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成长的故事
“商人的本职而已,无需在意。”
洛尔斯用手帕擦了一下,刚刚挣来的那一枚金辉,脸上挂着一副十分友善的笑容,看着铭同信。
“成本最多几十铜板的东西你卖一个金辉,你可真是一个奸商啊,这几乎是暴利了吧。”
“怎么……你要给我抢生意?”洛尔斯歪着头警惕的盯着着铭同信。
“这价格只是一时,维持不了多长时间,没必要专门安排轮船。”铭同信俯身蹲下,抱起那一箱的烟花就走了。
“其实我也只是来这里小挣一点零花钱而已。”洛尔斯耸立着肩膀,将金辉放在自己嘴里啃了一下。
再从口里取出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银板,表面上镀的那层金已经不见了。
铭同信抱着那一箱的烟花,走到广场上,来到坐在长椅上看着烟花发呆的芙哈娜面前。
将烟花放下,从裤兜里里掏出一个打火机递到芙哈娜的眼前。
“要自己放一下嘛?”
“你不会是去找那个奸商买烟花了吧。”芙哈娜看着烟火,一脸担忧的看着铭同信询问道。
铭同信耸着肩膀淡然道:“有点小破费而已。”
“你这么做我很开心,但是以后别再乱花钱了。”芙哈娜双手叉腰十分严肃的盯着铭同信。
“先放个烟火吧。”铭同信看着烟花探了一下头。
芙哈娜从椅子上起来,手拿着打火机按下去,打火器的火苗点着引线。
点着之后芙哈娜迅速后退。
几声脆响,纸筒里迸发出不同颜色火花升空,在飞行道一定高度的时候炸开,金闪闪的火焰散开,让一成不变的夜空有了火星点缀漂亮极了。
也让这黑夜没有那么黑暗,有了那么一丝光亮。
铭同信坐在椅子上,聆听着芙哈娜发自利内心欢笑声、火花爆炸声,看着一朵又一朵绚丽的烟花炸开再熄灭。
眨眼之间,那一箱的烟花就被放完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脸颊上浮现了泪痕。
芙哈娜长在烟花箱上,对着铭同信微笑着,微笑的弧度如同月牙状般完美,洋溢着淡淡的温馨。
“好看嘛?你要是觉得好看的话,我以后可以整一大堆这样的烟花!”
芙哈娜举起双臂干劲十足的,就好像铭同信说了她就真的会去做一样。
“不用,下一场烟花去我家看吧。”铭同信抿着嘴摇头,双目深情的注视着芙哈娜。
“啊?”芙哈娜歪着头看着铭同信。
“感谢你,让我有了这样的机会。”
芙哈娜脸颊红了起来,双手贴着腮帮子,满是羞涩的低下了头,手负在背后脚尖戳着地面。
“原来你知道了。”
“咳咳,既然你知道的话,可不要让老娘我失望!我可是愿意将自己生命与你共享之人!”
芙哈娜的脸羞红着,单手叉腰神色既羞涩又认真,透露出一股少女的可爱。
“好,我永远的老婆。”铭同信走上的前,握着芙哈娜洁白的小手,抚摸着对方的滑嫩的肌肤。
闭上眼睛郑重的吻了下去。
咔嚓——
尼德霍格拿着一副相机拍了下来,照片从照相机吐了出来。
尼德霍格的爪子捏着照片,随后掏出一本纪念笔记本,翻开将照片塞了进去。
抓怕纪念瞬间的活虽然不会先生给自己,但是自己还是挺享受两个逐渐贴贴的过程的。
这用先生的话里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嗑cp。
“说真的……要是先生是和自己共享的话,少说也有千年的寿命啊。”尼德霍格看着照片中对比年轻许多的铭同信,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才几百年……运气不好的话,自己还是要兢兢业业再上几千年的班,才能带先生的骨灰回家。
洛尔斯举行的烟花卖完了,随着最后一朵绚丽的烟花熄灭,这场推销烟花的烟花会最终也结束了。
洛尔斯数着赚来的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而从开始到结尾一直都在看烟花的教皇,也杵着权杖从长椅上起身,也准备离开了。
“等一下。”
就在教皇准备离开的时候,背后突然传过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教皇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望向自己的身后。
“烟花很好看,如果你还想看的话,我可以用魔法表演一场。”
教皇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铭同信略带调皮的说着。
铭同信摇了摇头:“不,我只是来替一个人来问一个问题。”
“埃塔文莎是吧。”
教皇早已预料到,胸有成竹的抚摸着自己的胡须。
“对,她的父母叫什么名字。”
“妈妈叫赫罗琳,父亲叫埃塞尔文,那两个人曾经是主教,但早就已经成为恶灵了,而且被天才科汀万大主教消灭了。”
教皇似乎埃塔文莎不可能回来了,于是毫无避讳,全盘托出。
“告诉那个孩子,她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收养孤儿,也没有什么知遇之恩,她从一开始就是被培养高效对敌机器。”
“去吧,让她憎恨我。”
教皇语气平淡,像是再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说完,教皇杵着拐杖加快速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一溜烟就从铭同信的眼前消失了。
“说的我都想打你了。”
PS:还要还7章╭?(  ̄ ▽ ̄)╭?
共同体覆灭 : 第180章176章:海人开炮啦!
冰冷的坦克上,狞塔格鹿墨绿色军装,头戴着一顶有着明显磨损痕迹的军帽,旧时代共同握拳的标志。
狞塔格鹿手扶正了自己的帽子,抬起头来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一场雨刚刚下完。
微风拂过脸颊,感受到周围阴凉的空气。
狞塔格鹿的内心却是如同着这天气一般低沉。
由于雨天的缘故,洛尔斯的空军不可能那么频繁的跑出来,部队可以不用提心吊胆大家注意天空。
但是也有另一个坏消息,雨天让山林的环境变得潮湿。
已经有很多士兵得了风寒,还有各种蚊虫叮咬的问题。
但自己却没有药物去医治,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亡,却无能为力。
军队内部得风湿的也不在少数,情况越发紧迫和危急了。
非战斗减员严重,部队中也有一些人忍受不了这样艰苦的环境,多次出现擅自离队的情况。
但自己也没有阻拦,自己说过的这场战争不会让你强迫任何人,哪怕只有自己一个人依然要打下去。
这时,狼人缓步走了过来,皱着眉头低着头。
“先生,今天还要行进嘛。”
“嗯,我们必须在洛尔斯归来之前攻占共同领。”
狞塔格鹿放下自己的望远镜,土黄色的眼眸深深的眺望着,眺望着这最后的一段路。
共同领是一座建立在平原靠海的城市,只要能跨过草原的话,那么接下来挡在自己面前的,就只有那座血液终年流淌永不干涸的血湖了。
而现在洛尔斯也不在共同领,听说是去参加什么会议了,而且是那种决定未来的会议。
这让自己疑惑,如此重大的会议,却只有三个人参加,但被影响的国家却是上百的。
狼人转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毛发上的雨滴全部抖落,但他的毛发看上去依然是湿淋淋的。
狼人拿出一块毛巾,双臂膨起两只手以相反的方向扭动着毛巾,将湿漉漉的一点毛巾挤出水来,等实在挤不出来的时候。
才用这毛巾擦试着自己的毛发。
狞塔格鹿毛耳朵动了一下,目光瞥向此时还在擦毛发的狼人,看着狼人呆滞了一会。
“这是一场必败的战争,你真的决定要和我打下去了嘛?”
狞塔格鹿摘下自己的军帽,俯身缓缓蹲下,土黄色的眼眸中不再像以往那般坚定,有的只有一种无力的沧桑感,和一种说不出决心。
狼人停顿了一下,陷入沉默中一言不发,狼人的眼神浮现纠结和犹豫,但很快就被扫去了。
“这场仗我要打!我年轻时的年少轻狂,是时候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呢!”
狼人两排尖锐的的白齿咬在一起,眉头紧锁眼神突然变得坚毅的起来。
不存在没有后果的行为,当你做出这一切的时候,就应该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那就……”狞塔格鹿手抚摸着手里的那有些破旧的军帽,眼眸逐渐陷入茫然,似乎在怀念着什么。
狞塔格鹿凝视着共同领的方向,眼睛里浮现出不可撼动的坚定。
转过身,拿起那个扩音器,树林中已经修整完毕的士兵们。
单手举起自己手中有着磨损伤痕的机关枪,几乎是扯着嗓子的去吼。
“来吧,同志们,这是我们的最后一程了!让们一起拥抱死亡!”
“最后一程!冲啊。”
坦克引擎发动,咚咚咚的引擎轰鸣声响起,无数辆的坦克驶离树林,
所有的还在还能作战的兽人士兵,也都纷纷举起自己的手,去呼应狞塔格鹿。
在众人呼声,所有人都从隐蔽的树林中跳了出来,踩在草地上坚定不移大家朝着共同领的方向前行着。
距离共同领还有150公里,还有机会。
…………
在临时办公室,一个普通的中年人穿着一条白内衬,外穿着一件灰白色西装礼服,肩膀上挂着一个握拳的袖章,显得他本人十分严肃于庄重。
巴理德刚刚赢得大选,今年六十岁,是个普通的兽人。
虽然这场大选的水分有些重,但自己依然是正经法律程序选出来的执政人。
但是他却没有那么风光,此刻他的脸上五官紧缩着,面临上任的最严重的问题。
自己的族长不仅公然叛变,而且直奔共同领而来,而且他们就和神兵天降一般,突然出现在了共同领所处的大平原上。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他们出现一点风声都没有啊!??”
巴理德恼羞成怒的掀起桌子,抬起手一个个指着眼前的负责人责骂着。
平原一望无垠的广阔的大环境对于的装甲部队的极速推进来说,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而且这天气,空军也压根就不可能起飞,各地紧急抽调过来和临时征召加起来也就小十万多人,而且军事素养参差不齐,甚至有的可以说没有任何军事素养。
这样一支乌合之众,对上狞塔格鹿那起码二十万老兵,嗯……自己想投降了吧。
那群老兵可都是从尸山血海爬出来的啊,都是舔过血的老兵,而且就之前各地驻军的反应来看。
这群老兵打起来就像是不怕死一样发疯去冲锋,这也为啥是阻截那么容易被冲破的原因。
自己可能要成为执政时间最短的执政人了。
这个时候,桌子的的方块“叮~”的一声响了。
一边祈祷不是什么的失陷的的消息,巴理德手掌缓缓的抓住话筒放在自己耳边,做好最坏的心理预期,最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不用慌张,总裁既然说让你坐这个位子,就一定不会让你下去的。”
话筒的另一头传来的管家磁性的声音,安抚着此时无比焦灼的巴理德。
“可是人家都快打过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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