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现在,目白多伯想着零衣在赛场上的跑姿,正准备做出下一个姿势进行模拟的时候,就听闻课室的门口传来如火如荼的声音。
“多伯!”
“啊……零衣小姐!”
眼见那金发少女焦虑地出现,目白多伯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就迅速抵达了门口的所在地。
而零衣,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孩,欲图开口,就听闻目多伯以关切的声音询问道。
“身体没问题了吗?昏迷那么长的时间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不!既然我昏迷了那么长时间,应该是带着你的身体进行昏迷的吧?你才是没问题吧?腿脚的部分——”
零衣将自己的双手搭在女孩的肩膀上急忙询问。
“没问题的啦,只是这种程度的小扭伤,比起这个……现在我想跑、想跑起来、心中感到热切不已,零衣小姐,真的做到了以我这副不像话的模样,为我描绘出了夺冠的风景,被所有人瞩目的那份可能性,那给予了我勇气,所以接下来——”
不对的。
零衣咬牙切齿起来。
虽然在知情交换的人的眼里,自己想必是在与目白多伯约定,进而进入赛事展现以那种方式晕眩过去进而夺冠的意志力,来赋予少女勇气的光辉形象吧?
若没有多伯许可,已经醒来的对方必然不可能导致零衣出场,所以多伯和零衣必然交谈了什么,想要通过这场赛事得到什么。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就连零衣也认为这是对的。
错就错在认为这样是没有问题的傲慢。
值到比赛终将失去胜负,她才明白一切的错误。
少女只是以狡猾的方式看似是在帮助她人,实际是为了自己在行动而已。
根本不是真实在帮助,而是让所有人追逐迷惑的荣光成为输家,只有自己一个赢家的局面。
仔细想想,拿着多伯身体获胜的零衣,今后一定会让少女持着没由来的关注和她人的期待吧。
因为零衣用她的身体做到了,本人却做不到的话……
但是,明明是如此恶劣的行径,眼前的少女却怀抱憧憬的视线在看着自己,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和谐的地方。
这就是……零衣此前以往一直在做的错事、以强大和荣誉在迷惑着周围的其他人来簇拥着自己。
傲慢、目中无人、自命不凡。
以前一直恰倒好处铸造了良性的结果,这次却是恶劣万分。
但是、正因为如此——现在意识到这点,零衣才必须拭去自己的这份不成熟,去履行应该有的责任和义务。
“今后的比赛,腿脚的扭伤,你会耽误到什么时期呢?”
零衣向着多伯询问。
“……这个呀,中度扭伤没有到骨折的程度,医生说大概要两三周的时期来缓解疼痛,而想要避免骨折和韧带断裂的可能性,还是老老实实修养几个月吧。”
说着,目白多伯露出无奈的表情。
听罢,零衣继而咬牙。
几个月的时间实在是太漫长了,赛马娘能有多少几个月?而且经典年的三冠是每个马娘一生中都只能挑战一次的比赛。
虽然历史上,目白多伯会失利于樱花赏,这次春季锦标赛也难以获得出线同规格皋月赏的权力,但是德比和橡树大赛,零衣不得因为自己的愚蠢而剥夺了少女参赛的可能性,多伯也是历史上曾拿下了橡树大赛冠军的赛马。
“我会负起责任的。”
零衣沉声言说。
“欸欸——”
听罢,多伯似乎想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去,毕竟扭伤并没有治疗上的大问题,只是需要时间,若零衣小姐因为愧疚而想要负责任的话,那么那个意思难道是指……
思绪就在这里中断,多伯面色红晕,就发现自己被前方的金发少女给用力怀抱住。
欸欸欸。
“零、零衣小姐——!”
“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
并没有那等令多伯遐想翩翩的情态。
所有人都在被描绘出来的光鲜世界中、迷惑而簇拥中心的零衣。
无人知晓那拥抱住多伯而颤抖的身体意味着什么,也无人知晓多伯肩膀后零衣副锐利而凶恶的神采意味着什么?
青绿色的眼瞳,浸染赤绯的色泽。
但是,这回并不是被力量所影响连自身亦迷惑,而是自愿坠入进去,必须以那份力量来全力夺得必须的事物。
温吞也愚蠢过头,该醒觉了。
接下来的赛事,无论古马年!还是经典年!G3及以上的赛事,她会全部踏平过去——
经典三冠?三重宝冠?
太懦弱了!实在是太懦弱了!
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
狰狞的眼瞳溢出红色的血丝。
【都要让事实合乎情理。】
——
(弥生赏 春季锦标赛卷 完)
——
走向最强赛马娘之路 : 第一章 麦昆与零衣的对局、阪神大赏典
——
“倾盆雨下的重场,阪神竞马场三千米赛道,十六位赛马娘将在这里开始比赛,从现在开始,将要举行阪神大赏典。”
观众席沸沸扬扬的声音,夹杂主持人冷静的解释。
那之后,处在看台前方的两位娇滴的小女孩,一黑发一棕发的马娘少女正摇拽尾巴,高举手中的板子大喊出声。
“零衣小姐——加油!加油!”
来自粉丝的声援。
有零衣的比赛,自然就会有北部玄驹的存在。
黑发女孩歇斯底里而激动地呐喊着,不过要说对这场比赛最期待的人,毫无疑问就要数里见光钻吧?
女孩已经期待这一天很久了,零衣和目白麦昆的对决!
一位是被喜新厌旧的前任,一位意气昂扬现任,旧任能不能从小粉丝心中夺回自己光荣的形象,可就要看这次比赛的结果了。
“但是、非常不好赢呢。”
光钻瞧着赛道上的十六位赛马娘,喃喃自语起来。
而听到自己朋友这么说,北黑则忍不住询问道。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这次的阪神大赏是古马年的赛事,对于缺少一个学期来提升赛事实力的零衣小姐可以说是压倒性的不利,同时,三千米也是相当苛刻的长距离,零衣小姐有没有长距离的适应性暂且不提,纵使有,现在的阶段应该还没有足以支撑那份适应力的体魄吧?”
“……呜。”
很少见的,北黑这次并没有专一信任零衣能够夺冠,因为这次阪神大赏看得出对零衣来讲可以说不利过头了。
零衣从未跑过长距离赛事,经典年的马儿也基本是等身体发育完全才会被允许奔跑长距离赛事,基于这种前提,对手还全部都是古典年的前辈。
实在是难以令人信任能够胜出不是吗?
“同时,能用的手段和战略也非常稀少。”
光钻凝视着赛道的布局,难言起来。
“阪神的赛道全程可以说是相当平缓,在三角有一个下坡,以及四角有一个下坡接上坡,接着终点线前就是一百米的平路,度过弯道的时候全部处在下坡降速加速分配节奏的阶段,完全凭的是选手们自身过硬的素质来决定胜负。”
然后,在这种仅能凭借硬实力素养的赛道中——
北黑忍不住抿住唇瓣,委屈巴拉瞧着乌云密布的昏黑天空,有些不安地摇了摇尾巴。
雨幕洗刷着大地,稀稀疏疏倾盆而下。
下雨了、今日是雨天的重场。
原本就苛刻的耐力需求……更甚一步被自然给剥夺体力。
就这种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经典年的赛马娘要怎么打赢基础数值都比自己高的老前辈吧?
何况,长距离更是目白一族主场,目白麦昆最擅长的赛事。
——
(终于,到这一天了呢……)
端庄的紫发少女身着运动服,目白麦昆处在闸门内,脸上是面无表情而理所当然的神采。
没有对胜负的不安,只有确信。
目白家的马娘就应该在长距离上有所建树,麦昆更是拿下了去年菊花赏的冠军,可以说是备受瞩目的长距离好手。
而且,居然还是耐力需求更大的重马场。
重场长距离……麦昆直呼我无敌。
她的脚步是千锤百炼的基础铸造而成的坚实可靠,耐力也是目白血统之冠,湿地能够行动自如的同时,体力绰绰有余。
麦昆古井无波的面色下是对胜利的热切、忍不住嘴角上挑。
同时,女孩的视线就不自觉瞧向一旁的金发少女。
零衣——我要将她的羽翼剥离下来。
厚爱的姐妹、要好的朋友,麦昆都要经此一役证明自己要比对方更加优秀,去夺回失去的东西。
虽然最后胜出得到的评价,大概也只是——恭喜你呢,麦昆,在自己最擅长的距离上击败了低自己一个年纪的学妹。
(可恶!微妙而非常令人笑不出来的腹诽。)
(但是,我才不管了啦!)
绝对要让那个嚣张的金毛好看啦!洗干净脖子等着!
“……”
而那另一端闸门中的金发少女,只是安静凝视着灰黑的雨幕,再而垂下头去令人看不清楚表情,亦不知道思考什么?
如此这般,这次看点颇多而备受瞩目的赛事,展开了。
——
“所有赛马娘——漂亮完成了起跑!”
腿脚践踏湿地,水花飞溅而出,赛马娘们的脚步各自差错了开来,麦昆眉头紧锁,没有丝毫小看对手们的心理,就开始观看赛局的分布。
雨天重场,同时是长距离,可以预见逃马是稀少的,雨天长逃简直太过于魔幻而不切实际。
这样的赛局,麦昆领取到了头筹。
看着周围被自己一通甩下的先马,不……她大概是被周围马娘故意放行的吧?抢夺前排完全没有受到阻碍。
作为目白一族的马娘,麦昆无疑也是需要受到其他人的对策和针对,如此轻易就能够突破,少女可没有天真到那种地步。
(是故意的吧。)
放出“辛运先行”来领跑马群队伍节奏,试图消磨雨天领跑下对于最前头选手的心智和体力吗?
(我可没有羸弱到会被这种程度的节奏给压垮——)
一力可以降十会。
想着,麦昆的视线一一扫过周围的赛马娘,然后落在了处在队伍末端最后面的金发少女身上、零衣的所在地。
果然采用追马的节奏。
这是对方在一群古马里温存体力,夺得胜出的唯一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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