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远方来
这特么一个箱子立起来快有我人那么高了。
卧槽,为什么会这么大?!
我住七楼,老小区,没有电梯。
就在我震惊的时候,驿站的小哥告诉我:还有另一个箱子,也是我的。
那里面装的是赠送的椅子。没有桌子那么大,但也是蛮大一个箱子,我不可能一次性扛到楼上去。
那一瞬间我就感觉,冥冥之中仿佛真的有天意,而那一刻,天意就趴在我耳朵边上对我说:我要累死你......
在我费力地搬箱子的时候,我就在想,我真傻,真的。我为什么要买张新桌子呢,老桌子虽然差了一点儿,但不是也能用吗,我这是何苦呢.......
之后的事情不提也罢,反正很痛苦。头晕眼花地将两只大箱子都扛回去之后,我花了两个多小时才把新的桌椅装起来。总之就是很累,想好好休息一下,所以请个假。
另外,我仔细地考虑了一下,发现最后这一卷一百章怕是写不完,可能篇幅要拓展到一百五十章左右。
朋友们不好意思,今天得请个假,具体原因,说来话长。
我现在是在外头租房子住的,老小区,各方面设施都不太好。估摸着是因为时间长了,电脑桌里头居然有白蚁,前两天桌子上有块木板断掉了,所以整张桌子都开始摇摇欲坠,仅仅保持着相当脆弱的平衡,我用的时候必须非常非常小心,一不小心,桌子就会倒下去。
所以我就在淘宝上买了张新桌子。这两天新桌子总算是到了,我就打算跑去拿,那此前自然是先把旧的桌子搬出去扔掉。因为是很大一张桌子,我费了点儿功夫把桌子拆掉,好大一堆,一次性实在拿不动,就搬了两趟。
接着我跑去菜鸟驿站那边拿新的桌子。一找到自己的包裹,我就惊了。
好大。
这特么一个箱子立起来快有我人那么高了。
卧槽,为什么会这么大?!
我住七楼,老小区,没有电梯。
就在我震惊的时候,驿站的小哥告诉我:还有另一个箱子,也是我的。
那里面装的是赠送的椅子。没有桌子那么大,但也是蛮大一个箱子,我不可能一次性扛到楼上去。
那一瞬间我就感觉,冥冥之中仿佛真的有天意,而那一刻,天意就趴在我耳朵边上对我说:我要累死你......
在我费力地搬箱子的时候,我就在想,我真傻,真的。我为什么要买张新桌子呢,老桌子虽然差了一点儿,但不是也能用吗,我这是何苦呢.......
之后的事情不提也罢,反正很痛苦。头晕眼花地将两只大箱子都扛回去之后,我花了两个多小时才把新的桌椅装起来。总之就是很累,想好好休息一下,所以请个假。
另外,我仔细地考虑了一下,发现最后这一卷一百章怕是写不完,可能篇幅要拓展到一百五十章左右。
第二十六章 需要一个奇迹
顾时雪惊讶了一下:“一万?这么多?”
陆望苦笑道:“对于大央来说,一万不多。是我们人太少了。”
顾时雪一琢磨,也是。葫芦口地处要冲,屯兵一两万而已,对央朝来说,算少的了。
顾时雪问道:“我方无论人数还是武器装备都不占优势,这种攻坚战,就算能打下来,损失也一定很大。必须走葫芦口吗?”
“我们的选择不多。”陆望叹道:“补给有限,时间也很紧迫,等朝廷回过神来就会意识到,我们这边能选择的行动路线其实很少。我们是在争分夺秒,所以没法绕路。而且就算绕路,也很容易被葫芦口的守军发现。所以这一战,避免不了。”
顾时雪皱眉道:“那你有想好怎么打吗?”
陆望露出一丝笑意,道:“在白渔来之前,没有。但白渔来了之后,就有了。这么一尊八境的大高手,不利用起来,实在太可惜了。”
陆望道:“葫芦口离渠城,直线距离就有接近五百里,中间不是大河就是大山,地势崎岖难走,所以我要求士兵急速行军,争取在四天之内抵达葫芦口。之所以要求这么快,就是在打一个时间差。我们之前才刚刚在渠城现身,对于朝廷而言,就算是飞,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抵达葫芦口。”
古代正常的步兵行军,一天能走四五十公里,也就是百里上下。但是在长征期间,飞夺泸定桥一战中,红军居然创下了一昼夜本性二百四十里的记录,而且还是冒着大雨,在崎岖的山路上行军,这种意志力和行动力,简直就是开了挂。
毫不夸张地说,红军战士若是穿越到古代,即便是拿着冷兵器,都可以打垮任何一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军队,这就是千古以来世界最强的轻步兵。
陆望接着道:“因为事先没有任何准备,我们突然出现的时候,必定能打葫芦口的守军一个猝不及防。葫芦口内应该没有能挡得住白渔的那种高手,到时候,我们趁着夜色发动袭击,白渔先杀入城内,从里面开启城门,里应外合,一举夺下葫芦口。”
顾时雪笑眯眯地扭头看向白渔。
白渔这会儿正略微出神地看着陆望,过了片刻,才点头道:“交给我。”
顾时雪道:“若是我和白渔没有及时赶到,你是不是打算亲自出马?”
陆望深吸一口气,道:“白渔来了,我也会亲自出马的。我好歹也是个小宗师。”
顾时雪笑道:“总不能就让我看着吧?陆望,还是和上回那样,你辅助我操控气机,我来出手。”
陆望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而是点头道:“好。”
顾时雪的战斗力不需要怀疑。而且以顾时雪的性格,一旦真的交战,她必然要冲上前线,如果他和白渔都不在,那顾时雪眼下作为一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危险系数反而更大。还不如和他一道上城头,不仅更安全,而且战斗力还更高.......
正说着,有歌声从林间遥遥地传了过来。
“一条大河——波浪宽——”
那是许多人的合唱。战士们扛着枪或者木棍,排着整齐的队列在林间行走着,边走边唱。一个人的声音或许很轻,但当几千人都在唱同一首歌的时候,相同的旋律便汇聚成了一片柔和的音浪,像是海潮般的起伏,又像是溪水一样在潺潺地流淌。
“风吹稻花——香两岸——”
顾时雪略微一愣,忍不住侧耳细听。片刻之后,她看向陆望:“这是......?”
“我教大家唱的。”陆望笑道:“这首歌,很不错吧?”
“何止是不错.......”顾时雪喃喃自语,居然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起来。合唱真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如果单独拿出来的话,任何一个战士唱的都应该不太好听,许多还微妙地有点儿跑了调,口音也怪怪的,带着种山坳坳里的土气。可是当大家都开始唱这首歌的时候,就像是无数的细流汇聚成了江河。
她不再言语,只是侧耳去听。
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战斗?革命军为什么拥有那样的意志力和行动力?
这首歌好像什么都没讲,但又分明回答了一切。
陆望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小的时候他听到这首歌,很是不以为意,觉得红歌都土里土气的,不好听。但长大之后,每每听到这样的旋律,都忍不住为之动容,特别是在知道歌声背后的那段历史以后。
大概是年纪愈大就越容易感动。
陆望听着歌,轻声道:“咱们之后,会很难啊......”
第一十六队此前被打散之后,虽然很快就重新组织了起来,但因为从指导员到战士们都缺乏足够的战略眼光,所以哪怕在最初和何醒的遭遇上打了个漂亮仗,但实际上,依旧处于一种“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的状态。而且因为被黄家军打得太惨,队伍内部,士气颇为低迷。
陆望来了之后,不仅及时在战略层面做出调整,还狠抓了一把部队的思想建设——因为第一十六队是一路打一路扩军,大部分
都是新兵,其实都没有接受过革命教育,许多人都带着小农思想的那种局限和眼光,并不理解革命的事业与豪情。
所以他这些天做了一件事,就是组织起一批队伍里的知识分子,一开始是打算搞个军队内流传的刊物的,但后来发现不现实,一来是没有纸张和印刷机,二来是大部分战士都不识字。于是他就将队伍的三大纪律六大注意全都编成歌谣,在队伍里传唱,而且每天休息的时候,还要给大家讲课,开生活作风会,并对先前的失误做出检讨。
然后还教大家唱这首歌。
这首歌里面包含着一种强烈而且真挚的情感。那是对祖国的热爱,对未来的向往和对胜利的豪迈。陆望要让这首歌来凝聚军魂。
过去的第一十六队,组织力和行动力已经很高了。但陆望还要让它更高。“将支部建立在连队上”是另一个世界我军战无不胜的法宝之一。所以在同一个时期,刮民党这样的传统军队,只能沿着公路线前进,高级军官对部队的掌控能力有限,部队的侦察能力也有限,毕竟不少都是抓来的壮丁,侦察营走远一点,可能整个营都直接逃跑了。
而我军却能脱离公路线,在崇山峻岭之间自由地行动,化整为零,完成一个又一个近乎天方夜谭的操作。将领的指挥再是出神入化,也得有一只能将设想变做现实的铁军才行。国民党许多高级将领军事素养其实不弱,但真打起来,一个赛一个的拉胯,就是因为部队组织度,差距实在太大了。
陆望心想,葫芦口的守军是他们的至少两倍,而且城坚炮利,这已经很难了。但更难的是,无论葫芦口有没有被打下来,只要一发生交战,他们都会暴露在央朝的视野下。而后一路杀去陇上,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夺命的逃亡。之后的几千里,任何一场战斗都会是决战,而他们很可能连修整的时间都没有。
第一十六队只有几千人,但却要面对几万,乃至几十万的敌人。这是在同比自己强大千百倍的敌人周旋,而且还时时刻刻面临着缺衣少食的危机,这种压力,能将钢铁都压垮。
他们想要活下来,说实在的,需要一个奇迹。
一个万众一心的奇迹。
第二十七章 当官小窍门
京城,府邸之中,黄世尊看着报纸,忽然发出一声嗤笑。
崔镇岳这会儿已然点了五万人的大军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京城,报纸上就是在说这件事。黄世尊笑的就是这个。不过黄世尊正要找九妹抒发一下看法,扭头看去,自家九妹正好不在——黄妩去青楼喝花酒去了。
他这个妹妹虽然是女子,但大概是生错了性别,志向和兴趣都和男子差不多,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闲暇的时候还爱女扮男装。别说,黄妩天生英气,打扮起来,看上去的确就像是一位英俊的公子哥。
然后还喜欢女人。
黄世尊微微叹了一口气。对自家妹妹的喜好,他是懒得管,但这会儿妹妹不在,就没人可以和他聊天了。黄世尊心里那个憋屈,就像是被隔靴搔到了痒处,偏偏还没办法脱下靴子来搔个痛快,心里的话憋在那里不吐不快,难受得很。
黄世尊左顾右盼,愣是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陪他使劲聊聊天,表情就从难受转变为痛苦。好在这时候,仆人来报:“老爷,赵大人来访。”
黄世尊问:“哪位赵大人?”
“就是那位黄门侍郎赵卓然。”
赵卓然这几年来,堪称真正意义上的平步青云,官职一路扶摇而上,从一个小小的棋待诏,几进辗转,如今已然成为了正四品的黄门侍郎,是皇帝近侍之臣,可传达诏令,上达天听。黄世尊眉毛微微一挑,笑道:“让他进来。”
黄世尊负手而立。片刻,赵卓然被下人领着进来,黄世尊笑道:“赵大人是饮酒还是饮茶?”
赵卓然迟疑了一下:“饮茶。”
黄世尊问:“酒量如何?”
“不太好。”
“那就是能喝一点!”黄世尊大笑道:“来人,拿酒来!”
赵卓然满脸无奈。黄世尊又问:“赵大人此前和我并无私交,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赵卓然拱手道:“不知为何,崔大人出兵之后,我却心头有些惴惴不安,感觉像是忽略了什么。黄大人是如今我朝最懂军事的名将,因此想来找黄将军解惑。”
黄世尊嘴角翘起。虽然知道对方在拍马屁,但这话说的,他很受用。而且正好赵卓然是来问这件事,黄世尊也很想找人好好聊一聊,于是他哈哈大笑,搂住赵卓然的肩膀,道:“赵老弟来的正是时候!走,我们边喝酒边说。”
赵卓然脸色有些尴尬。黄世尊不拘小节,或者说也不在意,浑然不顾赵卓然的感受,一边走一边道:“崔镇岳虽然身为武官,但我看他在京城厮混多年,早就把武将的本能丢之脑后了,老弟倒是能看出些许不对。不错,是个可造之才。我敢断定,崔镇岳此时兴师动众,定然一无所获!”
赵卓然惊讶道:“难道五万兵马......不止是五万兵马,若是算上从各地调集而来,奔赴京畿东面的部队,十几万人马,还擒不下几千绿匪?”
黄世尊冷笑道:“就算再多十倍的人,也擒不下,因为那伙革命党根本就不在那个方向上!”
赵卓然眼神微动,道:“请大人细讲。”
黄世尊道:“兵不厌诈。赵大人,若是换成你,你只有几千人,在山中躲躲藏藏了这么久,怎么可能突然就一反常态地将自己暴露出来,然后往东面打过去?目标如此明显,是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在何处吗?所以那个何醒上报的什么数千敌军,必定有诈。要我看,革命党真正的主力,一定还藏在乌丸河东面的深山之中。”
赵卓然皱眉道:“这样的话.......何醒那厮,是在谎报军情?他怎么敢?!”
黄世尊不屑地道:“我看他未必有胆子谎报军情,但夸大其实的胆子还是有的!如果不将情况描述得夸张一点,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无能?”
“何醒先前惨败,已成惊弓之鸟,再遇革命党必然丧胆,革命党必定是抓住了这一点,于是诈唬了一把,何醒果然上钩。京城这些报社也是唯恐天下不乱,就知道将情况往夸张了报道,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现在人人都知道革命党主力往东面而去了。崔镇岳是将才而非帅才,看不出此中真假,上当了吧。”
黄世尊摇头道:“若是只有崔镇岳一人上当也还好,偏偏镇守京城各地的守军也闻讯而动,都想要捞一笔军功。这一动,原本的方向自然被拉开,我如果是革命党,这时候一定从楼佳山西北方向突破。”
赵卓然一阵愕然,问道:“那......黄大人既然如此清楚,为什么.......”
“为什么不说?”黄世尊似笑非笑地看着赵卓然,道:“你这个年轻人,这些年来在京城平步青云,我还以为是什么样的老奸巨猾之辈,没想到只是个愣头青。你想想,崔镇岳挂帅出征,背后是谁的意思?是陛下!我若是指出这不对,那岂不就是在质疑陛下的决定?”
“我不说,那再丢人,也是崔镇岳的事。可我要是说了,说错了会如何?说对了又会如何?”
说错已经很糟糕了,说对了却更糟糕。皇帝都错了你却没错,你是什么意思?你比皇帝还要英
明?
左右不讨好。
赵卓然嘴唇微微张开。他是赤诚之人,看见了不对就要说,心中有想法就要做,一定程度上,清泰帝正是看中了他的这一点。至于官场上的那些弯弯绕绕,赵卓然不是不了解,但了解得实在还不够多。
黄世尊笑眯眯地往上方指了指,道:“在京城,即便是我这样近乎无敌的九境大宗师都知道,我们的陛下,才是唯一的.......天。所以有时候,为了不让老天爷发怒,不做可比做要重要得多。”
赵卓然忧心忡忡,道:“但若是人人如此,这个国家哪里还有希望?黄将军明知那些革命军会如何行动,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对方溜走?十几万人抓不住几千人,这丢的可是整个大央的面子。”
黄世尊笑道:“当然.......不是!”
他道:“赵大人觉得我应该如何?调集一支兵马急速北上,赶往葫芦口?当然不行。我要是做这种大动作,如何向陛下那边去解释?所以我仅仅派出了......五个人。人数虽少,但却全都是我黄家军军中的精锐,拥有万夫不当之勇。从渠城至葫芦口,中间崇山峻岭,革命党动作再快,也要至少十天时间,我的人马能比那些革命党提前至少两天抵达。”
黄世尊眯眼笑道:“葫芦口本就拥有近万守军,依托城池之利,再加上几名高手坐镇,万无一失。等革命党在葫芦口下折戟.......我也懒得请缨。这种小事,何须我亲自出马?几千人而已,人数再多十倍,我或许有点兴趣。”
黄世尊笑着看向赵卓然,道:“赵大人难道就不想亲自领军,当个堂堂儒将?”
第二十八章 攻打葫芦口
夜晚,葫芦口。
葫芦口的守将王蛮有些心神不宁。
前两天,他收到了一封京城方面发过来的传信,是那位黄大将军亲笔写的,提醒他说这段时间要开始戒严,提防革命党的突袭,还说再有几天,他黄家军麾下的高人就会抵达葫芦口,帮助协防。
革命党?
王蛮站在城头上,朝外眺望。葫芦口又称之为“葫芦山关”,坐落于两山之间,左右都是千峰万仞,重崖叠峰,峭壁绝立,若斧似戟,直刺苍穹,堪称京畿以北的第一险关,敌军若是真要从楼佳山一带冲出,葫芦口绝对是他们的必经之地。而且即便攻破葫芦口,背后还有耀阳、连山两座军镇,互为掎角之势。
王蛮心想,真的会来吗?
他是个性格古板,心思谨慎的人,对那条消息,虽然感觉有些天方夜谭——匪军不是在乌丸河以南吗,离着这边五六百里呢,怎么会突然飞过来?但还是秉承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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