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动反的敌人在以最凶暴的姿态面对着我们,他们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扼杀我们的解放政权。从军事上的,经济上的,政z上的,乃至于使用恐怖的手段,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办法与我们作战。”孙伯阳继续说道。
“他们,在奥列格的带领下首先背叛了我们的革命,堕落成了与资产派、地主、工厂主一样的人。他们首先的残害起我们的同志,搞白色的恐怖。这种返革命的恐怖,如火焰一样在四处蓄意的燃烧,妄图将我们消灭,重建他们的大地主大资产派的所谓的‘民主共和国’。”
“这样的恐怖是由全世界的封建主义与帝国主义者所支持的,国王、皇帝、大公、宰相。他们掏出大把的金钱去供养临时府政,又送出十几万的军队前来参战,干涉勇达利姆的内战。他们对我们害怕的要发抖,于是拼了命的想要消灭我们。他们害怕那里的人民也站起来,与他们作斗争。他们害怕他们的谎言被戳破,害怕全天下的人都和我们一样长了‘反骨’。”孙伯阳顿了顿又说道。
“在过去,阿赛克尚列斯泽克谠的总计谢立亚同志被残忍的杀害了,还有许多这样的同志,在奥苏斯帝国、在阿赛克尚、在法鲁伯,甚至是在南国,在魔族帝国之中也有这样的同志被残忍的杀害。这是多么尖锐的斗争,从我们起义的一开始,从我们发出宣言的那一刹那就注定了,我们与资产主义、帝国主义、封建主义,绝无妥协可言,是绝对你死我活的斗争。”
“难道我们还要去怜悯我们的敌人?去站在他们的角度,说一声,这些都是反府政的暴乱者,是忘记民族与国家的人?我们其中的一些人还要打着民族的旗号,来站在奥列格的角度上,指着我们反对由奥列格蓄谋发起的内战,然后又责怪我们吗?不,我们就应该这样直白的说:恰恰相反,我们今天要解放勇达利姆,明天就要解放马罗与奥苏斯,后天就一定要解放全世界!”孙伯阳满怀激动心情的对大家提高声音说道。
工人们中间立刻爆发了经久不息的掌声,人们被孙伯阳的演讲所感染了。谁能没有一颗英雄的心呢?打倒一切压迫者,那是多么动人又让人神往的未来啊。
“把这个往前传。”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坐在小板凳上,急忙的写完一张纸条子传过去,然后又匆忙的离开了。
“我们要把斗争进行到底,不只是为了实现某个远大的理想,也是为了让勇达利姆,包括你我在内的所有人可以安心的生活下去。敌人的意图是很明显的,一旦有机会他们就绝不会允许我们继续存在着。列斯泽克主义对穷人与老百姓,对工人与穷苦农民来说是甘甜如蜜一样的甘露,对他们而言就是令人见则色变的毒药。”
“他们只要有办法就会尝试,我们今日把他们击退,只要他们还能喘过气来,他们就会进行更多的尝试,甚至是干脆放弃他们的马罗战争,难得的齐心协力的来对付我们。这些都是可以预料的事情,一旦他们感觉到我们的从下至上的威胁,感觉到来侵略勇达利姆就有利益,那他们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的。”孙伯阳接过一位亚克同志递过来的纸条子说道。
他展开纸条子看着上面的话愣了一下,旋即就由笑了起来继续演讲道。
“在这样的冬天,要度过这样的日子总是很困难的。尤其是东部地区的同志们,他们在挨饿后流血,外国干涉军在用他们可憎的手撕扯着勇达利姆母亲的血肉,来让他们快活的度过侵略的日子。在东部地区的同志们一定是处于最艰苦的时期,所有的一切东西都被以各种名号收缴走了。”孙伯阳继续说道。
“粮食全给干涉军抢走了!我们有一个亲戚被干涉军...”一位戴着头巾的妇女同志努力的抬头说道。
“你别急!”
“等会再说!"
"让孙伯阳同志先说!"几位工人不满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啊同志你先别着急,关于粮食的问题我们已经尽全力的在去救援了,等一下我再跟你详细讨论,好不好啊。”孙伯阳弯腰握了握那位女同志的手安慰道。
“同志们,要使列斯泽克政权一直稳固,可比从府政区里解放他要难的多。随着解放战争的扩大同志们在成长,我们的斗争与敌人也是在扩大与成长着。我接到了这样一个纸条子,上面写着:你们的政权和你们的这些泥腿子反正是不能维持和存在的,你们的皮,将来要被剥下来做鼓面!”孙伯阳扬了扬纸条子说道。
“让他滚出来!”一位青年工人探出身子挥舞着拳头说道。
“对,让他滚出来!”又一位女同志喊了起来,同志们群情激奋了起来,一起挥拳的骂起了那个白鬼子的狗腿。
“安静一点同志们,安静一点。”孙伯阳又示意安静说道。
“这张纸条子让我回想起了六年前的那个冬天,我在托利亚斯克工厂也接到过类似的纸条子。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一个人的手笔,但以白匪的色厉内茬性格,他们恐怕是不敢站出来与同志们对峙的。”孙伯阳说道。
“让他出来试试看!”一位以前干过冒险者,人高马大两米多高的大个同志撸起袖子来,指着那张纸条子说道。
“对的同志们,他们是不敢出来试一试的。”孙伯阳对那位同志笑着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
“同志们,就是如此,当我们说革命在进行时的时候,解放战争在扩大,土地革命在展开,对一切旧的级阶在战斗,让他们逐步灭亡的时候,他们不会乖乖的等待着我们去消灭,他们也会在垂死之中反抗,会与我们搏斗。他们从军事上挣扎着,同时也在竭尽全力的保存下他们的‘骨血’。当整个级阶在灭亡的时候,他是与人的死亡绝不一样的。”孙伯阳目光坚定的说道。
515死亡不属于工人级阶!
“人死亡后他的尸首可以抬出去,我们敞开窗户通气,把他的一切仔细的打扫,那他就被请离了屋子了。但是旧的资产主义社会与封建主义社会在灭亡了的时候,很可惜,那就不可能一下子就抬出去,一眨眼就把他钉死在棺材里,埋葬在旧时代的坟墓里!”孙伯阳一手叉腰一手挥舞用力说道。
“资产派与封建主义的遗体在我们心头腐烂着,他还在妄图把旧社会的毒气传染给我们大家,他在散发着臭气!”孙伯阳伸手向前高声说道。
工人同志们再度掀起了激烈的掌声回应孙伯阳,男杀手在人群之中盯着孙伯阳看了好一会,旋即又发出了不屑的哼声,回头看向其他两人想要找到一点认同感。但是很可惜,无论是小斯潘迪还是罗莎琳德都在聚精会神的听着,还跟着工人们一起鼓掌,他也只能无可奈何的低头一起鼓掌了。
“于是在勇达利姆的解放区里,就总有着这样的人。他们从旧社会出来,却又不愿意与崭新的人民社会站在一起。他们抱着自己的腐朽想法,拼命地喊出曾经的口号。他们与奥列格的白色恐怖一同发力,想要让我们的人民权政垮下来。但是很可惜,我们对于他们自然也有我们的办法。”孙伯阳依旧叉着腰说道。
“我们的列斯泽克政权,是比资产派与封建主义者更重视法律的。他们总是拿这点抹黑我们,因为他们畏惧自己被公正的审判,没有任何人能为他们求情。却很可惜,在这点我们比他们的人情法与金钱贿赂更加坚决和公正。”
“于是我们坚决对旧官员、地主、资产派的大老板们进行审查,如果有过违反革命法律的罪行,我们就按照规定进行相应的处罚,绝不徇私枉法,一定要让他们受到制裁。罪大恶极者就要按照法律枪毙,其次的以刑法与劳动改造为主,以最公正的态度,对他们施以最严明的审判!”孙伯阳继续说道。
“好!”
“好!”工人们一起鼓掌叫好道。
“对于顽固分子与奥列格的残兵败将们,我们不是像奥列格那样酷喜杀戮的。他总是动不动就以死亡做威胁,秘密的屠杀、迫害、残酷刑罚的对待我们的同志。这些都是旧社会的恐怖作风,我们列斯泽克政权是要坚决摒弃的。我们提倡以思想教育及其劳动改造来改造他们,并非是要惩罚他们。我们的解放是要解放一切人的解放,那就不可能把他们弃之不顾。”孙伯阳又说道。
“对他们进行循循善诱的教育,让他们在劳动中认识到人民的生活。我们带他们去社会的各个地方,见识新社会的变革。我们的目的是让他们在学习中进步,而绝非对他们进行迫害。当然,也有些藏着的人会依旧有些牢骚,在暗地里对我们说坏话。那我就要说,随他们去吧!我们不怕有人说我们的坏话,让这些无价值的灵魂去哭泣吧!”
“当然咯同志们,在这样重要的时刻,我们要加上三倍的小心与忍耐,做好自己的工作,再追求更大的进步。同志们,你们必须要记住。我们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胜利!还有另外一条路,死亡。”
“死亡不属于工人阶级!”孙伯阳用满腔的热血与激动的心情,用力挥手最后喊道。
全场雷动的掌声,所有人都激动起来了。人们用激动和敬仰的眼光看向孙伯阳,用看待最亲的人的神情注视着他。孙伯阳接过了亚克同志与菲利希亚同志递上来的外套,戴上帽子跳下了演讲台。他与那位女同志亲切的握手,又和他走在了一块,对她详细的讲述现在的东部支援计划是如何进行着的。
人们还在鼓掌,注视着孙伯阳的身影。那是如帝波罗一般闪耀的光,照耀在人的脸上便温润起来。那是曾经在寒冷深夜中不曾触摸到的光,是人们梦境中的向往。这曙光的到来是那样的难能可贵,让人下意识的就伸出手来想要呵护他,珍惜着他,希望他一直明亮下去。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工人们齐声的用深沉而缓慢的声调唱起了国际歌,这声调是沉稳而又稍微缓慢的,不同平常的歌调,他更要舒缓和拉长。这歌声饱含了无数劳动人民的真挚感情,无数的人在旧社会中艰难度日,今日一朝终于挺起胸膛直起腰来做人。他们用着更饱含感情的声音,用更动人的方式,唱出了这首国际歌。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
小斯潘迪从门后走了上来,与在前面开路的亚克同志握手又指了指后面。亚克与菲利希亚立刻心领会神,放慢了脚步紧紧的贴在孙伯阳的身前,警惕的看向前方。
“你去引开那些警卫。”男杀手对身后的罗莎琳德挥手道。
“好。”罗莎琳德点头后悄悄的往后走去,并没有去引开警卫而是藏了起来。
孙伯阳与那位女同志走到了自己的马车前,继续详细的谈论着。男杀手见状则立刻从怀中拔出了火枪瞄准孙伯阳,可他还没来得及瞄准,就有一把匕首和一把火枪抵住了他的脖子与脑袋。
“放下枪。”罗莎琳德与小斯潘迪表情冰冷异口同声的说道,又惊愕的看向对方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缴了他的枪!”小斯潘迪率先反应过来对罗莎琳德说道。
罗莎琳德则立刻则一脚踢在了男杀手的背上,又伸出腿用脚踩住了他的右手,双手摆住他的左手把他擒拿住了。
“搞什么!?搞什么名堂!?”男杀手愤怒的努力抬起头来骂道。
“让我来!”菲利希亚双眼简直要冒出火星子来,她一脚踢飞了短火枪又走到了男杀手的身前伸手抓住了他的两个手腕,用力一扭让男杀手发自内心的惨叫了起来。这下子,他大概是永远都别想干这种勾当了。
“菲利希亚同志,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亚克看了一眼男杀手在地上挣扎的模样对菲利希亚问道。
“那你看看大家的表情。”菲利希亚拍了拍手又指了指后面目睹了这一切群情激奋的工人们说道。
“给我起来,别装死!”斯潘迪把男杀手提起来交给两位跑过来的公安同志,又对男杀手骂道。
“你怎么叛变了!”男杀手叫嚷道。
“还有你,罗莎琳德,你以为你就能有好!?”男杀手又喊道。
“人家怎么想的不关你事,你和你那个奴隶主子一起去蹲监狱,在梦里幻想发财吧!”斯潘迪同志又收起手枪挥手示意保安同志带着他走。
“伯阳,我们赶紧走吧。”菲利希亚护在孙伯阳前面警惕的看着正在接受搜身的罗莎琳德说道。
“没事菲利希亚,已经没事了,我信得过她,如过她想,假使她和这个杀手一起配合,斯潘迪同志肯定是防不过来的。”孙伯阳与走过来的斯潘迪同志握了握手,又安慰菲利希亚说道。
“你总是以身犯险,有时候我希望你要是高高在上的就好了。”菲利希亚垂下头来抱怨道。
“总计,已经搜过了,没有其他武器。”亚克同志拿着一把搜出来的短枪走过来说道。
“这下你可以放下了吧,她总是不可能战胜你的。”孙伯阳揉了揉菲利希亚的头发笑着说道。
“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孙伯阳走过去伸手问道。
罗莎琳德见了孙伯阳伸过来的手反而局促了起来,她有些手足无措,没有什么自信与孙伯阳握手。在这样尴尬的片刻后,她又想起了什么,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份宣传单鼓起勇气来递了过去给孙伯阳。
“我...我想做人...”罗莎琳德轻声紧张的说着又弯下腰半跪了下去,孙伯阳则立刻伸手一把把她拉了起来,亲切的拉起又给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露出温和的笑容诚挚的说道:
“你以后不再需要向任何人下跪了。”
这是罗莎琳德一辈子记忆尤深的一句话,当她渡过漫长的岁月逐渐老去,已经成了一位耋耄老人时,当记者再次向她采访五十年前的那个惊心动魄的下午时,采访孙伯阳总计对她的话时,她总会在躺椅上这样温和的笑着回答记者:
“一切都变得那样美丽,世界与以往不同了。”
“即使是对我这样的人来说。”
......
“我们走吧。”斯坦培克准备走上马车拄着拐杖对其他人说道。
“慢着,你们是不能走了。”几位公安同志从别墅院子的前门走了进来,冷冷的对斯坦培克等人说道。
更多的革命军同志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包围了院子,架起步枪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斯坦培克意识到大势已去,自己的计划肯定是完蛋了。
“以谁的名义。”斯坦培克强装镇定的问道。
“人民。”那位在最前面的同志回答道。
516狱中故事
又是一次望风。
在圣英所里,每日的望风是他们不可多得的自由活动机会。除此之外他们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牢房里渡过,亦或者是被揪出去再次审讯。在这里即使是像普通监狱那样出来搬石头都是难得的,看守这里的军警们对他们异常警惕,唯恐他们逃出去,把这里的真相公之于众,让本来就已经开始变臭的临时府政再加上一笔臭气。
为了迫使他们动摇决心,同志们被关到这里以来就没有吃到过一顿好饭。在这里想吃一块在外面悉数平常的黄窝窝或者黑面包都是难事,这里的饭菜永远都只有军警们吃剩下的泔水,掺着发黄菜叶的糊糊,硬的像是石头一样的掺了麸子与木屑的黑面包。
大家唯一的肉体上的希望就是院子里那井只有水瓢宽的水井,那井清凉甘甜的井水是这些白匪唯一留下来的可以证明他们还有人类感情的见证物。除此之外,这里到处都是压抑,死亡,与痛苦。
几乎所有的同志身上都带着疾病,为了折磨他们的精神,白匪们动用了一切手段来让他们屈服。食物让人难以咽下只是最悉数平常的,除此之外还有时不时就进行的拷问,以及军警们的谩骂殴打。也有时不时就故意放在他们面前的假消息,或者说革命军在溃败,或者说孙伯阳同志被刺杀了,又或者说解放区打起了内战,用尽一切办法让同志们的情绪变得不稳定,以此达成他们的目的。
凡是人能够想出来的,人想不出来的主意,全都被他们使用上了。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肉体上的,实在是难以详细举例。奥列格害怕列斯泽克害怕的要死,连带着这些特务军警们也害怕的很,他们恨不得抛开同志们的肚子,去亲眼看看,为什么要对列斯泽克理想这么的忠诚。
其中精神上的不乏禁止睡觉、不停的在身边制造噪音、在他们身边伪造革命军不利的战况。这些还只是低级的,更有充分准备过后,便给同志们喂下致幻药剂,折磨同志的精神。也有寻到同志家乡所在地的,便以家乡做要挟,以亲朋做威胁,挖下他亲朋的部分五官手脚进行威逼恐吓。还有的以身后做威胁,称将使其尸骨无存,让后人都找不到地方去祭拜。
肉体上则有,各种‘常见’的酷刑,包括做老虎凳、灌辣椒水、竹签夹手指、逼迫同志们生吞臭虫跳蚤烟丝,站笼,水刑,烙铁,鞭刑。这些还只是常见的对待同志们的做法,更凶狠的便还有被称之为咸甜关的恐怖刑罚,先是用沾了盐水的鞭子鞭打,待到遍体鳞伤之时就绑紧在茅房,又撒上蚂蚁,让苍蝇与蚂蚁一同产卵或啃噬。
各种刑法从出不穷,这里实在是难以举例。但有件事情是绝不容篡改的,那就是德默科特谠特务们的残忍手段,即使是放在曙光历史上也是罕见的恐怖行径。如果说要问大家是同一个民族,为何要相互残杀,那我们的同志们一定是最有发言权的,只是在监狱中的角落一瞥,就已经很难能够辨认这是同一个民族的同胞了。
这里是一座魔窟,一座名字为圣英所,实际上是既不神圣,也不英雄的监狱。为了迫使同志们开口、叛变,麦克唐纳对这里的同志们的是无所不用,什么样的行径都用上了。也有的注定将在这里蹲一辈子,这些人不能放在普通的监狱里,必须严密看管,因此而被扣押在这个深山之中,远离城区的圣英所。
纳米利特一瘸一拐的在空地上走着,他的腿之前在审问中打断,即使是自己用超人的意志力咬着牙掰了回来,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后遗症,让他一用力就会感到剧烈的痛疼。这里是没有药能给他们医治的,或者说,想要治好病,那是要看狱长大人的心情的。
他已经被拷问了四次了,特务们的拷问一次比一次不耐烦,一次比一次凶残。但是无论特务们如何对待他,纳米利特都用自己超乎寻常的意志力坚持下来,甚至还处于较为健康的状态。他要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改变这一切,死了的话就什么都结束了。因此他一直在坚持,并且尽最大的努力,去找任何一丝可以逃跑的机遇。
“纳米利特。”马赛同志在不远处挥手示意道。
“你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马赛同志扶着纳米利特坐下来问道。
“要是能在受刑后好点,那我一定是叛变了,否则怎么会好点呢。”纳米利特搓了搓手毫不在意的笑着说道。
“当兵的就是有骨气,吃得住拷打。纳米利特同志,一定要坚持住,胜利的曙光就快来到了,我们一定能等到自由的那一天的。”马赛同志也笑着说道。
“怎么,你有消息了?”纳米利特连忙压低声音问道。
“算是吧,琳达同志负责给这些白匪干杂务,这些白匪有最新的匪军报纸,也有一些革命报纸,为了编造谎言蒙骗咱们用的。每次给他们倒垃圾时琳达同志就会捡拾一些撕碎了的革命报,然后拿回牢房拼凑一下。就是这活不好干,她的眼睛好像很难受...”马赛同志说道。
“那有没有最新的消息?”纳米利特激动的问道。
“嘘,这是用炭笔抄写的,也是琳达同志拿来的废纸和笔头誊写出来的。”马赛同志比划了个嘘声又小心翼翼的从大衣里掏出一小张纸递给纳米利特道。
纳米利特也悄悄的接过那张小报,他看到纸张上的字时下意识的浑身一颤,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了。
(向一切艰苦战斗着的革命同志致敬礼!)
纳米利特同志嘴唇与双手哆嗦的收起纸张,他低下头好一会才平复了心情,然后与马赛一前一后的站起来又走向了不远处。他们站在院子的角落看着周围,继续讨论起了他们十分关注的问题,如何越狱。
“你计划的怎么样?”纳米利特侧头问道。
“南边的那堵墙有些松动,估计再下场大雪或者来场暴雨就要被冲垮了。以这些白匪的作风,他们是不敢让工匠来修墙的,必定是由我们来负责这个工事。”马赛同志小声的抱臂说道。
“我们有几位矮人同志,他们其中有对建筑很敏感的好手。我们砌墙时就按照他的指导砌墙,这墙就会在用力推动下更容易崩垮,那时候我们就可以逃出去了。”马赛同志又说道。
“那我们该怎么从牢房里面出去?他们不会一次性把我们全部放风出来,如果到了危急时刻甚至不会再让我们放风。”纳米利特反问道。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了。”马赛同志无奈的回答道。
“那个老头,他有没有办法帮我们?”纳米利特同志又指了指前面的在院子里疯疯癫癫的老人问道。
“他?不,他是个老疯子,不知道被关押多少年了。每天虽然是他负责去山下买菜,但他怎么可能听懂我们的说话,不可能帮助我们的。”马赛同志摇头道。
“能不能联系到阿罗克将军?他应该有办法帮我们。”纳米利特再次问道。
“他被关在那边,山上的那间别墅里,根本不和我们关在一起。柏珍将军也是,他在被带来审讯后也被关到附近的别墅了。这些毕竟也是德默科特谠的大军官,一切尘埃落定之前还是不会虐待的。”
“这可就坏事了。”纳米利特无奈的摇头道。
特务们忽然动了起来,他们蛮横的开始驱逐正在放风的同志们,把他们推回监狱提前结束了放风。不少同志被推到在地又被粗暴的拉起来命令其继续往前走。马赛与纳米利特谨慎的走在同志们边上看着特务们的举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提前结束了放风呢?
“琳达同志!”马赛同志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神父与琳达同志,忙向他们招手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提前结束了放风?”马赛同志焦急的问道。
“同志们打过来了。”琳达同志凑过来小声的回答道。
“革命军同志们开始解放东南省,东南战役在昨天就已经开始了。他们害怕我们被革命军同志们找到然后救出去,打算把我们带走,送到北方去。”琳达同志又继续说道。
“不是有消息说东部战役已经胜利了吗?他们怎么把我们运到北方去?”马赛同志边扶着纳米利特走边问道。
“听说是走小河道,绕远路运送。”琳达同志又回答道。
“告诉同志们,藏好工具带在身上,说不定就有机会能在船上逃走。”马赛同志严肃的对几位靠过来的同志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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