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恋晓
咚咚咚……
一边撞一边呢喃着说道:“父亲……你开门啊父亲……”
有自己父亲撑腰,所以前半生嚣张跋扈的奥尔默大少爷终于是崩溃了。
他本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所谓的残暴嗜血也只不过是对准比他弱小的人罢了。
欺软怕硬的人渣罢了。
在赛场上对那些没什么后台的选手动辄打成伤残,依靠自己的家世背景逍遥法外。
但遇到了硬茬子,马上就残暴不起来了。
“啧,这就玩坏了?”夏语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了过来,看着双目无神的奥尔默,撇了撇嘴。
“你这也不顶用啊,还号称什么残暴嗜血……”
“要是真的坏到最后,死到临头还和我叫嚣,说不定我还会高看你一眼。”
“结果你就这?”
夏语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远远的拖开。
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奥尔默开始疯狂挣扎起来。
“父亲!救我啊父亲!父……”
啪!
随着夏语不耐烦的一巴掌,哀嚎声应声而断。
只见奥尔默的下颌骨都被直接打碎了,牙齿混着血水从嘴里喷涌而出。
看到他停下哀嚎,夏语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找了个好位置,揪住他头发的手改为抓住颅骨。
“嗬……嗬……”
奥尔默依旧在疯狂挣扎,口中发出无法分辨的声音。
但对于夏语的力量来说,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
他对准了庄园的大门,然后做了个投掷的姿势。
然后靠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最后告诉你个事,那个感染者没死,被我救了回来。”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听到这里,奥尔默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火花,然后努力想要说些什么。
只可惜,他那被夏语一巴掌打的稀巴烂的嘴提供不了硬件支撑。
但夏语还是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他的意思。
“你是想说,既然他没死,那我也犯不着背上一个杀害贵族的名头对不对?”
夏语轻声说道:“你想说,你忏悔,你道歉,你愿意去蹲监狱对不对?”
听到这里,奥尔默激动的连连眨眼,示意你说的全对。
“或许有野生的理中客会这么觉得,但很遗憾,我不吃这套。”
“你必须死!”
然后右手扣紧奥尔默的颅骨,不管他的拼命挣扎,轰然掷出!
轰!
刹那间,白的红的绿的黄的五颜六色在英格拉家族的大门上绽放开来。
大门上那金灿灿的英格拉家族家徽都被蒙上了一层血色。
“里面的人听着,”看到这里,夏语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双手放在嘴边成喇叭状,对着庄园里面喊道:“我今天没来过这里,也没对你的儿子动手。”
“你的儿子也没有死,所以,门上的这堆不知道是谁乱涂乱画的东西也不会是你的儿子。”
“那就放这里吧,至少在我离开大骑士领之前,你儿子还没死,清楚了吗?”
说完之后,就转身走回了自己的老爷车旁边。
准备回家。
之所以不赶尽杀绝,是因为他想做一个有趣的实验。
说实话,奥尔默这样嚣张跋扈,肯定与他的老爹给他撑腰脱不开关系。
俗话说得好,除恶务尽,本应该让他一家子团团圆圆的。
但夏语想到个有趣的想法。
很快,就是红松和监证会约定好的时间了。
夏语想知道,在自己那时展现出力量之后,这些大骑士领的‘大人物’会怎么做?
英格拉家……呵呵。
到时候会不会成为某些人用来给自己示好的工具呢?
我很好奇。
说不定某天早上起来后看到报纸上就是英格拉家不幸全家遇难,死因为庄园的煤气管道爆炸之类的。
总之,就是很好奇。
试试也没啥,万一没猜中,大不了清洗的时候额外加一根路灯嘛。
又不费什么事。
“……”
随着那玛莉娅修了又修的老爷车突突突的离开,庄园里的那些大气都不敢出的人终于松了口气。
“你……你去看看……”马卡斯·英格拉看着身旁的管家,指着大门说道:“去看看……奥尔默他……他……”
看着家主悲伤不已的表情,老管家暗自腹诽道:“之前你儿子求救的时候你可没这么伤心……”
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他是贵族老爷,自己只是一个管家。
所以也只能听他的指示慢慢往外面走去。
一边走一边祈祷那个煞星是真的离开了,而不是在自己开门后给自己来一句surprise!
但他很快就不用担心了,因为那门是彻底……
说实话,不太好形容,主要是这造型太亵渎了。
远远望去,就见那数米高的大门上露出无数白色的骨茬,上面还在一点一点的滴着血……
老管家心惊胆颤的走进前去,发现把手的位置已经被半个森白的颅骨所替代,上面还有白色的不明物体缓缓低落。
看到这里,老管家心脏病都快犯了!
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什么事没见过啊,不会过多惊讶。
但这……真的没见过……
手段之残暴令人瞠目结舌。
“老爷!老爷!”他跌跌撞撞的转身跑回庄园里,口中的悲切那个叫情真意切啊。
“少爷他怎么了?”看着连滚带爬回来的管家,马卡斯·英格拉心里很烦躁,“你倒是说啊!”
“我……我……”老管家心里一阵憋屈,那情况……让自己怎么说啊?
这根本没法形容好吧!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还是您自己去看看为好……”
听到这里,马卡斯青筋暴跳。
我要是敢出去还用你去看?
“那人走了吗?”他忍着怒火问到。
“应该是走了吧,”老管家迟疑了一下,“我……我不敢打开大门……”
“为什么不……”马卡斯听到这里一句呵斥下意识的就要脱口而出。
然后想起了之前那人的话。
门上的这堆不知道是谁乱涂乱画的东西也不会是你的儿子。
门上……这堆……你的儿子……
他想到一个可能,在看看老管家这支支吾吾的样子。
现在换做他跌跌撞撞的奔向门口了。
“儿啊!”
远远的他便看到了大门上那不可言说的一幕。
“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啊!”
老管家远远就看到他跪在大门前哭嚎,然后立马上前提醒道:“老爷,那个人说……”
说什么?
当然是那句——门上的这堆不知道是谁乱涂乱画的东西也不会是你的儿子啦!
听到这里,马卡斯瞬间反应过来,死死的闭上嘴。
不能喊!
他的双眼冒火,整个人青筋毕露。
如此屈辱……如此屈辱……我……
我又能怎么办呢?
卡西米尔……卡西米尔……真是可笑……
竟然会被区区一个人骑在脖子上!
何等可笑!
征战骑士呢?银枪天马呢?都是干什么吃的!
他想在国民院里怒斥这些花费了国家无数军费却毫无建树的骑士。
但转念又想,这件事是绝对不能拿上国民院说的。
光是提案阶段就会被人毙掉。
那些人也不会为了自己的儿子而和凶手翻脸的,至少在特锦赛期间不会。
就算自己提交上去了,那万一被那个人知道了……
他再来怎么办?
一时之间,曾经风光无限的英格拉家族族长也技穷于此。
他只能瘫坐在大门前,看着那堆绝对不能是自己儿子的东西。
默默无言。
直到他想起了一个传闻。
那是国民院的议员们闲聊时说道的,有很多人打算在特锦赛结束之后对那个人动手。
毕竟他可是正大光明的侮辱了一个国家。
当然,这只是口头说辞,毕竟夏语骂的主要是那些国家蛀虫,而那些蛀虫想要对付他,也只能披上国家的大衣四处联合。
不能让这种狂徒活着离开卡西米尔,这是几乎所有人的共识。
当然,这里的所有人指的大多是商业联合会和一部分倒向他们的贵族。
而监证会则巴不得他们和夏语打起来,毕竟监证会被逼的连四城大隔断这样的丑闻都能自导自演了,再加上个被外国人怒斥也没什么。
反正监证会是打定主意要为商业联合会摇旗呐喊了,当然,也仅限于摇旗呐喊,毕竟声援也是援啊!
而商业联合会则是骑虎难下,你都被人指着鼻子骂了,还不敢报复回去……
要知道,在国际社会里,名声这种东西代表的可不止是单纯的名望。
你今天软弱一分,明天其他国家就敢进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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