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几人七嘴八舌的交谈而筹划起来。
然无论如何,零衣出国的事情,都成为板上钉钉的结论。
明天,离开日本,前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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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最强赛马娘之路 : 后记 今霄君留伴妾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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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阴晴圆缺,然在皎洁的月光的照应下,依稀靓丽的阴云又将缺月给弥留补足。
零衣明天就准备出国。
她并没有什么需要随身携带的行李,留在特雷森学院宿舍中的都是些不怎么重要而无所谓的事物。
来时轻松,走的也轻松。
“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国家了……吗?。”
躺倒在鲁道夫家中的床单上,零衣张望着屋外昏黑的夜色,在这寂静无人的起居室中,少女不由得感到一丝惆怅。
回想起来,自从成为赛马娘踏上赛道的那刻起,已经过去了快半年的时间。
这期间,还真是发生了相当之多的事情。
欣欣向荣、苦中做乐、自我残害、自满而雀跃、抉择、难受、必须拾起义务和责任,继续行走下去。
一路上做出了各种抉择,都是在当时条件下自己以主观去履行的,不会第二选项,有时虽然铸造出大错,但也不得后悔。
毫无疑问,以自己的意志在行动。
但是,要说重要的事物,需要后悔和纠结的事情……
大概还是有的吧?
令自己坐立不安,其实也不知道如何面对的伴侣。
只能蒙混过关,却因为突兀离开而必须面对的感情。
(咯吱——)
房间的大门被打开。
三千青色的发丝垂髫而摇曳,蓝发的赛马娘双手怀抱着枕头,身着纯白的连衣裙,就这么静悄悄走入了这所起居室之中,来到零衣的身边。
正值休息的零衣,以及进入这片空间中的目白阿尔丹。
两人不经意间对视,继而双双沉默。
然后,蓝发的赛马娘,就在零衣的身边坐立下来,脸上是低迷而欢喜的,矛盾的神色。
然而,还没待阿尔丹开口,零衣就率先开始了对话。
“……我是个差劲的恋人。”
这是无容置疑的陈述。
纵使皋月赏之后对会长的告白环节,是怎么扭曲和愉悦的恋爱喜剧氛围,大家也都能在皇帝的家中其乐融融居住在一起,争吵却也克制。
但是,实际好好看待全部事件、回到零衣的身上。
她毫无疑问是个很差劲的情侣不是吗?
代入目白阿尔丹的视角,她的女朋友在不知什么时候就开始钻入牛角尖,不再与她接触而一条路黑到底,事后的反转,也是自己的情侣当着所有人的面,向着不是她的存在,浑身解数向别人告白而追求。
如果没有确立关系,只是单纯的爱慕,这样做并无不可。
但是,阿尔丹和零衣却确立了的关系,零衣却没有履行作为伴侣忠贞的职责,多情而无法对鲁道夫象征的存在视若无睹,言说自己的错误,继续纠缠不休。
大家一起相处的情况,只要越发美好,就越发突显出零衣的不像话,所以少女根本没有和阿尔丹单独共处的时候。
可以发现,皋月赏赛后,阿尔丹的身边有爱慕织姬,在皇帝的家中,更是被其他人拽扯着。
现今,零衣将要离开日本的前夜,阿尔丹一个人来到了伴侣的寝室之中,沉吟着对视。
道歉并没有用处,若是之后能被原谅,那也是因为被厚爱而有持无恐的卑劣过程。
因此,零衣是个坏女人、是无容置疑的事实。
然而阿尔丹面对零衣的话语,却也只是依靠在金发少女的肩膀上,低沉着开口。
“但是,我也是个相当恶劣的家伙。”
从未真正理解零衣的内心。
最开始的偶像滤镜,到露世训练员暴露出真实的面目,而对自己中意而瞩目的对象发起爱慕攻势。
闯入浴室,也小小的威胁让零衣同自己约会,不断索求优秀的她,直到带着妹妹目白光明一起袭击和多伯交换身体的零衣,让对方的求助和苦恼进一步憋到了心理。
然后,铸造出了零衣越来越极端的恶果。
似乎从未真正理解零衣的真心,零衣的脆弱,那独木难支,而索求、而追求、觉得她是无与伦比的优秀,手段过程稍稍激进一点,似乎也是无所谓能接受的。
因为,那是万众瞩目的雷鸣的公主。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索求到最后,目白阿尔丹迷惑着零衣。
让其在名为告白的看似互助下,却并非歇息的避风港,而是进一步的索求,于那种得寸进尺下迫使零衣在被爱的幻境之中,答应了阿尔丹的表白。
她们只是被索求而回应,而非爱而互助。
证据就是,阿尔丹在零衣独自一人时,什么都没能做到。
而零衣也不会开口进行求助,一个人走到底,绝不开口。
从未信任和相互爱惜、有名无实的情侣之交。
——
“纵使明确了这些,纵使想要弥补,纵使想要再起,这次,真真正正的……抵达你心中的第一位,将你从皇帝的手中,牵绊回我的身边。”
目白阿尔丹抿住了唇瓣、摇了摇头。
零衣却是要离开了、离开这个国家。
哪怕可以依靠通讯来联系,事实的情况也将分道扬镳。
或许终将渐行渐远,这份关系却依旧拽扯着零衣。
依旧持着名为恋人实则诅咒的牵绊。
无法割舍的关系,想要呵护而因不得而不安。
那么……
“临别之时,这最后的一夜里。
我到底还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目白阿尔丹,因为做出了决断,而在此刻,抵达了这里。
在零衣惊愕的表情下,蓝发少女扑倒了金发少女的怀中,目白的大小姐将公主殿下娇柔的身子,轻轻按在了床单上。
迷离的眼神,坚定的眼神,矛盾而决议的色彩,轻声吐息。
而瞧着对方的眼神,零衣忍不住呢喃。
“……阿尔丹?”
“今晚,可以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吗?”
蓝发的赛马娘,轻轻撩起耳边的发丝,继而俯下身,在零衣的身边以不安地音色低语着。
想要做些什么,却怕再度成为索求,也确实想要再爱,真爱。
“请让我把自己献给你。
也请你把爱赋予我。”
渴望被再爱,也因曾经错误而渴望被拒绝、矛盾万分。
希望不再为伤害、而无所作为。
但是,此时此刻,在这里言说地话语,毫无疑问是真心。
想要赋予奉献支持的爱,想要被授予真实的眷恋。
今夜,最后一夜,能否成为你索求我的经历呢?
今霄君留,伴妾嘤咛而响。
拒绝而接受,都可以坦荡而喜极而泣。
“……嗯。”
最后,以公主一声的应许,为夜晚画上了浓厚的一笔。
零衣半俯起身,捧起目白阿尔丹的面颊。
蓝发的少女,不由得落泪、却也是幸福的色彩。
如此一来,轻吻而上,延绵着。
圆缺而弥留之夜,叩响心扉、沉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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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最强赛马娘之路卷-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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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归尽凯旋门 : 第一章 初达伦敦、无声铃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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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零衣从香港寄回来的包裹。”
距离零衣离开日本前往国外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相继传来那位雷鸣公主夺得董事杯和香港金杯的消息。
目白阿尔丹由衷祝福自己的恋人在国外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的同时,某日也在目白大宅中收到了来自零衣的包裹。
理所当然,偌大的箱子中成列着各式各样的国外特产。
但要说最让阿尔丹瞩目的物件,莫过于其中一个精装的小盒子。
打开盒子,从中可以得到没有任何标识的褐色小瓶,依稀可以轻嗅到药物苦涩的气息。
同时,盒子中还有一张小小的纸条进行标注。
【这是可以治疗玻璃脚的万灵药。】
简短的注释,让目白阿尔丹感到困惑和不解,心想这是否玩笑一类?但以零衣的性格属实是不会开玩笑打趣别人的类型,拿别人的病患来也忽悠未免也太过于……
因此,微妙而不解,也奇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种药物呢?
若玻璃脚的天生病患真的能仅凭阿尔丹手中这瓶小小的药物而解决掉的话,目白阿尔丹也不会苦恼无奈自己羸弱的体质,主治医师们也不会垂首落泪。
而就在阿尔丹细分包裹中的事物时,一位黑色长发的赛马娘,带着好奇的表情来到目白大小姐的身边,产生了最开始的对话。
摇拽而乌黑发亮的贵气,冰冷萧瑟的杜宾犬气质。
目白家最小的孩子,阿尔丹的妹妹,目白多伯。
黑发少女凝望着自己姐姐手中的药物,不由得俯下身来,在阿尔丹的身边喃喃自语。
“这个药……零衣小姐离开前往外国之前,也给过我一样相同的东西呢。”
“欸?”阿尔丹回望自己的妹妹,流露不解的神采。
紧接着,目白多伯就跟着解释。
“说是可以治疗腿脚的问题,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补充身体的药物营养液或者口服止痛剂一类的东西。”
说罢,目白多伯就当着自己姐姐的面,稍稍用脚尖敲了敲地板,转动,可见灵活而柔韧,根本没有半点扭伤的模样。
“……但是你看,原本应该等好几个月才能痊愈的伤势,现在就已经好了,多亏这样我才能赶上时间,报名三冠的第二关门卡。”
说着,黑发少女的脸上露出微妙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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