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式Hikari
因自己的大意而被困住的芬慕得以放出,只是状态有些不对劲。
安堂真丽危机意识敏锐,率先感觉到了芬慕的气机不对!
他沉着脑袋,粗`喘的吐息似野兽沉吟咆哮,健壮精悍的身躯静立在原地,身上挂着一个随身插件般的紫发少女。
“芬慕?”魅魔女仆轻声呼唤了他一句,但是没有得到回应。
芬慕被封印期间发生了什么?
蕾切尔视线移到芬慕脚边的丰腴美妇,那是安堂不知火,女忍者的母亲,此时却是失去了意识,宛若被狂风骤雨摧残过一般,但是泛着红霞的俏丽脸庞上,闪动的却是死而无憾的满足神情。
见状,发生了什么,几人心照不宣,难堪的或许就只有安堂真丽一个人。
三途川凛挺不懂氛围的,或者说懂,但是爱作死,她走到女忍者旁边,微妙地来了一句:
“都灌满到溢出来了。”
三途川凛抬手就是一个升龙拳过去,女武士没受伤,但还是装作重伤飞出去,顺带还惨叫一声,然后爬起来重新回到队伍里。
忽然,一道成熟女人的声音在蕾切尔耳边响起,那声音沧桑但堪比天籁:
“是那把刀把他挑逗得暴走了呀,半神灵能沸腾后无法控制,连带着精神也失控了,虽然不全是这小子的原因,但是拿着半神之躯这么久,精神强度到现在都还没跟上来,实在是不像话。”
“谁!”
蕾切尔再度环顾四周,却看不到谁的踪迹,可是那道声音却是实实在在的,不可能是错觉!
难不成是在提醒我该怎么做?
不过该怎么制服暴走的芬慕,蕾切尔还是知道的,既然是灵能暴走了,那么把暴走的东西(灵能),一滴不剩地榨干不就行了?
而且现在芬慕虽然说是暴走了,但是有的只是“强行入户”的犯意,却无故意伤害的敌意。
“芬慕的力量暴走了,愿意的话就帮忙敲打控制他一下。”
蕾切尔说完,修女率先冲了出去,身为进攻方却没有掏出斧头,只是打算用体术压制他的关节。
“芬慕,我来治疗你的冲动。”
静立了许久的芬慕动了,身上挂着的紫发少女化作一道光消散,而后在他的手中凝聚成一把无形的刀刃,对着修女医生轻轻挥刀。
凌冽刀意掠过修女的丰满身躯,交错纵横的刀意撕裂她身上的所有防具,却没有伤到她的雪嫩肌肤。
修女瞬间落败,被芬慕掳走在怀。
“暴走状态下也能保持住这份对武器的控制力,还行。”空气中飘来欣赏的评价。
蕾切尔将层层强化过的锁链射向芬慕,捆住了他拿刀的手臂,但是芬慕反手一扯,反倒蕾切尔整个人被扯了过来,芬慕再度掳走一个。
“喂喂喂!他这个状态,放着不管的话,会不会把这片土地上所有的姑娘都给掳走掉啊!”
女武士想溜号的,但是半神身躯的极限在哪里她不清楚,万一他真的布种四方,那到时候也是没得跑的,不如先合力在这里压制掉他。
“刚好我也来试试自己的一击能对半神有多大威胁,就用刀鞘好了,免得用刀伤了以后的感情。”
一分钟后,女武士被拖走。
“真丽,救命呀!乱棍捅死师姐啦——”
希露恩早就想跟芬慕培养一下知根知底的感情,让他感受一下自己的深浅,实力的深浅。
但是光看芬慕现在这个吓人的气势,还是先找人消耗一下比较好。
于是,卡莎莉娅突然发现自己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怎么好像是在被人夹着走?
“发生了什么?嗯?泰薇雅,蕾切尔,你们这是怎么啦,芬慕呢?诶......”
安堂真丽在脑海中迅速作出策略,跑是跑不了的,现在不阻止芬慕的话,恐怕以后在哪个天涯海角被他抓到还是落得一样的下场。
但是偷袭的话,至少也要先拉开距离,先从他的视线里离开,一直被他锁定气息,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她砸下一个特质烟雾弹,烟雾中掺杂了许多灵能碎晶片,不仅能遮挡视线,还能阻断感知的放出。
烟雾还未散去,安堂真丽已经来到了千米外。
“好,现在再折返回去找机会偷袭。”
同时,她取出了一个瓶子在手,这是对魔忍必备的强效麻痹药,等一下直接糊芬慕脸上。
【死亡之影!】
安堂真丽刚刚才重新接近芬慕的百米范围,一只充斥着死亡气息的大手便将她抓住,扯到他的面前。
“先睡一觉吧!”
女对魔忍的精致脚趾灵活扭动,在芬慕面前绞碎了一个瓶子。
等等——这个瓶子不是对魔忍的,为什么会这样?
很快,安堂母女再度沦为了一起用药错误的惨案,连带着旁边几个战俘又无辜遭殃。
“哎,这些姑娘果然还是不太行,有空把她们也弄到半神好了,不然这点身体承受力太弱了。还是我这个当师父的来帮你冷静一下好了。”
安娜丝塔的从阴影中走出,身段曲线曼妙无双,足以令世间女人羞愧。
芬慕见到她的瞬间,本能的危机感令他产生了一种大难临头的恐惧!这种恐惧即便是暴走的精神都难以抑制下去。
——他撒丫子就跑。
然后一只幽紫色的大手捏小鸡般把他抓了回来。
第72章 准备返程(上)
冬天的来临比预想中的还要快,这种迅速在主观上更是如此,芬慕醒来时就已经是冬天了。
太她.妈离谱了!
这一回的失控暴走竟然又是几个月才恢复清醒,醒来后身体亏空得厉害,起来走两步都要扶着墙叉着腰,属实丢脸,看来这半神之躯也不怎么样嘛,被自己的姑娘们左右夹鸡了几个月就不行了,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应付师父。
不过姑娘们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状态跟蕾切尔和泰薇雅她们上一次差不多,而且当中貌似还有无辜人士也惨遭毒手了。
这可怎么跟安堂师姐交代......
在忐忑的心思中照顾了她们半个多月,姑娘们姑且还是醒了,后面差不多就是准备收尾工作了。
......
冬日里难得的晴天,阳光与冰雪共存,传送阵动准备工作结束。
卡莎莉娅她们成群结队地在洗澡,落单的只有鬼王神一个,芬慕在她旁边坐下。
作为诚意,他带上了两把散发着鬼族力量的兵器,一把是先前打造给三途川凛的蛋刀,另一把则是用鬼王神的鬼角打造而成的野太刀,此时两把刀都已经尽善尽美,灵纹的刻录契合本身素材的力量流动倾向,外观典雅古朴,连刀柄都考虑到了鬼王神的握持舒适度。
“给你的,这个是你的蛋刀,这个是你的角刀,就算力量器官被破坏,也能帮助你施展力量。”芬慕给自己吹嘘了一波,而后才提正事:“真的是对不住呀,我这是歉礼,不是嫖资哈!但是也不能全怪我的吧,你三番四次说我不行不行什么的,我当然是要试给你看了,后面一不小心就上头了。”
这个蛋刀就不说了,从三途川凛那里抢过来的,但鬼王神的角却是芬慕当时不小心当扶手给掰断了......主要是手感真的挺好的,触感温润。
鬼王神心情复杂地看着两把刀刃愣了几眼,轻轻摇头,把刀推了回去,叹了口气:
“那个女武士挺喜欢刀的,拿去给她吧,我用不上了。”
三途川凛和安堂真丽似乎是打探到了有关鬼王神的过往,芬慕就是从她们那里听到了身旁鬼族女人的事迹。
鬼族的特性就是力量仰赖于角或蛋,失去了它们,哪怕是鬼王神也只剩下神阶的身躯,而使不出神阶的战力,现在她却说用不上这两把刀了,恐怕是打算重回灵魂的寂静,将这次的意外复生当做死亡路上的一次错误。
芬慕套近乎地靠近了些坐:
“我觉得吧,哪怕当年族人是利用了你,让你万念俱灰,但是你宰光他们不就完了,何必要被‘气死’呢,太亏了......所以能晚死一会儿吗,反正你都死了那么久,也不差再活一段时间。”
“理由呢?”哪怕有着一炮......几百炮的交情,但是不代表真的跟他关系熟络,鬼王神想不清楚他来劝自己的理由。
“在说理由劝话前,能让我再摸一摸的屁股吗?要是真的劝不住你,我怕没机会摸神阶鬼族的屁股了。”
“?”
鬼王神想现在就暴毙死掉!
芬慕见她没有沉默着没有拒绝,那就是大方地答应了,他果断伸手把握为数不多的机会,用手感知臀部传递给自己关于神阶的灵感。
“不说胡话了,说正经的,其实我在朝着神的方向努力,但是目标太远,我有些想象不到再往上一步是什么感觉,就像武士师姐她们一样,想象不出超越尽头后的光景,境界的精进自然止步,你是我见过为数不多靠谱一点的神了,也是我现在能看得见的最近的目标。”
“我要是不答应呢?”
“没关系,我不强人所难,你会把这具神躯留下来的对吧?”
“......?”和这个丧心病狂的小崽子说话,鬼王神总有种不安的感觉,“没错,我的神躯难以毁掉,你想做什么?”
芬慕转过头看着他,眼里有着纯真与赤诚追求的不懈:
“那你就去吧,我拿走你的尸体,每天晚上慢慢深入感受神阶就行,日久(天长)了,总会有所收获的。”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对魔忍的先祖顶多拿我的神躯当做图腾去信奉,你就直接拿去当不会腐坏的玩具?!
“行!我留下来陪你登神为止!”鬼王神咬牙。
“嘿嘿~”芬慕洋洋得意,把刀塞到她怀里。
......
洗澡一事上,最迅速的还是忍者,可能这就是职业操守吧。
离开前总要聊一下打算的,芬慕本想单独跟安堂母女聊的,但是她们两人冷战似地不理彼此,却总是一起行动,芬慕只好叫上她们一起,到山丘上坐着搭两句话。
理所当然地,芬慕也拿了一对匕首出来,这是一双母娘对匕,一把为母匕,一把为女刃,这两把匕首由一根细长的丝线聚集而成,平时可作匕首偷袭用,必要时能散开当丝线,完美契合她们的攻击方式。丝线上刻录了精密的灵纹,在锻造精度上往前往后恐怕都是吊打锻造界两个纪元的作品。
芬慕在捣鼓这两把玩样时,头发都肝掉了一根,心疼得很,仿佛遇见到了自己秃头的未来。
“给你们的,作为补偿的一点心意。忍者师姐你之前答应我说任我玩臀部的,就是玩的时间有点超时了,多谢款待。”
这番话放在平时,芬慕是断然不敢说的,但是道歉的话他在安堂母女醒来时就说了,现在更像是临行前的道别,轻松一点比较好。
“我有些后悔当时答应你了,我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能从夏季一刻不停奋斗到冬季,还是温度变化才把你给唤醒的。”安堂真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连鬼王神的承受极限都是两个多月而已啊!
但是瞪归瞪,匕首还是得拿过来的。
方才芬慕给对魔忍母女介绍这双母娘对匕时,她们两人就已经两眼放星星了,这两把武器简直就是契合着她们的形状来打造的,而且工艺之高超,放在过去她们想都不敢这么想!
至于美熟女安堂不知火那边,母女二人还是有点矛盾的,不过别人送母亲的东西,安堂真丽还不至于贪掉,跟母亲的视线电光火石地碰撞了一会儿,便把母匕塞到母亲那下作的胸`沟里。
对于这位魅力不输卡莎莉娅那摄政王母亲的熟女忍者,芬慕已经道歉过的,但是各方面都不太熟,拘谨得开不起玩笑,只得再次道歉。
“安堂夫人,上次我冒失地登门入‘户’,大闹了几个月的事情,实在是......多多包涵,希望原谅。”
“没关系的,我全部都包含掉了~”安堂夫人蹭到芬慕身边,半边玉体倾倒在他身上,抚摸着他的脸庞。
“......呃?”芬慕看向安堂真丽,示意她管管自己母亲,这回跟他无关。
“稍微矜持一点行不行,你这个〇荡的女人。”安堂真丽没好气地斥了母亲一句,但是对她的反应却毫不意外的样子。
芬慕知道忍者师姐还有话说,耸了耸眉毛,示意她继续说。
“对魔忍寮在这里是忍者中的一个分支,现在跟我们敌对的影刃寮,在当初却是跟对魔忍寮十分亲密的关系。”
“你岔开话题干嘛?我不听历史。”芬慕疑惑,尝试抽出自己被抱住的手臂,却发现已经埋在了两团柔软当中。
安堂真丽没有理他,继续说道:
“上一代的对魔忍寮长,也即是安堂家的族长跟影忍寮那边帮母亲点了姻亲,男方那边与母亲只有数面之缘,且只是个三阶实力的影忍,结果在母亲新婚夜,男方暴毙了,影忍寮因此跟我们关系恶化,对外说是保护不力,疏忽不重视。”
什么男方男方的,那不就是你爹吗?不过“对外说”是疏忽,也就是说还有对内的说法?
“但是实际上,是我三阶的父亲,没能挨过已经六阶的母亲的......新婚夜。”安堂真丽顿了顿,而后就跳过了这个话题,“总之我母亲是寮内的天之骄女,后来自我节制控制欲念,一心处理对魔忍寮的事情,现在被你这么一‘搅和’,恐怕是很难回去了,况且身为寮主却沦为妖魔的爪牙数年,本就没有脸再回去,芬慕,能让她跟你走吗?”
“what?!”芬慕怀疑自己听错了。
“瓦特?那是什么意思?”安堂真丽不解。
“没事,别在意,不过这事你们母女商量好了?”
“是的,她的体质便是如此,现在久抑却破戒,很难在控制回去了,以后恐怕一不留神就得到处祸害青壮年,不如留她在你身边打杂,你也好随时敲打我母亲,让她冷静一下。”
“好吧,那你呢?你有什么打算。”芬慕感觉带回去后,可以让安堂夫人跟摄政王夫人凑一对了。
安堂真丽对自己的规划很清楚:
“现在神胎被你宰了,我能够感觉这片土地在复苏,发生着一些不同寻常的变化,我想抓住这个机会突破一下六阶,差不多了再去你那里见见世面,一直待在这里太局限我的视野了。”
“好吧。”
来谈话前,芬慕是一个人的,离开的时候,身旁却多了一位看似端庄的熟女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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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新春快乐,祝大伙抽卡必出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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