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既要合作,也要对抗。孝一郎每次可以掌控身体时,都会尽力的适应和调整,以获得更多的主动权。
在决定夺回之前,不能撕破脸皮,必须委曲求全。这还是袁慰亭教他的人生道理之一。
“对,就是这样。只要你我一同作战,实力会突飞猛进的。”袁慰亭满意的在内心夸奖道。
苏马罗科夫终于与袁慰亭对上了剑,两人的重剑和长剑摩擦出一道道火花。袁慰亭也算是勉强懂得如何使用天地八方斩了,这把宝剑现在为袁慰亭提供了两倍的力量以对抗苏马罗科夫,这才让两人能保持均势。
火蛇还在袭扰苏马罗科夫坐下的银龙,苏马罗科夫刚想收剑后退换剑法,忽然被袁慰亭出声拦住了。
“老勇者,你我往日无怨今日无仇,没必要为了他们打生打死吧?”袁慰亭笑着说道。
“你这种人,我不屑与你说话。”苏马罗科夫不屑的转刀再次砸下说道。
“您要向后看,在后方军阵之中,一共有三个隐藏的指挥所在小山丘下存在着。”袁慰亭缓缓说道。
“最左边的那个,就是伊希里斯和阿拉玛的真正指挥所,也是他们的发令地点。”
袁慰亭收剑策马后退,撤出了毒雾。又呼喊大骑士团围攻苏马罗科夫,苏马罗科夫不宜多想立刻与银龙提升高度规避,继续和大骑士团进行缠斗。
苏马罗科夫在龙背上思索片刻,向孝一郎投出了不屑的眼神,这种出卖己方的行为是标志的阴谋家的做派,让苏马罗科夫感到无比的厌恶和对孝一郎的更加不屑。但既然孝一郎都透露了,那总是要去试一试的......
银龙带着苏马罗科夫向后面掠阵而去,袁慰亭也大喊着指挥骑士团一起返回追击。其他的弓箭手、魔法师也纷纷远程拦截苏马罗科夫和银龙,他俩灵敏的规避,使用魔法护盾抵挡,在天空上左冲右突,故作无头苍蝇乱转的样子,最后在接近大后方的时候没有去袭击魔法师,反而是朝指挥所扑去。
这让伊希里斯和阿拉玛吃了一惊,他们本以为苏马罗科夫只是打算袭击一下魔法师,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注意到了这三座小山丘,朝这边扑来了。
“镇定!镇定!不要乱!”伊希里斯伯爵大吼道。
“他不知道那个才是真正的指挥所!而且其他部队正在阻击拦截,他最多来扫两下就得被迫撤离!”伊希里斯喊着发令道。
“保护指挥所!保护伊希里斯伯爵!”袁慰亭带着底下的大骑士团大喊着策马朝这边冲来,大骑士们分着向四周扩散就要保护指挥所。其他部队也听到了袁慰亭等人的呼喊声,也一起纷纷的向后方撤退,要保护指挥所的安全。苏马罗科夫更是好像找准了目标一样直挺挺的朝指挥所扑去,三选一,在袁慰亭的透露下,他自然是知道那个才是真的指挥所,之前的一举一动只是为了蒙蔽其他军队好更容易的接近罢了。
“孝一郎你这个蠢货!!!”阿拉玛伯爵嘶吼的怒骂道
“你怎么这个时候又忠心耿耿了!!”
144权利的味道
根据当时在场的其他人回忆,阿拉玛伯爵与伊希里斯伯爵的死因大概是这样。
旅长乔.威廉这样回忆.......
哦,是贝奇.奥利弗步兵旅长,奥利弗旅长坐在温暖的屋子里这样为我们回忆道。
“银龙从天而降,喷洒出冰霜新星击毁了指挥所。”
上校的左袖子空荡荡的,提起这事时满脸的苍老和疲惫,显然,他非常厌恶那段过去。
“我当时担任的是帝波罗军团的第三步兵旅长,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加入战斗,一直都是那些杂牌军去打,我们当的是预备队。”旅长努力的回忆说道。
“我正带着我的副官观察前线的战况,忽然就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向这边掠过。”
“那是飞龙,我们早就见过很多次了。每到黄昏,敌军的飞龙总是会带着那位老勇者飞起,发出巨大的龙吟,那种龙吟简直动人心魄,令人颤抖。”
“紧接着我就听到了后方大喊大叫了起来,然后勇者大人也带着部队重新回来朝着那只飞龙追去。他大喊着,要骑兵们去保护指挥所,阻击飞龙。”
“然后银龙就从天而降,摧毁了指挥所。”旅长叹气道。
“我们本想赶去救援,可勇者和他的大骑士们早就把那块地方围的车水马龙,我们压根就挤不进去。”
“但勇者还在里面,想必只要两位伯爵没有当场身死。肯定能被救出来的。”
“可结果实在是太出人预料了。”旅又长单手掏在口袋里说道。
“两位伯爵确实没死,他们艰难的爬了出来,在遍地的火苗与残垣断壁中爬了出来。大骑士们策马就要去支援,却被老勇者挥舞出冰刺拦截。紧接着就是勇者和老勇者打了起来,他们挥舞着宝剑互相搏斗,勇者几次想要去救两位伯爵都被拦截了下来,只能继续战斗。"
"剩下的大骑士则也准备去救两位伯爵,可周围的障碍物太多,他们只能下马过去营救。那头银龙在这个时候再一次喷洒冰霜,升起了一道冰霜屏障阻止他们进来。”
“有几位英勇的骑士长升起斗气屏障冲了进来,与银龙厮杀在一起。但更多的大骑士因为斗气达不到那个水准而无法硬冲。”
“军团的大型床弩等专门攻击高等级魔兽的武器还没有推来,魔法师们也因为大骑士们在前面缠斗而不敢随意的轰击银龙。我们只能希望两位伯爵赶紧趁着敌方的勇者和银龙不注意跑出来了。”
“可奇怪的是,两位伯爵只是一直惊恐的看着战斗,却坐在地上迟迟不动。任凭外面的士兵怎么喊怎么让他们快点逃出来,两位伯爵就是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在遍地火焰中,两位伯爵就是起不来。不过说起来,那堆橘红色火焰里面好像有几道发白的火焰,不知道是不是当时我太紧张而出现的错觉。”
“我们猜他大概是被吓破胆了,于是又有几位大骑士作势要冲进去。那边的那头银龙终于把缠在她身边的大骑士们震开了。”旅长犹豫片刻最终说道。
“然后两位伯爵就被冻成了冰块。”
苏马罗科夫立刻纵身一跳到龙背上,又扩散出三道冰刺阻击大骑士们,随后又一拍龙背让银龙振翅高飞,冲天而去。
大骑士和袁慰亭立刻开始哭天抢地的表演了起来,去救治那已经冻成坨子的两位伯爵。苏马罗科夫在天空中看着他们的演戏,不屑的冷哼一声,又与银龙加速离去。
主将死,众军群龙无首。在联合军团的震天呼声中,贵族联军被迫开始撤退。尽管联合军团以极强的势头开始追击,但贵族联军的大部分军队还是很快的有序撤出了战场。尤其是西北西南二部的军队,他们一看到后方“失火”后就开始了整队,似乎就等着这一刻了。
帝波罗军团与昆格尼尔军团的精锐也只能无奈的撤退,这场本来胜算极高的大战就这样忽然结束了。主将被杀,实在是让人提不起神继续作战,也只能无奈作罢撤退再做打算了。
“命魔法师掩护,命令昆格尼尔的装甲步兵殿后阻击!掩护部队撤退!”
袁慰亭当仁不让的接过了指挥棒,开始对各军发号施令。中央派的军官将领们见到这一幕都面面相觑,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想不出由谁来担任总将,也只能按照袁慰亭的指挥部署撤退了。
西南西北二部的贵族也毫不拖拉的听从指挥,组织掩护和撤退。这样一来,不管法理上如何如之何,袁慰亭确实是在事实上做实了统帅的位置。
“伯爵啊,惭愧,未能救下您二位!”
袁慰亭看着士兵抬过来的两位伯爵的遗体,又侧眼看了一眼那些军官将领确认他们在看这边后。又假惺惺的落下来眼泪哭泣。
“大人!战事当头,还是指挥军队要紧,各部都听您统帅,可不能失去了主心骨啊。”杰克森立刻上来作态安慰袁慰亭说道。
其他将领也只能无奈的低头劝袁慰亭不要太伤心,大军还需要您统帅。但他们却在心中暗骂起老袁起来,你还好意思哭?要不是你一看到飞龙朝这边过来就失了魂的喊保护指挥所,两位伯爵大人能落得个这么个下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这太阳刚刚落下的夜晚,在中南府政的府政镇上。本来此时应该是各家各户准备休息的时候,在镇外的大道上,形形色se的普罗大众此时却都在此站立,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人来一样。
“唉,比伯,你家最近过的怎么样?”
两位年轻人站在街道的一旁翘首以待,又互相聊起家常来打发时间说道。
“还能怎么样?你嫂子刚刚给我填了个大胖小子,村里的收成也又是一个大丰收,我估摸着还能剩下不少粮食,今年也能给你嫂子填一身新衣服了。”
比伯乐呵呵的对旁边的庄稼汉子说道。将近两年过去,这位勤劳的农民朋友比伯越发的成熟,越发的有家长气质起来。他的胡子均匀的分在嘴唇上方,一副老农手的派头。头发也短短的,显得格外有力量。
收成真是越来越好,尤其是因为中南府政与中央府政近期实质上已经完全断了税收上的关系,中南府政也不再需要替中央府政交税。因此中南府政再次降低了税收,现在对于中南府政底下的农民而言,交个粮食税,已经不再是家庭的重要负担了。
人一吃饱穿暖,日子也越来越有盼头。什么心思也就都活络了起来,也有了自己的打算。比伯已经把自己的两个弟弟妹妹送到镇子上读书去了,虽然这样做日子又过的紧巴了一点,但比伯觉得很值。让弟弟妹妹整天捡柴火干杂活那是实在没办法,要是有机会,谁又不愿意读书呢?
府政镇上的学堂特地照顾了他们这些家比较远的孩子,包吃包住,每两周回来一趟。交的钱还不多,和学费加起来家里也能负担了。这不禁让比伯再次感叹,中南府政就是最亲的家人啊。
以往的官员,无不凶神恶煞,和地主老财勾搭紧密,合起伙来欺负他们这些勤勤恳恳一辈子的农民。现在可不同了,地主老财该枪毙的枪毙,该判刑的判刑。财产该充公就充公,该平分就平分。村子里真正是平等了起来,没有一手遮天的恶霸了。
当官的也清廉的很,那些年纪大的,从东南来的当官的还有时会打官腔说些听不明白的话。但那些年轻人可就不一样了,他们大多一丝不苟,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绝不多拿一分一毫。他们看着冷漠其实格外热心,完全不摆一丝一毫的架子,就好像他们也是农民一样。尤其是那些从镇上派来村里的年轻人,更是深受百姓们的喜爱,让大家格外的信服。
听说这些年轻人大多是王城来的工人、从部队退役下来的军人军官,还有不少是打算来打拼打拼的官员子弟。不得不说,年轻人就是好教育。奥克多感叹要是来的不是这些尚未接触官场多少的年轻人,而全部是清一色的老油条,恐怕他还真需要孙伯阳赶紧过来指导工作,他自己还真不一定能驾驭的住。
比伯也算是同类人了,他是村子里的农民集体负责人,现在不叫负责人,改叫队长了。但这也改变不了他那颗同意热忱的心。但凡是去过镇子上上课,听过那些年轻军官慷慨激昂的,为他们讲述中南府政所行想法的人就无不是这样。这才是他们自己的府政啊,不为某个国王服务,不为某个大爵士服务,也不为某个大官服务,而是为他们存在着。
也正是因此,自孙伯阳抵达中南府政境内终于可以公开消息之后,百姓们就没有不翘首以待,想见孙伯阳先生一面的。听一些在路上见过孙伯阳先生的人说,孙伯阳先生高大极了,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有的人说他其实个子不高,发际线也有点靠后。甚至还有一些从外省来的游商说孙伯阳是个巫师,有个大红鼻子,非常丑陋。
各有各的说法,谁都说服不了谁。但今晚,就要见分晓了。
145工农汇合
“你家呢?可也挺好啊?”
比伯为了缓解自己紧张不安的心情而转移注意力回问道,他实在是太紧张了,以至于他感到想要咳嗽又深呼吸。他从得知孙伯阳先生终于要到达府政镇的消息后就开始准备了,收拾好行礼准备去好好的见孙伯阳先生一面。
村子里的其他人听说他要去见孙伯阳先生也都纷纷行动了起来,这个小伙自夸自攒说自己力气大,要他帮着一起拿东西去。那边那个大婶又包好了头巾,说自己家有点鸡蛋,要比伯带着她去见孙伯阳先生送过去。刚劝走了大婶和小伙,老大爷就颤颤巍巍的走上来了。老大爷年近六十,算是高寿了。这可不能怠慢,比伯连忙扶着老大爷坐下给他倒水,听他想干什么。
老大爷花着眼颤抖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包,里面是一双布鞋,一双陈旧却崭新的布鞋。他把布鞋递给比伯哑着嗓子说这是他老伴临走前给他做的,他这一辈子无儿无女,五十岁那年村里遭了哥布林灾,庄稼全完蛋了。当官的又逼得急,拿不出粮来就要带他去当兵。
没办法,他也就只能卖地交粮,这一弄可就坏了,地主老财要的地租那何止是高。农忙时候一刻不能停,忙完自己租的地还得忍气吞声的去帮着打理老财的其他地。到了能轻快一点的时候又得没日没夜的给地主当工。没过三年,老伴就撒手走了。
地主可不管这些,老大爷偿还不了债务就必须拿其他东西抵债。又没过两个月,地主就带人强占了老大爷的房子,把他轰了出去到河岸边上住,就住一间到处漏水的小茅草屋,在屋子里面转个弯都费劲。
老大爷就这么凄惨的硬撑了七年,靠着乡亲们的救济和自己当苦工干活,闲时打鱼勉强维持住了生计。一直到一年多前,游击部队横扫四方,橙旗换红,变了人间,游击部队们下乡支持土地改革工作,又按照违法的不同程度清理地主老财贵族老爷,老大爷才讨回了自己的公道,终于,翻身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又能重新住上自己的房子,也做梦都没想到游击部队给他分了田地。这在以前简直是不敢想的事,每当官员来征税,他站在河岸上可怜巴巴的看过去希望有官员来问问怎么回事时,老大爷只会招来一串白眼,没有一位官员愿意搭理他一下。
也因此,老大爷为了这事格外激动,他在听过下乡普及知识的官员们讲述后就格外的盼望着见那两位一眼。他想亲眼去看一看,这样的亲人到底长什么样子。是不是会和经文中描述的帝波罗主神使者一样呢?
老大爷对比伯提出两个要求,要么你带我去见一面。要么你就带着我这鞋去,就说是我给的。
比伯也只能接受,收下了这布鞋。他又帮大爷写了一封信一起拿着,不只是大爷,还有很多乡亲都拖着他带点东西去。各种各样的信现在都在比伯的小挎包里,他不紧张也不可能啊。
周围的其他人大致也是一样,提包的提包,背着大袋子的背着大袋子。在火把的照耀下,每个人的脸上都闪着橘红色的光,不只是脸上,他们的内心大致也是如此。
“我还用说?今年三月,我儿子接受村里检测时被判断适合学习魔法,等九月我就准备送他去上魔法学院了。”旁边的那个矮个子庄稼汉骄傲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
“那可真是很好啊!费奇,你家可出了魔法师了!”比伯一起喜悦的说道。
“唉!可不敢当,那小子能当个低阶魔法师就挺好了!”费奇虽然一直自谦,但脸上还是挂着难掩的高兴,毕竟魔法师这种职业虽然说人不是很少,低阶魔法师也是一抓能抓到不少。但对于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而言,这也确实是实打实的喜悦了。
“为了供他上学家里也是拉了一屁股债,我跟村里好多乡亲都借了点钱,还有府政补贴了些才够供他上的。我寻思让他学电系得了,听说府政也在招电系魔法师......”
“这要是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比伯感叹道。
“要是以前,别说咱们了,就是地主老财都得咬牙才能供的起。哪像现在,出了能当魔法师的孩子府政还会补贴给你钱,来帮着上学。”
“是啊,还是游击府政好啊。”费奇也点头同意的说道。
“你带了多少东西来?我看你也是大包小包啊。”比伯又瞥了一眼费奇攥着的大袋子问道。
“嘿嘿,我告诉你,乡亲们托我.......”
费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嘈杂声打断了,前面的大道上逐渐传来了嘈杂声,先是很远,渐渐的就近了,费奇和比伯连忙直起腰向那边看去,果不其然,他看到前面密密麻麻挤着的人,还有逐渐传来的欢呼声。
紧接着身后也传来了,一队人正骑着马儿向这边赶来,如果比伯看的没错的话,最中间的那个穿西装留两撇胡的先生应该是奥克多,旁边的大概是米高奇。啊,米高奇可真是越来越像样了,他身穿一身雪白的军装,腰上带着军刀,面容坚毅的真像,哦就是个将军。
“这可坏了,先去那边啊?”费奇荒忙问道。
“去看孙伯阳先生啊,总得见上一面!”比伯挎着包提着竹篮就和费奇往那边挤,越往前人越多,所有人都在努力的往中间挤,眼看就根本没法见到孙伯阳先生时,比伯灵机一动大喊了起来。
“孙伯阳先生我这有工......工什么报!”
这一吼压住了所有的声音,比伯也远远的看到孙伯阳先生转了过来,对身边的人朝他指了指。
“你真有?那东西不是在府政镇上当官的才有吗我听说?”费奇疑惑的问道。
"我哪有那东西,先见孙伯阳先生一面再说。"比伯推开人努力的向前说道。
“你好,同志。”
孙伯阳身边的那位身穿工装手臂上套着红袖章背上挎着枪的年轻人走了过来,给他敬了个礼笑着说道。
“啊...?我不叫同志,我叫比伯,兄弟。”比伯连忙说道。
“这是我们列斯泽克内的称呼,就是大家都是有同样志向的兄弟姐妹的意思。”年轻人伸出手来说道。
“啊!那你好啊兄弟!我也是列斯泽克,还是农民,是贫农。那我也是同志!”比伯恍然大悟,老实的笑了起来,也连忙伸出手来激动的握手说道。
“走吧同志,孙伯阳先生要看看你的工作报告。”年轻人又笑了笑示意他一起过去说道。
“不用过去了,我已经过来了。”一个沉稳又带着急促调的声音传了过来,紧接着伸来了一支没什么特别的手,与比伯的手握住了。
“很高兴见到你,东南府政的同志。”
“大概......是长什么样子......?”
比伯看了一圈围在他身边的男女老少,最后又看向眼前的孙伯阳先生。
“一个普通的人!”
比伯满脸的激动,就好像虔诚的教徒看到帝波罗,魔法师看到圣奇奥大法师一样。
他张着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嘴里呜呜渣渣的吐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他努力的想要摆脱尴尬,却怎样都没法从激动中脱出。
“我......!您......!”比伯断断续续的说道。
“啊~”孙伯阳看到比伯的这幅样子,单手叉腰又眯起眼对着身边的其他人笑着说道。
“看来我们的这位同志没有工作报告啊。”
其他人也哈哈大笑了起来,刚才带着比伯要往前走的那位年轻人也无奈的笑了起来,拍了拍比伯的肩膀又竖起了大拇指。想出这种理由过来的,比伯还真是头一个,也难怪他这个警卫员“中招”了。
“我...!我有!孙伯阳先生!”
比伯抹了把眼,连忙拍了拍自己挎着的小包说道。
“我这有哩!只不过,不是当官的写的,都是乡亲们写的!”
“啊,那可就不只是工作报告那么简单了。”孙伯阳又高兴的与比伯并肩向前边走边说道。
“这是最重要的,也是我最该看的报告。”
奥克多等人早早的下马,向前与孙伯阳等人相迎,这两位老朋友时隔一年半再次碰头,奥克多又上前几步走到了孙伯阳的面前,两人久久没有言语,最后互相伸出手来互相握手,以握手代替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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