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长官,怎么办?叛军上来了。”一位士兵急忙向他的军官问道。
“为什么火炮支援还没来?敌军的火炮都已经炮击第二轮了,我们的火炮到底在那里?”那位军官懊恼的问道。
“长官,敌人越过一号堡楼,离我们只有五十米了!”又一位士兵边谨慎的规避开友军射击道。
“三号堡楼的士兵为什么不支援?”
长官愤怒的看向三号堡楼,那边的乱石更多,也是最安全的堡楼区域。不知道那里的军官是被炮火吓傻了还是怎么回事,居然楞是没有指挥部队开火,完全没有管二号堡楼因为炮击和规避友军见死不救起来了。
“射击!不能再管了!”长官大吼的命令士兵射击道。
二号堡楼的士兵们立刻或者趴着或者蹲着的朝向上跑来的革命军射击起来,在顶部还在燃烧的堡楼中,还有几位勇敢的士兵也在反击革命军。枪声一起响起,这个距离下的西南士兵的武器虽然远不及革命军的火枪好用,但也足够与革命军僵持起来了。向上扑去的革命军中立刻就有两位同志一声不吭的倒了下去,其他的从中推进的革命军立刻迅速反应趴在了地上,开始抓着火枪匍匐前进,慢慢的抵近二号堡楼。
“好,狠狠的打!不要让叛军上来!”那位长官大喜,从半跪的姿势站起来握手喊道。
“长官,右侧的叛军也上来了!”
“什么?”
彼之右侧,我之左侧。全连分为三个方向推进,四个班的士兵在最中间的部分负责主攻,还有三个班在山的左侧迂回包抄。整个山头也就能铺开这最多一个连的人,现在的这种大包抄阵型已经是在经过考虑之后才实行的了,能尽快的铺开大部分战士,最大程度上的利用人数优势击败敌军。
“冲!中间的同志们吸引了火力,同志们跟我冲啊!”哈里斯排长带人大喊道。
左侧的士兵们立刻奔跑了起来,他们在左边没有道路的崎岖地方攀行,全力的向二号堡楼攻去。二号堡楼的敌军看到革命军从左边上来了,于是又调转枪口开始朝左侧射击。左侧的革命军同志们也立刻弯下腰开始依靠着树干反击射击,回敬西南士兵。这个角度革命军正好能和分散的其他敌军打起来,双方都没有能隐蔽行踪的遮掩物,直接互相依靠着石头和树干射击起来。
革命军的火枪更犀利,换弹快,射的精准又够远。在这样的近距离下,换弹能不能快就变成了决定生死的重要依靠。西南士兵装填一发的时间足够革命军已经完成了填装并且准备好瞄准再次射击一轮,改进过的子弹因为不需要捣锤帮助填装而让换弹变得更快捷了起来,定量一起包装的火药也避免了火药填装不准确而导致的火枪精准度问题。这种改进子弹带来的优势已经在中南战争中就非常明显了,在中南战争中,不知道又多少西马克的精锐部队就因为火枪上的不如而硬生生没有打过革命军的普通部队,含恨而死。
“叛军的火器太犀利了,三号堡楼还不支援,回去我一定要向营长报告他们的混账举动!”那位二号堡楼的军官愤恨的喊道。
“回去一定要治他罪,就说他畏敌如虎,出卖友军!”一号堡楼的军官也灰头土脸却十分愤怒的附和道。
不知道是不是三号堡楼的军官听到了他们两人的呼喊,三号堡楼那边也跟着响起了枪声,一部分支援二号堡楼,一部分压制从右侧扑上来的革命军战士。这下好像是稳固了,三号堡楼的西南兵们还燃烧起了易燃物扔了出去在革命军面前形成了一堵火墙妄图阻遏革命军的攻势。哈里斯排长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咬起牙来,填装完一发子弹后又朝西南兵射击伺机准备彻底击垮二号堡楼。
然而二号堡楼的士兵们却顽强的不像样子,堡楼上的火被扑灭的七七八八,虽然被炮弹炸出了不少破碎,但堡楼还能用,还能继续作为核心阻遏革命军。那些士兵拼了命的朝革命军战士开枪,不知道是上面下了死命令,还是某些宣传把革命军变成了‘魔王军’。西南兵的射击一直没有因为火枪不如革命军而停下,反而一时间扭转了濒临溃败的危局,和革命军再次僵持了起来。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那救星一样的炮声再次响起,后方山头上的炮兵同志们填装完炮弹再次瞄准二号堡楼开始了炮击。五枚爆炸炮弹与两枚冲击炮弹再次被炮兵的火炮们射了出去,将二号堡楼彻底的在黑烟中变成了一片废墟。
“娘的,那混账是怕炮弹瞄准他,才一直不敢射击的!”二号堡楼的军官被炸死之前是这样想的。
“乌拉!”
随着哈里斯同志的再一次呼喊,革命军跨过燃烧的火场朝二号堡楼扑了过去,将剩下的还没被炸死的士兵们或者俘虏或者因为还在抵抗而给他们一枪。二号堡楼内还储存着大量的火药,第二次炮击时这些火药很幸运的没有被击中,但第三次炮击时这些火药就非常倒霉的殉爆了。大量的火药直接冲击着堡楼的内部,把堡楼内部的十位士兵炸的影子都没留下。外面还在指挥的军官也被乱石的冲击而砸中死亡,二号堡楼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了。
哈里斯同志挽着袖子擦了擦脸上的灰迹,他带着其他同志走到了阵地内,看到头被石头砸扁的二号堡楼军官,又看到了被一枚冲击炮弹离的上下半身分离的一号堡楼军官。两位同志走入了堡楼的残迹中,正式插上了革命军的红底金星旗。哈里斯同志心中舒出了一口气,西南盛产硫磺,尼古拉大公因此配备了大量的火药送往前线,意图彻底阻击住革命军的步伐。却不曾想,这些火药反而一起殉爆,将二号堡楼彻底炸毁了。
三号堡楼那边的军官见大势已去,也只能带着残余的最后二十几人向山的另外一边撤去。一二号阵地全部失守,剩下一个三号阵地根本无法阻挡住革命军的进攻。根本没有办法拼死一搏,随着二号堡楼的一起失守,这座山坡不管三号堡楼还存不存在,已经是宣告失守了。
看着右侧的同志们终于在已经人去楼空的三号堡楼顶部插上了旗帜,哈里斯也高举着红旗冲上山的最高峰,用力的一把将旗杆插进了被冻的有些坚硬的地上。这座山坡经过八天的紧密攻势,在付出了牺牲两个班同志的代价终于攻了下来,插上了那美如画的旗帜。
“团长同志,我们攻下这里了!”哈里斯欣喜的看着带着其他同志上前的落恩同志,用力的挺直身子敬了个礼说道。
“哈里斯同志,辛苦了。”落恩轻轻的笑了起来与他握手,一起站在了山坡的最高峰看向对面而去说道。
“这座山被攻破,那我们就可以从侧面迂回支援左右的两座山峰,我们的阵线就能很快向前推进了。”哈里斯同志激动的擦了把头上的汗,又随意的把手中的灰抹在了衣服上说道。
“对,另外两座山峰的攻势也要立刻准备了,要尽快把战线向前推进。”落恩点点头,他又看到了朝着后面山峰逃窜的残余士兵,又看到了对面山峰上更多的堡楼,不由得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似乎对未来的战事已经很紧张。
“一座山连着一座山,到底怎么样才能打赢黄金山战役,还犹未可知啊。”
330人民奋力为胜利
一座山连着一座山,难以行走的地方比比皆是。绝壁,沟渠到处都是,甚至有些地方干脆变成了近乎七十度的垂直。山与山之间好像就没有边际,要是夏天,那就是满山遍野的幽绿,让不小心误入这里的人无比绝望。在冬天,这里就是崇山峻岭的险要之地,一旦有人选择扼守在这道山脉,纵使敌军十倍于我,也很难取胜。
这就是黄金山脉的评价,这山脉虽然不如噩门山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也不如昆奇山又高又险。但黄金山也确确实实是不逊色这两大关口的著名关卡,崇山峻岭的山脉蔓延的犹如江水一样,非寻常军队可以攻取的。这也是勇达利姆王国的伊万陛下从来没有计划结束西南半自治的原因,原因无他,在冷兵器时代,攻击这样的地方,可是很不明智的选择,尤其是王国内现在已经没有魔导师了。
在前线,一座座山峰形成一道道坚不可摧的防御工事阻遏着革命军的进攻。这些山峰或许还能通过消耗来突破,但那最高的黄金主峰呢?那座密布塔寨和堡楼的黄金主峰,要是对这里进行进攻的话,可不知道要牺牲多少同志的。
“同志们准备休息吧,天也要黑了,是时候歇会了。命令后续部队扑灭火焰,将三座堡楼重新修筑,并且在另外一侧准备防御工事。敌军很有可能趁夜来尝试夺回山峰,一定要提高警惕。”落恩同志严肃的命令道。
“是!”一位没有参加战斗的排长立刻敬礼跑下去喊道。
“通知后方的炮兵部队,立刻进行休整和维护火炮。明日就重新移动炮兵驻地,向另外一座山峰做好战斗准备。”落恩同志继续说道。
“是!”又一位通讯员敬礼回答道。
“团长同志,你看起来还是很忧虑。这是很有力的突破啊。”哈里斯排长掏出水壶来给几位同志抹脸,最后才又往自己手上抹了一把擦脸问道。
“不能不紧张。”落恩拿起脖子上的望远镜看向对面说道。
“哈里斯同志,你知道目前我们做的准备,截止到黄金山脉主峰的所有山峰阵地,总共有多少阵地是我们需要攻破的?”落恩放下望远镜又问到。
“一共有一十五座山峰,往前面的几座山峰,敌人因为过于靠前而没有修建太多的堡楼,往往是三四座就构成了一座山峰的防线。越往后靠近敌军主峰营地的山峰上堡楼就越多,据有些同志的汇报,后面六七座堡楼构成一道防线的山峰都是比比皆是。”
“娘的,这群皇鬼子没完了,一个个和缩头乌龟一样,就缩在山峰里不出来。”哈里斯同志也是十分愤怒的骂道。
“倒也不是全部都缩在堡楼内,也有几支部队一直依赖大山游击,时不时就在突袭我们的粮道。”落恩笑了笑说到。
“要是都这样可怎么打?营部开会说要抓紧攻势,按照现在这个打法,要么是等待火炮部队支援,要么就是要等掷弹部队主攻。想要用推炸药桶的方法不知道要牺牲多少同志,唉!真是棘手!”哈里斯挠腮起来无奈的说到。
“我听说,其他地方的同志有在用一种其他的办法。比如,用土堆堆起攻事,一步步的向上推进。这样也能不付出太大的伤亡就能夺下山峰的。”哈里斯同志又说到。
“八字还没那一撇呢,那些提出这个计划的同志们还在继续执行这个计划,现在还没有攻克山峰。不是因为不好用,而是这个办法耗时太长,与大计划严重冲突。如果全军都按照这个办法推进,以现在冬天的土地坚硬程度,我们估计是要打到来年开春了。”
“我们一旦不能在四月之前结束战斗,那黄金山基本上就没可能攻下来了。那时候遍地绿野,树枝繁茂,极其易于奇袭后勤。更不用说如果再下几场雨,后勤道路糜烂,我们要是拖到三个月之后,就只能准备撤退了。”落恩摇了摇头无奈的背手说到。
“以前总是我们守城他们攻城,现在身份一倒换,我才真正意识到攻城到底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哈里斯也无可奈何的说到。
“不用这么担心,总是有办法的。”落恩看到哈里斯有些忧愁,不禁哈哈大笑的拍了拍哈里斯同志的肩膀说到。
“听说后勤部队正在运输更多的掷弹武器来,加强攻势计划。再等一个月,等军改部调拨的新式武器到我们这,我们的战役就会越打越轻松的。”落恩安慰道。
“落恩同志!运输队的同志们来了,我们要不要准备修整一下?”一位同志在半山腰朝落恩喊到。
“修整…命进攻部队下山修整,支援部队替代进攻部队固守山峰。争取天黑之前完成工事的整备!”落恩边下山边说到。
“哈里斯同志,走吧,下山休息一会。你也辛苦了,皇鬼子的火枪没有打到你吧?以你的勇敢,我真怕那天看到你身上多了个窟窿。”落恩同志又与其他被替换下去的战斗部队战士边下山边对哈里斯排长调侃道。
“那不能,我还没看到西南解放,也没有看到全勇达利姆的解放。要倒,也得等到全勇达利姆解放了再说,现在倒下去我还接受不了。”哈里斯同志又挽了挽袖子哈哈大笑的回答道。
“等全勇达解放,你打算去干点什么?”
“我?我打算继续当兵。军营就是我的家,我去别处没有归属感,只觉得军营最好。不管上下,都和兄弟一样,以前在旧军队的时候可没有这种感受,在旧军队里就和坐牢一样,如果不是为了有口饭吃,谁又愿意去当被所有人瞧不起的轻步兵呢?”
“也是。”落恩同志也点头赞同道。
“旧军队上下级压迫很严重,我也是从旧军队出来的。别的不说,我只知道谠的改变军队的情况是我一定要支持的,谁要是想把军队变个样,我一定先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一下,知道是非黑白。”落恩同志又说到。
“运输队的同志们在哪?”
“在那呢,他们刚卸下粮食弹药,在那边休息呢。”通讯员指了指军营空地的一角说到。
在那空地的一角,十几位运粮食过来的同志在席地而坐,看着一旁的革命军战士操练一边时不时往嘴里填进去一口黑面包或者窝窝。这里如此的靠近前线,不能不让他们感到新奇,尤其是刚才前面的炮响,更是让这些朴素的同胞们非常想知道革命军到底打赢了没有。
“落恩同志。”营地内的一位指挥员敬礼说到。
“哟,来大官了。”那几位运粮食的同志立刻站起来也不知道该咋站,就只能干笑着站在原地等待落恩等人过来。
“同志们,你们辛苦了,非常感谢你们往前线运粮食,没有你们,我们是很难取得这样的胜利的。运粮一路上十分的劳累,在军营中休息一晚上再回去吧。”落恩立刻迎上去与其中一位同志握手亲切的说到。
“唉,使不得!我就是来运粮食的,没干什么,同志你可使不得。”那位衣着无比朴素的同志连忙摆手说到。
“俺们歇一会就回去了,回去没有东西,俺们很快,顶多两三个小时就能赶回去了。”那位头上带着小帽子的同志紧张的干笑说到。
“不行,晚上路途危险,休息一晚上再回去。我会跟后方的同志们说明情况的,大不了你们明天早晨早点走就是了。明天你们还要运粮食吗?”
“是的,明天还得给东边的同志们运,去那边的营地送粮食。”负责守卫的士兵同志立刻敬礼说到。
“那先吃饭再考虑回去不回去。”落恩坚持的说到。
“你就是这样安排这些同志的吗?”落恩看到这些运粮食的同胞们都拿着自带的窝窝黑面包啃,也不由得生气起来朝那位排长批评到。
“这些自发来前线的同胞们,他们运来了面粉和大米,自己却吃窝窝和黑面包。没有他们,我们拿什么解放西南,拿什么打胜仗?你就是这样当这个排长的?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怎么回事?泽连特同志?”落恩同志严肃的批评道。
“唉,同志,革命军同志。是我要这位排长同志别给我们做法的,你们打仗,辛苦的很哩。我们就送个粮食,谠还强制要给我们发钱,我们再吃你们的粮食,我们还是不是人?”那位农民同志连忙咽下窝窝劝阻道。
“工作就是要拿报酬的,我们不能因为同志们自发前来就不这样。谠的决议是非常正确的,你们没必要觉得心里不安。”落恩握住农民同志的手说到。
“那粮食俺们是无论如何不能再吃了,你也别批评这位同志,他也不容易,刚才大汗淋漓的帮着我们卸粮,一刻都没休息。也就咱们革命军是这样,要是旧时候的皇鬼子,早就把俺们当壮丁骂了,没完的欺负我们。”农民同志也用力握着落恩同志的手又连忙解释道。
“怎么说也要好好的吃顿饭。”落恩坚持到。
“我们革命军的历次战斗都离不开人民群众的支持,一场场的战斗胜利,都是人民群众用他们的双手缔造出来的。”
331战争胜利为人民
“我说同志,你们打的很辛苦啊。我看到很多同志牺牲或者负伤被运下来,也听到大炮一声又一声的响。这场仗不好打吧?”那位农民同胞坐在凳子上边扒着碗里的汤饭边十分好奇的问道。
“仗打的很困难。”落恩坐在凳子上双手按着腿感叹道。
“敌人很顽固,也很狡诈。他们在山上修建了大量的防御工事,又时不时的袭击我们的后勤部队。我军现在很难行进,黄金山脉崎岖异常,炮兵部队的转移也格外的耗时耗力,我军想要转移炮兵部队往往要几倍于原来的中南地区的困难程度。”落恩想了想说道。
“山脉不同平原,咱们中南的平原多,和西南不一样。西南我听说遍地是山,走三步一座山,走五步一座峰。大炮那么沉,肯定是没法快速带动的。”另外一位农民同胞也抬起头来说道。
“我听同志你说有运输队被袭击了?有这么回事?”
“是有这么回事,就不过不是我们这块地方罢了。有一片地方的运输队遭到了皇鬼子的袭击,那边的同志们因为防御疏忽,被皇鬼子的突袭部队找到了。运输队的大多数同志牺牲,粮食弹药也被焚烧一空。不过幸运的是,那边的军营反应迅速,在皇鬼子突袭部队离开之前顺利的把他们堵住了,投降的投降,死的死,没能让他们跑了。”
“那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我觉得,只要能抓住皇鬼子,就一定能问明白他们的打算的。”
“但愿如此。”落恩点点头道。
“但谠是提倡不要用刑的,以此和旧军队区分开。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拿到有用的情报,但其实,拿到的是好事,拿不到,我们革命军也从来不怕这帮皇鬼子。”落恩继续说道。
“我看啊,就该用刑!要狠狠的打这帮皇鬼子!他们一个个丧尽天良,压根没有人味。我可是亲眼见过,解放我们西边的时候,我带着家里人进森林里避一避,结果出来后就看到隔壁村一片狼藉。死的死,被杀的被杀。房子烧着了,家畜能带走的就带走,不能带走的就被切开带离。什么都没留下,我看,他们和那魔族没什么区别,都是一群混蛋。”一位年轻一些的农民点头肯定的说道。
“对,就该用刑。鞭子沾上盐水抽他们,给他们打断腿,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做恶。要是能拷打出来信息,你们革命军同志肯定就能尽早的解放西南了。”另外一位农民也跟着指着说道。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落恩连忙双手按下示意大家平静,听听他的解释。
“谠的决议,没有说偏袒敌人的。同志们,我们的优待俘虏政策,是为了以后的解放事业更好的发展而决定实行的。那些皇鬼子,他们也是我们的同胞。他们在旧军队中也是受压迫的一部分,于是在这种情况下就转嫁给了我们。但只要将他们从旧军队中解放出来,他们就会很快的从鬼变成人的。我们军队中有很多这样的同志都是这样出来的,只要是有做人的希望,没有人不会愿意这样做的。”落恩伸手示意道。
“因此我们对俘虏优待,我们不会去打骂他们,而是再教育他们,让他们明白自己的错误,让他们意识到真正的敌人是谁。他们为什么打仗?他们和革命军打仗有什么好处?是谁在指使他们流血?他们挣到的钱又到了那里,他们在家乡中为什么一样生活的困苦?这些如果让他们都明白,那就好办了。”落恩笑着继续说道。
“于是很多这样的战士迅速醒悟,我可以很负责的说,在许多山头,许多军营中都有这样的同志。他们没有一个人再拖后腿,都是英勇善战的战士。再说了,就是有罪大恶极的皇鬼子,我们也会把他们送上法庭去公正的审判。一切都得按照规范来,绝不能乱了套的。”落恩最后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杯水又笑了起来。
“倒是这个道理,但我一想,一想咱们的革命军同志被他们逮了过去,肯定就是要被毒打的。想到这我就感觉愤怒,这些个皇鬼子,真不是东西。”又一位农民同胞有些气愤的说道。
“他们是无计可施的。”落恩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说道。
“他们知道革命军意志坚定,知道绝不会投降他们。于是他们就气急败坏的用最凶狠的手段去迫害革命军同志,他们拿出最狠毒的手段,我以前就见到过,我在早期战斗中,曾经见到村民被皇鬼子泄愤,吊在树上向其他村民展示。他们为了以儆效尤,为了恐吓其他人不要相仿我们,自然是手段残忍的。”落恩回忆起最早参加革命的时候的场景说道。
“但是,敌人的手段越是残忍,我们的同志们的意志就越是坚定。支持我们的人就越多,和我们站在一起的人就让他们感到恐惧。敌人越残暴,他们的末日就越要接近了。太阳就要西下,皇鬼子的末日就要来临了。”
......
“同志,我们就此别过了。我们现在赶路还能很快的回去,还能睡上一段时间。有机会再见吧,我还会来给你们运粮食的。”为首的那位农民同志重新戴上了小棉帽,笑着与落恩握手道。
“我很期待能再吃上你们运来的白米饭。”落恩同志用力的握手笑着说道。
“我说同志,你们一定要注意好身体。我可是听总计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如果身体坏了,那再有想法也没用了。你们是我们农民的救星,要是没了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接受以前的黑暗日子。”那位农民同志也笑着比划的回答道。
“身体是一定要注意的,战斗也是一定要进行的。”落恩看着前面的一队战士向门外跑去,边对农民同志说道。
“同志们毛这是生命危险来前线给我们送粮食,我们能就吃了粮食,然后就坐观对方的情况而不动?西南是一定要解放的,要不然我们是对不起千千万万的向你们这样的后方同志,你们为了解放事业的胜利而奋力,而我们的解放事业的胜利,也恰恰是为了人民的。”
“话说,您们为什么不组建一支属于我们中南的游击队呢?我们也给敌人搞个后背袭击,我们也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我们可以偷袭他们的粮道,让他们困在这里没有吃的。他们怎么对付咱们,咱们就怎么对付他们。要知道,咱们革命军还就是打游击起家的呢,在打游击这方面,他们简直是帝波罗面前放光亮。”那位同志又握拳挥了一下笑着说道。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落恩笑了笑没有回答,关于建立完备的黄金山方向游击队的决议,在师指挥部里面已经下达了。各团各营很快就要建立数支属于革命军的新游击队,去捣毁敌人的粮道了。
“请同志你有空打听一下我的儿子,他就在咱们的革命军队伍中,叫怀阿特。个子高高的,眼睛小,说话带我们西部的口音。您要是能见到他,麻烦转告他,就说我很想他,要他在前线好好的战斗,解放了西南,为谠奋力。”农民同志最后双手握着落恩的手说道。
“老同志,我会跟你儿子说的,会把你的嘱咐转告给他的。”落恩也严肃的回答道。
一枚炮弹忽然从天降落,砸在了那座刚刚攻克的山峰上,炸起一团火光。在黑夜之中,这团火光是那样的显眼,成为了这连山绝壑中的唯一大亮光。然后就是枪声,激烈的火枪射击声从前锋上传来,即使是身处军营的他们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出什么事情了?”落恩同志立刻对急忙跑来的传令员问道。
“落恩同志,前线的敌人在组织反扑。我们的同志发现的很及时,及时分散展开了战线,阻击敌人的反扑。现在同志们在战斗,按照他们的说法,敌人进攻攻势不是很迅猛,只有一门炮在协助他们。应该不是主要部队,他们正在观察敌军指挥的位置,准备呼叫炮兵同志支援。”传令员急忙说道。
“走,去前线看看。”落恩与几位连排长对视一眼,立刻匆匆的朝前线走去了。
“都是好同志呀。”那位农民同志看着落恩等人的背影抱着手感叹道。
……
“这是我军现在半个月的战事情况。”
李察同志在噩门关战役时就是新式部队的连长了,他也是最早前来中南的战斗同志之一。在与法夫尼尔军团的第一次战斗中,他还担任了全军侦察部队总指挥的职务。之后一路上升,一直到了现在的第二军第一师师长的级别。
李察同志在私底下喜欢开玩笑,喜欢音乐与听故事,但在战事场合中却是格外严肃的。公事私事一定要分得开,在公事上,没有任何一位旅团长敢跟李察同志嘻嘻哈哈。
“我第一师在这两个星期中,一共攻破三座山峰,取得了较为优秀的战果。但敌军的多股游击部队也在不断的进攻我军的后勤补给道路,已经造成了多起伤亡,甚至有次直接偷袭成功,几乎将运输队的农民同志们全部杀死,并且焚烧了我们的物资。”李察同志带着一丝生气的模样将汇报拍在了桌子上说到。
西南军的游击部队已经到了严重干扰部队进攻路线的程度了,再不迅速做出反应,等事态严重,那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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