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题游戏从崩坏原神开始 第134章

“浮世景色百千年依旧，人之在世却如白露与泡影，虚无。”

“我曾经是这么想的，但最近我却发现，哪怕是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的须臾之景，也能在人的心中永恒不灭。”影颇有感悟的说道。

｛“唔……总之你们让我整理一下情况。你们的意思是，这里是公元2017年……你们也是公元2017年的人物……而且还都认识我？”疑似奥托的男人问道。｝

｛“不然我为什么要叫你爷爷啊！”德丽莎吐槽道。｝

｛“可是……就算你们说的都是真的……我又要怎么样才能活上五百多岁呢？”男人疑惑道。｝

｛“你给自己制造了机械义体。”幽兰黛尔简单的解释道。｝

｛“哼，是啊，你还干过利用木马程序偷盗别人身体的事情呢。不管怎么说，我可信不过你。至少，你首先得证明自己的确来自15世纪才行。”｝

｛“毕竟你的存在实在是太反常了。这周围泄漏来的其他时空信息，根本没有一样是像你这样的大活人。”｝

【希儿·芙乐艾：对啊，之前只知道奥托先生活了五百年，还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了五百年的。之前我还以为，他也是寿命很长的存在呢，就像凯文先生与赤鸢仙人一样。】

【符华：我和凯文是融合战士，在基因层面上已将不能完全等同于人类了。理论上讲，我们有长达数十万年的寿命，而奥托并未进行过超变手术，他走的是另一条道路。】

【八重神子：机械义体是吗？他将自己的血肉身体改造成了机械的存在？亦或是直接制造了机械身体，将自己的意识寄托其中？】

【博士多托雷：所谓的人不过是足够复杂的机器，机械义体也未尝不是一种优化。哈哈，血肉苦弱，机械飞升。】

【刻晴：在我们这边，拥有超凡力量的特殊存在，或是魔神，或是眷属，亦或是特殊种族都是寿命远超人类的。但人生的精彩并不受到生命长度的限制，在有限的生命中，我们可以发挥自己无限的热情，以实打实的贡献，证明自己来过。】

【琪亚娜·卡斯兰娜：话说？利用木马程序偷盗别人身体是怎么回事？奥托还能占据其他人的身体？】

【埃尔温·蕾安娜·薛定谔：这是多年前的故事了，还记我们曾经说过的曾经的天命首席女武神，蕾安娜·布里甘缇亚吗？奥托曾使用第一神之键“虚空万藏”对蕾安娜进行了一百多年，大大小小一千多次的改造，而在这个过程中，奥托在她的身体中留下了后门程序。】

【芙蕾德莉卡·尼古拉·特斯拉：奥托将蕾安娜打造成为最强的女武神，最终目的便是夺取雷安娜的身体。在逆熵独立的那一战中，奥托便夺取的蕾安娜的身体，以黑渊白花杀死了约阿希姆的父亲，并试图抹杀我们所有人。】

【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只是他的阴谋最终被乔伊斯和蕾安娜制止了，为了拦截奥托向纽约发射的崩坏能裂变弹，蕾安娜通过身体内置的火箭推进器，确定裂变弹位置，在裂变弹落地前将其起爆装置销毁，但她自身被裂变弹蒸发了。】

【布洛妮娅·扎伊切克：蕾安娜小姐是一位真正的女武神，没有她就没有逆熵的今天。】

【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那时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楚的，以后有机会，我会和你们说一下当年的故事，关于乔伊斯，关于南希，关于普朗克老师，关于蕾安娜她们……】

｛“呃……虽然这的确能作为我被你们提防的理由……但总感觉未来的我真的做了很多让你们不能接受的事情啊。”金发男子感慨道。｝

｛“岂止是不能接受！你……算了，你如果真是15世纪的另一个他，那我现在揍你一顿也没有用啊。平行世界的未来我可没法操心。”特斯拉博士气呼呼的说道。｝

｛“……平行世界吗？好像很有道理，毕竟这样不会产生时间悖论。”来自15世纪的奥托赞同道。｝

｛“嗯，这算是基本的哲学常识吧。—等等，现在不是闲聊这种事情的时候。德丽莎、幽兰黛尔，你说我们应该拿这家伙怎么办？”如何处理这个过去的奥托，让特斯拉博士有些头疼。｝

｛“……帮助他回到五百年前？但博士你刚才也说了，我们面前的这个人也有可能就是爷爷自己出于某种原因假扮的。”德丽莎说道。｝

｛“我觉得他看起来不像在装傻充楞。不过如果你们需要把他之后带回休伯利安调查，那我也不反对。只是在我看来，我们目前的当务之急似乎仍是探索这个异常空间。”幽兰黛尔建议道。｝

【琴·古恩希尔德：特斯拉博士真是个善良的人啊，即使那么讨厌奥托，也没有对这位五百年前的奥托做什么。】

【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特斯拉博士又不会迁怒无辜，哪怕如今的奥托伤害了这么多人，但五百年前的他并未做过什么，不需要代替如今的这个奥托受过。】

【芙蕾德莉卡·尼古拉·特斯拉：帮助他回到五百年前？德丽莎你可真会出主意，我们连她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又怎么有办法把他送回五百年前。】

【琪亚娜·卡斯兰娜：空之律者的权能也做不到时间维度上的交流，话说真要能回到五百年前，我一定去救下那个圣女，让她好好管着奥托别干坏事。】

｛“唔……你说的是有道理……不过我仍然觉得应该尽力排除某些可能性，以免它真的是一颗定时炸弹……”对于奥托，特斯拉博士很谨慎。｝

｛“……某个未来的我还真是个让你恐惧的人啊。”过去的奥托感慨道。｝

｛“——啧，要你多嘴？你知道顶着你这张恶心面孔的人，他都干过什么下三滥的事情吗？你要不要我数几件说给你听？”特斯拉博士又差点搂不住火。｝

｛“—特斯拉博士，请克制情绪。我知道主教过去做过不少对不起你们的事，但比起过去的恩怨，现在我们还有更优先的事项要处理。”幽兰黛尔赶忙劝慰道。｝

｛“……也就是混乱的时间本身吧。在你们看来，我是一个既熟悉而又陌生的人，不知从哪里突然出现—”｝

｛“而对我来说，也只是一晃神的功夫，刚刚结束大战的战场就变得十分异样，周围的人们也消失无踪。”过去的奥托说道。｝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让特斯拉博士和爷爷呆在一个队伍里，哪怕是五百年前的奥托，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光是爷爷那张脸，就让她烦的不行，我真怕她憋出内伤。】

【无量塔姬子：确实如此，特斯拉博士真的烦奥托主教烦的不行，据我观察，她甚至都从不称呼德丽莎的全名。】

【爱莉希雅「乐土」：可是现在她还不好对那个一无所知的奥托做什么，只能自己憋着，越想越气，呜呜呜呜，好可怜啊。】

【琪亚娜·卡斯兰娜：虽然爱莉希雅小姐也很可爱，但我更希望能听到樱小姐这么说。】

【樱「乐土」：我？这是什么意思？】

【千劫「乐土」：哼！樱是战士，不是街头的艺人。既然你这么闲，不如来往世乐土找我打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可-爱-！】

【比安卡·幽兰黛尔·卡斯兰娜：千师傅，请你不要恐吓我的妹妹，如果你现在热血上头，我不介意和你切磋一下。】

【千劫「乐土」：千师傅？是谁让你这么称呼我的？我的名字是，千劫！】

【比安卡·幽兰黛尔·卡斯兰娜：是爱莉希雅，她说这样的称呼能让你安静下来，变得不那么具有攻击性。】

【爱莉希雅「乐土」：哎呀，比安卡，你也太老实了吧，这就把我卖了？嘿嘿，千劫，你会介意的对吧。】

【梅比乌斯「乐土」：哼，千劫他介意又能如何，反正他也打不过你。在以往的切磋中，这家伙像个蛮牛一样，看着唬人，却连你的衣角都碰不到。】

【千劫「乐土」：滚！】

｛“……战场？”几人问道。｝

｛“是啊。我们刚刚在这座城镇击败了天命总部的主力。全歼了他们的「主教亲卫队」。”｝

｛“—等等等等。你，奥托·阿波卡利斯，在这里率军击败了天命总部的主力？你是从那个时间点来的？”｝

｛听到这句话，疑似奥托的人物喃喃自语地思考了几秒钟。｝

｛“……看上去的确如此。也就是说我们的历史果然还是很相似的？”过去的奥托分析道。｝

｛“在1491年的确发生过这样一场战役：当时还不是天命主教的奥托率领起义军团，在这里击败了天命总部的主力。”幽兰黛尔说道。｝

｛“我的爷爷当年虽然是天命主教的正统继承人，却因为一系列变故而被他的姐姐和侄子夺走了所有的权力。”｝

｛“这两个人的恐怖统治维持了十几年的时间—直到爷爷在民众的拥戴下推翻了他们为止。”｝

｛“……恕我直言，我一直很难想象，像他那种人怎么会得到民众的拥戴。多半是使用了什么巧妙的骗术吧？”｝

缘空间内。

“你这样的人也会被人算计，夺走权力？我很好奇你的姐姐和侄子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做到这样的事？”识之律者好奇的问道。

“我的侄子和姐姐吗？呵，马塞尔是我逝去长兄费迪南的长子，而费迪南是我父亲最理想的儿子，被他视为最佳继承人的存在，所以我的父亲对马塞尔颇为偏爱。”

“费迪南如果还活着，天命主教继承者不会有第二个人选，可惜他死于意外。意外？真的是意外吗？当然不是。后来我才知道，从那时起丽萨就在暗地里布局了，为了谋取天命的最高权利，她不介意牺牲几个兄弟姐妹。”

“呵，费迪南虽然文韬武略都是当世顶尖，但玩弄阴谋诡计，却不是丽萨的对手。丽萨除掉费迪南以后，又下毒杀死了费迪南的妻子珍，然后自己接过了马塞尔的抚养权。”

“然后她用了十年的时间把马塞尔打造成了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一个对她言听计从的草包。然后用那副伪装出的成熟干练骗取我父亲的信任，让他立马塞尔为继承人。”

“丽萨的计谋几乎就要成功了，因为我父亲真的想过将他的位子传给马塞尔。只是有一个原因使他放弃了这个想法，那就是卡斯兰娜，与我有着婚约的卡莲背后的卡斯兰娜家族。”

“为了能够让卡斯兰娜家族成为阿波卡利斯的忠实拥趸，父亲决定让我成为天命主教的继承人。只要我能让卡莲与我履行婚约，就会退休让我成为家主。那时候，作为天命最强战士的弗朗西斯叔叔早已亡故，他的儿女们也大都战死或病死。”

“卡斯兰娜作为天命战斗力最强的骑士家族，牺牲也是最为惨烈的。卡莲的三个哥哥，卡洛斯和克劳迪亚战死，威廉终身残疾，姐姐劳拉也和夫婿一起战死沙场。甚至卡洛斯的两个女儿莎拉和蕾娜也都在十几岁的年纪战死，只剩下襁褓中的儿子鲁本。”

“那个时候，有资格继承卡斯兰娜的只剩下家里最小的女儿卡莲了。只要我和卡莲成婚，阿波卡利斯就能顺理成章的将整个卡斯兰娜家族收为己用。”

“我去牢房见了卡莲，结果在意料之内。她若是屈服，便不是卡莲·卡斯兰娜了。我为了找到救她的办法而费劲脑汁的时候，丽萨出手了。”

“她故技重施，以某种不知名的毒药毒杀了我们的父亲，然后找到我做了交易。只要我自愿放弃继承人的位置，就帮我解救卡莲。我可以带着卡莲远走高飞，而她也能顺势把马塞尔扶上主教之位。”

“就这样，我做出了一生中最愚蠢的选择。主教的位置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因为那次愚蠢的行动，我永远的失去了卡莲。永失吾爱，举目破败，从此我便心灰意冷的远走他方。”

奥托说了很多，在场的人听的很认真。他们都知道，奥托此刻不需要谁的安慰。在多年前开始，这个男人就早已不需要安慰。所以，沉默就好了。

｛“……确实。与其说我这个人有多大的能力，倒不如说大家都愿意让我充当一个象征性的图腾。大家并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圣女的神话」才团结在一起的。”｝

｛“「圣女的神话」？天命的圣女……你是指卡莲·卡斯兰娜吗？”特斯拉问道。｝

｛“当然。舍此之外，在我所知的世界中并没有第二个圣女存在。”｝：

｛“卡莲……她是因我而死的。我曾经无法承受这份罪孽，满脑子只想在毫无意义的后半生中逃避自我。那时的我不敢、不愿、也没有能力面对失去了她的世界。”｝

｛“我逃到了一个被威尼斯人当做墓地的小岛上，在那里以神父的名义开了一所收养特殊孤儿的修道院。”｝

第一百四十二章 傲娇特斯拉与圣什么什么

【胡桃：在某座小岛上，以神父的名义开了一所收养特殊孤儿的修道院，这经历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

【琪亚娜·卡斯兰娜：这不就是神父奥托的经历吗？只不过那位神父奥托是和卡莲·卡斯兰娜一起逃离了天命，然后又带着女儿德丽莎去开的孤儿院。】

【雷电芽衣：这就是历史的不同了，虽然卡莲同样是去世了，但我们这边的奥托明显心中更加的灰暗与绝望。】

【】

｛“我毕竟是个贵族，所以在潦倒的日子里也可以做这些自己想做的事。而天命治下的普通民众，他们即使对生活失望透顶，也只能日复一日地忍受着不堪忍受的日子。”｝

｛“或许正是因为绝大多数人都无法逃离自己的生活吧—「圣女」作为一种信仰开始在民众中流传。”奥托说道。｝

｛“你说……信仰。”幽兰黛尔说道。｝

｛“嗯。他们相信卡莲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圣女」。他们相信卡莲的死是在为「一切生而有罪的人」赎罪。”｝

｛“他们崇拜一切和圣女有关的人和事，用这样的精神寄托来对抗天命的黑暗统治。”奥托接着说道。｝

｛“然后你就巧妙地利用了这一切，让他们成为你继承主教之位的垫脚石？”特斯拉博士突然问道｝

｛“这……你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思考角度……”这问题把奥托给整不会了。｝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特斯拉博士，你这……就算是爷爷，他也是做过好事的，别一棒子打死啊。】

【芙蕾德莉卡·尼古拉·特斯拉：我向来不吝于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奥托，毕竟他有这么多的前科。】

【埃尔温·蕾安娜·薛定谔：特斯拉博士也只是嘴上骂几句，但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总比那些平时一声不吭的藏在暗处，突然跳出来就杀人的家伙要强吧。】

【齐格飞·卡斯兰娜：所以归根到底，奥托还是为了圣女卡莲才出手的。以圣女为信仰的起义军的失败也等同于圣女的名誉受损，这是奥托决不能忍受的，所以他出手了。】

【胡桃：然后就赢了，啧，这家伙还是有本事的。简直就像小说里的隐士高人一样，他一出场就给人一种“无所谓，我会出手”的感觉。】

｛“啊？难道不是看着你这张脸，就觉得你一定会做出来这种事吗？就是顶着这张脸，你暗算了制造月光王座的发明家，逼死了天命最强的女武神，谋杀了为人类而战的第一律者！”｝

｛“就是顶着这张脸，你不知道打着什么狗屎算盘，阻击第一律者的继承人、放走第二律者，让几千万的无辜民众最终丧命！”特斯拉博士｝

｛“——冷静，特斯拉博士！你指责的人，和你面前的这个人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德丽莎赶忙劝道。｝

｛“……啧。的确，你是你，他是他。他是一个无耻到极点的卑鄙小人，并不代表你也一定如此。抱歉，我不该以貌取人。”｝

｛“但是我也确实希望你知道，在我们的认知里，名为「奥托·阿波卡利斯」的男人——他身上有形形色色的标签，却唯独不包括「好人」这个字眼。”特斯拉对这位奥托郑重其事的说道。｝

【北斗：特斯拉博士压抑已经的怒火终究还是泄了出来，不过这样也好，心情不爽的时候骂骂人也好，能舒缓压力。人呢，不能太憋着自己，堵不如疏。】

【伊丽莎白·「长光」·麦克史密斯：呵呵，以貌取人，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特斯拉前辈还真是幽默的，奥托主教虽然在行为上有被指摘的地方，但他那张脸还是很俊俏的。】

【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长光女士，我不得不提醒你，现在不同于视频中的进展，奥托先生可还没退位呢，你这么编排自己的上司，真的没问题吗？】

【伊丽莎白·「长光」·麦克史密斯：嘿嘿，如果我被天命开除了，爱茵斯坦前辈和特斯拉前辈会收留我吗？】

【芙蕾德莉卡·尼古拉·特斯拉：那就要看你冲咖啡的技术如何了？】

｛“……不。谢谢你。”奥托说道。｝

｛“……啊？”特斯拉心想，我骂你，你还谢我？｝

｛“你的这一番话帮助我正视了自己，未来的博士。”｝

｛“……我的内心深处的确有一个连时光都无法填补的空洞。我越追寻圣女的光芒，这空洞也越是让我的灵魂深陷于黑暗的痛苦。”｝

｛“它的确是一种无药可解的剧毒。我这个人，做过人体实验，杀害过仰慕自己的伙伴。确实如你们所说，有着会堕入无边黑暗的可怕风险。”｝

｛“对我来说，做一个像圣女那样博爱的人……只是一种苦行，只是一种戒律，只是一种自我约束。我……各位—如果我在这番奇遇之后仍然能返回自己的世界，我就放弃自己对天命主教的第一继承权。”｝

｛“……！”德丽莎震惊。｝

【琪亚娜·卡斯兰娜：内心深处的空洞，陷于黑暗的灵魂，芽衣，你有没有感觉有些熟悉。】

【雷电芽衣：这有些像成为律者时的心理状态，当初在千羽学园时的我，也是在这种情况下觉醒为雷之律者的。】

【行秋：所以说奥托怀着这样的心态过了五百年，心中积压了无穷的黑暗，空洞大的足以吞噬这个世界？】

【胡桃：你这是什么三流编剧的脑洞啊，怪不得璃月人不爱看你的小说呢，只有稻妻那群中二病才看得下去这样的文字。】

【神里绫华：……】

【若陀：咳咳，我有个问题，话说如果这个五百年前的奥托真的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的话，被特斯拉博士等人影响后的他是不会就此造就出一个完全不同的未来？】

【芙蕾德莉卡·尼古拉·特斯拉：有这种可能，但是我到现在也没想通他是怎么穿越时空来到科洛斯滕的。哪怕千界一乘可以观测平行世界，但也不可能打开世界间的通道吧？难道是虚数之树的力量？虚数之树什么都可以解释的吗？】

｛“在这场内战中，我已经对「新天命」的组织结构进行了系统的梳理与变革。即使没有我，它应当也可以自行运转。哈哈。不如说，只有离开了主教还能自行运转的天命，才更接近圣女本人的理想吧。”

｛“所以，这份继承权对我来说，只是如何面对自己内心执念的一个象征而已。多亏了你们，让我能够从新的角度看待它……并进而得出完全不同的结论。”奥托坦然说道。｝

｛“……您这种自省精神令人敬佩，异界的奥托先生。只是目前我们的面前还有一些需要解决的难题，所以没有办法让大家坐下来促膝长谈。”幽兰黛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