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莫名一遇秋月
“听到了，已经听到了啊喂！”
“都一样啦。”
“怎么可能一样啊！”
“不用在意细节，嗯，总之，有纪宁一个人协助我的研究虽然也可以了，不过数据多样化对于项目来说，有一定的必要性，所以，你有没有兴趣？”
“你先说是干什么的，我才回答你。”
“好，看过《Infinite Stratos》吗？”
“嗯？那部后宫机战娘番？我确实看过——别奇怪，没法律规定女孩子不能看男性向后宫番，总之我是看过，然后呢？”凉宫春日不解了。
南宫晓倒是看向有纪宁，有纪宁也很是默契地现场着装起单兵动力装甲来。
在一阵不算华丽，却也有一点五毛特效的着装过程结束，看到有纪宁变成了‘机战娘’之后，凉宫春日直接吐槽了。
“原来我从一开始就错了，你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魔法奇幻番，而是魔幻机甲番，而且还****，别以为我没看出，这套装甲有不少高达SEED的影子，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抄袭歧途或村雨吧？”
“是歧途，可以吧？”
“...nice！”
“那么，你怎么想？”
“你的意思是让我作为这种机甲的驾驶测试员？”
“对。少女，有兴趣成为魔法少女吗？”
“你这是机甲少女吧！”
“不用在意细节，怎么，有兴趣吗？当然，也请做好心理准备，载具的测试过程其实也挺枯燥无味哦。”
“请务必带上我！”
凉宫春日的回答很干脆，很直接，甚至目光中的兴奋也毫不掩饰。
对此，南宫晓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
第968章 交谈与试探
西宫北高，下午的课已经开始了，要是这个时候回班级，很有可能会遭到课堂老师的当场训斥——毕竟很少有老师会意识到十几岁的小鬼也在乎脸面。
所以说，哪怕大体情况确定了，南宫晓等人依然窝在旧图书馆里。
期间，乖乖女有纪宁倒是想回去，可惜，南宫晓的一个眼神，就让小姑娘彻底放弃回去上课的念头。
没办法，小姑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渐渐将某人的旨意当成了准则。
既然不回班级，南宫晓当然不会就此闲坐，也就让工具有希...长门有希便再次开启虚数空间。
依然是那片大草原，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一名正在空中大呼小叫的疯丫头。
“哟呵——”
“哇——好快啊！哈哈...”
“芜湖！！”
是的，在空中大呼小叫的，就是着装了单兵动力装甲的凉宫春日。
而凉宫春日的着装，是没经再改造的量产型秦国制式单兵动力装甲。
没办法，临时临急的，南宫晓也‘变’不出和有纪宁同款的机甲，不过这并非真的要正式进行新机体的测试数据采集，而仅仅是满足一下这疯丫头的好奇心罢了。
当然，凉宫春日在机载AI辅助下，漫天乱窜的时候，南宫晓也试图采集凉宫春日身体和灵魂的数据。
然而，结果却是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的普通。
南宫晓得到的相关仪器反馈数据之下，凉宫春日怎么看都只是一名精力旺盛的普通自然人少女。
如果不是对凉宫春日知根知底，那这种反馈倒是正常，可在知道凉宫春日的异常，并且还有长门有希在一旁作为佐证的情况下，都只的出这个结论，那只能说，凉宫春日的异常已经不是南宫晓目前所掌握的物质技术能理解得了的存在。
“呼...”
面对这个结果，站立于仪器前的南宫晓也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对此，一旁的有纪宁倒是不解，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另一边的长门有希却直接说道。
“她本人在物理层次上并不特殊，和地球常规自然人没区别，但她的存在牵扯到了世界级别的规则，却是事实。”
“概念形式的关联吗，也对，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她那平平无奇的个体为什么可以牵动整个世界，能量守恒，因果法则，这是规格内的定律。”
听长门有希这么一提醒，南宫晓也释然地点了点头。
“规格内的定律吗...”长门有希眼皮垂下，陷入了深思之中。
“不过这样也好，可以让我更放心地去改造这货——有希，给我准确答复。”
长门有希抬头看向南宫晓，如是沉吟了一下，才点头，“在不告知她实情，以及刻意引导她启用那种力量的前提下，我们可以协助你。”
“很好。”南宫晓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镜，又说道，“我也交一个底，我的上限只在于让其建立相对正确的外界认知观，并且着重点在于‘责任’二字。”
“责任？”
“让她明白到，要对自己的一切行为负责。”
“自我约束？”
“对。”
似乎不怎么看好一样，长门有希摇头说道，“人性复杂。”
南宫晓却笑着说道，“也只有复杂的人性，才会存在莫名其妙的坚持。理性大于感性，某些时刻确实是‘正确’，但是却不是绝对。”
“无法理解。”
“你们不懂人心。”
“我们不是人类。”
“但是你们现在需要去懂人类，也需要去做人类。”
“不，我们不需要。”
“是吗？”
“是的。”
“那还真是遗憾了。”
“遗憾？”
长门有希少有的细眉皱起。
南宫晓直接问道，“你现在是资讯统合思念体吧？”
“...是的。”
“我只说，信不信在你。”
“你说。”
“有极高的可能性，不管是规格内或外，绝大部分情况下，人类，都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主角。”
“......”
“很不可思议吧？你看看那货，可是货真价实的人类，虽说带有特别的属性，却依然是人类。”
“......”
“就像我，虽说从血统上，不是算是人类，可自我认知和对外展现，我都是人类。”
“...不符合逻辑。”
“是啊，确实不符合逻辑，可却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身经历。”
“你明明忌讳直接承认自己是异世界人的身份，却又不加掩饰，似乎，只要不直接承认就可以了，这也不符合逻辑。”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没恶意，不就可以了吗？”
“有待同调。”
“静候佳音。”
言罢，两人就不再说话，而是同时抬头看向远方天空中，依然在空中‘撒泼打滚’，玩的一个不亦乐乎的凉宫春日。
而这神仙对话结束后，一旁的有纪宁也忍不住暗暗松了口气。
老实说，旁听这种对话，对她这种小姑娘来说，真的压力很大。
虽说那神仙对话的大部分，有纪宁没听懂，不过有一点她倒是听懂了。
——这位‘藤野同学’，是异世界人...
——并且，还从血统上来说，不是人...啊，不是人类...
——还真是...
就在有纪宁沉思的时候，忽然的，一只大手倒是放到了她的小脑袋上，轻轻‘搓’了一下。
“不用怕，真要害你，我不需要那么麻烦。”
“...那个，我没怕，就是，有些吃惊啦。”
小姑娘似乎很喜欢这种亲昵，不过又因长门有希这时候看了过来，她便忍不住脸颊有些发烫。
南宫晓倒是收回了手，并温声说道，“你是好孩子，好孩子本就该受到整个世界的青睐，所以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往好的方面走的。”
“不明白。”有纪宁摇头了。
“不明白也没关系，记住，立足当下，展望未来，寻求自己渴望的人生便可以了。”
“嗯，我知道了。”
有纪宁点头之余，还给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很好——”
南宫晓点头之余，倒是目光一锐，回首看向长门有希。
“你过线了。”
“只是安全机制，是无害的。”
长门有希倒是平淡地迎接南宫晓那锋利的目光。
“我知道，所以我没动手，但，依然是过线了。”
就在刚才，长门有希对有纪宁‘下达’了，某些特殊词汇今后无法说出口的‘指令’。
南宫晓瞬间确定是无害后，才没出手。
“...抱歉。”
“没下次。”
“我知道了。”
“哼。”
南宫晓不再说什么，而又见不清楚状况的有纪宁满脸担忧，嗯，是对他担忧的表情，南宫晓也就缓和了一些。
恢复平日的平和，并说道，“放心，你就当成两个势力之间的利益纠葛就可以了，嗯，这在社会上，是四处可见的现象。”
“这样啊...没事就好...”
有纪宁虽然不明所以，却能安心下来。
因为，这是他说的。
南宫晓也没多说什么，轻轻拍了下小姑娘的小脑袋，然后就回身去看仪器上的数据。
至于长门有希，或者说是资讯统合思念体的过线，南宫晓并没有真的生气，而是刻意表现出一个态度而已。
毕竟他知道，这只是试探。
试探他对这方世界原住民，或者说是对有纪宁这个‘特殊’个体的态度。
他‘积极’回应便是。
当然，如果资讯统合思念体真的对有纪宁做恶劣性质的小动作，南宫晓也不介意秦国格物司里面多一个无任何人~权可言的被研究对象。
针对一个有指向性的意识体，零柒已经给出答案了——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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