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桔子不黄
作为贵族,从小有着良好的教育资源,从小锦衣玉食过着别人羡慕的生活。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发展成如此丧心病狂的变态,利用柔和的攻势去欺骗那些来国都奋斗的乡下人,最后将那些乡下人折磨致死。
而那些乡下人,在国都本就无依无靠,没有身份,消失了根本不会有人注意。
当鼬看到地下室那些被折磨致死的尸体时,鼬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原本没有开眼多久的双勾玉写轮眼直接进化成了三勾玉。
当时鼬只感觉一股寒气从脚板直升头顶,感觉身体一片冰冷。
那个贵族在日常表现十分和善,看见乞丐会施舍,看见穷人也会露出和善的笑容。
鼬一开始都没想到那个贵族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鼬十分的不理解,折磨那些乡下人穷人又不能对那个贵族产生一丁点好处,他为什么要做这么变态的事情。
折磨人没办法让他的家产增加,也没办法让他提升贵族的等级,为什么要这样去做。
甚至在被鼬杀死的时候,那个贵族都没有悔改,嘴里说着什么那些乡下人的命根本不是命之类的话。
因为这个贵族的原因,鼬一度对国都的贵族印象十分之差,直到后面他遇到了几个真正心善的贵族他才有所改观。
不过他还是发现了,那些贵族多少有点目中无人,心善的只是少部分,有些贵族甚至把自己和平民当做两个物种,连鼬这个木叶忍者都不是很瞧的上的样子。
遇到的事情太多,鼬哪怕是心智远超同龄人,也有点不够用了。
每在一个新的地区待上一段时间,鼬总能碰到他在木叶碰不到的事情。
鼬甚至觉得,想要彻底杜绝那些事情,恐怕不比让世界和平简单多少。
“不知道兜修炼进度如何了,佐助的成长顺利吗,父亲母亲他们怎么样了,永泽老师是否还是一样的繁忙……”鼬看着明月,想起了木叶和他关系亲密的众人。
虽然周游火之国是自己的决定,但鼬终究还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他也是会想家的,偶尔也会感慨外面的食物不如家里的好吃。
第五百零九章 笼中鸟
自从第一次计划失败了之后,黑绝就没有再打鼬的注意了,他怕把自己搭进去。
在忍界,黑绝别的都不怕,宇智波斑再强,再怎么厉害觉得自己是救世主,其实也就是一个活在他编制的美梦中的人罢了,没什么好怕的。
唯独那个藤原永泽,让黑绝感受到了十足的压迫感。
崛起的悄无声息,一出手就已经是能够一手镇压尾兽的强者了,靠着阴谋很难对付。
然后就是极其的神秘,黑绝现在也没想明白那天为什么藤原永泽会出现在水之国,直接将带土抓住。
按道理说,那时候的水之国,哪配永泽亲自跟着使团去,又不是要把水之国给打下来占领。
所以黑绝果断采用了备用计划,不再执着于宇智波鼬。
黑绝的思路是这样的,用柱间细胞培养出来的白绝能够让鬼芽罗之术吸收。
那么他用斑的细胞去重新培育一种新型的白绝,是不是也能达到类似的效果。
他的备选方案不止这一个,还有就是生物宇智波计划。
不同于第一个,第二个需要卑留呼的生物技术,去制造出一个宇智波出来,然后让长门吸收。
除此之外黑绝还有其他的脑洞,比如什么从尸体里面提炼出来,一个尸体不行,那多挖几个。
为了长门能够变强,黑绝是真的煞费苦心,他感觉自己应该是最关心长门实力的人了,也许长门本人都没他那么担心。
看着眼前的新型号白绝,黑绝目光闪烁。
“如果这个能成功的话,那么只剩下日向了,也许还要再加一个辉夜一族。”
黑绝已经尽可能的来提升长门的实力了,如果长门要是还不给力,那就别怪黑绝强行换人了。
千年来养成的谨慎习惯让黑绝总是多手准备,他有许多的预备计划。
如果完成强化后的长门还是无法对抗永泽,那么黑绝会强行附身长门然后使用轮回天生将斑复活。
虽然黑绝也不是很看得起斑,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斑已经是他见过最优秀最能干的工具人了,是最适合复活他的母亲大筒木辉夜的人选。
和斑比起来,长门和带土都逊色了很多,无论是实力还是谋划,斑也比他们更加果断狠辣。
要是斑也没有成功,那黑绝只好像千年之前一样,把永泽熬死再出来搞事。
反正人类的寿命最多不过百岁,躲个几十年,他又可以出来重新进行复活辉夜的计划了。
黑绝带着被改造的白绝,去找到了长门。
黑绝找到长门的时候,长门正在进行着修炼。
之前残废的他是无法修炼的,因为查克拉维持佩恩六道的行动已经是有些勉强,战斗就是慢性自杀,更别说去主动修炼了。
上一次使用鬼芽罗之术吸收白绝不仅使他恢复了双腿,还查克拉大增,于是长门现在也会进行正常的修炼。
他没有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鬼芽罗之术和绝的身上,所以要利用正常的修炼来强化自己。
虽然长门没有去动绝,还是和以前一样给他安排各种工作,仿佛和以前没有区别。
但是上一次和面具人的战斗让他知道了,绝可不是什么被派来监视的人那么简单。
没有杀死绝只是因为绝太好用了,绝是忍界最强的情报人员,他一个人就比一个专门的情报组织都要强。
“嘻嘻,斑把你鬼芽罗之术的素材准备好了,你的实力又可以增加了呢。”黑绝笑嘻嘻的说道。
长门表面不动声色,淡淡的嗯了一声,心里却是警惕了起来。
还搁着“斑”准备的,你的“斑”都已经叛变了。
“怎么又是白绝?”长门看了绝所谓的素材之后皱着眉头说道。
“虽然都是白绝,但是他们体内的细胞可不一样哦,之前是千手的,现在是宇智波的。”黑绝解释道。
长门迅速的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
“我知道了。”长门将黑绝给的素材收好,然后淡淡的说道。
他现在很不信任绝,所以是不可能短暂的检查就直接吸收的,他要回去之后好好探查一下。
黑绝见长门没有立刻融合,心中有些失望,这次和上次还是有区别的,斑的细胞没有柱间细胞那么有生命力,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失败了的话他可以赶紧进行其他的备用计划。
但是为了伪装,他并没有说什么,因为在晓组织,他的人设是宇智波斑派来监视长门他们的小喽啰,顺便兼职情报人员。
“去调查霜之国的情报,那边可以开始行动了。”长门命令道。
绝点了点头,然后遁入地下,消失在了长门的眼前。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长门望着绝消失的地方,陷入了思考。
他不知道绝是图什么。
如果是他之前的理解,绝是面具人派来监视他的,那么还好说,但是这个已经被推翻了,那么现在绝的做法就很诡异。
明明面具人都已经叛变了,甚至上次还想说服长门一起不干。
但是绝却一直在致力打造出一副面具人依然存在的假象,如果不是长门那天和面具人交手,他也许真的会被糊弄过去了,因为面具人本来就很少露面,所以绝玩这种操作不容易暴露。
像是卑留呼,他就是不知道带土已经叛出晓组织了,实际上一直和他交易的都是黑绝。
长门仔细想了想也没想出个什么,只能暂时放弃。
无论怎么说,现阶段绝都没有表现出和他敌对的一面,反而是晓组织不可或缺的绝佳情报工具人。
实力强的打手虽然不好找,但是也有不少,但是绝这种等级的情报人员,怕是没有其他人了。
长门将绝给的素材带到了自己专门给自己打造的一间密室,试图从上面发现一点什么。
……
上午,日向家的训练场。
训练场上极为安静,只有练习拳头的声音,没有交头接耳的杂音。
宁次和雏田两人鲜有交流,只有雏田有疑惑的时候才会主动的开口去问,然后宁次回答一下。
此时雏田已经半个月没有出门了,除了吃饭睡觉还有家族专门给宗家成员的课程,其他时间基本上都在进行着修炼。
雏田的这股认真劲让宁次有些疑惑,到底是什么才能让一个人突然变得如此的认真。
仅仅是一个月不能出门?
宁次觉得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以前雏田一个月也没有出去过一次,也不见她那么努力。
宁次想到了之前他去带话碰到的那一伙人。
‘难道是因为想要去见那些朋友,才变得如此努力?’宁次心中猜想道。
宁次是一个不太爱说话的人,可以说他是一个较为高冷的人。
但是这样的他,其实也是有着朋友的,不是和雏田一样,连个能带话的人都没有。
当然他的朋友不多,也就两个,都是邻居家的孩子,都是同龄人。
不过雏田能从朋友那边获得如此大的动力还是让宁次较为惊讶的。
他能够这么勤快一是本身性格的使然,二就是想改变分家宗家的局面,都是一族人,为什么分家人要被刻上笼中鸟。
哪怕是一个四岁的小孩子,也是知道生死被他人掌控的恐怖,哪怕掌控者是族人,是族长。
修炼结束之后,雏田再度红着脸找上了宁次。
“那个,宁次哥哥,能不能再麻烦你去找一下鸣人。”雏田低着头红着脸说道,觉得很是不好意思。
之前都麻烦一次了,现在还要再麻烦一次宁次,雏田很羞愧。
宁次平静的回复道:“没有问题,我吃完午饭就去,这次是带什么话。”
雏田摆了摆手说道:“这次不是带话,只要把一封信送到鸣人君那里就好了。”
“鸣人君对初代目大人和宇智波斑很感兴趣,之前拜托我说是如果有习惯的资料故事给他留意,然后我在族中的记载发现了一些他们的事情……”雏田解释道。
虽然她很想自己去讲给鸣人听,但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可能见面之后连交给鸣人的勇气都没有,所以只能找宁次了。
“真是麻烦了宁次哥哥你了。”雏田给宁次鞠躬说道
此时雏田的脸蛋已经和红苹果一样红了,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宁次甚至看到了几缕白烟飘起。
雏田现在真是羞愧难当,又是害羞又是惭愧,这种事情都没有勇气。
“送信是吧,我知道了,没有问题。”宁次点了点头。
送信比带话甚至还要简单,送信的话,就算鸣人不在家里,把信放到他家里就是,也不鸣人母亲忘了,反正信就在那里。
雏田连忙和宁次道谢,后面拿着一个塞得有点鼓的信封交给了宁次。
“真是麻烦你了。”雏田再度说道。
宁次微微点头就回家了。
“宁次,今天修炼有没有遇到什么不懂的地方。”在饭桌上,日向日差笑着开口问道。
“没有,目前学习的东西都很简单。”宁次回复道。
听到宁次说教的东西都很简单,日向日差大笑了起来,说道:“宁次你的天赋比我要更好,在同年龄里,你比我哥哥还要更加天才,你以后可能会成为日向一族最强大的忍者。”
自己的儿子天赋很好,日向日差当然很高兴。
虽然说日向日足是日向日差的哥哥,但其实两人是一个年龄,因为他们是双胞胎。
日向日差仅仅比日向日足晚十五分钟出生。
但就是这微不足道的十五分钟,决定了日向日足是宗家,是未来的家主,而日向日差却只能成为一名分家。
在日向日差清楚分家宗家的待遇之后,他一度出现了极大的负面情绪。
为什么,为什么早出生十五分钟的人不是他。
哪怕是现在,日向日差也不能完全释怀。
因为分家宗家的待遇实在是相差太大了,成为分家,连性命都被人掌控在手里。
因为这个原因,日向日差曾经对年幼的雏田起过想法,如果雏田死了,是不是他的孩子就有机会成为宗家。
虽然只是一个瞬间就消失的想法,但是那微微一缕杀意也让日向日足察觉到了,当场发动了笼中鸟,让日向日差痛不欲生的在地上挣扎。
那个时候,宁次也在场,他呆呆的看着自己平时仰慕的父亲在地上哀嚎挣扎,受到了极大的冲击,那时候的宁次还没有被刻上笼中鸟。
日向日差终究是日向日足的弟弟,也是木叶上忍,所以日向日足只是让他痛苦了一阵,而不是杀死。
“日向最强的忍者能摆脱笼中鸟吗?”宁次发问道。
之前父亲被笼中鸟折磨对宁次的冲击太大了,以此笼中鸟也成了宁次内心的一个执念。
他不想父亲再想那次一样在地上挣扎发出哀嚎,也不想自己将来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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