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我也不知道,但小零的礼仪是很好的,我甚至有一种见到了曾经的小姐的感觉。”洛克挠了挠头盔回答道。
“你打算领养这个孩子吗?洛克叔叔?”
“领养?那还是算了,我不适合。”
“怎么不适合,你的那些花鸟鱼虫不是养得很好吗?”
“那不一样。”洛克说完又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
“我现在拥有了智慧,曾经作为战争机器的身体又没有破损,除了面目丑恶,已经是很多人羡慕的对象了。”洛克继续说道。
“德斯托的父亲在死前给我送了书信,德斯托的爷爷在死前想要见我一面却没能见到我。海伦的奶奶为我们憎恶提供了无数帮助,最后还是回到了魔神的怀抱了。”
“我不喜欢那种感觉。”洛克最后说道。
“是让人体会不到的忧愁。”沃米特闻了闻店内飘出来的若有若无的酒香说道。
“是啊,人人都盼望着永生,大概也只有你们这些真正实现了这一切的憎恶才十分无所谓吧。”海伦也笑着说道。
“不知道,但我其实也在畏惧,在畏惧着同样的‘未来’。”洛克低下头说道。
“人死后,就要化作泥土,再变成嫩芽,再从胎盘中出来,或者一跃入江河,周而复始,都是很自然的。”
“可我们憎恶呢?我们这些不完整的‘机器’,难道就真的是要一直永生的吗?我们也会死去,在战斗中死亡。那时候我们会变成什么?我们这些死的物质也能进入周而复始之中吗?人是有魂灵的,那我们怎么办?我们的归宿又是什么?”洛克苦恼的问道。
“这......”三人互相对视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菲比也和洛克一起陷入了苦恼的沉思之中。这种问题实在是太难以回答了,憎恶与生灵不同,他们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确实是让人没法下结论的事情。
“所以我想了想,倒不如去追寻生命的界限,去努力的接近,看看生命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要是能一直追寻下去,为所有生物的平等奋力,为生命与死魂灵的界限不断追寻,那我也是不虚度光阴,就是步入未知的恐怖未来,我也是心满意足了。”洛克又抬起头来十分精神的说道。
“你们不会以为我刚才钻牛角尖了吧!”洛克又发出咔咔的大笑声问道。
“我是很看的过的,要不然,我们憎恶怎么可能坚持八十多年不被剿灭啊。”
“报纸!报纸!”
街道上忽然传来了一些学生的声音,小零刚坐下就不得不往外看去,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法鲁伯公国和阿赛克尚王国爆发战争了!”
“这算什么,又不是什么新鲜事。是个人就能看出来法鲁伯公国和阿赛克尚王国早晚要打仗吧?”小零撇了撇嘴重新坐了下来,她在这个月里得到了很多北方的消息,也是知道马罗的去的矛盾,对这个消息的传来已经见怪不怪了。要是法鲁伯公国和阿赛克尚王国结成同盟那才是怪事,他们两个本来就有矛盾的国家打起仗来有必要让这些学生这样惊讶吗?
小零刚拿起面包想咬,却又一次的听到了外面的喊声,这一次她不得不愣住了,马罗地区的新闻确实是应该关注,不能那样的忽视。
“阿赛克尚王国的列斯泽克谠出了革命叛徒,向皇鬼子出卖了反对支持侵略战争的同志,倒向了统一谠,与列斯泽克国际划清界限了!”
341难解之局
“这是最新送来的消息。”一位身穿深便装的同志站在费雷克斯面前送过报告来说道。
“辛苦你了同志,去休息一下吧。”费雷克斯拿起桌子上的眼镜一边对那位负责传递信息工作的同志温和的笑着说道。
“还是不要出去了比较好,您一会大概是要再叫我进来的。”那位同志摇了摇头说道。
“有什么事情是那么紧急的?”费雷克斯又仔细朝文件上看去笑着问道。
“嗯?”费雷克斯一看到第一行文字就皱起了眉头,把文件凑到眼前更仔细的看去。办公室一下子变得无比安静了起来,费雷克斯一字一句的逐个读着文件的消息,看他的表情,文件上的消息是出乎他的预料了。
“要把这封文件给孙伯阳同志吗?”那位同志看到费雷克斯放下文件低头思考起时又询问道。
“肯定是要给的,按照工作规范,瞒报是会有很严重后果的。谠员在正常工作中不能因为喜欢厌恶就以情感左右感情。”费雷克斯站起来拿起文件说道。
“只是这上面的消息太过让人无法接受,实在是没想到,我内心中的那一抹担忧还是发生了。”
......
大陆历一八三零年的二月,本就互相敌视已久,把对方视为统一马罗头号敌人的阿赛克尚王国与法鲁伯公国还是再一次的爆发战争了。这场战争并不稀奇,或者说在各国的眼中早就该打了。阿赛克尚王国自几十年前就开始大肆扩军,甚至不惜与勇达利姆王国合作让罗波蒂亚公国沦陷成为了勇达利姆的一个省。从那个时候开始,这场战争就已经是必不可免的了。
阿赛克尚先是与勇达利姆王国合作,拿到了大笔的资源和地位支持,从此保证了自己的后方再也没有了忧虑。然后就开始了疯狂的扩军,从更上一次自大陆战争结束后,第一次大马罗战争结束阿赛克尚公国拥有的八万军队,再到第二次大马罗战争结束,勇达利姆对罗波蒂亚作战时的十三万,一直到勇达利姆支持后一路狂飙到了十八万军队。最后到现在,阿赛克尚公国在吞并奥利维亚公国之前有二十万军队,吞并后也终于有了二十五万大军。
在与奥苏斯帝国的战争胜利后,阿赛克尚王国再度恢复了他的巅峰姿态,以气吞山河的姿势开始准备第三次大马罗战争。自第一次马罗战争阿赛克尚被各国围攻,再到第二次马罗战争中阿赛克尚带领各国打击法鲁伯,双方积怨已久,根本就不可能通过外力或者内部缓和下来。双方的统一梦想都曾经被对方扼杀过,如果说能让他们放弃对抗的,大概只有外敌了。
可马罗这块地方,无论是奥苏斯还是勇达利姆都没有多大的心思过度干涉。当年的伊万陛下拿下罗波蒂亚后也没有了进一步计划,虽然说实际意义很重要,但在当时政z意义要更高的多。而奥苏斯帝国,虽然眼馋马罗地区的肥沃土地与人口,但他也与勇达利姆不是什么好邻居,因此也只是要奥利维亚公国作为他的屏障国,以后等奥苏斯强盛起来再说。
就是这样,战争爆发了。阿赛克尚王国在几次扩军后现在的兵员数量已经完全不逊色当年的勇达利姆王国时期的正规军了。二十五万大军,任哪一位君王都会有雄心壮志了。更何况在军事上极为上心的阿赛克尚陛下,他早就想要统一马罗,重建马罗帝国时期的辉煌了。
战争就这样爆发了,本来就积怨已久,在阿赛克尚国内,普遍的很多人都认为法鲁伯公国是统一的最大障碍,又进而回忆起了第一次马罗战争阿赛克尚的辉煌被法鲁伯生生掐灭,阿赛克尚人就更对法鲁伯感到怨恨了。他们再联系起最近的法鲁伯公国带头领着其他公国反对阿赛克尚,对他们进行经济上的封锁,那怒火那就更无法收拾了。
而法鲁伯公国呢?他们在第二次马罗战争时,由十珀纶元帅统帅二十万大军准备发起对全马罗地区的统一,却也遭到了阿赛克尚公国的带头对抗,在十国联军的打击下攻入了法鲁伯境内,又折戟当斯,被迫签订下了战败条约,割出去了在第二次马罗战争和第一次马罗中获得的所有土地。甚至连十珀纶元帅都被迫自刎,以避免更强烈的报复。
正是在双方积怨百年的情况下,因为阿赛克尚的再一次扩张,法鲁伯公国第一个站出来打头阵以盟主的姿态反对阿赛克尚。法鲁伯公国在大公的一声号令下加倍的组织军队,做好了与阿赛克尚的第三次大战。十五万军队陈兵边境,就准备越过山脉和要塞再次和阿赛克尚公国大打特打一次。可以说,如果不是法鲁伯内部忽然爆发了大起义,阿赛克尚也要先进攻罗波蒂亚,那只怕两国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打起来了。
最终的结果也正是如此,阿赛克尚王国在多次组织战斗后依旧没能占据多少罗波蒂亚的土地,便决定调遣一半以上的部队回来准备与法鲁伯公国的大作战计划了。而法鲁伯公国也就在这段时间竭力控制住了起义的浪潮,把数股起义力量打倒打散,又与其中的部分妥协派和谈‘诏安’了不少。眼看国内的起义力量只剩下了顽固的几股势力在苟延残喘,法鲁伯公国也决定应邀挑战,启用了当年十珀纶元帅的侄子担任全军元帅,再次与阿赛克尚开始第三次大战。
十五万大军加上各大盟国的二十万军队,对战阿赛克尚王国的二十五万精锐,谁胜谁负,谁占优势很难说。但至少按照阿赛克尚国内军参部的想法,只要是能增大胜利率的,就一定要在这次大战中使用!
报着这种想法的阿赛克尚军参部与统一谠就这样盯上了刚刚浮出水面不久的阿赛克尚列斯泽克谠,阿赛克尚列斯泽克谠在之前就已经建立,但影响力还没有到巨大的程度。但自从全大陆列斯泽克谠会议召开后,这个革命政谠的行动就越来越多和准确,他们在指导下确定了革命的方向,以非常严明的方式在扩大着列斯泽克谠的号召力和影响力,已经不同以往了。
阿赛克尚王国对列斯泽克谠的态度只有一个,那就是非法,且必须取缔的。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搜捕,打击了阿赛克尚列斯泽克谠多少次,可这些人依旧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再次冒出来继续战斗。尤其是在得到勇达利姆列斯泽克谠和列斯泽克国际的支持后就更系统和精确的开始影响阿赛克尚人,时至今日,很多阿赛克尚王国的农民知道列斯泽克谠而不知道统一谠,工人则只信服列斯泽克谠而排斥统一谠,统一谠到底是什么玩意?对于阿赛克尚的工农而言,只是国王的走狗罢了。
就连军队内也有了影响,有许多军人会私藏列斯泽克谠的报纸和传单,逼迫军参部下达命令加倍搜查士兵的行礼。阿赛克尚王国现在有一千多万人,保守估计也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知道了列斯泽克谠,有三分之一的人很有可能支持列斯泽克。打压也就只能到这个地步了,阿赛克尚地区的社会情况本来就极其易于革命的传播,如果一昧的打压,恐怕国王还没和法鲁伯的土地见面,就先和阿赛克尚的地下见面了。
就是如此,统一谠与军参部改变了打击方式,一反常态的表现出了极大的温和态度。他们一边抗议国王的残暴压迫,做出谠派要自由的模样。然后他们又故作民主,开始赞扬列斯泽克谠的做法和倡议,又摆出了要多谠多势力合作共建民主的模样,终于与阿赛克尚列斯泽克谠的一部分妥协分子挂上线了。需要特别提一嘴的是,这些都是在阿赛克尚陛下同意下进行的惊天骗局,阿赛克尚陛下在这场骗局中扮演的双簧角色,是促成骗局成功的关键。
阿赛克尚的列斯泽克谠内也是有着妥协派的,他们在艰苦时还能忍住为革命奋力,但一看到军参部和统一谠的糖衣炮弹就被迷的找不着北了。于是趁着最重要的几位同志,包括阿赛克尚谠谠总计谢立亚同志,或者是其他地区工作的同志,趁着他们或者还在勇达利姆刚刚学习完回来的路上,或者忙于其他事情时果断代表了谠与统一谠商量和谈了。
统一谠对此表示了极大的欢迎,先是派出了大量的谠员用最隆重的仪式欢迎这部分谠员,然后又派出了他们的智将,构建出统一谠所有大框架的斯坦尼弗雷森去迷惑他们。斯坦尼弗雷森本来就是从勇达利姆的东南学习后才回来的,无论是对德默科特谠还是列斯泽克谠都有一定的了解。他意识到事不宜迟,如果这些人在王都接受邀请的消息传出去,那肯定是会导致其他地方谠员的警觉而纷纷隐蔽,那样他们的一切就白费了。
为此,斯坦尼弗雷森命令王都内的军j展开对潜伏的一切亲列斯泽克分子,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大搜捕,以此来阻隔消息的传播。而这些妥协派呢?他们在旅馆和宫殿坐视了这一切,就那样的被斯坦尼弗雷森等人的搪塞理由所蒙蔽了。他们到事情结束后才知道,那那是所谓的对法鲁伯间谍的大搜捕,而是对同志们的残忍屠杀啊。
342革命者不惧死亡
斯坦尼弗里森在一切准备妥当后终于开始了对这一部分人更大的糖衣炮弹攻势,他先是利用了这些人妥协的特点,竭力营造出了一副一切都在向好发展的模样。紧接着又打出了一连套的攻势,大谈在阿赛克尚王国,两谠也能向勇达利姆两谠一样友好。谈阿赛克尚王国适合革命,却又要有自己的特别革命,比如国王的部分就必须保留,先立宪,再进一步图下一步慢慢来。
阿赛克尚列斯泽克谠的工作经验还是较少,他们虽然得到了勇达利姆方面的支持,但到现在来也不过进行了不到两个月的系统革命。如果不是阿赛克尚王国的情况过于紧迫,级阶矛盾极其尖锐,又怎么可能进展神速的获得如此多的支持呢?这其中固然是有曾经不断坚持的缘故,但国情尖锐也是主要的推动力之一。
他们在之前一直是处于被王国府政打压的情况下度日的,每天都要冒着被逮捕绞死的危险去坚定革命。王国竭尽全力的要剿灭他们,发誓把他们从阿赛克尚的历史上彻底抹除掉存在的痕迹。就在这种高压下,本来每天都危机四伏的他们忽然收到了缓和的消息,而且缓和力度极大,几乎要承认他们的合法地位了,这实在是不能让这些心里本就有些想法的人起了主意。
他们就这样觉得,一定是自己的坚持斗争才迫使国王让步的。一定是国王承受不住压力才妥协的。这种骗局要是在中南肯定就已经被识破,然后直接驳斥或者将计就计的打算反骗点东西的。但一直在高压下的他们实在是忍不住了,如果不把握住这个机会,插入府政内,扩大影响力。等国王反悔那就来不及了。为此他们立刻不通知其他谠员就奔赴了王都,准备协商具体的合作计划。
斯坦尼弗里森见计谋得逞就又开始了第二轮攻势,他大谈国家危亡,大谈国家要反抗其他国家,要解放其他国家,从大‘地主’和大‘财主’身上拿走被剥夺的一切。他又喊着复国,认为这一切都是合理的国家复国要求,是与理念不冲突的。斯坦尼弗里森开始了煽情,他激动的对来参加的妥协派大喊,喊着敌人就要进攻自己的国家了,喊着敌人就要把阿赛克尚变得四分五裂了!
这种激烈的表演迅速感染了这些妥协派,他们那见过这种阵仗?在激动的表达下,妥协派们立刻就把当初一起认可的各国谠员极力反对侵略战争与非正义战争的纲领抛到一边了。什么纲领,天大地大,还有自己的国家更大的?于是他们也开始认为,确实是要先支持自己的国家反对侵略战争才是。在斯坦尼弗里森这个大才子的操纵下,阿赛克尚王国对法鲁伯公国的宣战早就在国内变成了相反的关系,屹然已经成了一场反侵略了。
于是妥协派们认为,国家到了危急的关头,如果这场战争失败,则阿赛克尚王国就不复存在也。他们认为革命是一定要进行的,但反侵略也要一起进行。激进派,包括谠总计谢立亚同志过于迷信勇达利姆列斯泽克谠的世界人民大团结理论,即使是国家危急依旧要号召革命,实在是有些过激了。
当蛊惑到这个地步,阿赛克尚列斯泽克谠也就危险了。妥协派的代表人弗朗西斯.史蒂文先是像统一谠和军参部保证了一定会支持反侵略战争,又表示会逐步停止各地的革命活动与军队内的反对,全力支持战争事业。得到这样保证的斯坦尼弗里森还是不满足,又要求列斯泽克谠必须把谢立亚革职才是,经过许多的压制性的条约,妥协派感觉好像前途就要光明了,好像革命终于胜利了。
于是他们写信告知全国各地的谠组织,连带甚至为谢立亚写了信。这些信无一例外的全部被统一谠截胡,并且发到了军参部让那些个高贵的参谋看到了信上的地址,灾难就是这样到来了。
一八三零年的二月十七日,得知各地谠员具体地点的军参部派遣了圣光骑士们秘密潜伏各地准备统一实施抓捕。二十日,全国范围的大搜捕开始,在具体地址的指引下,无数的同志未来得及撤离就被逮捕投入狱中,然后迅速审判枪毙。这种大搜捕是如此的迅速,迅速到各地谠员难以进行反应,只有零星几个地方爆发了起义反抗了一下,却也被早已有准备的军队立刻剿灭。阿赛克尚本来熊熊燃烧的火焰遭到了一盆冰冷的冷水,只剩下零星的火星了。
谢立亚同志在得知这个消息时已经进入了阿赛克尚的边境,正计划去首都地区指导革命,与首都地区的军队取得联系。得知全国境内的大搜捕再次开始后他并不惊慌的先要随行同志们返回陶直,取道回勇达利姆暂时观察。他又写了信给了其他同志,要他们一定要把整场大搜捕的真相广泛的宣告,告诉全马罗地区的同志们,这场搜捕是因为妥协派的软弱才导致的,是表明了绝不能与资产派妥协的重要事例,一定要坚持世界人民团结,解放全大陆的人民们。
作为这一切后他又孤身前往了国境内,此时的大搜捕逮捕了许多国内的革命骨干,他必须回去团结剩余的革命者们立刻发动革命,与王国府政彻底决裂。谢立亚同志乔装混过了检查,进而开始向阿赛克尚的东部地区寻找值得信赖的革命同志。在他的记忆中,东部地区有一位意志非常坚定的同志在负责地方谠的工作。那位叫特比勒的同志负责着乡下的组织活动工作,要安全很多,也应该还没有被军参部发现。
事情总是难以以一个人的角度去看清的,至少谢立亚同志把很多同志想的太好了。他把妥协派想的太坚定,又把很多同志想的太理想。至少在特比勒这位没有参加大会的人而言,去乡下的农村工作,无疑于被排挤出谠内权利之中了。
......
“要坚信,动反派的反扑只会让革命力量更加的强大。他们这次施展阴谋诡计展开的大搜捕更能让广大人民看清,敌人是绝对不会与我们合作的,在他们的眼中,我们是比敌国更可恨的叛贼,是用什么理由都不能在一起共事的。这正是给其他国家同志的一个警示,一定要坚定起来,与敌人坚定斗争到最后一刻。”谢立亚同志在小房子里奋笔疾书,又时不时看向窗外急迫的写到。
“要坚定勇达利姆的孙伯阳同志提出的理论,世界人民团结起来,一起打倒各国的帝国主义与资产派。在革命之中,我们所能信赖的只有同级阶的同志,我们的祖国只有以人民为中心的共和国,而绝不是帝国或者王国。阿赛克尚的革命火焰终究是要再次燃起来的,很快,革命的火焰就要在阿赛克尚再度燃起,掀起与法鲁伯大起义一样巨大的大革命斗争,从星火燎原变成野火燎原之势。那时候,革命的浪潮就要传递向四周,为各大公国带来革命,将各国的人民团结起来,一直到明天。”
谢立亚同志收起了书信,藏入了行李箱的夹层之中。然后他就提着箱子戴上假胡子走了出去,准备从城市下乡与那位特比勒同志汇合。
“你的证件,先生。”守城士兵客气的伸手问道。
“在这。”谢立亚沉着的拿出一份小信件给士兵说道。
“你的样貌很像那个被通缉的农匪。”守城士兵的长官走出来侧头问道。
“您大概是认错了,我怎么能和农匪一样。”谢立亚又从口袋中拿出一枚银币放入士兵的手中说道。
“不,你还是要检查一下。”士兵长官收了钱又狐疑的叫来了在城门一旁小房子里休息的人,当谢立亚与那个人对视,那个人便露出了狂喜的表情,好像是找到了朋友,或者找到了巨龙私藏的财宝一样。
“你叫什么!”那个人蛮横的走过来问道。
“阿丽亚,是魔法师。”谢立亚面色沉着的回答道。
“不,不对!你叫谢立亚,是列斯泽克谠的总计,对不对!”那个人又自得又凶狠的大喊道。
“你不能没有证据就诬赖我。”谢立亚继续面色平静的说道。
“把他的箱子打开。”那个人又指挥士兵夺过来谢立亚同志的箱子打开说道。
“啊,瞧瞧,瞧瞧我找到了什么?!”
那个人熟练的很快就找到了箱子的夹层,从里面拿出了几份书信质问道。
“狗一样的叛徒,资产派与国王的走狗。”谢立亚同志轻蔑的朝那个人的脸上吐了口口水冷冷的说道。
“你这个外国的间谍,真该死!”那个长官挥舞着棍子骂道。
“我的祖国和你们的祖国不一样,你们的祖国是国王与军参部的军事贵族们。而我的祖国,则是阿赛克尚广大的,正在遭受苦难的工农同胞们。”谢立亚脸上挨了一棍子,却依旧挺起胸膛叱责道。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那个人得意的挥手示意士兵把谢立亚同志压住,又擦了脸上的口水边问道。
“没有,对懦弱的叛徒,没有什么遗言要讲。”谢立亚同志不屑的侧过头去说道。
“我早已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晚上十点,阿赛克尚陛下的长子惠特曼殿下坐着飞行魔兽急速赶来到了这里,经过不到两个小时的审问,谢立亚同志在第二天的凌晨之前被以叛国罪、反对府政罪、挑动暴乱罪杀害了。
343东南的事态
阿塞克尚王国发生的事情总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传回来的,即使信息传递方式日新月异,信号驿站的闪光信号传递的越来越远,越来越快。信号驿站传递信息所需要的驿站越来越少,曾经三四天才能传递回来的消息现在或许只需要一两天了。即便如此,想要将阿赛克尚发生的事情传递到勇达利姆的南方,那也是需要一段时日的。
当然,对于上层人物们而言就不是如此了,他们大致是会拿到最新的一手情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决断。虽然信号驿站是由孙伯阳最新推广使用的,但本着好用就不按主张的想法,其他势力的人物用这些驿站也丝毫没有感觉什么不好的地方。
“同志,元帅同志和提彻仁同志在里面吗?”
一位身穿蓝色军装的同志翻身下马解下了自己的灰色披风,又向大门外的两位士兵敬礼问道。来者正是曾经在兵变中发挥重要影响力的希亦斯同志,他的职务上升的可真快,不只是负责那精锐团的之后工作,军职也变成了师长,和威斯同志分别统帅一师主导革命工作。
“提彻仁同志回府政大楼了,元帅同志刚刚休息,现在应该还在睡觉。”门口的两位精神抖擞的士兵敬礼说道。
“好,辛苦你们了。”希亦斯同志点点头又上马回去说道。
“希亦斯同志来做什么?他不是前天刚来过吗?”
“谁知道,反正咱们监视好元帅府内的人就是了。警惕有动反派进入元帅府找元帅,也没什么事需要管的。”
......
“父亲,您也太坐得住了吧?”
小维克多一脸焦急的在大厅中来回转圈,时不时坐在椅子上大口灌下一口红茶,又时不时的站起来不断的叹气,一脸的不耐烦和无奈,就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他又走到大厅的门方向朝里面看去,看向那墙壁上高高挂着的元帅像,那是当初维克多刚来东南时绘画出来的,画像上的维克多好不威风,身穿一身白色的大元帅服,一脸的容光焕发,一副风头无两的样子。
可现在呢?现在呢?小维克多抓狂的想到。
“那些激进派,亲列斯泽克派的谠员,他们囚禁了军阀,换掉了不少官员和军官,又监视起所有不属于他们派系的官员。你看看,现在他们连你都要监视,进门的人必须通报在门那边的几个军官,只要是没给提彻仁那家伙提前告诉过的一律禁止入内!再看看奥列格元帅,他身边不知道环绕了多少这样的军官,几乎就要把他架空了!”小维克多气愤异常的说道。
“阿赛克尚的变动可真大啊。瞧瞧,谠内分裂,轻松的就被花言巧语给蒙蔽了。结果全国的大多数谠员或者被捕杀或者被逮捕,就连谠总计谢立亚都被杀害了。要是换做孙伯阳,他肯定就不会上这种谠。再者说,就阿赛克尚那些统一谠小技巧,也就骗一骗那些对糖衣炮弹斗争时间不足的人,对于我和孙伯阳这样的老油条,谁信谁就是失去了智慧啊。”维克多元帅身穿一身休息的便装,翘着二郎腿对旁边的夫人说道。
“阿赛克尚变成这样,只怕是孙伯阳的大团结计划更困难了。接下来发展的方向只有两种,要么是各国纷纷不再坚定大团结,开始支持自己的国家互相征伐。要么就是各国坚定大团结,再也无法信任敌人。老实说,现在就看孙伯阳的号召力怎么样了。”维克多元帅继续双手放在腿上平静的点评道。
“爸爸!”小维克多焦急的走过来喊道。
“我没聋,你不用这样对我大声说话。”维克多皱了皱眉抬头说道。
“爸爸!要想想办法!你看门口的那几个家伙,我进来居然都要搜一遍神,美其名曰是防止有动反派刺杀,实际上还不是怕我带了其他人的书信进来!爸爸,他们这不是保护,也不是守卫,而是在监视我们!您可是元帅,怎么能受这个气?”小维克多弯下腰伸手向门边叫道。
维克多元帅只是又皱了皱眉,从旁边的精致玻璃小茶桌上拿起了报纸放在了腿上,看着小维克多的表演。
“爸爸,您能忍受吗?我估计要不了多久,他们大概就要把你推下去,把你推下这个元帅位置了。等那个时候他们又推上提彻仁,您到时候就不可能找孙伯阳求援了。我叔叔是什么政z态度,您应该比我还清楚。”小维克多看到爸爸就是不生气,于是也只能坐下来叹了口气继续问道。
“儿子,你有没有想过,我真的像你想的那样有那么大的权利吗?”维克多元帅朝旁边看了看,确认大厅没有别人后又反问道。
“我是可以做很多的决定,我可以决定军队的战争方向,决定府政的发展走向,决定官员与军官的罢免。但是,我可以做出这些决定的依仗是什么?”维克多元帅顿了顿继续说道。
“是这些激进派军官的拥护,是我自己的家底亲信的支持,是那些军阀和当地官员与我互相妥协的合作。我的权利来源没有你想像的那样高高在上孩子,我必须要保持自己的姿态,我要支持激进派的举动,以换取他们更多的支持。我也要保护好自己的嫡系,要他们继续保持下去帮助我。我还得和军阀官员们互相商量,只有让他们满意,我才能对他们发号施令。没了他们,我什么都不是。”维克多元帅像是看开了一样说道。
“那也...”小维克多还想说什么,但是被维克多元帅挥手又拦住了。
“我现在,除了在受他们的监视外,我还有什么遭受不妥的地方吗?我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元帅,我统领北伐军,我控制东南和东部。各地的年轻军官依旧把我当做北伐的最高指挥,他们把我试做革命的象征,依旧坚定的拥护我。那我想问,我这样是会失去权利吗?你有没有考虑过提彻仁他们想要把我换下去的阻遏有多大吗?”维克多又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只要想,那就随时都可以出去工作。我还依旧可以主持国会,我可以指挥军队的进攻方向。大权依旧在我的手中,而不是提彻仁的手中。眼下他们只是凭借兵变暂时控制了局势,于是整个东南才好像变成了激进派的天下。只不过是我现在愿意与他们合作而已,我愿意支持他们的革命,他们也觉得我依旧是元帅,如果离开我的支持,他们就要一下子垮下来了。”维克多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说道。
“那爸爸,我们为什么不赶快行动!”小维克多欣喜若狂的问道。
“行动?我为什么要行动?”维克多元帅用一脸奇怪的目光打量着自己这个想当那个位置想的发疯的儿子,困惑的问道。
“我继续支持激进派,他们就会把我带上全勇达利姆大统领和大元帅的地位。这个位置难道还不好吗?我可以无数次的当选,一直到我老了干不动了,就再传给你继续干。怎么,这个位置你还是不满足吗?你可以以办公的名义搬进夏宫,可以以维护国家传统的名义继续穿国王才能穿的军装。我们的名誉到那时完全可以控制府政,宛如影子一样盘踞在勇达利姆上,难道这还不够吗?”维克多元帅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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