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题游戏从崩坏原神开始 第86章

｛“按照这个说法……难道所有卡斯兰娜家族的成员，都不能算是生物学意义上的普通人类？”｝

｛“看你从什么角度来理解吧。虽然特殊的基因和细胞器，让你们的底层生理机制与常人有不少区别……”｝

｛“但普通生物的线粒体或叶绿体，他们也起源于某些因为偶然因素而在细胞内定居下来的细菌。”｝

｛“卡斯兰娜的血脉与这些东西并无不同；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洁癖，你应该不需要觉得自己突然成了什么远古异种。”｝

【芙蕾德莉卡·尼古拉·特斯拉：我很认可这句话。卡斯兰娜真的不能算是普通人类，哪有普通人类能办到那么多不科学的事情啊。】

【艾尔海森：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每一个卡斯兰娜的身体中，都有着完整的圣痕信息。只是每个人能发掘出的力量不同？】

【公子达达利亚：其实当凯文的后代还挺不错的，至少在圣痕计划中，全员拥有圣痕的卡斯兰娜家族，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女士罗莎琳：怎么，你想跨世界认一个义父吗？】

｛“我记得你之前提到过，你认为奥托是有意把我流放到这个空间里。”幽兰黛尔提出了第二个问题。｝

｛“没错。我认为那位主教希望你能够完全继承卡斯兰娜的力量。毕竟这样一来，我就更加无法干扰到他的计划。”｝

｛“他似乎想通过虚数之树探求着某种与卡斯兰娜有关的信息。”｝

｛“他一定不希望自己的道路与我发生任何不必要的纠缠。”圣痕一直解释道。｝

｛“但毫无疑问，完全继承卡斯兰娜的力量，也只会让我以更加坚定的意志去阻止他口中的计划。”幽兰黛尔坚定的说道。｝

｛“也许他的目的就是如此呢？”｝

｛“你说什么？”幽兰黛尔诧异道。｝

｛“从你的记忆出发，我可以提出一个不负责任的猜想……”｝

｛“比如说，或许对他而言，你们阻止他毁灭世界的行动，恰好会给他带来某种别样的意义。”｝

｛“而他正是瞄准了那一点，才会在此时此刻，一意孤行地要对他所谓的本征世界进行折叠和重构。”｝

｛“你用疑惑的表情看着我也没意义，我说了，这只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猜想。”｝

｛“证据……也只有真正的凯文对现状完全坐视不理这一点吧。”｝

【埃尔温·蕾安娜·薛定谔：哦，意外收获，至少我们知道了奥托的计划是通过虚数之树探求着某种与卡斯兰娜有关的信息。】

【“符华”：可以再具体一点，是借助虚数之树复活卡莲·卡斯兰娜。】

【胡狼：对本征世界进行折叠和重构，人类怎么可能做到。借助虚数之树？他能操控虚数之树做到这样的事情？他难道是神吗？】

【布洛妮娅·扎伊切克：从这些话看来，奥托所谓的毁灭世界，可能真是一种借口，为了逼迫包括幽兰黛尔在内的其他人与他敌对的借口。】

【雷电芽衣：凯文对此坐视不理，要么就是奥托的行为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毁灭世界，要么就是他根本就没想毁灭世界，只是吓唬人。】

｛“这一片空间……我一开始一位是虚数空间中的某种残渣，但你却说这里是自有其结构和来源的圣痕空间。”幽兰黛尔问起了这个空间本身的一些情况。｝

｛“圣痕和圣痕空间原本就是一种不达标的失败品——她曾尝试用圣痕将人类的意志与虚数空间直接相连，但结果并不尽如人意。”｝

｛“所以，他们才不得已制定了圣痕计划，一项以这种失败品为代价，去换取人类与文明未来的计划。”｝

｛“其附带结果，便是只有像你这样的人，才有机会去跨越时代，去见证那个残酷而欣欣向荣的明天。”｝

｛“我们固然无法接受被崩坏消灭，但我们也无法接受如此激进的计划。”｝

｛“我理解。但我只是圣痕的意志，我不会反对任何对战胜崩坏有利的尝试，但对于真正的他来说，你们需要认识到，他的同情心和你们并不处于同一时间维度上。”｝

【重云：不在同一时间维度上？这是什么说法？就不能说直白点吗？】

【行秋：直白点就是，五万年前的凯文是个充满同情心的热情小伙。而现在的凯文，已经不会被同情心左右了。】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圣痕计划还和圣痕空间有关？仅限于卡斯兰娜圣痕空间，还有每一位圣痕所有者都……】

【埃尔温·蕾安娜·薛定谔：说到圣痕，我更好奇那位制定了圣痕计划的梅博士，她难道就没有办法将自身的意识留在圣痕中吗？】

【伊丽莎白·「长光」·麦克史密斯：芽衣小姐，冒昧的问一句，你也是天生圣痕的拥有者，请问你有发现自己的圣痕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雷电芽衣：没有，我并未感觉到我的圣痕有什么特殊力量。一直以来，我也没怎么使用过圣痕的力量。】

【芙蕾德莉卡·尼古拉·特斯拉：不会吧，难道你怀疑芽衣的圣痕和梅博士有关吧？】

【伊丽莎白·「长光」·麦克史密斯：只是怀疑而已，也许完全没有关系呢。】

｛“为什么你能轻松切换其他人的形象，却在扮演齐格飞·卡斯兰娜的时候，始终使用那个布偶的样子？”这个问题，让幽兰黛尔疑惑了很久了。｝

｛“一个原因是——比起借鉴记忆中的外形，直接利用人格碎片的状态，对我来说更加有利。”｝

｛“而另一个原因——不正是你自己缺乏对那个男人的清晰记忆吗？”｝

｛“……”｝

｛“别急，你总有能彻底改变这一点的机会。”｝

｛“毕竟除了很久之前的某个人之外……你可能是第一个完全不会受圣痕负面影响的人类。”｝

｛“很久之前的某个人？”｝

｛“你不可能认识她。而且，你们不受圣痕影响的原因应该也截然不同。”｝

【时雨绮罗：按照之前空间意识幻化的情况来看，比安卡心中最熟悉的人应该是丽塔，然后是奥托主教，德丽莎和琪亚娜。】

【齐格飞·卡斯兰娜：我没能陪她一起长大，以至于她的意识中都没有父亲的形象。我这个当老爸的，真是失败。】

【李素裳：凯文说的另一个不受圣痕影响的人是谁？很久之前是多久之前啊？】

【“符华”：大概是凌霜。那孩子是个货真价实的怪物，我觉得凯文对于圣痕计划这么有信心，也是因为有凌霜这般珠玉在前的例子。】

【李素裳：啊，我师父？怪不得她这么厉害……】

【“符华”：她确实实力不俗，而且现在凯文把第五神之键送给她了，更是如虎添翼。但是，在本仙面前，还是差得远。】

｛“沙尼亚特的圣血……的确是一种足以令你们这个时代引以为傲的基因突变。”｝

｛“而重振这条血脉，那名奥托主教——至少对你来说，这个人就像真正的凯文一样，是间接给予了你天赋与力量的存在。”｝

｛“他们的确都是非常复杂的人。如果情况允许，我并不想与他们为敌。”｝

｛“但似乎无论是命运还是个人的意志，都已经不再允许这一点了。”幽兰黛尔认真说道。｝

｛“看来，你已经将他们视作敌手，但又不会去单纯的憎恨他们。这很好，对你们各方来说，都是一种恰如其分的态度。”｝

【安娜·沙尼亚特：沙尼亚特圣血，虽然我也是沙尼亚特，但好像也未曾感受到过什么特殊的力量。】

【奥托·阿波卡利斯：你的纯度太低了。塞西莉亚那一脉的人，代代接受我的圣血提纯实验，直到在塞西莉亚身上才完成了最纯正的圣血。】

【雷电芽衣：对于幽兰黛尔来说，奥托和凯文确实是她体内两种能力的源头。若是没有凯文，卡斯兰娜就不存在。若无奥托，就没有如今的沙尼亚特圣血。】

【公子达达利亚：幽兰呆鹅的观点我很认同，有时候互相对立的双方并一定是充满憎恨或者仇视的，正义的对面也不一定就是邪恶。】

｛“我曾听说，卡斯兰娜家族拥有一个家族意志，会在他们陷入绝望的时候设法帮助他们。”｝

｛“那个意志，难道就是你？”幽兰黛尔问道。｝

｛“看你怎么理解吧。我的职责只是帮助他们觉醒蕴藏在圣痕中的力量——”｝

｛“其余的事，或者附属于圣痕本身，或者如你之前所说，只是他们自己的不屈不挠罢了。”｝

｛“况且，偶尔发生意外的时候，真正的他会亲自来接管我的职责——”｝

｛“不过那都是他被封印在量子之海，在世界的外侧，无所事事时的轶事了。”｝

｛“现在他重获自由，我不认为他还会对这边的事产生多少兴趣。”｝

｛“你的意思是，他抛弃了自己的后代？”幽兰黛尔不可置信地说道。｝

｛“还是看你怎么理解吧。对那个男人来说，只是他认为自己背负了一项过重的罪孽，因此主动选择远离自己的血亲而已。”｝

【无量塔姬子：觉得自己背负了罪孽，就主动远离亲人。这种操作我好想见过呢。】

【芙蕾德莉卡·尼古拉·特斯拉：控制不住兽化而独自流浪的齐格飞，引发大崩坏后不愿回到朋友身边，反而想拼命赎罪的琪亚娜，他们不都是这样的人吗？】

【齐格飞·卡斯兰娜：凯文老祖确实会通过圣痕亲自给与后代帮助。第二次崩坏时，他通过卡斯兰娜圣痕的纠缠，教导了我战胜第二律者的方法。要是没有他的指点，我恐怕早就被困死了。】

【迪希雅：这个人好矛盾啊，一会要杀人，一会又要救人的。】

【赛诺：人类本身就是充满矛盾的。所以，要来一局七圣召唤吗？】

｛“我没有其他问题了。”｝

｛“很好。那么接下来，我将会激发你体内的卡斯兰娜之力。”｝

｛“那股力量远超普通人类的极限，想要最终战胜并驾驭它……我建议你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男人的心象风景瞬间散去，只留下一股极寒侵蚀着少女的骨髓。｝

｛少女集中精神，感受到一条宿命的道路，如同冻结的冰河，开始在她脚下缓慢而坚定的延伸。｝

｛少女的身体在冻结，少女的血液在沸腾。｝

｛延伸的道路将她带向空无一物的尽头，那里只有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反复回响。｝

｛“杀死崩坏-杀死崩坏-杀死崩坏-杀死崩坏-杀死崩坏-杀死崩坏杀死崩坏–杀死崩坏-杀死崩坏–杀死崩坏–杀死崩坏–杀死崩坏–杀死崩坏----”｝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温迪：这就是凯文的内心世界吗？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那刺骨的寒意与杀气。】

【芙蕾德莉卡·尼古拉·特斯拉：他已经魔怔了吧？满脑子都是杀杀杀杀杀杀，杀死崩坏–杀死崩坏。他甚至已经把这份执念化入血液中，通过DNA传给了后代。】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意志再坚定的人，整天脑子里回荡着这样的呓语，也该被逼疯了吧？齐格飞不会就是在经历这些吧。】

【齐格飞·卡斯兰娜：从第二次崩坏时，为了解放天火而使用活化剂以后，我就经历过这些了。】

｛“没事的，我的孩子。”｝

｛“那不是属于你的罪业，那也不是只能由你一人扛下的责任。”｝

｛“像这种时候……就适当依赖一下妈妈的力量吧。”｝

｛“！”幽兰黛尔从未像此刻这样惊讶。｝

｛温暖的血液回流到了脑部，之前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的疯狂顿时消失于无形。｝

｛虽然心像中的道路仍在兀自延伸，那股疯狂的力量也仍从少女体内不断向外溢出——｝

｛但与所有前人不同，少女感到自己拥有了一种能真正控制它的额外力量。｝

｛那力量沉默而温暖，柔和而有力，阻止她成为释放复仇之力的容器，帮助她成为驾驭久远宿命的骑士。｝

｛少女知道，那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跨越时光所给予她的、刹那而永恒的拥抱。｝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是塞西莉亚！她的意识真的存在于比安卡体内的圣血中吗？】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这到底是圣血中残存的塞西莉亚对女儿的思念，还是真的与她本人的意识有关？不，应该不会。】

【“符华”：你这幅样子可真像奥托当年的样子。好吧，我会有帮帮你看看，幽兰黛尔的血脉中有没有另一个意识，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谢谢你啊，伟大的赤鸢仙人。】

【“符华”：哈哈哈哈哈，咱们谁跟谁啊。】

｛幽兰黛尔的周遭，能量在沸腾，在翻腾，散发着紫黑色的光芒。强大的崩坏能仿若洪荒猛兽，几乎能将所有卷入的事物撕碎。｝

｛但这头狂暴的野兽，却被少女手中的缰绳死死的拽住。恐怖的崩坏能被完美掌控，最终在少女的身上凝结出一身漆黑的铠甲。｝

｛“轰！”巨大的能量从她的体内迸发出来，将周遭一切地面全部轰碎，极其漫天沙尘。｝

｛突然，一双幽兰的的野兽眸子在烟尘中亮起，身着白色圣洁礼装的幽兰黛尔，骑着一匹的蓝黑色骏马出现在众人眼中。｝

｛“看来我成功了，裁决者。”｝

｛“不。跨越罪业与荣光之人，你还有最后的一步要走。”｝

｛“击败这血脉中的丑陋，证明你拥有独一无二，只属于你自己的——崭新传承吧。”说着，空间意识凝聚除了虚数神骸作为最后的考验。｝

｛“驰骋吧，克里希娜！”面对眼前出现的虚数神骸，幽兰黛尔直接骑着马就创了过去。｝

｛骑英的长枪上下翻飞，如同庖丁解牛般，让虚数神骸在顷刻间就停止了运转。｝

｛那掌控着整个空间的冰冷意志终于彻底散去，只留下先前被它夺取的人格碎片。｝

【雷电芽衣：这就是幽兰黛尔觉醒圣痕后的力量吗？好强，哪怕我已经完全掌控律者权能，也不如她这个状态下战斗力强大。】

【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克利希娜，又称大黑天，是毗湿奴的化身之一。啧，好神俊的马儿，看起来就很强。】

【奥托·阿波卡利斯：对崩坏能的绝对控制，这就是沙尼亚特圣血的力量，为名为卡斯兰娜的凶兽套上缰绳。】

【凯文·卡斯兰娜：她只是刚刚觉醒，还未曾将这种力量开发到极致。从潜力上讲，她能超越我，但是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你……真的通过了那道试炼。”｝

｛“跨越了救世的宿命，以人类之姿态，跻身天元。”巨大白色布偶激动的说道，比他自己得救还要高兴。｝

｛“我并不是靠自己才做到这些的。”哪怕获得了强大的力量，幽兰黛尔仍然毫无自满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