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又说喜欢了——!
“——”
零衣的眼神突然冷了下来。
不行,我受不了了!
这个地方一定要抑制住火势增长的苗头,不然再让少女的爱恋之心继续燃烧下去。
我要说了!说那句之前没说的直男癌拒绝法!
超级真新人、除了翻车就一无是处的塔玛希人,现在就让我继承那两位的精神,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零衣直接将挣脱开阿尔丹的拽握,只手向着前方果断用力一挥,对着蓝发少女以冷酷的表情大声言说。
“给我适可而止!目白阿尔丹!”
零衣大声呵斥。
“我明说了!要成为世界第一的赛马娘!女人什么的真的很碍事你知道吗?!”
说出口了——!
零·杰克·衣·阿特拉斯如是说到。
坚定的面色、不为情爱所动的钢铁之心,将一切女人拒之门外的王者意志,灿金发丝、就在此刻灵魂附体!
我!无情的比赛人!目标世界第一!不 取 对 象!
然而,面对零衣道出来的言辞,阿尔丹只是微笑着肯定。
“世界第一吗?真不愧是零衣小姐,那么……
如若你想成为世界第一位,我便会跟随在你身边一同见证那份梦幻。你若是留不住的飞鸟,我就会一同翱翔到那遥远的彼方与你并肩,不愿意驻留也不愿以回首也无所谓,我会等待亦奋起追逐,并且一直期待着的,直到零衣小姐愿意给出明确答案的那天为止,我不会做出任何妥协。”
以玩笑地语气答复零衣的玩笑话,阿尔丹的话语却无比坚定,双手合十对着金发少女露出信任和思慕的眼神,就轻笑着言说第三次示爱。
“因为——我喜欢你!”
“——”
第三次的告白,真诚而完全不动摇的笔直对视。
明明在笑着,阿尔丹的眼神里却并无笑意。
或许只有决心无法成就什么,但是在爱恋的动机形成,只要不断巩固那份真心不变质即可。
无论多少次我都会说的、名为喜欢的恋之毒蜜。
纵使尚且没有真正的理解、纵使喜欢的东西、认知的事物、所看到的景象也截然不同。
尚且是分并开的两条线。
但是阿尔丹知晓零衣小姐强大的身影,也知晓露世小姐的温柔娇弱,也只有对方,会给予暗淡的玻璃腿真正的信任。
只有她——才会为了自己点头。
决心已然明确、阿尔丹也知晓零衣并没有讨厌自己的想法,不过是不想轻率做决定,亦没诞生对目白大小姐的真心。
那么,只需要耐心的打磨和等待,等待花蕾的盛开。
作为未来要相处两年的舍友,阿尔丹有需多机会,无数次告白和喜爱的机会。
小女子不才,以后请多多指教~?
——
PS:又有小粉丝跑上了赛道,但是宝可梦训练员。
《宝可梦,但主角是小优》
玻璃千顷亦琉璃 : 后记 玻璃千顷亦琉璃 (三合一)
——
“十分感谢零衣小姐愿意在忙碌的时间中抽空与我出游。”
时间轴拨动回周日。
阿尔丹对着零衣半鞠躬点头示意感谢、双手簇拥在心口并露出如沐春风的美丽笑颜。
二人按照之前手机上的约定,周日一同结伴抵达了美术馆。
“不……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感谢的事情,比起这个,不如说说这个地方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吧?”
零衣脸上没有明显的情绪拨动,只是点点头示意理解。
平心而论,少女其实并不反感与阿尔丹出行。
若真的讨厌眼前的女孩,零衣早就果断拒绝告白然后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故推辞答案、放纵对方为所欲为即是好感存在的体现,那么与持有好感的对象一同约会自然也不是什么不愉快的日常。
但正如之前所说,零衣和阿尔丹只有结识不久的粗浅理解,而没有循环渐进的动机,所以很难对暧昧的好感妄下结论。
最后的最后——就是随波逐流了。
面对她人的邀请,若有余裕赴约就赴约、只是这样罢。
而来到美术馆看到喧闹的人流,零衣自然也生起了小小的好奇心,这儿到底在举办什么活动?
可以看出是大型的展会。
那美术馆建筑物的中央门口上、此时一条横幅正在瞩目的地方宣告自己的存在。
“……刹那展?”
看名字似乎就能理解是蕴含诸如樱花易逝、为瞬间盛开美丽的那种悲凉而凌然的寓意。
听闻零衣的喃喃自语,阿尔丹也进行解释。
“是的。……原本是因为我自己的兴趣而想要过来转转,但是可以的话,果然还是想让零衣小姐也陪我一起。
这里的展品种类可以说是非常丰富、森罗万象海纳百川。
从绘画到雕刻到摄影、乃至电影、工艺等等能留下鲜明艺术气息的东西都会在这次展览上一一成列供人观赏。”
说到这里,阿尔丹的语气就顿住了,轻笑向零衣投掷出难以言说情绪色彩的视线,再而询问。
“尽管种类各不相同,但它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点,零衣小姐要不要猜猜看那个交汇的因素是什么成分呢?”
“……刹那芳华的寓意吧。”
零衣说到。
“美好的事物转瞬即逝的、有关那份‘刹那’的展览就是这次活动想要呈现出来的艺术气息。”
“你所言即是。”
阿尔丹点头进行肯定,接着便牵起金发少女的手腕,二人一同向着建筑物内走去。
“这里的一切,全部都是闪耀过而令人流连忘返的【遗作】。”
——
两位少女一同在会场里慢悠悠前进。
时而指着有趣的雕塑进行议论。
时而因为看到抽象风格的绘画和精美的零件而出声感叹过去的时代气息依然流存。
实际四处转了转,既有令人驻足欣喜的作品,也有令人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怪东西。
但一般而言,人们称这种地方为“普通”的美术展。
场内正如阿尔丹所言成列着各式各样的艺术。
尽管蓝发少女采用了【遗作】这种令人不太舒服的说法,但这次展览其实并没有什么猎奇的因素存在。
无数的伟人艺术家,铭刻在历史岁月上的痕迹,随着时间打磨却不流逝亦暗淡,时至今日依然展露明晰的存在价值。
(……)
不知道为什么,零衣感到有些惆怅。
价值与意义,素未谋面的她人的历史,就这么被永恒保留住那刹那的美丽,过去的荣光一如既往、永不坠落地闪耀着。
厚重的历史画卷,持笔者们不依不挠在上方留下了自我色彩浓重的一笔,使得原本樱花易逝的瞬间——成为了永恒。
不会死去、就在这里。
所留下的东西,之其梦幻的魅力会让世间永远铭记住。
那份不褪色的凌然气质,以艺术作品的形式保存了下来。
过去的人们已然随着光阴死去、但那份精神依旧熠熠生辉。
“……”
零衣不自觉别过头、瞧着身边阿尔丹的面庞。
后者此时并无暇关注其他事物,蓝发少女就这么呆呆看着前方的画卷,眼神是迷离的。
我想我是能理解为什么她会想来到这里。
因为,零衣也不知不觉沉浸在这满溢的存在价值间、流连忘返。
只要有人见证这些艺术的光辉,它们的色彩就不会蒙尘,至始至终,从诞生的最初到世界的尽头、都会展现最棒的辉煌令注视过画卷的人永远铭记下去。
注视荣耀之人,就是那份辉煌最好的存在证明。
——
将美术馆内大大小小的艺术品都观看了一遍。
如果这是普通的出行乃至情侣之间的约会的话,零衣和阿尔丹大概到这种程度也就准备离别。
但是,她们尚且没有抵达那种特别的关系。
现在,才正要开始,还期待着开始……
因而这次结伴出行还有最后的后文。
回归美术馆外的二人,相互对视着彼此,阿尔丹就对着零衣郑重其事地说道。
“……其实这次旅途的最后,还有一件特殊的展品。”
“那一定对你有特殊的意义吧。”
其实零衣是清楚的……全部的一切,还有这次出行的终点。
“是不是【特别】,是这之后才决定的。”
阿尔丹就这么笔直地注视着金发少女,温和地托起零衣地双手,却又在接触的瞬间,怯懦地缩回、放下。
“露世小姐,美术馆后面的森林,那个地方,成列着最后的遗作,请你再陪我一会吧、这是最后了。”
零衣的名字代表憧憬,露世的名字代表寄托的思慕。
前者是阿尔丹所追逐的人,后者是愿意注视阿尔丹的人。
现在她希望一同前往最后终点的存在,并不是瞩目的赛马娘零衣,而是能够见证目白阿尔丹玻璃之殊荣的、曾被期望托付的那位训练员小姐。
“……走吧。”
零衣点了点头。
紧接着,两位少女一同走向了森林的深处。
似乎是因为根本就没什么人了解阿尔丹口中最后的展览品,所以过程间丝毫不见游客的影子。
但是,在终点的地方——确实存在着事物。
在那里,有一幅画。
日晒雨淋、不成体统、已然完全褪去色彩的绘画,但依旧维持绘画之形体的,是残破坚持的曾经美丽之画卷。
零衣和阿尔丹一同抵达画面的前方,蓝发少女就以复杂地眼神看着画像,开口解释起来。
“据说它地作者留下了遗言,这幅画【只允许放在室外】进行展览。”
少女说着,沉默地看了那画卷许久许久。
零衣也并不催促,跟随凝视画卷。
和其他荣光的作品不同,这是作为迟早会随着岁月环境残破的事物而被设立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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