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成长的故事
“老大,不如我们直接反了吧。”狼人士兵在一旁提议道。
“不可,我们要是反了,几乎是必输了。”狞塔格鹿立刻摇头拒绝道。
“为什么,我们依然有着无数的坦克,我们连圣廷都可以推平,难不成那个商人比加莫蒂法那厮还要可怕不成?”
狼人抱着满满的疑惑看着狞塔格鹿反问道。
狞塔格鹿缓缓解释道:“洛尔斯他签署了一份近乎平等的协议,巴理德也是通过正常选举程序的,现在大义是站在洛尔斯这边的。”
自己现在反了,自己反倒是成了一个没有大义自私自利的家伙。
况且……目前也就血裔经常并肩作战的缘故和自己走的比较近。
其他的族裔态度有些模糊,自己也很做出判断。
狼人情绪十分激烈:“那族长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共同体变成洛尔斯那个商人的掌中之物吧!!?”
狞塔格鹿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沙盘前,背过身双手负在背后摇头,并不赞同狼人的说法。
“不会的,我只要手里还有兵,就算巴理德上台,洛尔斯也做不到完全掌控。”
“嗯……”狼人的爪子摸着自己的下巴,稍微思考了以后,又追问道:“那如果洛尔斯先发制人呢?”
“先发制人的话,那他就在舆论上陷入被动了。”狞塔格鹿转过身,手中拿着一个兵棋想到。
就算他的那份协议确实让共同体收益,但是主动挑起内战的罪名谁也担当不起。
但狼人的脸色依然不放心,挼了一把自己身上的毛,用担忧的语气说道:“那……要是洛尔斯先诬陷您在开战呢??”
“我再怎么说也是军队总司令,他难不成能把白的说成黑的?”狞塔格鹿浅笑着,对此并没有在意。
就算真的是诬陷,又有多少人会信呢,自己在鞠躬尽瘁这么多年,就凭几句话还能把自己绊倒不成?
叮叮~~
就在这个时候,桌子上的那台方块响了。
狞塔格鹿也不再和狼人闲聊了,主动的走了上去,伸出手拿起方块上的话筒贴在自己耳朵上。
“喂,我是狞塔格鹿,有什么要汇报的。”电话一接通,狞塔格鹿就把自己的平时说的话说了一遍。
“我安蒂芙尼,狞塔格鹿你都干了什么啊?!”
话筒中传来安蒂芙尼的声音,但是他质问的话,把狞塔格鹿问的一愣一愣的,狞塔格鹿神色有些茫然还没搞清楚状况。
“安蒂芙尼,你在说什么啊?我干什么?”狞塔格鹿立刻反问道。
“你还问我?现在首都都传疯了,都说你要造反!洛尔斯部队还在集结中,现在洛尔斯已经在空投你要造反的报纸!”
话筒另一头的安蒂芙尼十分气愤的质问着狞塔格鹿。
接电话的狞塔格鹿彻底懵逼了,眼神呆滞愣在原地。
“我要造反?我怎么不知道!!安蒂芙尼你搞清楚一点,我一直都在这里等你消息呢,我什么都没做啊!!”狞塔格鹿拳头锤着桌子对安蒂芙尼吼道
“不是你??”电话那头的安蒂芙尼更加困惑了。
“现在共同领每天都有反对你的游行,所有人都在指责你和伊琳雅。
现在共同领里恶意仇视精灵和兽族的殴打蓄意谋杀事件频发,巴理德昨天还发出警告,你现在投降还能留你一条命。”
听完狞塔格鹿瞪着双眼,只感觉此时浑身无力,视野也有一点点恍惚,突然又笑几声。
对着话筒说:“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是从你这里刚刚得知我要造反的。”
“………………”话筒那一边没了声音,安蒂芙尼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我会向民众解释的,一定会还你……”
“不用了。”狞塔格鹿摇头叹气。
安蒂芙尼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狞塔格鹿给打断了,短短的三个字透露出狞塔格鹿满满的无奈与疲倦。
“是不是我造反已经不重要了。”
“怎么会不重要,你根本就没有那么做啊!”安蒂芙尼焦急的反驳着,试图劝说狞塔格鹿。
“历史是一个轮回,安蒂芙尼。”狞塔格鹿感叹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安蒂芙尼表示自己听不懂。
狞塔格鹿看向桌子上架的那一把从自己父亲手里传下来的暴罗式链锯机关枪,眼角流出眼泪。
语气有些硬咽的解释道:“同信先生他也没有那么想过,但是那也不重要,因为……民众相信了啊。”
“当绝大部分的人信了之后,不管是真是假那它就已经是真的了,至少在民众的心里是,人们只会选择自己所愿意相信的。”
“………………”
沉默,还是沉默,话筒的双方都没有在说一句话。
“可恶!可恶!可恶!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
话筒的那边安蒂芙尼泄愤中,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狞塔格低头看着沙盘想了一会,最后下定的决心。
“你还有机会,好好的活着吧。”
“狞塔格鹿你想干什么?”安蒂芙尼似乎注意到狞塔格鹿语气的变化。
“作为一个战士,上一次我退缩了,葬送了这个国家的未来,还有我们的未来,这一次我不能退了。
这一次我将为了维护共同,为了维护那一辈理想而战。”
但是狞塔格鹿语气却格外的平淡,就好像平时进超市买东西一样平静。
“喂!你冷静了一点啊!狞塔格鹿!”
狞塔格鹿露出一副微笑说了一声。
“保重,小女孩。”
说完,狞塔格鹿就把话筒给扣在方块上把电话挂断了。
望向狼人说:“让所有部队集结,这次我们要干一票大的。”
“是!”狼人立正敬礼应了一声,立刻转身朝着指挥所外面跑去。
狞塔格鹿走到办公桌前,拉出一个手提箱,打开里面是一套老军装,拿出里面的军装并给自己换上。
换完站在镜子,看着镜子中倒映的自己,又转向镜子中头上那顶又老又破旧的军帽。
“父亲我马上就去来找您,等着我。”
狞塔格鹿最后整理了一下军帽就走了出去。
………………
“列夫佐克同志,您的女儿已经离开了。”血裔老兵跪伏在无字碑前,面前还有一个火盆烧着旧时代的共同体货币。
“列夫佐克先生,这已经是我、我们做出的最大宽恕了,如果是别人我们已经绑了。”血裔老兵双手撑在地面对着无字碑磕了一个头。
保持着这样的姿态足足三分钟之中,血裔老兵才挺身。
“列夫佐克同志,代我向狞呼暴罗同志说声对不起吧,我的枪口要对准他的子嗣呢。”
说完,血裔老兵又磕了一个响头。
”唉~”
血裔老兵收起枪,最后在每一块墓碑前烧了三炷香就离开了。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多么熟悉的场景。
闹了三年赶走了同信先生,然后差不多十年的时间里闹了一个更大的乌龙,或者说现在共同体就是一个乌龙。
“狞塔格鹿正式宣战了!”
“打到狞塔格鹿独裁主义!反对军政府!他是我们的敌人!”
而此时烈士墓园外到处都是反战游行队伍,街道到处粘贴的反对狞塔格鹿的海报。
PS:还剩14章要还(?」?□?)」*?
共同体覆灭 : 第166章162章:中立国被三个国家驻军……
“看起来我们的价值还不如教皇他老人家的一只鸽子啊。”达摩西回想着那张传送信纸说道。
没想到教皇会给自己传送第二次信纸过来。
但信里面的内容却是要和铭同信和一个商人谈论世界和平。
教皇谈论世界和平,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灭掉的国家没有三位数也至少有两位数。
仅仅只是因为没有建造教堂,教皇就军事威胁。
还有自己当初在各个国家卧底的时候,也没少干过那些扰乱敌方的脏活。
还世界和平?啊呸!说给狗听,狗都不一定会去相信的!
“教皇他好像真的把你给忘。”埃塔文莎站在甲板上看着达摩西,有那么一点心酸。
“很奇怪嘛?”
达摩西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用打火机点火,猛的吸了一口,呼出一口烟雾放轻松。
当初塔旧安多被俘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嘛,也没见教皇组织起什么真正有效的救援。
搞得好像塔旧安多就是一个消耗品似的,真不知道教皇那个死老头是怎么想的。
埃塔文莎挽了一把自己的长发,面对达摩西提议道。
“那你要不要陪同铭同信一起去呢,顺便再去见一眼教皇。”
“咳咳……算了吧。”达摩西咳嗽着,挥着手拒绝了埃塔文莎的提议。
“为什么?”埃塔文莎疑惑道。
达摩西将刚抽了几口的烟丢到地上,脚彻底踩灭,双手叉腰耸肩释然道:“我啊,已经不是主教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教师,站在集合体的角度上来看,我没有资格参加这场决定历史的会谈。”
埃塔文莎看着达摩西,目光有些呆滞:“你看起来很喜欢你现在的身份。”
达摩西笑着摇头说:“喜欢算不上,应该说是热爱。”
”就和当初你当卧底的时候一样?”埃塔文莎靠在栏杆上,撑着自己的脸。
“不一样。”达摩西摇头。
“哪里不一样啊?”埃塔文莎继续追问道。
达摩西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归来抬起自己的头,仰望此时的天空。
“我找到了真正能拯救所有人的思想,还有我们最应该追求与探索的事物。”
达摩西仰望天空,嘴角不经意的上扬,露出了一份开心的笑容,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我们真正该探索的……”听完达摩西说的话,埃塔文莎顺着对方的视线望着天空。
表情既高兴又落寞。
不知道……在自己有生之年,是否还能走出这里,到达星空。
就在这个时候达摩西转身准备离开了,埃塔文莎看向对方的背影问了一句。
“你要去哪啊。”
“这几天不是放假嘛,回去看看那群不省心兔崽子啊。”达摩西停住脚步,侧过身回答道。
然后又突然想起什么,从自己的内衬中拿出那盒烟,直接甩到了海里去。
“要是烟瘾犯了,把那群兔崽子教坏了就完了。”
达摩西拍着自己的胸膛,对此无比庆幸的说着。
埃塔文莎:“…………”
这可能是达摩西最敬业的一次了。
既然这样话……那自己也不去了,自己已经不是主教了,也没必要再去和教皇见面了。
也没什么好问的,无非就是质问一下对方为什么要抛弃自己。
教皇他也不会忏悔,就连当初所谓的特训都是半遮半掩的,不肯告诉自己特训的真相。
就连自己只剩下四十几年的生命都是从铭同信这里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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