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在那里无所谓,只要是为解放做贡献,我都不介意。”毛奇同志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他在很早之前就开始写这封戏剧了,一直到西部战役结束后才终于写完,送到了府政的手上。同时还要负责府政文化工作的海逸安在看到这份剧稿也是极为的欣赏,向孙伯阳提议邀请这位军队的同志回来见一面,这样的人才怎么说也该来他应该去的地方工作。
这也是毛奇没有赶赴昆奇一线,而是回到府政镇的由来。在回来之前,他也对提前返回表达了不同意,打算在昆奇一线解除危险后再说。但孙伯阳的一封亲笔信还是成功的把他‘摇晃’了,让他愿意回来亲自指导这场戏的编排。
文化,是异常重要的工作。孙伯阳记得还在地球时网上就有这么一种看法,那就是舆论高地如果我们不去占领,那敌人就要占领了。文化方面同然,孙伯阳认为发展出属于农民工人的文化文艺是至关重要的,他有助于百姓更深刻的理解中南府政,理解列斯泽克,理解中南与其他地方的区别。
生搬硬套,只知道发发传单、喊喊口号。这是不管孙伯阳还是奥克多都十分反对的宣传方式,孙伯阳在以前就多次找过中南府政境内的文化工作者反复谈过了,宣传要让老百姓们看懂,要让同志们理解。空喊口号别说老百姓们了,就是识字上过学的人,恐怕都是看的迷迷糊糊,浑浑噩噩。
只是受限于时间与精力,孙伯阳和奥克多也没法主抓这一方面的工作。交给海逸安吧,他还需要负责教育方面的重要任务。就是在这个时候,毛奇,这位英勇的第一军战士,闯入了孙伯阳的视线之中。
孙伯阳再次审视起毛奇的身姿,他在毛奇身上看到了希望与未来,如果下一代、下下一代,都能像这样如此,孙伯阳也就不用担心中南府政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了。
说起这事也不怪其他同志都对孙伯阳的身体健康安全那么‘神经质质’。孙伯阳本人也是有着极大的人格魅力,与他的理念简直可以并驾齐驱。府政的其他同志实在是难以想象,如果孙伯阳出了点什么意外,未来到底该如何发展。
为此,孙伯阳的警卫工作也是筛选的异常严格,先由孙劳尔把关,筛选出最优秀的列斯泽克战士,能够担负起战斗、保卫、日常工作等重要职能的战术。然后再由奥克多再筛选一遍,性格太软的不要,对孙伯阳同志太崇拜的也不能要。这些是为了防止警卫员因为性格软或者对孙伯阳过于崇拜而不敢制止孙伯阳的‘行为’。要知道,除了战斗与工作,负责起孙伯阳的日常作息也是很重要的大关。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有用几个人不深深的热爱着、尊敬着他呢?到现在为止,警卫团七八号人,能够真正强制约束住孙伯阳作息的,也就只有菲利希亚一人而已。就连亚克都干不了这事,甚至反而会被孙伯阳训斥,要求他去休息。
“毛奇同志,有没有计划来文学方面工作?”孙伯阳又问道。
“我们需要用一种老百姓能接受的方式来普及列斯泽克知识,要让大家都明白到底是个怎样的道理。毛奇同志,你不要忙着拒绝,这方面的工作难度,可是不逊色于在部队里战斗的。”孙伯阳又提议道。
“既然您这么说了,那看起来,这个工作我是推拖不得了。”毛奇同志无奈的笑了笑,也只能同意了。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一会就去戏剧团那边报道,海逸安同志会给你弄好手续的。”孙伯阳很开心的笑了起来,心想又‘抓’到了一个能人,看起来文化这方面暂时不用那么担心了。
要是苏马罗科夫处在这个位置,苏马罗科夫肯定就会无所谓的说反正有时间慢慢搞。但孙伯阳不一样,他和苏马罗科夫不是一个时期的人,经历的事情也不一样。这也导致,孙伯阳对文化方面的工作一直很关注。
“话说,毛奇同志,你今年多少岁了?”
孙伯阳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事情,又继续问道。
“今年刚好二十三岁。”毛奇有些意外的回答。
“二十三......好年纪,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啊。”
孙伯阳感叹的边说又看来一眼旁边托着腮准备看戏的菲利希亚,菲利希亚如果用地球小说的话来说就是长生种,寿命十分悠久。这样的话......倒也不用特别担心了。
“这版戏其实在这次演出前还反复修改了好多次,我考察了很多细节,那几天我又下地插秧亲自琢磨,最后才定下了这一版。论与原稿的区别,其实已经像是两个不同的歌舞剧了。”毛奇对孙伯阳说道。
“老实说,我其实更想去土地工作队看看,去那边工作一段时间。”毛奇又继续说道。
“嗯,工作队也确实是要有的忙了。”孙伯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让毛奇同志以为事情还有转机,心里也有些欣喜了起来。
“不过,毛奇同志,如果你找不到像你一样的同志来负责文化工作,我是不会轻易的把你从戏剧团放走的。”孙伯阳乐起来说道。
“那孙伯阳先生你可不能反悔!”毛奇同志也来了精神,直起腰来说道。
“对同志不说谎话。”孙伯阳微笑了一下承诺道。
“孙伯阳先生,如何解释您昨天晚上十点对我说好了再看十分钟的书就睡觉,结果我十点半来的时候还是看到您在写字看书。”菲利希亚冷不丁的插嘴说道。
“这...”孙伯阳愣了一下,脑海中一下子找不出合适的借口,不知道该怎么答复。
“是吗?应该是表没对准时间,走的忽快忽慢......”孙伯阳想了想才勉强找了个撇脚的借口说道。
“真奇怪,我前天明明找钟表师傅对过时间了......”
亚克听了孙伯阳的解释也感觉非常奇怪,摸了摸后脑勺十分不解的说道。
“亚克,请安心看你的戏!”孙伯阳很不高兴的摊出一只手‘批评’道。
莉达也在低着头偷笑,自从菲利希亚姐姐来了之后,父亲的作息就一日日的‘自愿’改变了。这样的吃瘪场景她每周回来时总能看到,亚克哥哥总是会分不清情况的补一刀,然后父亲就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事实了。
“孙伯阳先生,戏就要开始了。”
最后还是毛奇同志给孙伯阳解了围,孙伯阳也立刻做出严肃的表情向戏台看去,事实上他也对这部戏非常感兴趣,小时候和年轻时总是会看到相关的类似影像,但真的坐在台前观看,还是头一次这样。
191大获成功的演出
幕帘子被再次揭开,悠扬的音乐缓缓的从台后传出。整个台前的同志们都陷入了安静,聚精会神的向台子前看去。
一位老农民打扮的演员先缓缓登上台前,做出一副引吭高歌的样子。这种打扮虽然稀奇,但也不是没见过。至少魏客纳以前看的戏剧里面偶尔还是有这种角色的。
“清清的流水湛蓝的天,山下一片米粮川~”老农放声歌唱了起来。
这歌声一出,很多到此的农民就纷纷窃窃私语互相露出了了然的表情,毛奇也回头看去,当他看到农民同志们流出这种见过的表情后,也松了一口气,宽慰的笑了起来。
“高粱与稻谷望不到边,勇达利姆(双关)的土地数不完~”
台下的一些农民也下意识的哼唱了起来,跟着台上的演员小声的哼哼。
“老财在大院,贫农们来收秋,流血流汗当牛马。”
几位演员也一同走了上来,有表演割麦子的,也有表演抬垛草的。最让台下的观众们感到可气的就是一旁一副老爷打扮的那个老财演员,那家伙,很难不让观众们感到是个真的地主老财。
“老人折断腰,儿孙筋骨瘦。这样的苦罪没有头~”
台上的老农露出了一副难受的样子,那神情,真是很难让台下的人们看下去。大家都是刚脱离苦海没几年,看到台上的老农演员把以前受过的苦活灵活现的演了出来,也是纷纷有些触景生情了起来。
女主角随着老农的呼喊走了出来,那是一副年轻靓丽的面孔,是广大劳动者的真实写照,为了完美的还原,让农民与工人同志感到亲切感,那几天毛奇可是愁坏了身子,每天都是熬到大深夜,反复思考剧情。
各样的农民们纷纷上场,有给送饭的大婶,也有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这些亲切的形象,朴实的样貌与话语,让大家感觉格外亲切。这就好像不是戏,就是真的在讲他们的故事一样。
“真没见过这样的戏,居然演农民的事。”魏客纳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也对台上越来越聚精会神了起来。
“嘿,你没见过的还很多呢。”安其罗回过头来笑了笑说道。
女主角玛丽.喜.波西的生动让大家更是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这样的女孩,不能说每个农村都有,但也可以说十个里面有八九个。勤劳、肯吃苦、又有朝气,这样的农村女孩,才是真正的农民的形象。
台上的农民们乐呵呵的聚在一起,若是在王城的演员们手中,那此时大家估计就要开始唱歌,来歌颂欢乐了,可现在却话锋一转,农民们开始在这聚在一起的情况下,聊起了收租的事情。
“今年交了地主世仁.叶楼的租子,估计也剩不下几颗谷子了。”一位农民叹气的说道。
“可不是嘛,本就打着仗,租子还要再提。我看,冬天又得去给他打白工去。”另外一位老农也无奈的说道。
“再苦,总能熬一熬就过去的。”
女主角的父亲也是无奈的叹气,但终归只是想继续忍耐,忍耐着这痛苦的一切。
台上的农民们又忽然开始讨论起女主角玛丽与男主角唐恩的婚事了,从这讨论之中,台下的人们也听出了男主角家里的困苦。真是家里空荡荡,只有四堵墙和一张床。结个婚连身衣服都买不起,但农民一致认为男主角的勤劳肯定能克服这一切,场面很快又变得其乐融融了起来。
这种热闹与快乐没有持续多久,最让台下的观众们心揪的一幕还是发生了。那个刚才充分彰显了丑恶面目的地主演员,这时候正做出做马车的样子,正好碰到女主角了。
毫无疑问的,这种地主老财,是最让农民感到愤怒的。尤其是在这种方面,调戏别人的女儿、青梅竹马。台下的一些士兵甚至回想起了自己的妹妹的遭遇,眼中也是包含着对这一切的愤怒。
台上饰演地主世仁.叶楼的演员也是叫苦不迭。没办法,戏剧团里面就他长得像这种老财。要是说对地主的恨,他那比其他演员和台下的观众少?想到这里,这位演员也就化无奈与对地主的怒火为力量,更加活灵活现的饰演这个万恶的地主起来。
地主坐着车冲撞开农民背着稻草回去的队伍,尽显其凶恶的一面。紧接着,他又表演出猥琐的表情,脸上写满了让人憎恶的神情。
“你这同学真不是地主出身?”
孙伯阳看着台上的表演也是大为震撼,他是真没想到,居然有人能把一种角色表演的这样活灵活现,简直就像是活地主上台一样。
“不不不,他真的是演员家出来的。说实在的,昨天排练时我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他演的这么好。”毛奇笑着说道。
世仁.亚楼和他的狗腿子的做派也是让下面的观众愤恨了起来,在以前,不管是天南海北,不管是中南还是北部,都到处充斥着这样的事情。这些万恶的地主老财不知道拆散了多少对本来能在一起的农民,做了多少罪恶滔天的恶事。
要是在王城和其他地区的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或者贵族小姐眼里,这就是标准的不识抬举。你一个贫农的女儿,能被地主看上不是大好事?怎么还一脸委屈的样子?
要是中南地区的农民们听到这种说法,一定会狠狠的啐他一脸。呸!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居然有人会出现这样的混账想法。就是那些尊贵的老爷们,也得假惺惺的说一句不能只看钱说话。大概也只有那种想要享受荣华富贵的家伙,才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看法罢!
女主角玛丽.喜的坚强也是让底下的同志们拍手叫好,但世仁.叶楼这样的人哪能善罢甘休。最终的祸事还是来了,到勇达利姆新年去躲年关的父亲悄悄回来却被世仁.叶楼逮了个正着,又逼着他还债,把女主角玛丽要许给他。那种地主的高利贷,那是农民能轻易还完的?这种债存在的目的就是让你还不完,就是勤劳一辈子也还不完这债务,直到压垮人们的脊梁,把债务带到坟墓里才肯罢休!
要是有人说,这女主角的父亲,不还债还有理了?哎呀,这可得让毛奇同志来好好的批评批评了。他写这个可是要让大家意识到这种债务利滚利,对农民有多大的压迫的。可不是让人站在世仁.叶楼的的立场去说出同样的那句;有理走遍天下,没理寸步难行的话的。
女主角的父亲白劳德.波西在痛苦与愤恨的绝望中看透了这一切,看透了这吃人的一切。但他终究是没有胆子去反抗,只是愤恨的,上房梁自尽了。
这一幕在日后不知道让多少人愤慨了起来,不知道让多少同志为之潸然泪下。在后来的多次演戏中,有次为第一军的战士们演戏,那位饰演世仁.叶楼的甚至差点就被愤怒的第一军战士抬枪打死。要不是孙伯阳给部队那边写了批示,要战士们看戏时一定要先统一存放武器,恐怕这位演员同志就要经典复刻某陈姓同志的遭遇了。
女主角玛丽看到这让人愤怒的一幕,她也曾想到过陪她爹一起自尽。但愤怒与自强让她坚强了起来,她绝不要向父亲那样窝囊,一定要看着,等着世仁.叶楼的覆灭!
那女姑的传说就是这样出来的,传说在昆奇山中住着一位白发女神。现在玛丽倒也成了这样,在逃入昆奇山后,她因为难以摄取碘和盐而头发雪白,宛如一个魔女一般。她在等待着,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等待着世仁.叶楼的覆灭。
那一天终于来临,当中南府政的战士们在噩门关打了个大捷,顺利的将解放区推到了昆奇山一线时,那万恶的覆灭终于到来了。玛丽与其他农民的声讨与世仁.叶楼的狡辩与恐惧形成了鲜明的的对比。同样的白毛女,在皇鬼子那边就要被污蔑成妖怪,污蔑成击杀诚实农民的帮凶。但事实上,如果没有这些地主老财的逼迫,人又怎么可能无端的变成鬼呢?
经久不息的掌声响起,所有人都起立鼓掌了起来。这是强所未见的作品,是演给广大农民工人朋友的作品。在座的工农兵们有神情激动的,也有眼眶通红的,更有咬牙切齿觉得对世仁.叶楼处理的太轻了的。毛奇回头看去,看去这些真挚的朴素感情。这是对他最有力的奖赏,比金钱、比名誉、比荣耀都要高的赏赐,无可比拟的赏赐。
“演出大获成功,同志们都非常的喜欢。”孙伯阳上台与演员们还有毛奇同志握手,也是神情激动的赞誉说道。
“对了,就是这样。”海逸安在最新一期的列斯泽克报纸上写到。
“我们要写出、演出属于我们的戏剧,写出我们的作品。”
“我们大步的前进,高举着红旗前进。”
“不忘级阶的斗争,消灭一切这样的‘世仁.黄’。我们相信着,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192见一面
“下午还要去机械制造厂那边看一下,那边的工人说蒸汽机又进行了一点改良,现在的带动力相比以前至少可以用于正常的使用了。”孙伯阳对身边的菲利希亚说道。
“什么是蒸汽机?”菲利希亚的橙色瞳孔中闪烁着疑惑,她很难理解孙伯阳说的一些东西。父亲以前倒也是教过她一些人类的知识,但现在看来,还是远远不够用的。
“一种通过蒸汽运动做动力的机器。”孙伯阳笑了笑,对菲利希亚解释道。
“就好比风会带动风车旋转,水会带动水磨转动一样。所有的运动中都包含着‘力’的力量。”
“我也是吗?”菲利希亚指了指自己傻乎乎的问道。
“魔法大概也是如此。”孙伯阳思考了片刻说道。
“一种动能力量,向各种方向转变。这方面魔法师工会还在做系统的研究,探讨其中的科学知识。”
“到现在为止,我们发现魔法是可以做电力通用使用的。魔法的力量可以驱动各种方面使用,比如机床,比如机器,再比如灯。根据我五年的调查和实验,可以完全确定,魔法是一种能量的。”孙伯阳继续说道。
“什么又是电?您的意思是,所有的魔法系都是电系吗?可魔法的四大基础谱系不是气水火地吗?”菲利希亚听了后感觉更傻乎乎的了,这和她所学的魔法知识不一样啊......
“那就是以后要考虑的东西了。”孙伯阳看到菲利希亚愣愣的样子心中也不由得骄傲起来,摸了摸莉达的头发又继续向前走去。
“下午要安排一下,然后晚上,晚上你喊亚克把最近的外省消息带来,再顺便把我的那份论人民文学的稿子拿来。”孙伯阳又对菲利希亚说道。
“您今晚应该不会那么有时间,按照惯例,今天您应该晚上休息一下了。”菲利希亚点了点头也说道。
“再说吧,我看要不推到下周好了......”
孙伯阳有些不想去按例休息,按照警卫员们的制定计划,每周至少有一天要给孙伯阳放个晚上假,至少要准备一次非常丰富的晚餐。
晚上从七点开始算,如果一晚上休息,那孙伯阳就要浪费足足将近五个小时。如果要吃一顿丰富的晚餐,那对中南府政的物资来说,在孙伯阳眼里也是个很不好的事情。毕竟清廉节约是他倡导的,他怎么能打破这个例子呢?
饮食均衡,主食、蔬菜、肉类、鱼类、水果,这些要均衡的道理孙伯阳当然是知道的。他也是来自地球的人,知晓合理饮食的重要性。可眼下,几省地区对中南府政组织封锁,物资还是非常紧张的。在孙伯阳的眼中,这些重要的物资,应该优先供给给战士们和各府政主管下的市场让大家采用,最后才是他才对。
“等畜牧推广,我就老老实实的接受你们的提议。”孙伯阳见菲利希亚还是坚持,也只好找了个借口说道。
“等畜牧推广了,您肯定又会说要等全国解放。”菲利希亚早就习惯了孙伯阳的借口,也不慌不忙的反驳道。
“您要是再这样坚持,亚克他们就要去南十字星森林打猎来给您准备食材了。”
“别!”孙伯阳连忙拒绝道。
“这样吧毛奇同志。如果有空,你隔几天就来府政一趟找我,我还有事要和你商量。”孙伯阳连忙岔开话题的朝一旁的毛奇同志握手说道。
“好,我明天就去找您。”毛奇同志笑着握手回答道。
“啊明天是不行的,明天我要去武器厂一趟,下午还要为前线的同志们写作答信,忙不过来的。”孙伯阳挥了挥手准备朝毛奇等人告别离开,眼下是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他也是艰难的抽出这个时间来看这场戏剧的,紧接着他就要回到紧张的工作之中了。
“孙伯阳先生!”
魏客纳从人群中挤了过来,朝着孙伯阳高喊道。
“嗯?”孙伯阳停住脚步朝魏客纳的方向看去。
“我是魏客纳,以前给您写过地理勘察!”魏客纳看到孙伯阳注意到了他,连忙挥手说道。
“怎么?您还认识孙伯阳先生?”旁边的安其罗十分惊讶的朝魏客纳问道。
“那是,我先生可是结交过很多人,这位孙伯阳先生可是给我家先生写过回信的!”珊莎也是十分自豪的对安其罗说道。
“哦,你是霞光的旅客先生!”孙伯阳站在原地思索了半天才回想起来是谁,恍然大悟的朝着魏客纳走去伸出手说道。
“见到您我很荣幸,孙伯阳先生。”魏客纳十分客气的说道。
“不必客气,您是刚来吗?我还以为您要迟几天才能到,毕竟前线还在打仗,来往也十分的不方便。”孙伯阳与魏客纳握手说道。
“我从东边绕过来的孙伯阳先生,接到您的信,我就马不停蹄的来了。”魏客纳感觉有些受宠若惊了起来,他刚才其实是打算鞠躬的,没想到孙伯阳居然是和他握手来行礼的。
“走吧,您来的很巧啊。正好赶上午饭的时间,我看可以一起吃个午饭,慢慢的聊一聊。”孙伯阳伸出一只手示意道。
“那就太感谢您了。”魏客纳背着背包点点头获得。
“这位是您的助手?”孙伯阳又朝魏客纳身后的珊莎握手道。
“对的先生,珊莎她是我的副手,以及爱人。”魏客纳也连忙解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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