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桔子不黄
根据永泽给出的信息,木下司是一个看起来年龄大约在六十到七十左右的老人。
就算木下司显老,他比较年轻,是六十岁,但是六十岁在三十七年前也不可能是孩子啊。
‘等等,也不是没可能,信息上也说了木下司掌握了一种可以爆发实力的禁术,副作用是影响生命力。’带土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也许木下司的实际年龄没有看起来的那么老,只是因为使用了禁术这才让他看起来像是六七十岁的老人。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条线索,带土继续问道:“就没有顺着这条线索继续调查到什么吗,比如当年失踪的原因,去向什么的。”
早川觉给了一个无奈的笑容,“小哥,你也太高看我们了吧,你也得想想,三十七年前那是什么时代,拐卖小孩的太多了,不光是小孩子,成人都绑,这哪查的到。”
“而且当年丢失孩子的父母也死在了战乱之中,根本无从入手。”
带土陷入了沉默,有时候,这个世界烂的超乎你想象。
带土小时候是生活在木叶的,是忍界最强的忍者村,他小时候自然是不用担心这种问题的。
“把那个提供信息的老人地址告诉我,我想过去看看。”带土想了想说道。
既然这是目前唯一和木下司有关的线索,那肯定不能放过,先调查这个。
虽然早川觉觉得他们已经调查的够仔细了,早川觉不觉得带土还能够得到什么更有用的信息,但是带土要那早川觉就给了。
……
‘都是日向一族的人,为什么要有宗家和分家之分。’
自从三岁的时候被刻上笼中鸟之后宁次就一直疑惑这一点。
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眼睛,一样的头发,也是一样的姓氏,为什么要有宗家和分家的区别。
笼中鸟是日向一族所掌握的一种咒印。
被刻下笼中鸟之后,原本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白眼会多出一个无法观察的死角。
最主要的是,从此被刻下笼中鸟的人生命将完全掌握在施术者也就是宗家的手里。
只要发动咒印,可以直接破坏大脑和白眼,让被刻下笼中鸟的人当场死亡。
原本眼睛可以无死角的观察,却突然多出了一点不能看见,只要体验过这种感受的人才知道这有多难受。
幸好宁次不是一个强迫症,不然他更难受。
更令宁次感到不舒服的是,笼中鸟的印记就在额头,是一个交叉的图案。
仿佛是被打上了低等的印记,从此低人一等,宁次不知道这样的形容合适不合适。
宁次的父亲也就是日向日差,一直安慰着宁次,说日向家一直以来就是如此,宗家负责发展强大日向,分家负责包围宗家。
笼中鸟其实不是为了禁锢分家,而是保护日向的族人,因为日向一族的白眼实在是太强大了。
不得不说,这些话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日向一族的白眼确实是忍界各大忍村最馋的血继限界。
无他,白眼在忍者的战争中实在是太赖皮了,相当于是透视挂。
虽然有父亲的安慰,但是宁次依然觉得这不正常,不合理。
他的父亲明明是和现在日向一族的家主日向日足是亲生兄弟,但日向日足却是掌控整个日向的家主,而日向日差只能成为分家。
因为笼中鸟的缘故,宁次也和之前玩的不错的堂妹关系变差了。
因为他的那个堂妹是现在日向家族的女儿,是宗家,哪怕满了三岁,也没有像宁次一样被刻下笼中鸟。
其实宁次并不是生雏田的气,因为雏田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宗家的傲慢,她还是那个胆子很小容易害羞的堂妹,只是宁次觉得这一切有点太不公平了。
宁次现在基本不和雏田交流了,连打招呼都很少。
宁次现在就是一直认真的修炼,他想要用现实来证明,不是说分家就无法强大日向一族,他要变得比宗家更加强大。
“雏田,你怎么回事,怎么进步那么小。”日向日足看着训练场雏田的表现,皱起眉头呵斥道。
宁次停下动作朝那边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开始练习柔拳。
“身为宗家,你应该要比现在要更优秀的多才对!”说完日向日足指着宁次说。
“你看看宁次的柔拳,再看看你的柔拳,想一想差距为什么那么大。”
雏田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是默默的承受着。
“柔拳修炼成这个样子,你这个月不要出去了,其他课程也暂时放一放,好好修炼柔拳。”日向日足说道。
一个人大家族的继承人要具备许多东西,但是在忍界,家主最主要的东西无疑是实力,只有强大的实力才能保证自己的家族能够生存下去。
听到父亲要自己一个月不能出门,雏田身体微微一颤。
第五百零五章 无名组织
“这一个月你就努力修炼吧,一个月后我会亲自查看你的进度。”日向日足板着脸说道。
因为之前日向忍者和他汇报过雏田的去向,他是知道和雏田玩的人都是一群身份不简单的。
所以日向日足一直没有去管,因为他觉得雏田和大家族子弟还有火影儿子交好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但是现在雏田修炼进度落下,日向日足就不能再让她这样下去了,想要在忍界立足,还得是靠实力。
就算关系再好,如果利益上发生了冲突,在绝对的利益面前,那么之前的好关系就会荡然无存。
“我知道了,父亲大人我会努力修炼的。”雏田微咬着下嘴唇低声说道。
她无法反抗自己的父亲,连想都不敢去想这件事情。
看着雏田低头颤抖的样子,日向日足再度皱了皱眉头,就算是被他呵斥,堂堂日向一族的宗家,怎么能表现出如此怯弱的姿态,将来怎么才能做好一个家主,振兴日向。
但是毕竟刚刚已经呵斥了一番,在这公共场合的训练场,他还是要给身为继承人的雏田留一点面子,日向日足便没有再度呵斥,而是提醒雏田要认真修炼之后就离开了。
‘要不趁着年纪还不大再生一个吧,雏田这孩子的性格不适合成为家主……’日向日足心中想到。
毫无疑问,性格胆小内向的雏田不是日向日足心中理想的继承人。
他心目中的理想继承人怎么也得是长得一表人才然后天赋过人,懂得为人处世。
此时的雏田不知道自己尊敬的父亲大人有重练一个小号的想法,为了能够在一个月后达到日向日足的要求,在日向日足走后她就迅速开始了修炼。
雏田想出去玩,她想要和鸣人他们一起玩,和他们一起玩的时候她不用考虑那么多,很轻松。
雏田今天特别的努力,中午和下午她都是修炼到了吃饭的时间才停下去吃饭。
因为对于雏田来说,吃饭时间是难得的享受,可以什么都不思考,只用尽情的享用美食。
到晚上,雏田依然非常努力,修炼到了场上只用她和宁次两人的时候也没有离去。
夜晚的训练场十分的安静,只有宁次和雏田一遍遍练习柔拳击打空气发出的声音。
看着气喘吁吁任然不停修炼的雏田,宁次突然开口道:“你回去休息吧,修炼不是一蹴而就的,这样下去的话会影响你第二天的状态。”
雏田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没多久就开始练习柔拳。
“可是宁次哥哥你不也还在修炼吗。”雏田气喘吁吁的轻声说道。
雏田的声音很小,不知道是没了力气还是本来声音就小,不过宁次还是听见了,毕竟现在这里只有着他们两人。
“我经常修炼到这个时间,但是你不一样,你是第一次。”宁次开口说道。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雏田突然那么努力,但是一两句善意的提醒,宁次还是不会吝啬的。
不过要是雏田不听的话,那就是另外的问题了。
宁次的话起了作用,雏田停了下来,在原地大口的喘气。
她相信了宁次的话,因为宁次的柔拳比她厉害,如果会影响明天的修炼,那么最后搞不好效果还不如正常的修炼。
说完之后,宁次就没有再理会雏田了,而是再度自顾自的打起了柔拳,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宁次准备修炼到九点再回去休息。
雏田站了一会儿就坐下来休息,看着宁次练习柔拳。
不得不说,看着宁次修炼柔拳,她确实能感受到其中的差距,宁次的攻击凌厉果断,柔拳打的十分顺畅,别说同龄人里,就算是再大那么几岁,也找不到柔拳比宁次打得好的。
她其实想问宁次,为什么现在对她那么疏远冷淡,难道是她在什么时候做了宁次讨厌的事情吗。
如果是以前的雏田,也许她会默默的放在心里,让一切就这个样子。
但是现在的雏田虽然也还是内向,但是长期和鸣人一中小伙伴们玩耍,多少也被他们影响了一点。
雏田鼓起勇气低着头说道:“宁次哥哥,对不起,我是不是做了让你讨厌的事情。”
她不敢看向宁次,说出这句话已经将她心中的勇气消耗殆尽了。
宁次听到雏田的话,停下了动作,有些错愕的看向雏田,没想到雏田还没走,还说出了这样的话。
空气一度陷入了极致的沉默,连练习柔拳的声音都没有了,只有夜幕中一些不知名的虫子发出的一些细微声响。
雏田两只手搅在一起,心中很是不安,有些后悔自己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宁次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天生就是宗家,这难道是雏田的错吗,肯定不是。
但是宁次真的敢说对雏田没有一丝羡慕嫉妒恨吗?
看着雏田那光滑无比,没有任何印记的额头,宁次不敢这样保证。
在他三岁的时候,他的额头被刻下了丑陋的笼中鸟,从此白眼视角多了一个不可视的死角,也失去了对自己生命的掌控。
宁次很讨厌笼中鸟,他都是用布遮盖住了自己的额头,遮盖住了那丑陋的笼中鸟咒印。
而雏田如今也三岁了,因为是宗家的缘故,她依然和以前一样。
“没有。”宁次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此刻宁次的父亲并没有被云隐逼死,还活的好好的,所以他没有那么的极端,不至于去仇恨雏田到那种地步。
听到宁次的话,雏田心中松了口气,她再度细声说道:“那为什么宁次哥哥你好像故意在疏远我……”
宁次陷入了沉思,原来他表现的那么明显吗,连雏田都看出来了,也许他心中的不满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大。
这倒是宁次想岔了,因为和雏田说的上话的也就他宁次这个堂哥一个人,连这个唯一都失去了,雏田能察觉不到才有鬼。
“只是因为在认真修炼罢了。”宁次说着借口。
气氛再度陷入了沉默,雏田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复,宁次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雏田。
‘如果是鸣人君在这里,他会怎么做呢?’雏田试图从鸣人的角度去想。
她想象了一下,如果是鸣人的话,应该会……
“宁次,请教我柔拳吧。”鸣人一脸认真的看着宁次。
“你的柔拳那么厉害,有你的帮助,一个月后肯定就能达到要求了。”
想到这,雏田突然露出了笑脸,她觉得如果是鸣人,应该会这样去做,哪怕宁次在一年前就表现出了疏远。
鸣人他是那种不会在意氛围的人,或者说他会是会改变氛围的人。
“宁次哥哥,以后我可以向你请教柔拳吗?”雏田鼓起勇气问道。
她真的很想达到父亲的要求,这样就不用被关在家里了。
“在我有时间的时候可以。”宁次一脸平淡的说道。
“谢谢。”雏田握紧小拳头,感觉到了胜利,心中对鸣人很感激。
宁次没有回应雏田,而是继续修炼。
……
带土去到了早川觉所给地址的那个村落,找到了提供情报的那个老人。
“大爷您好,我想问一下,你们这边是不是在很久之前有一个木下司的孩子走丢过。”伪装成一个普通人的带土对老人问道。
“什么木下?”大爷一脸疑惑的看着带土。
带土眼睛微咪,再度确认了没有找错人,然后继续问道:“就是那个叫木下司的孩子。”
“什么司?”大爷瞬间忘记了自己刚刚说的姓。
带土:……
此刻带土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从忍具包中拿出一沓灰绿色的纸钞递给了大爷。
“我是问你们这里之前是不是有一个木下司的孩子失踪了。”带土重新问道。
大爷接过纸钞,仿佛一下子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瞬间就听清楚了带土说的什么话。
“哦,是木下司那孩子啊,那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失踪之前那孩子还偷过我的瓜呢,没想到眨眼睛就不见了。”大爷摇了摇头的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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