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留在这里吧,零衣!什么犹豫与不安都不需要。
只要你愿意倾述,所有令你感到难受纠葛的事情,我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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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临时有事,明天请假一天。
走向最强赛马娘之路 : 第二十三章 藏娇的时候要给女孩子宽大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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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零衣还是留在了鲁道夫的家中。
然而并不是她被对方说服了,单纯是因为少女给皇帝大人软硬兼施威胁了一番,无可奈何被困在这栋高级公寓内、寸步难行。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做这种事情啊……”
喃喃自语,零衣凝视着浴缸里已经升腾起热雾的温水,还有自己手里正在喷散水花的喷头,忍不住腹诽起来。
现在少女正处在浴室之中。
鲁道夫象征在将零衣扣留下来后,就直接要求零衣去浴室里好好整顿清洁一下自己的衣着形象。
皇帝正在履行她在学校时所说的话语,现在零衣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洗个澡、吃个饭、睡个觉,之后再来交谈与处理历战的问题。
几乎没有任何主动权,零衣就这么被鲁道夫推着行动。
于是女孩就凝视着喷洒的水流,越来越感到烦躁和如坐针毡。
(现在明明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紧握手里的喷头,零衣的面色越来越低沉、不自觉抿住唇瓣。
(啪嗒——!)
而就在这个时候。
少女就听闻自己背后传递来开门的声音,忍不住一惊,别过头,所见就是棕发女子出现在自己的身后,鲁道夫将自己的袖子推到了胳膊肘的地方,笑着向零衣走来。
见到皇帝突然出现在浴室内,金发少女就像受惊的兔子一般忍不住蜷缩身子,继而面染一丝绯红、开口质问起来。
“你突然进来干嘛?!”
“哎呀、原来你还会害羞的吗?”
零衣很不擅长入浴的情况,在学校的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悄悄在深夜的时间点才去校内的澡堂,迄今位置都是孤身偷偷摸摸行动过来,唯一一次遇见意外就是被阿尔丹暗地埋伏了一手。
实际上给自己洗浴到没什么问题,有外人的话就会倍感压力,被其他人虎视眈眈盯着就愈发难受了起来。
“其实日本这个国家自古以来就有入浴肌肤之亲坦诚相待的习俗,无可遮掩的情况下人们就会显露出真实的自己与心声……”
“你到底想说什么……皇帝。”
“一起洗澡吧!”
“我不要——!”超大声的排斥。
其实鲁道夫是觉得放着零衣这种性格的孩子待在一个孤独的环境里,鬼知道她又会胡思乱想什么东西给自己施加压力。
然而皇帝的申请自然被零衣气冲冲地驳回了。
“从这里滚出去!”
“我可没有询问你的意见哦~”
皇帝也算看出来零衣属于那种吃硬不吃软的类型、外强中干。
这种时候就不能顺着对方的心思,得迎难而上。
或许有点过激与过分,忽略对方的感受。
可尽管鲁道夫的主旨是不放弃任何一位赛马娘去好好呵护这些孩子茁壮成长,但她也很清楚并不是每位马娘都能靠这种手法来进行处理,因此不介意对付非常之人就要用非常的手段。
于是皇帝一把夺过零衣手里的喷头,就往金发少女的脑袋上淋去水花,瞬时导致零衣湿漉漉一片开始挣扎起来,同时刻鲁道夫就将洗发水往女孩的脑袋上倾斜倒去。
“放开我!!!”
清香的泡沫当场膨胀起来并飞溅出,零衣好似一只抗拒主人梳理的金毛猫咪般,被皇帝蹂躏着脑袋,本能就想要往室外逃去。
然而下一秒,她就直接被鲁道夫给拽了回去,二人就这么没入浴池间,巨大喷流就这么伴随燥响向天边溢出,室内便余留皇帝忍俊不禁的笑意和零衣的排斥音,二人于浴池内浸泡在一起。
——
那之后,熙熙攘攘的故事仍旧在持续之中。
沐浴完身子,头发湿漉漉的零衣站在客厅之中,身着很不符合自己身材尺寸的白色衬衫,托起袖子不适宜地摇摇摆摆起来。
这里是皇帝的家,理所当然也只有皇帝的换洗衣物,顶天混一点帝王的童装,因此零衣洗完澡之后也只剩下皇帝的大号衣着凑合着用一下了。
零衣难言地瞧着身上的衬衫,她认为现在的自己一定非常可笑,但或许可能吸引一些特别的人群喜爱?
女孩子湿漉漉从浴室里洗净出来,穿着房主人的衣服被染浊上对方的存在证明这种令人遐想翩翩的剧情。
就算难看、也是房主人弄出来的,因此对方一定颇有满足感和征服欲吧?……自然是不存在的。
零衣摇了摇头,把八点档的无聊故事情节筛选出脑袋。
“很合适嘛。”
此时,从厨房走出来的鲁道夫,瞧着零衣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
“哪里合适了?这种蠢样。”
金发少女不满地咂嘴。
“啊啦~就是蠢才合适啊,很符合你现在这种自暴自弃的无能感,一眼看上去就是需要别人饲养的社会废人,”
皇帝只手遮挡住自己的半张脸。
“啧——”
突如起来被呛了一口,零衣忍不住咬牙,视线不自觉向侧边偏移东张西望,然后少女的目光就被一旁电视上的节目给吸引了。
——那是新闻播报。
银幕上,是今天特雷森学园喧闹出的大风声、先前被采访的内容,那零衣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不要把我和那些连历战都做不到的废物相提并论好吗?”的场景。
在赛马事业发达无比的这个世界,零衣又是经典年令所有人爱戴的佼佼者,自然掀起了无与伦比的舆论风声,事件半天不到就彻底发酵开来。
——
(雷鸣的公主很快就要成为过去式了啊。)
(真可惜,以前我还挺喜欢零衣小姐的。)
(傲慢过头了吧,实在是,她确实是有实力的赛马娘,但也远远做不到能将其他人贬得一无是处的地步,而且贬低其他选手本身就以及需要质疑人格和心理了吧?真难看。)
(意外挺期待她惨败后的样子。)
(目中无人到这种地步,真以为自己能做到十四场历战吗?中间还查有樱花赏和皋月赏两场重量级的G1,简直疯了。)
(说到底大逃大追的公主也就这种地步了?之前跑得那么招摇狂拽,赢下几场小比赛就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了起来。)
(零衣小姐……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呢,伤心。)
之前建立起来的荣誉和赞美。
已经成为不理解、不安、数落与讥讽。
这个世界热爱着赛马娘,因此,当出现贬低其他马娘的存在之时,那便是不可饶恕的恶德,群起攻之。
因为真诚喜爱,所以才会变为对等的厌恶。
不过,说到底还是零衣现在的履历和实力没法服众罢了。
强者的贬低是会令人慕强的张狂、与对周围人不能同台竞技的孤独不耻,弱者的贬低怎么看都是跳梁小丑。
因此想逆转这些风评,只需要铸造彻底的强者形象即可。
现在,尚且借由这些坏风评帮助零衣一把手,推她到历战之路上。
——
走向最强赛马娘之路 : 第二十四章 叫我露娜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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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
电视机屏幕被关闭、彩屏刹那昏暗了下来。
此时的鲁道夫象征手里持着遥控器,而她身前的桌面,是可以用琳琅满目来形容的丰富菜色。
皇帝殿下居然意外挺会做菜的吗?
不、正因为对方鲁道夫象征,所以什么都完美才是必然。
正确的治理、正确的引领、自身就是正确的代言词,作为其他赛马娘的标榜,皇帝自然需要有作为道标的全能。
除了喜欢冷笑话这种或许可以视为加分项的老成小爱好,名为鲁道夫象征的女子是完美无死角的。
“先吃饭吧。”
伴随皇帝的唤声,零衣就与对方一同坐到了餐桌前,金发少女持着筷子,又凝视眼前的菜色与皇帝本人,终于是忍不住烦躁的情绪,开口。
“我觉得差不多也该进入正题了吧,话先说在前头,历战是不会取消的,也必须进行下去。”
零衣真的没有心情和皇帝在这里嬉闹那些有的没的,现在就由她主动提及历战的问题。
“你在着急什么?”
而面对零衣的话语,鲁道夫象征则是反问。
若只是单纯的自暴自弃和自我伤害的话,因该不至于焦虑到这种地步,只会对环境的迫害逆来顺受,而在关键的点才不会进行妥协,常理来说是这样的愧疚心理才对。
然而,鲁道夫发现零衣的话语和行动简直充满了目的性——即‘焦虑的,想要去把历战这个过程完成。’
“你进行连战的理由的,想必是因为目白多伯吧?”皇帝询问,那是被零衣伤害了腿脚的孩子。
话语也恰倒好处踩在了零衣的心口上、让其绷紧了心神。
“……”
金发少女沉默,咬牙切齿,而沉默不发声即是一种表率。
看来是说中了呢。
“但我有点不理解……如果是因为愧疚过度的心理所导致的自怨自艾,伤害自己本身是可以理解的,内心敏感纤细过度在乎别人感受的家伙都是如此,你或许可以考虑让当事人给你一巴掌如何?
然若是基于这种前提,历战本身并不是必须的,只是将自己逼到绝路的手法。”
换句话说,不管是历战到死,还是被一直以来的荣誉和赞美所唾弃,都是自我伤害的一种方式。
若只是因为愧疚,那零衣就没有必要这么着急。
皇帝意识到,对方想要通过历战的形式去得到什么,而历战似乎也存在必须性。
“你在焦虑什么?全部比赛结束后,事情会有什么改变吗?如果你不愿意回答的话,只需要沉默就可以了。”
皇帝并不着急,也没想着把零衣逼太急。
对话和交流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的询问,或许更像是审问吧?在交流中根据对方的反馈来获取情报的话语,来摸索对方的底线和想要去做的事情。
鲁道夫坐这么久的皇位,可不是傻傻单纯的上位者。
“……我很早以前就说过伤病的问题我自己可以处理,历战也可以做得到,只是你根本不相信而已,她人的伤病也是如此。”零衣沉声。
皇帝听罢,只得摇摇头。
“因为你这身体状况根本就没有说服力。
而纵使你真的能通过比赛去治愈伤势,以这种假设可以履行的前提来进行话题,促使历战的达成。
这种自我伤害的过程和失败的风险性我想也不会有哪个脑袋正常的家伙会愿意看着你继续暴走下去吧?
还是说你觉得一个‘本可以健康的人’因为心脏病是可以治愈的,所以怎么残害心脏甚至把心挖出来再安装回去以此来透支未来什么的是可以被允许的?怎么看这个议题从开始到结尾都是十分抽象吧?
如若是为了她人,危机自己性命而导致无法完成的话那便和最终目本末倒置。”
“前半我不想辩解,也无法反驳。
但是我要做的话,区区历战根本不在话下。”
零衣就这么对着皇帝低沉地笑起、依旧散发出想要让人去讨厌她地那种尖锐和傲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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