启简直就像是舔狗——并不是对虚空的不敬,而是不管怎么看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样子让Iris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词了。
真是丢虚空的脸。
不过现在,墨启那份凌驾于Tenno之上的虚空亲和性或许能够为他提供一种除了把电击使拆掉以外的另一种处理应对方案。
“怎么不早点说?”墨启问:“如果能够直接解决对面的战甲控制者,不就不用和这个家伙打这么久了?”
如果真的能和Iris说的一样,那么不就是“解决指挥官比解决战甲简单”这样的操作了?
“我也是刚刚想起来的嘛……再说了,你动手抽人家的虚空能量,对方肯定要反抗的呀,弄到最后不还是要先制服再抽空能量呀……”
“你今天是怎么了?”墨启奇怪的问:“说话怎么扭扭捏捏的。”
“不、呃……没什么!只是今天感觉不太舒服……”
显然Iris是有经过一番犹豫,但是最终还是隐瞒了下来,毕竟她除了墨启全身上下看的很清楚以外,当时墨启看电击使时眼里的杀意她看的也很清楚。
那是“既然被你看到了我的秘密,那么就不能让你活下去了”的残忍眼神,融合了对敌人的杀意后看的Iris感觉自己今晚都要做噩梦了,这个时候如果对墨启说她也看到了,岂不是自寻死路。
她Iris能凭借自己的力量苟到今天,虽然没读过《情商》但是她点满了[危机感应]啊!她很清楚的知道这个时候提及刚刚的社死场面非常的不明智。
话说……这个家伙都知道自己一直在他身边,却把自己能看到他周围的情况这件事情给忽略了吗?!
完全不知道某个非法系统制作者此时的少女心思,墨启决定试试Iris的提议。
仅仅只是站在了电击使的面前,就能够感受到战甲内蕴含的澎湃的虚空能量,即便是用战甲作为内核进行的扭曲与改造,但是不得不承认Sentient与虚空这两种天生相冲的能量在这具战甲上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与融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醒造物的缘故才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以虚空能量为内在的核心进行能源供给,外在却将两种力量融合进行能力的释放,即便是看起来仍然和作为素材的战甲的能力相差无几,但是因为双重能量的附着,威力会比原本要强上许多。
不知道除了投射使与电击使,是否还会有其他的Sentient战甲。
“【过来】!”
有时候墨启也会考虑是不是该换一个炫酷一些的命令而不是这样直来直去,但是每当需要他开始思考这些的时候又懒得多想很快就会放弃。
反正说什么都是一样的,语言仅仅只是引导,最重要的是墨启心中想要怎么样,他也试过不吭声只是在心中下达命令,虚空对他命令的理解也仅仅只是比开口慢了几秒而已。
即便电击使仍然是冰封的状态,但是墨启仍然能够看到虚空的光芒在电击使身上一闪而过。
然后、喷涌而出!
会出现在怎么样的情况墨启心中早有预料,就算是虚空能量直接把电击使的身体冲爆或许墨启都不会有什么意外,虚空能量对他有多么的“热情”他已经见识的够多的。
咔咔。
“嗷——!!!”
封印电击使的坚冰突然破开了,电击使伴随着体内能量的流逝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嚎叫。
得说明一下,战甲确实是可以发声的,但是他们并没有输出完整话语的能力,发声器官非常的原始,能够做的就只是发出一些咆哮之类的,而且出声的部位甚至不是嘴巴——几乎所有的战甲都没有嘴巴,也不知道这种咆哮从哪里发出来的。
正如Iris所说,感受到体内能量的流逝和逐渐无法控制的身体,电击使开始拼命的反扑,只是能量的匮乏让它哪怕是一个电击都没办法再放出来,虚空能量放弃它和控制它的Tenno的速度比他们想象的要快很多。
能够使用的就只有它的拳脚,Gauss甚至躲也不躲,任由电击使攻击,感受着那一次比一次弱的拳,墨启的内心毫无波动。
失去了能量的驱动,就很少有战甲可以自主行动了,那样具有自我意识的战甲,在被Sentient这样扭曲重建后也不可能再保留了。
最终,电击使无力的跪坐在Gauss的面前,因为虚空能量的消耗殆尽,战甲与Tenno建立的传识链接已经断开,这具战甲现在真正的属于墨启了。
“真是可怕。”Iris这个时候选择不再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刚刚发生的某些事情上,暂时让自己恢复了正常,谈论起正事的时候也就更加自然了:“你这样的能力简直就是所有虚空能力使用者的克星,至少凭借这个你现在可以在始源星系横着走了呢。”
众所周知曾经的Orokin帝国对虚空的力量有着独一份的理解,现在这个世界的暗面里还有Orokin帝国留下来的数座堡垒,很少有世界里的某个文明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也就只有这样完全掌握了一个太阳系的庞大帝国才有资源和实力打成这样的伟业吧。
而作为Orokin的遗产之一,Tenno至今仍旧是始源星系最能打的存在,这里没有“之一”,他们的缺点就只是人数太少了而已。
“嘿嘿,你知道吗?如果是一个世界级的大组织比如说Orokin,突然开始对虚空感兴趣了,那么背后多半是有世界意识在推波助澜哦~”
以前也曾经说过,世界意识们从来没有放弃过去研究虚空,世界暗面的小型虚空之海就是这种求知欲下的产物,同时世界意识也会引导人类去触碰虚空,帮助他们了解,最后让他们去研究。
Tenno就是这样的背景下诞生的产物,这样的存在,难怪Iris会说墨启凭着这一手足以在始源星系横着走,她不敢想象能比墨启的[优先级]还要高的是个什么样的。
总不可能是虚空的爹吧?
电击使还有它的弓和剑都被丢进了系统仓库。
墨启将Hunhow附着的战争之剑的剑格部分用纱布之类的东西绑的结结实实,似乎只要这样就能够让Hunhow无法再观察外界,当然更多的也只是心理安慰罢了,墨启只是觉得那个剑上传来的被注视的感觉很不爽。
虽然Hunhow的意志附着其上,但是剑还是死物,它不像是战甲一样一旦被传识就算做“活物”无法被系统仓库收纳。
“有本事就在天王星上等着我。”他如此撂下狠话。
“……”
Hunhow不能留下来,就凭它最后说的那句话,高低要按着打一顿然后墨启亲自动手为它修复一下记忆,到时候是用管理局的系统还是直接物理修复,就看到时候墨启的心情了。
该回去和大家汇合了。
马赫冲驰发动,战甲瞬间离开。
◇
仓鼠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并不推荐您按动这里的任何一个按钮,”RS的声音响起,仓鼠面前的屏幕突然亮了起来,出现的是有些复杂的操作系统界面,以及RS的声音。
“这里是哪里?”仓鼠的心理素质相当的好,醒来发现到了陌生的地方也不慌,只是揉了揉仍然感觉到疼痛的头问道。
“我的体内,仓鼠小姐,显而易见的。”RS的声音依旧平淡,带着浪人级泰坦作业系统特有的沙哑感:“现在并不是带着一个伤病战斗的时候,我破例为我的铁驭以外的人开放了我的驾驶舱,作为暂时安置伤员的地方。”
成为觉醒造物以后的RS在智能方面有了相当程度的突破,已经在向着智能生命的方向前进的它已经不能够只当做一个AI来看待了。
现在RS的核心并不在泰坦机体内,就和BT-7274一样,都上传到了Anna小姐特意为它们划出来的一片数据空间之中——这就相当于Anna小姐把自己住的地方划了一块给BT和RS,在那个地方就根本不需要担心泰坦AI会随着机体损毁而消失,想要让BT和RS消失,那就得连带着Anna小姐一起摧毁才行。
那么管理局创立以来,能有多少事件是威胁到中枢的生命安全的呢?
没有。
智能进化以后的RS最大的改变就是懂得了[变通],不会死守着它的泰坦协议——当然,最核心的三条是不会抛弃的——我指的是那些其他的针对泰坦的规范化细则,就比如说[不会对除神经连线铁驭以外的个体开放泰坦驾驶舱]这样的。
似乎是明白仓鼠仍然十分的困惑,RS主动开启了画面的投射,将它现在所看到的共享给了仓鼠。
只是看一眼,仓鼠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了。
面前出现的毫无疑问是战场,数不清的Sentient尸体铺在地上,天上仍然有空投无人机在将武装使和震荡使这样的Sentient士兵投下。
阿德莉娜、马斯克、艾登三人凭借着Leverain博物馆上方的伪装塔楼作为掩体抵抗着Sentient如潮水般的攻势,幸亏这些人各个都在背包里塞着让墨启这个塔科夫人羡慕不已的备弹——当然现在的墨启也不差就是了——所以战斗到现在还没有出现火力不足的情况。
“放我出去吧。”仓鼠深吸了一口气,这么说道。
“确定自己的身体情况没有问题吗?”RS没有反对,只是询问。
“嗯,我已经醒来了,那就可以加入战斗,而且……这个烈度不算高。”仓鼠笑了笑说:“只是普通的空投无人机,它们甚至没有投放谍影登陆舰和奥影母艇,用的还都是低级的Sentient,这就说明对我们其实并没有太过上心,只是为了把我们拖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我的铁驭墨启正在控制战甲与系统登录代号为[电击使]的敌方单位战斗。”
“怪不得……好了,大家伙,放我出去。”仓鼠敲了敲RS,同时掏出[赤风},为其超载充能。
“我认为你现在不需要出去了。”结果就在仓鼠准备好出去大干一场的时候,RS突然这么说道:“检测到高速靠近的物体——是Gauss,我想我们需要将战场交出去了。”
Sentient将这些二群的人拖在这里的目的达到了,它们等到了两具战甲的战斗结束,只是可惜,结局或许和它们想的不太一样,从远方疾驰而来如流星一般的身影并不是它们所等待的电击使。
“传说再现!”塔楼顶端的Drusus情不自禁的把身体探了出去,振臂欢呼:“阿尔特拉的圣者!!”
“你给我趴下!!”小鸭子没想到这个男人只是看到战甲就这么激动,一把把他拽了下来,十几道武装使的激光束穿过了他刚刚站的地方,晚一点人就直接没了。
“你不懂!”Drusus挣扎着喊道:“那可不是普通的战甲!是一个传说!现在它就和传说中的一样跑起来,在极速中把一切都解决——不行!你让我再看一眼!这就是我们从小一直在听的Warframe的传说啊!!现在还有哪具战甲能够像上古一样一人接管战场?没有!只有Gauss,现在只有Gauss!!”
019. 4K5 这是19号的更新
有关于战甲的传说,其实是曾经的Orokin帝国忌惮Tenno的力量,为了更好的控制这些Tenno而有意传播的。
战甲被他们描述成了神明,让人们畏惧和惧怕战甲和控制它们的孩子们,即便是Orokin的禁卫们,对于Tenno大多数也秉持着忌惮和敬畏的情感。
就是靠着这样的恐怖宣传,让社会普遍的排斥Tenno,才会更加显得Lotus对Tenno的爱与关怀难能可贵。
但是凡事也是有两面性的,战甲的传说也让战甲有了传奇般的英雄色彩,毕竟毫无疑问的没有它们Orokin帝国已经在和Sentient的战争中败北,这份耀眼的功绩是不管如何都无法抹去的,总是会有去崇拜战甲的人,而且这个数字不会小。
即便是时至今日,仍然有不少人是这样,毕竟科技在进步,始源星系的人的寿命早已经不止百年,许多人就是听着战甲的故事长大的,甚至是亲身接受过来自战甲和Tenno的帮助。
所以小鸭子能够理解Drusus期待着Gauss再现传说的场景,只不过期待归期待命可要好好留下,他刚刚那种把半个身体都探出去找死的模样让小鸭子这个曾经是密探出身的人血压有点高。
只不过Sentient对这座塔楼集火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可能连一分钟都没有,刚刚还只是远远看到的Gauss已经拖着长长的能量尾迹一头撞进了Sentient的阵型之中。
仅仅只是冲入敌阵,墨启就感受到了从战甲上传来的一种熟悉而怀念的感觉。
它是否回忆起了在谷神星上的那座堡垒?
墨启不知道,也没有时间去研究,当然了如果说战甲那一点点浅薄的下意识反应能够让它记住一场被传颂为史诗的战役,那么墨启可能最多也就只是惊叹一下作为Gauss素体的那个人的意志吧,千百年后仍然存留至今,是一件值得钦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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