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另一方面,她与苏寒相处的时间最久,她相信自己有把握扳回局势,让苏寒只喜欢自己一人。
有句话不是说了么,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实在不行,等她的实力恢复差不多了,也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轻松撕毁协议。
胡桃的鬼点子更多,安柏也是笑里藏刀,只有菲谢尔懵懂无知,还以为她们真的会遵守协议内容。
胡桃歪了歪头,唇角勾起一个可爱的弧度:“可以呀,正好本堂主也要回往生堂。”
“但是,先前你可是主动亲了苏寒,对吧?”
“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本堂主也要亲他一次,或者让他亲本堂主一次。”
苏寒试探性地问道:“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我先帮优菈延续劳伦斯家族的血脉。”
“为了公平起见,我再去帮胡桃延续一下胡家血脉。”
优菈眸色微冷,声音低沉道:“你真的很擅长挑起我的怒火呢。”
“事实上,我并不喜欢威胁别人,更不愿威胁你。但是苏寒,你也不想让我穿着婚纱将荧喊醒吧?”
苏寒老老实实地道歉:“优菈对不起,是我得意忘形了。”
派蒙伸出小手来,语重心长地教育道:“下次可不要再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了喔。”
苏寒:“……”
胡桃挑衅地看了优菈一眼,继而拍着小胸脯催促道:“快点快点,本堂主等不及了。”
“能与浪花骑士优菈心爱的人接吻,想想就很兴奋呢。”
苏寒轻轻吻住胡桃的唇瓣,一触及分,同时隐晦地给了她一个眼神,让胡桃不要过度刺激优菈。
哪知胡桃竟变本加厉地搂着苏寒的腰部,不愿松开。
优菈面无表情地攥紧拳头,转身走进了安柏的房间。
苏寒低声道:“喂,优菈生气了。”
胡桃收敛了唇角的笑意,舔舐着晶亮的唇瓣,叉着小腰道:“只见旧人笑,不见新人哭。”
“哼,本堂主也生气了,等回到璃月,定要让你知道本堂主的厉害。”
派蒙好奇地问道:“比如说?”
胡桃沉吟道:“比如说……”
说话间,安柏与优菈一同从房间走了出来。
安柏带着哭腔喊道:“苏寒,你没事吧,我一直很担心你。”
苏寒主动走过去抱了抱小兔子,柔声安慰道:“别哭了,安柏,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安柏美眸含泪,噘着唇瓣摇了摇头:“不,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苏寒,如果你哪天觉得累了,就回蒙德吧。”
“我可以为你辞去侦察骑士的位置,专心照顾你一辈子。”
优菈:“?”
苏寒吻了吻她长长的睫毛:“好,我记住了。”
安柏破涕为笑,紧紧抱住了苏寒:“最喜欢你啦——”
胡桃嘴里啧啧有声,踱步喊道:“往生堂限时优惠大酬宾嘞,购一送一,购二送三,多购多得。”
派蒙吐槽道:“喂,现在不是推销往生堂套餐的时候吧?”
胡桃掰着嫩白手指数了起来:“派蒙一个,优菈一个,安柏一个,苏寒一个,荧一个。购二送三,刚刚好——”
派蒙气得跺脚脚:“喂,为什么把派蒙也算进去啦,不应该算菲谢尔吗?”
胡桃嬉笑着走远了些,离开尘歌壶前,扬声喊道:“侦察骑士是把双刃剑,伤人伤己嘞——”
安柏:“……”
优菈:“……”
安柏不好意思地冲优菈笑了笑:“抱歉,优菈,我失态了。”
话虽如此,但安柏的娇躯却始终黏在苏寒怀里,不愿分开。
优菈认真地思索着一个问题,反正我与安柏是相交莫逆的挚友,安柏对我没有防备,实力也不如我。
要不,下次与苏寒延续劳伦斯血脉的时候,把安柏绑在椅子上让她围观吧?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卷?
待到安柏她们离开尘歌壶后,苏寒略一思索,看向派蒙问道:“皇女殿下的房间是哪间呢?”
派蒙给苏寒指明了方向,然后问道:“你不去看看旅行者吗?”
苏寒瞥了小派蒙一眼:“怎么可能不看她,等会我把皇女殿下哄走,然后你也滚蛋。”
派蒙气得跺脚脚:“凭什么啦,派蒙为什么要离开?”
苏寒眼神怪异:“你不想离开,那你想干嘛?我与我的荧小姐要谈一些私密的事情。”
派蒙渐渐明白了过来:“就是每天晚上都不能让派蒙和其他人知道的私密事情?”
苏寒眼神更加怪异:“你小子懂得不少啊,知道还不滚蛋?”
派蒙嘻嘻笑着离开了尘歌壶:“那你加油,派蒙就不打扰了。”
笃笃笃——
苏寒敲响了菲谢尔所在的房间门。
房间内传来奥兹的声音:“是苏寒先生吗?请进。”
苏寒推开门后,发现菲谢尔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美眸紧闭,呼吸平稳,看起来睡得很香。
但不知为何,苏寒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的词汇却是:走得很安详。
他甚至有种想要把胡桃喊来抬棺的冲动,不过被他强行压下去了。
奥兹礼貌地说道:“苏寒先生,请坐吧,需要我喊醒小姐吗?”
苏寒微微摇头:“我本来以为小艾咪已经醒了,没想到她还在睡着,那就让她继续睡吧。”
奥兹应了一声,而后道:“苏寒先生,我想跟您聊一聊小姐的事情,不知您是否愿意听我说一说?”
苏寒说道:“没关系的,你说就是了,正好我也想多了解一下小艾咪。”
奥兹沉吟道:“该怎么说呢,这个故事要从小姐的小时候说起。”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爸爸妈妈都是忙碌的冒险家,平日里无暇照顾她。因此她便自幼在图书馆中阅读小说,跟随书页跨越了一千个宇宙。”
“也正因如此,她才成了幽夜净土的主人,成了降下圣裁之雷的皇族之女,与漆黑的夜鸦成为共享命运的至交……”
奥兹继续讲述着菲谢尔小时候的故事,殊不知这时的菲谢尔已经睫毛微颤,有了醒来的迹象。
“小艾咪,今天看了什么书呢?”难得从冒险中返回的爸爸妈妈,这么问她。
小艾咪认真地告诉了她的父母从喜欢的系列小说中所读到过的故事。
爸爸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既然小艾咪那么喜欢,那从今以后就叫你小菲谢尔吧。”
“小菲谢尔你可是了不得的皇女,是我引以为豪的女儿。无论如何,也不要放弃崇高与梦想喔。”
温柔的话语充满善意与嘉许,点亮了小艾咪的心。但与忙碌父母相伴的温暖时间总是如此短暂。
因沉醉幻想小说而与周遭格格不入的菲谢尔是如此的孤独,每当痛苦时,她总会告诉自己:
“我是菲谢尔,是了不得的皇女。这是连爸爸妈妈也认可的……”
“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崇高与梦想……因为这些都是,对皇女的考验……”
但好景不长,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沉醉幻想的小女孩也无可避免地长大了一些。
就在十四岁生日那天,不愿理解菲谢尔的孩子们再次嘲弄了她。
“幼稚的小孩,整天就知道看童话故事,真幼稚。”
“什么断罪的皇女,什么菲谢尔与夜鸦,那些都是假的。”
“我爸爸说你是怪人,让我远离你……”
周围孩子的话语深深刺痛了菲谢尔的心灵,但这只是高贵皇女难免遭受的小小挫败罢了。
爸爸妈妈一定能明白的,她心里如此想着:身为皇女,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崇高与梦想。
但当她回到父母身边,期望寻得安慰时,迎接她的却是他们温柔而疲惫的话语:“啊,小艾咪,你已经十四岁了,该从那些小孩子的幻想里走出来了。”
这无疑是来自于至亲之人对断罪之皇女的否定,他们亲口否定了菲谢尔的存在。
奥兹继续讲道:“也就是在那天午夜,躲在无比熟悉的图书馆里,小姐她感觉到了我的存在。”
“她将她的生命与力量分给了我,让我得以现于世间。”
“有的人可能会喊她其他的名字,但对于我来说,只有【菲谢尔】这个名字。才是符合她命运的名字。”
“我最感激的就是小姐赐予了我生命与力量。所以……苏寒先生,既然你也喜欢她,就请你千万不要辜负小姐的心意。”
“否则哪怕我燃烧一切生命与力量,也不会放过玩弄她的人。”
看着菲谢尔微红的俏脸,苏寒撩起她一缕发丝,笑着说道:“你放心,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奥兹沉声道:“苏寒先生与荣誉骑士都是异世界的旅者,对小姐并没有任何排斥之意。”
“所以小姐才会亲近你们,而我也相信苏寒先生是真的将自己当作小姐的扈从。”
“从今以后,苏寒先生愿意与我一起共同守护小姐,哪怕为她献出生命吗?”
菲谢尔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怎么感觉奥兹这话像是在对扈从表白似的?
苏寒微笑着说道:“当然,那就让我们一起作为挚友,共同守护皇女殿下吧。”
菲谢尔悄悄地睁开一条缝,偷偷瞄了苏寒一眼。
见苏寒笑着看向她,菲谢尔又羞涩地急忙闭上眼睛,装作还在睡觉的样子,但她那紊乱的呼吸早已就出卖了她。
苏寒轻抚着菲谢尔的俏脸:“谁都有过幻想的时候,我二十岁的时候还将假人模特认成自己老婆呢。”
“没什么可奇怪的,不用在意他人的目光,只要你不感到害怕,害怕的就是别人。”
“愚人众执行官散兵之前出去裸奔了呢,他就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
奥兹惊奇道:“那名愚人众执行官看上去长得白白净净的,没想到竟然有这种癖好?”
“早就听说愚人众执行官里每位执行官都或多或少地有一些怪癖,如今看来是真的。”
苏寒笑了笑:“是呀,散兵最喜欢裸奔了。唉,也不知道那家伙年纪轻轻的为啥会有这样的癖好。”
奥兹推测道:“或许是压力太大吧,听说愚人众执行官面临的压力不仅是来自敌人上的,更多则是来自于同僚。”
这时,菲谢尔装作才睡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奥兹急忙识趣地飞到外面,留给苏寒与菲谢尔单独相处的空间。
苏寒笑着问道:“皇女殿下,都听到了吧?”
菲谢尔俏脸一红,嗫嚅道:“扈从,本皇女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苏寒自言自语道:“如果有一天我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或许会找个假人模特结婚。”
菲谢尔急声道:“不行,扈从的贞操是属于皇女的。”
苏寒:“嗯?”
察觉到说漏嘴的菲谢尔呜了一声,小声道:“皇女会守护扈从的贞操,相对的,扈从……”
“扈从也要守护皇女的贞操,只有这样,幽夜净土的主宰才会恢复她本来的力量,将她的光彩与扈从携手照耀世间。”
苏寒故作不解地问道:“那么,要怎样与皇女殿下携手将光彩照耀世间呢?”
菲谢尔怯生生地仰起俏脸,看着他嗫嚅道:“先……先从接……接吻开始吧……”
“可以吗?这已经是本皇女的底线了……”
苏寒低下头,吻住了菲谢尔薄薄的唇瓣。
菲谢尔紧张地迎合着他的亲吻,手指将床单都攥得死死的,甚至忘记了如何呼吸换气。
不知过了多久后,菲谢尔才红着俏脸,喘息着说道:“哼哼,原来传说中的接吻也,也不过如此嘛。”
“本皇女一学就会了,太简单了。”
看着菲谢尔红润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耳垂,苏寒没有拆穿她,带着笑意揉了揉她的发丝:“以后,我就是皇女殿下的正式扈从了。”
菲谢尔羞涩中略带着几分得意:“果然扈从是离不开皇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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