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业舞
对其他人唯唯诺诺,生活的小心翼翼。
动不动就对其他人道歉,我不想得罪任何人。
我只想普普通通的过着透明人的生活。
为了和大家避开。
每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都会故意的饿一会肚子,等大部分人都吃完后——
我才会进入食堂吃饭。
有些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为什么吃饭都会害怕见到朋友?
说是认识,恐怕只是说过几句话,大部分是......
“今天几号?”
“把作业帮我交上”
这种话。
好吧,朋友什么的,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升入高中后我根本没有朋友。
我很自卑的。
因为我害羞、胆小、普通。
总觉得像我这样的女孩很“土气”,大家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紧张的心情,给了我精神极大的压力。
让我产生了幻觉。
有时看到周围人的眼神,总是能感觉出一种轻视。
我很惧怕这种眼神。
因为很在意别人眼中的自己,是很正常的事吧?
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个什么样子,结果往往都会出现很多出人意料的结果。
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就是这样的。
每个人眼中的自己,都有着千奇百怪的形象。
有没有相同的?
我觉得不存在。
因为每个人的三观不同,所产生的印象也不尽相同。
这种轻视的感觉,总是时不时的压迫我脆弱的神经。
最后我变得更加孤僻了。
甚至达到了自怨自艾,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地步。
我——已经很久没照过镜子了。
随着青春期的到来,我也步入了这个神奇时期。
大多数人在这个时期,都是很叛逆,特立独行。
但我正好相反,我很安静,也很透明。
我想叛逆。
我想特立独行。
但是,好像并没有人在意我。
在青春期有一种东西,很多人都对它趋之若鹜。
那就是——恋爱。
每次周围有女孩,在大家面前说着自己初尝禁果的感觉。
很多女孩都露出向往的神色。
当然我也不例外。
但是恋爱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就像毒药。
我向往却不能碰触。
因为我害怕受到伤害。
就像童话中红色的毒苹果,外表很吸引人,但如果真吃了,恐怕——会死。
虽然我很害怕,但是后来我发觉......
我真是想多了,因为像我这么害羞、胆小、普通的女孩,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呢?
也许是长着羽翼的仙女,听到了我的自暴自弃,觉得我很可怜?
总之我得到了一次恋爱的机会。
那是一个阳光并不算刺眼的下午。
我端着水盆,正在擦窗台。
戴着我那个没有度数的黑色厚重眼镜。
虽然我不近视,但是我需要它。
就像化装舞会,大家都会戴上面具,隐藏真实的自己。
戴上眼镜后,我会有一种安全感。
像我表白的男生名字叫杜俊。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向我这么普通的女孩表白。
只依稀记得在阳光下,那发丝间的耳钉满刺眼的。
隐隐还传来,衣服上的薰衣草味,刺激着我的嗅觉。
这个场景有些浪漫的气息,还有些......玛丽苏。
我有些被冲昏头脑了。
因为总是有女巫不停的在面前诉说着毒苹果的美好。
当毒苹果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毫不犹豫的打算咬一口。
我对杜俊的第一印象不错,因为他能向这么普通的我表白。
所以我以为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我同意了他的表白。
从那以后我也是恋爱的人了。
但却没有什么实感。
因为那一天下午的表白,对我来说像一场梦。
从此我和那个叫杜俊的男孩没有了联系。
我不知道什么是恋爱,但这个肯定不是。
我心里知道我可能被欺骗了。
但是我不想承认。
我就是这样——
不到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时候,我是不会放弃的。
没有朋友的我,不知道要去求助谁。
在无意间我发现了名为青学事务所的小社团。
我看了门前的信息后,鬼使神差的写了份求助信。
经过一系列波折后,他们教会我做巧克力。
他们社团的每个人都很有特点。
尤其是那个叫林念薇的女孩。
可能平时太过孤僻,总喜欢观察他人。
我隐隐看出林念薇喜欢那个叫周涵的男孩。
但是好像并没有说出口。
仔细一想我觉得我不应该多管闲事,所以我对这件事保持了沉默。
之后我拿着巧克力,找到了杜俊。
我戴着忐忑的心情,将巧克力交给他。
这只是一个试探,收下证明恋爱是真的,不收下证明恋爱是场欺骗。
我还记得他脸上戴着随意的笑,和无所谓的口气,说出的话——
“抱歉,表白是开玩笑的,诚实勇敢你知道吧?游戏!游戏而已!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不知道杜俊这个人之前,是带着怎样的心态来向我表白。
我不会去追究,去抱怨,去责骂。
我只需要知道一点就足够了——
我的初恋只是一场游戏。
看着手中的巧克力,我想丢掉,但是有些不舍得。
当我决定将这份巧克力埋起来的时候。
我遇到了真正让我喜欢上的人。
他说——
“你摘下眼镜的样子,我觉得真的很好看!”
番外 躯壳贵族
我的名字叫莉莉丝·金·克洛迪雅。
我的父亲姓金,来自华夏满族。
小时候听父亲说,自己是什么八旗子弟,还是正黄旗,在满清的时候是正八经的皇亲国戚。
我的母亲姓克洛迪雅,在英国是没落的贵族,听母亲说,家族中历代的成员,都在经济领域活跃。
所以放在从前,我的身份和地位,可是很高贵的。
而现在总有刁民想抓莉莉丝的呆毛,要是百年前——
这种暴民是要杀头的!
但就算我这么说,依然还是有人对我的呆毛使劲。
我不知道它做错了什么?
只知道,这根呆毛很吸引仇恨。
至于我父亲和母亲明明身处文化不同的两个国家,但究竟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
我也不知道啊……噗噗噗……
不过小时候,在门外听到父亲与母亲在亲热的时候。
听到他们“小坏坏~”“小甜甜~”的叫着。
没想到他们喜欢这种调调~
所以我推理,父亲和母亲可能只是臭味相投而已。
别以为我是故意大晚上,趴在门前偷听。
我可是——正、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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