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革命军进展神速,挡在他们面前的勇者军无不是望风而逃,竟然没有几个敢和他们打一仗的。结果我军又在很多情况下不得不绕道而行,加上纪律不严,难以快速前进,也就自然是落后于革命军了。如果柏珍你当时答应先去国都,那还能有这么多事情啊。”奥列格解释道。
“当时我军也是历次作战而人困马饥,没有能力继续向着国都方向抵近了。另外后来最早也是您命令我所率领的部队先清缴附近敌流散部队,占领各地地方等待主力部队前进再跟进,可不是我说要不来的呀。”柏珍将军又笑起来说道。
“我当时是下达了这个命令,也是这么个道理,可是谁能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事已至此,也是无可奈何了啊。”奥列格轻叹一声道。
“于是我通电给孙伯阳,跟他商议两军各后撤七十里,绝不率先进入国都周围。就是这个要求还是废了很大的口舌才让他答应的,我答应了他释放部分东南省的列斯泽克谠员的事情,才勉强和他达成了这个共识。现在敌我二军皆驻扎于七十里开外,根本无法调动过来了。”奥列格说道。
“不过这也没什么,还有很多的干涉军,以及其他投诚部队在支持我们。他们可以从北方过来,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国都,控制我们的国家都城。孙伯阳以为他用自己的优势地位可以约束我们,但其实他错了。我们会不断的从其他方面派兵前来,他的这些暴乱的工人们是坚持不了太久的。”奥列格阴阴的笑着说道。
......
“他是以为自己的诡计计划很好,以为自己的想法完美无缺。可实际上呢?他的一举一动那个不被我们看在眼里,自己的阴谋诡计,宛如笑话一般。”孙伯阳笑着与几位同志说道。
“他简直是在急于求成,好像唯恐我们抢了先一样。就是我们的革命军不过去,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国都里的卫戍部队还有多少人愿意听从德默科特谠和孟克维克谠?工人们掌握了多少武装力量,那是他妄想就能成功的?我看啊,从这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他们这些资产派是成不了事情的。”孙伯阳一手按在桌子上对大家说道。
“他那里知道,他只以为自己能拖住,以为我们依旧没有打算开战。可是我们又怎么可能听他的谎话,按照他的所想去行事。他想打,那就和他大打,解放全勇达利姆,彻底消灭白鬼子。根据我们谠的决定,鉴于当前的社会形式,到达国都后就准备起来,一旦和谈破裂,我们革命军绝不手软,一定要让这个卖国贼吃不了兜着走。”毛奇同志也站起来笑着说道。
“为了换取各国出兵干涉,奥列格这人是给他们许诺了不少好处的。我们一定要在报纸上刊登这件事情,让所有人都知道奥列格的卑鄙行径,知道他是怎么出卖国家利益的。谁才是真正的卖国贼?到底是谁在背叛勇达利姆做着人所不齿的事情?他是应该明白的。”毛奇同志继续说道。
“我有这样一个提议,同志们听一听。”史特南同志思考了片刻又说道。
“我认为,奥列格是绝无和谈的想法,就算愿意主持和谈也一定是极尽刁钻之能事,提出一些我们绝对无法接受的条件。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他一定会挑起内战,那就绝不应该顾虑,现在就应该放手的组织工人们准备武装起义,先占尽先机做好斗争的准备。”史特南同志严肃的对其他同志们说道。
“可是如果工人内部有敌人的特务拿到这个情报大做文章的话?”米高奇询问道。
“有特务怕什么?他们想去做文章就尽管拿去,让他们做去好了。我们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尤其是这些酸腐的文人,他们要是想要嚼舌根,那就叫他们尽管嚼去吧。起义是必须的,那就尽早,赶快的准备。”史特南握拳挥舞说道。
“对,史特南同志说的很对,我们是该提前组织起义。”孙伯阳沉思一会后又点头道。
“与敌人绝无和谈成功的可能,我们该为和平争取的都已经争取了,是选择和平还是战争,皆在奥列格一人身上。我们要做好准备,就在国都里展开武装起义。”孙伯阳重重的按住桌子上的水杯说道。
舱门被打开了,一位水兵同志走进来敬礼,又对着孙伯阳等同志说道:
“孙伯阳总计,我们已经快到码头了。船长同志叫我来通知您准备。”
“好,谢谢你同志。同志们,我们准备下船吧,国都里的工人同志们在等着我们呢。”孙伯阳舒展眉头笑着说道。
孙伯阳等几位同志悉数走出船舱沿着楼梯向甲板走去,他们沿着扶手向上还没到达甲板就听到了外面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国都里的工人们看到帝波罗号船头硕大的红星标志就知道他们曾经的孙伯阳同志又回来了。他们纷纷涌上江边不断的朝着帝波罗号挥手,有的工人甚至爬上楼顶挥舞起了红旗,向着帝波罗号表示最崇高又真挚的敬意。
帝波罗号的船长费雷赛尔同志命令舵手朝着岸边靠去,人群的欢呼声顿时更大了,呼喊声与惊喜的叫声从到处传来,每个窗户后面都是好几个人在朝着帝波罗号挥手示意。帝波罗号上的革命水兵们也站上了甲板,排成一列站在火炮旁边朝着岸边的工人同志们敬礼,看到这一幕的老工人和谠员同志们无不激动的留下了泪水,几年了,他们朝思梦想都在想看见他们啊!
与奥列格来时截然不同,帝波罗号不断向前,岸边到处都是呼喊着的工人们和刚进城的农民们。江上几个货船和渔船还大着胆子靠近了过来,船上的渔夫和水手们朝着帝波罗号上的水兵们挥手,向着他们笑着笑着就又难以忍住的落泪,革命军,革命军终于来了!瞧瞧这战舰,多大,多好啊!
“帝波罗号来了!帝波罗号来了!”
前面的工人们看到帝波罗号过来的身影也是纷纷呐喊了起来,大家拼了命的呐喊,手中拿着粗红布做出的小旗子挥舞,想要让船上的水兵们看向他们。如果不是岸边有石栏杆拦着的话,天知道今天会产生多少事故!可就是这样的拥挤还不是全部,更多的工人在朝着这边赶来,国都受苦受难的人们得知帝波罗号的到来都激动了起来,帝波罗号就真如神话中的帝波罗一样,他带来了光和热,去取代寒冷与黑夜。
“那是孙伯阳先生!”一位眼见的工人在楼上一眼就看到了孙伯阳从甲板下上来的身影,他忘不了孙伯阳的模样,即使是未来老了也会心心念念绝不能忘记。孙伯阳总计,孙伯阳总计也来了!
孙伯阳缓缓走上了甲板,与其他同志一同朝着甲板边上走去。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下面就犹如炸雷一样的再度人声鼎沸了起来,旁边一直跟随着的渔船上的老渔夫也瞪大了眼睛,如果没有人拦着他就要脱掉衣服跳下江朝帝波罗号游去了。不只是他,无数的工人都心情像是开花了一样的血脉喷涌了起来,他们只恨帝波罗号怎么还不靠岸,怎么还要往前走,在这边停下多好,那该有多好啊!
“同志们!工农万岁!”
孙伯阳一手握着甲板边上的链锁,一边脱下自己的帽子举起伸手向岸边的同志们致意,铿锵有力的对工人们喊道。孙伯阳的声音通过被风系魔法加持过的喇叭清晰的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即使是再大的人声,帝波罗号再沸腾的蒸汽声也无法遮掩。蒸汽机在发出时代运转的声音,帝波罗号上的红底金星旗在飘荡,岸边的工人们在高声呼喊回答孙伯阳。从前的历史中罕有能比得上此时此刻的,画家早就在天台开始书画这一幕,至于要起什么样的名字呢?
著名作画《革命的帝波罗》,就此诞生。
458打倒压迫者
人山人海,万人空巷,大街小巷的人们都走了出来朝着岸边跑去,想要看看帝波罗号与孙伯阳的样子。在这里的很多人上次见到孙伯阳已经是三四年前了,还有更多的工人曾经根本就没有见过孙伯阳,只是通过口口相传得知了他的样貌与曾经为他们做的事情。今日拨云见日,怎么可能不让人们兴奋。
江边挤满了来欢迎的人群,纠察队在栏杆前不得不张开双臂让人们和岸边保持距离,避免发生事故。没有人会忘记孙伯阳曾经给他们的帮助,在乡下、在城市,在大街小巷,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受过孙伯阳的帮助,这是绝无法因为时间而忘记的事情。
当初的在乡下发放救助,购置农田与农具安置农民,在城市里给工人们提供一个温暖的家,给他们提供一份岗位和前所未有的福利,还在曾经的议会上努力争取更广泛的工人权利,第一个率先提出男女同工同酬。在孙伯阳眼中这或许是理所当然的,但在更多数人眼里,这些可就是前所未有的大事,过去大概只有勇达利姆一世分田可以比较了。
人不是不懂得恩德的动物,更何况就连动物也能明白恩德,人又怎么可能忘记呢?或许在危险的年代里,人们为了躲避军j和特务们的搜捕,不得不偃息旗鼓,隐藏起来。在敌人猖獗的时候,暴露自己有列斯泽克倾向是很有可能把自己送上死路帝都。但那不代表人们忘了,越是这样压迫的狠了,人们就越难忘记当年。
压迫不会让人们忘记当初,国都的军j们越是搜捕的厉害,这种情绪就在沉默中越来越翻涌逐渐汇聚了起来。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当前线分崩离析的消息通过各种途径传到国都时,几乎全城的工人们立刻就开始了行动,毫无任何意见立刻就支持起了国都内的列斯泽克同志,才有了今天的大罢工与对峙。
底下的人们在努力挥手或者挥舞着自己的帽子,而帝波罗号上的孙伯阳也是高举起手向着同志们致意。帝波罗号所过的地方就是一片欢呼的海洋,有的家里有乐器的人则是拿着各种各样的乐器走上街头,起先有弹奏《集结曲》的,也有演奏《团结歌》的,还有唱着《劳动歌》的,到处都因为孙伯阳的到来而变成了欢乐的海洋,歌声此起彼伏,悦耳又动听。
这些不同的歌曲,不同的歌唱者最后慢慢的汇成了一股声音,成为了一致的同样歌曲。很多各种各样的劳动歌曲在各个地区流传,在乡下唱劳动歌的人就多一点,在城里唱集结曲的就要占多数,而在学校里唱团结歌的孩子会更多一点。但是这些都比不上那一首的传唱广泛,只有哪一首,是可以让任何地方的人们产生共鸣的。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不同的乐器,不同的人共同演唱着这一个歌曲。这歌声是那样的让人激动,任何听到这曲子的工人都会情不自禁的握拳一起用力打着节拍跟唱。这歌声又是多么的让人畏惧,老板与工厂主们匆匆忙忙的关上窗户,唯恐听到这犯上作乱的邪歌。资产派们在命令自己的家丁锁紧大门,官员们则匆匆忙忙的躲入楼中要自己的亲信去喊军j护卫自己离开。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帝波罗号靠岸了,他在码头停靠下来,将自己的风帆收起,蒸汽机关闭准备放孙伯阳等人下来。帝波罗号上的水兵们也是十分的激动,他们在去年的四月左右从这里离开到了中南城参加起义,又在一年半后回到了国都。几位水兵还隐隐约约的看到了自己的家人在岸边朝着他们挥手,他们也是难掩的喜悦,朝着岸边努力的挥手,想要让自己的家人看清楚自己。
码头上早就挤满了人,有水手也有工人,有农民也有士兵,水手们搬来了他们常用的简易扶梯靠在了船上,朝着上面的走在前面的孙伯阳不断示意。他就这样轻巧的走了下来,迈开了第一步,然后是第二步。身后的菲利希亚谨慎的环顾四周提防着可能出现的特务,但事情总是没有那么糟糕,孙伯阳安全的走到了码头上。
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不断的亲切的与每个上来的工人们握手交谈。他走到那里人群就走到那里,以他为中心形成一个圈,里面就是孙伯阳与其他几位同志。孙伯阳在码头上站定看向远方,夏宫的身影在那里矗立,他又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城市。
“孙伯阳同志!”菲利普几人在人群中努力的挥手示意,他们在人群中艰难的往前走着,不断的抱歉才成功的走到了孙伯阳的面前。史蒂芬更是冲上去就和孙伯阳抱在了一起,又和孙劳尔拥抱了起来。经过这么多的考验,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犹如一刀两断一样,与从前彻底断开了关系。
“我说孙伯阳兄弟,你来的可太晚了,在昨天上午奥列格的船队刚到,比你们领先了一天。要是你再早来一点,或许就能看到他那尴尬的待遇了。”史蒂芬与孙伯阳用力握手撕掉了自己的假胡子哈哈大笑道。
“人民需要什么就会欢迎什么,不需要什么就会讨厌什么,这是自然的。”孙伯阳笑了笑说道。
“这位是菲利普同志,国都谠支部的支部总计。”史蒂芬介绍道。
“菲利普同志,很高兴见到你。你在国都所领导的谠的斗争早就在南方传遍了大街小巷,每个南方的谠员都以你们为荣,向你们学习。我很高兴,今天终于能见到你了。”孙伯阳与菲利普又握手开心的说道。
“都是些不起眼的帮助,真正伟大的是国都的同志们,我每天窝在旅馆里面,惭愧的很啊。”菲利普激动的回答道。
“这位是索罗同志,他在最严酷的时候依旧负责着谠的信息传递,是我们谠支部最忠诚的谠员。”史蒂芬又介绍到。
“向索罗同志学习!”孙伯阳又与索罗同志来了个拥抱开怀的说道。
“怎么没见欧文啊,他没和你们一起吗?”孙伯阳向后面看了看又向史蒂芬询问道。
“他现在在卫戍部队的骑兵队里面当兵,专门负责开马车的。”史蒂芬小声的凑过来回答道。
“要警惕,斗争的日子就要来到了,卫戍部队也是我们要重点争取的对象。”孙伯阳对几位同志严肃的说道。
他又抬头看向其他工人同志们,旋即往后面的高处站了站,抬起了胳膊努力的向工人们伸手。阔别已经,不只是工人们很激动孙伯阳也是对此非常激动。工人们的热情深深的再一次的打动了孙伯阳,让他清楚的意识到,革命的时机已经成熟,斗争是绝不可能停止,起义是一定要举行的了。
“同志们,我们的工农同志们,你们是伟大的,你们才是国家的主人!”孙伯阳在高处上叉着腰说道。
“在勇达利姆的革命历史上,你们始终是革命的主体,是催动社会进步的主要力量。无数的工农同志们在国都最危险的时候被捕却又绝不出卖革命,今天的一切是你们用鲜血换来的,而不是靠神仙与皇帝,救世主和英雄。国都的工人们,你们才是真正的英雄,是革命的未来。”孙伯阳继续说道。
“今天我们是来与德默科特谠做联合府政谈判的,为了勇达利姆的和平而来,为了结束内战而来。但革命的形式亦不乐观,奥列格加紧勾结起来封建残留与资产派,首先迫害起了他们谠内的同志,然后则是我们。他与外国勾结,与魔族军队勾结,到底是谁在打算挑起内战,谁在出卖勇达利姆的利益,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孙伯阳大挥手的说道。
“好!”
“打倒奥列格!”
“革命万岁!”下面的工人们也纷纷挥拳说道。
“我们列斯泽克谠,也希望国家一统和平结束内战,但是有的人不这么想,还想把破坏革命与团结的罪名扣在我们的头上。他破坏掉了建立联合府政的一切基础和条件,却又声称我们无产者在拒绝和平。他以这个借口以为我不会来,但我们恰恰相反,我们就是要来会会他,让同志们认清楚他的真面目,也让那些还在蒙着眼睛不睁眼看的人们,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孙伯阳义正言辞的继续叉腰说道。
“同志们,等待着,准备着吧,革命的火焰永不熄灭,我们绝不会与资产派,与迫害革命压迫同胞的人妥协。就让他们去嚷嚷吧,让他们说,我们是乡巴佬,是犯上作乱的暴乱者吧!”孙伯阳笑着说道。
459一贯的哄骗说法
“乌拉!”
人民的火热的心一下被再次点燃了起来,大家都伸着胳膊挥舞认同着孙伯阳的话。还有什么可说的吗?就靠那些背叛革命的人与资产派真的能把勇达利姆领到正地方吗?难道这个国家不应该让工农来执掌政权吗?就是该这样,早就该这样决定了。
“孙伯阳先生!孙伯阳先生!”
从人群外过来了一架马车,马车下来了两个打扮得体的绅士,也有可能是官员。他们一边喊着一边在人群里面挤着过来。那个胖一些的在前面挤开人群,瘦一点的高个官员则是十分优雅的漫步过去。前面的工人看到这两个不同寻常的家伙要过来也是有些紧张,两位精壮的年轻工人一下子把路堵住挡在他们前面,任凭那个胖官员怎么推挤,就是不让他们过去。
“我是代表临时府政来迎接您的孙伯阳先生,我是临时府政的官员,是特别迎接的官员!”那位胖官员擦了擦头上的汗对孙伯阳挥舞着手帕说道。
“我去。”孙劳尔抬脚就要走过去说道。
“不用,放他们过来就是了。”孙伯阳微微伸手拦了下孙劳尔说道。
“请过来吧,临时府政的先生们。”孙伯阳点点头喊道。
“谢谢,太感谢了,非常感谢。”那个胖官员这才勉强挤了过去,后面那个瘦官员慢吞吞的过来却又被两位工人挡住了,还是那个胖官员陪着笑脸才把他带了过来。走到了孙伯阳等同志的前面。
“我们是代表临时府政来迎接您的孙伯阳先生,看到您一路十分顺利,我们也和工人同志们一样感到十分高兴。”那个胖官员笑着说道。
“谁和你同志。”一位工人不屑的问道。
“我们德默科特谠当年也是有不少同志来国都反抗封建的,这样算的话其实我们当然是同志了。再说临时府政建设会议马上也要召开了,等孙伯阳先生与奥列格元帅建立联合府政,我们不还是一家子人嘛。”胖官员又堆笑的对周围的工人们讨好的说道。
“你们德默科特谠?真正的德默科特谠员早就被那个奥列格投到监狱里了,瞧你这个样子,怕是一直在当着官帮着皇帝一起压迫,最后才又投靠了奥列格那个背叛革命的家伙吧?”孙劳尔干脆的讥讽道。
“这...”那人一时语塞道。
“怎么说大家都是勇达利姆人,干嘛要互相敌视呢?大家都是一家子,是同胞,为什么要把氛围弄得这么僵呢?”胖官员又说起了软话想要工人们不再那样敌视他,但这么多年的压迫那是几句软话就能说的开的?同胞?压迫大家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大家是你的同胞?现在大家手里都有枪了,你倒是又同胞同胞的喊了?
“同胞?早干什么去了?我女儿去年得病是你们帮的忙?我一个月才能拿到十个铜币也是你们的福音?你们帮上了什么忙?做了什么同胞的工作?你们那一次不是只管着来我们家收钱,却对街上的棻霸水霸连管不管。粮价蹭蹭的长,是你们遏制的?不还是我们农民兄弟来帮的我们。”一位瘦工人驳斥道。
“那都是封建保王谠做的,不关我们德默科特谠和孟克维克谠的事情。”胖官员又抹了把汗解释道。
“你少来,你们十天前就宣布建立了什么劳什子临时府政,可是税照收,粮价照高,恶霸照常横行。该交的钱一分没少,你们还勒令我们不许罢工不许抵制,你们是安得什么心?你们那里是帮我们的,分明是要和皇帝一样压迫我们!”那位瘦工人继续说道。
“就是!”
“就是!”工人们也十分的生气纷纷挥拳道。
“我说大家别激动,不要激动,不要激动。”那个胖官员又连忙说道。
“我就是个来迎接的,你们何苦难为我呢,我也不懂这些,我就是希望不要再打内战啦,和平一点,那该多好。”他说道。
“谁想打内战?到底是谁想打内战的?是谁到处抓谠员,抓工人,谁又和那些旧官员们搅和在了一起,到现在连见我们都不敢见我们?”又一位工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指着官员说道。
“这......”胖官员哑口无言的叹气道。
“波本先生,你不必跟这些家伙继续说了。”一直没开口的瘦官员忽然说道。
“这些人都已经被蛊惑了,他们发疯了,只想着不劳而获,想着平白的获得很多好处。你再和他们费尽口舌也没用,他们不会听我们的。”瘦官员冷冷的环顾一圈说道。
“什么叫不劳而获?什么叫平白的获得好处?难道我们争取自己的权利,也是错误的吗?在你们的眼中我们就该任劳任怨的当牛做马吗?”又一位农民愤慨的捧起双手质问道。
“你们这些工人和农民,懂得些什么国家道理。你们有上过学吗?有读过书吗?没有吧?你们天生就是工作与耕作的命,却又操着大人们的心。你们的这种行为真是可笑,简直没有一点国民的样子。”瘦官员继续冷酷的说道。
“乔布特,你少说两句!”波本连忙扒拉他旁边的瘦官员说道。
“工农凭什么不能作为国家的主人,不能为国家思考未来?”孙伯阳出声询问道。
“工人和农民们或许现在的学习知识不足,但不代表他们以后也会这样。他们在接受教育之后所能提出的意见不比你们差。乔布特先生,你恐怕还有着很浓的偏见。”孙伯阳走过来驳斥道。
“偏见不偏见的你早晚会明白的,就凭这些工人和农民就想建立政权,掌握国家?可笑的笑话。”乔布特依旧死硬的说道。
“孙伯阳先生,是这样的,临时府政命令我们两人来迎接您,接您到旅馆去居住。那里的环境好,招待的也得体,是很适合您这样的大人物去休息的。所以我们来邀请您,还有您的这些同志们,一起去那里居住。”波本先生连忙插嘴说道。
“不必了,我住不惯那样的高档宾馆。”孙伯阳笑起来说道。
“您再考虑考虑,那里安静的很,出入都是很尊贵的老爷,不会有人打扰您的休息与工作。这里太乱啦,您肯定是没法安心工作的。”波本不死心的问道。
“群众不妨碍我,与其住在那样的宾馆,我倒是更愿意和工人们住在一起。请你转告奥列格吧,请告诉他,让他睁开眼睛看看这些底下的同胞们,看看工人、农民,看看广大的劳动者是怎样生活的。一意孤行是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的,维克多先统领与提彻仁同志辛辛苦苦建立的德默科特谠是十分宝贵的,我不希望他就这样变成了和孟克维克谠一样的东西。”孙伯阳干脆的说道。
“走吧同志们,我想史蒂芬同志应该是给我们找到了我们所应该休息的地方。”孙伯阳又笑着对身后的史蒂芬说道。
“好的不能再好,没有比那里更合适的了。”史蒂芬也点头笑着回答道。
......
“这个孙伯阳啊,真是想把我气死。”奥列格听完波本的汇报后一怒之下又砸碎了一个珍贵的有些年头的花瓶,大怒的对旁边的人们气呼呼的说道。
“一天天他就知道说些歪理,说些胡言乱语来扭曲真相。你们看看,工人们和农民们都听信了他的谎言,居然没有一个人来迎接我。这个混账东西操纵工农来挟持国家,我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一定要看到他的尸体!”奥列格大怒的叫喊道。
“你们国都的宣传工作到底是怎么做的?为什么国都内的工人不知道真正的情况?不是还有很多民主文人在给我们宣传吗,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奥列格气呼呼的对马克西姆问道。
“您不必这样着急,工人们哪有什么时间去看报纸,他们自然也就不会理解的。”马克西姆随意的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酒回答道。
“你们就不知道派人去街头宣传吗?”奥列格的内弟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抽着纸烟对马克西姆问道。
“宣传?派谁去?有几个人敢去?又有多大的用处?您把国都的形式想的太简单了阿尔伯特先生,你或许在摆弄经济上是一把好手,但是在政z上,与外面的农民没有什么区别。”马克西姆嘲笑道。
“你!”阿尔伯特生气的坐起来喊道。
“现在国都的工人都在说是我们想要打内战,这是对临时府政与谠国极大的不利!你们必须想办法扭转这种说法,去抓人,处死那些造谣者,绝不能让这种谣言继续发酵!”奥列格敲着桌子下令道。
“我会组织人的。”马克西姆点点头说道。
“到底是谁在泄露外国友军的行踪,弄得整个国都的人都知道了?我们谠内一定还有间谍,肯定还有列斯泽克的间谍。”奥列格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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