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是,又怎么样?”提彻仁不屑的背手抬头说道。
“不是,又怎样?”
“你!”戈登急的立刻拔出枪来喊道。
“去保护提彻仁先生,他不能出事。”孙伯阳连忙低头对菲利希亚说道。
“不,我要保护总计!”菲利希亚牢牢的抓住孙伯阳的手以防止这位‘艺高人胆大’的总计乱跑,内心却也十分窃喜的摇头道。
“你想怎么样?”
一位身穿袍子的法师缓缓登上台阶,站在提彻仁身边冷冷的问道。
“是高阶魔法师。”菲利希亚松了一口气,连忙对孙伯阳解释道。
“好啊,果然是你做的!”戈登后仰的拿枪喊道。
“元帅!提彻仁擅自发动政变,罪当死!应该现在就处死!”戈登急忙对后面的维克多喊道。
“不许动手!”维克多连忙挥手和事佬的也喊道。
“提彻仁先生,冷静!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谈?何必闹到今天的地步?”奥列格也打圆场说道。
“将军们,今天不动手,死的可就是我们了!”戈登又急忙对那些面色苍白的将军喊道。
“对,我们要不抢先除掉提彻仁,那等骑兵们上来死的可就是我们了。”
将军们听到这话好像找到了神,连忙纷纷拔枪或者拔剑指向提彻仁说道。
那位大法师立刻挥动魔杖,在自己与提彻仁的身前召唤了一个巨大的灰色魔法护盾,又吟唱起来蓄力魔法能量,看起来就要抢先反击了。
那些卫立在周围的卫兵们看到此情此景也互相递起了眼神,一位站在大殿门口的卫兵立刻吹起了哨子发出尖锐的声响,招呼其他卫立的卫兵一起前进,向维克多那边走去保护提彻仁和维克多等人。
“这。”戈登惊慌失措的看着那些卫兵都端着火枪迈着大步向这边走来,心脏噗通噗通的直跳。他又看到许多卫兵拿着火枪冲上台阶,还看到那些骑兵已经在大殿台阶下下马正朝这边赶来。巨大的恐惧感笼罩在他的头上,这位骄傲的军阀,这次真的是害怕了。
303革命事业
“提彻仁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维克多元帅看见这个架势连忙挥手大喊的问道。
那些负责守卫的卫兵们纷纷的靠拢而来,端着火枪将军阀们与维克多等人团团围住。这些卫兵有的去封锁了大殿,有的护在维克多孙伯阳几人身边防止军阀们狗急跳墙。更多的则是将那些束手无策的军阀们团团围住,或者卫立在提彻仁的身边,一同发动兵变。
“提彻仁先生!坐下谈!没必要弄成现在这副模样!”维克多元帅看到那些卫兵们都是一副只等提彻仁下令,就随时朝军阀射击的模样不由得更害怕了起来。现在就爆发这种军事政変,对于事态极其不利,极其有可能让东南瞬间分裂。真没想到,提彻仁居然会想出这种方法!
把军阀们吸引而来,再全部杀掉。这种计划确实是能要各地军阀部队群龙无首,有些必然是会投降不假,也可以再调动北伐军平乱也不假。可有这些好处也同时伴随着更大的坏处,一旦军阀的军队群龙无首,只要有一至部队高喊,其他部队就必然跟着响应,最终将在东南掀起空前的大叛乱。
真当那些军阀部队和军阀所在的地盘就因为军阀死了也跟着投降?笑话,他们是为了找一个主心骨,一个代表当地利益的人而已。死了杰瑞军阀,再换上一个汤姆军阀也没什么变化,只要能保护地方利益,他们是不会在乎某个当地军阀死掉的。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如果只是内乱还好,只要维克多承诺不会擅动当地利益,各地还是以自己为主,不会派官员插手。那大不了当地的军阀部队和地方地主联合起来再选一个将军就是了,两方都可以退让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但做这事的人是提彻仁,那意义可就不同了。一旦提彻仁真这样做了,叛乱,是必然要来的。
到那个时候,岂不是让勇者坐收渔利?维克多的额头留下汗来,不由得更紧张了。
“提彻仁,你真敢杀我吗?”戈登也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他镇定下来,冷笑的对提彻仁说道。
“先生!”
威斯和希亦斯按着佩剑走上平台对提彻仁敬礼,后面紧跟着那些一起赶来的骑兵战士,更是把这里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起来。在议事大殿下,无数闻讯赶来的北伐军城防战士都在底下驻守,注视着大殿上的一举一动。他们知道那些骑兵是要做什么,可正是因为知道,才绝不能要他们擅自行动。
“将军!”
一位传令兵对一位刚刚骑马赶来的军官敬礼道。
“什么情况了?到什么地步了?有人死了没?”那位中年将军一连串的问道。
“暂时没有听到枪声,将军。”那位传令兵回答道。
“好,那还没那么严重。”将军的眼睛中露出窃喜的神情说道。
“带十位亲兵,和我一起上去。我要亲自上去调停局势。”
......
“提彻仁先生,你得好好想想,这样做到底会酿成怎样的后果。现在正是北伐军作战的时候,如果内部不稳,勇者军趁机攻击而来,提彻仁先生,我们拿什么抵挡?”维克多在簇拥下走到提彻仁的身前问道。
“怎么抵挡?”提彻仁看向在不远处看着情况变化的孙伯阳,最终也没有出声说出想法,而是不屑的笑了笑说道。
“元帅,只要我们快速整合内部,东南内部团结一心,上下同心,那就必定能战胜勇者府政。到时候等东南统合,我北伐军战力几倍增长,勇者军怎么会是我们的对手?”提彻仁辩驳道。
“那些将军部队,是能快速摆平的吗?”维克多有些恼火的拿拐杖戳大理石地板问道。
“我北伐军一共五万四千战士,而各地军阀加起来也足足有六万还要多。那时候难道我们的北伐军要全部调回来,全部回来平叛吗?”维克多问道。
“元帅!元帅!提彻仁先生错怪我们了!”一位面貌粗旷的军阀挥手急迫的大喊道。
“我们这些将军从来没有叛乱的想法,一直都是忠于革命事业啊!先生要是擅自杀我们,岂不是破坏革命,同室操戈了!”那位军阀又继续喊道。
“对!元帅,我们的部队愿意随着奥列格元帅调遣!现在北伐到重要时刻,就要杀我们这些将军,那还了得!”其他军阀也跟着大喊道。
“你们这时候又是忠臣孝子了?又是革命战士了?又是忠于民主共和了?”提彻仁不屑的说道。
“我们什么时候没有忠于革命过?北伐战役,我们没有参加吗?同意建立谠与南方联合府政的时候,我们没参加吗?现在就因为我们的谠内意见不一样,提彻仁先生就要杀我们,这真的是民主共和吗?难道德默科特谠内还不允许我们发表意见吗!”一位年纪大一点的军阀装出悲伤的样子辩解道。
“元帅,不要听他们的迷惑。”提彻仁连忙对维克多说道。
“现在我们将他们处死,然后再把前线的军阀部队收编,到时候军阀们驻扎各地的也就只有四万多部队了。那时候,只要我们和孙......”提彻仁解释道。
“不可!提彻仁先生,谨慎行事!”奥列格元帅也大步的走过来调解道。
“即使如此,难道前线就能顺利收缴?后方的平叛工作,提彻仁先生您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完成吗?我们东南省水域纵横,极其利于躲藏。那时候我就是带所有的北伐军回来,少则半年,迟则数年,也难以清缴完那些叛军。”奥列格站在提彻仁身边摊手解释道。
“怎么可能这么慢?我们的北伐军比那些军阀的部队不知道强了多少才对。”提彻仁不信的说道。
“怎么不可能?提彻仁先生,您发动这次军事政変,无非也就是为了实现根本的革命。那些当地的地主,商人,他们怎么可能甘心?那时候他们串通起来,养这些人,您又拿不出证据,那又该怎么样?”奥列格元帅继续解释道。
“可如果要他们就此离开,对革命大事不利。这次,就是祸大于福,我们也应该坚定革命,才能真正实现共和大业!”提彻仁激动的说道。
“先生,马沙将军来了。”一位骑兵跑上来敬礼道。
“元帅。”那位中年的金发将军快步走上来敬礼道。
“奥列格元帅。”马沙将军又对奥列格敬礼道。
“提彻仁先生。”
“嗯。”提彻仁随意的点了点头道。
“先生,今天为什么发动兵变?”马沙将军向提彻仁又询问道。
“军阀在各地乱政,为了共和的未来,这些军阀不死不行。”提彻仁严肃的背手说道。
“先生,我看并不是这样,至少绝不能这样做。”马沙将军伸手劝阻道。
“马沙将军,你也是老德默科特谠员了,又是最早投身北伐军的将军,你难道还不懂得的共和的意义吗?”提彻仁有些生气的质问道。
“不能,只是我认为,共和民主的事情,绝不能通过杀戮来解决,更何况都是谠员,绝对不能对自己人大打出手啊。勇者府政还没被消灭,现在就内斗,岂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吗?”马沙将军无奈的摊手道。
“看笑话?这些混账的军阀,谁不渴望消灭掉?”提彻仁又不满的说道。
“不如问问孙伯阳先生的看法。”维克多看事态没有回旋的余地,也只能咬牙的对提彻仁请求到。
“对,先生。我叔叔一向讲理,又是民主共和先驱,肯定能把事情讲明白的。”小维克多也急忙劝阻道。
“唉!元帅!这是谠内的事情,您为什么就不能做主呢!”提彻仁恨铁不成钢的看来维克多一眼,又无可奈何的叹气道。
“先生别心急,主动权在我,有今天的事情,以后军阀们在府政内就更加被动了,不会像以前一样横行跋扈的。”维克多连忙安慰道。
“总计,我们要不要过去?”毛奇同志看着那边的局势也不由得的皱眉,一谠的事情,却要把另外一谠牵扯进来。而且还是在这种决定人生死的大事上,要把这些人的生死交给孙伯阳处置。要毛奇的看法,这简直是把一颗烫手山芋丢给了总计,简直是在祸水东引。要是以后真的东南内乱,指不定有多少叛军会打着孙伯阳曾经杀我将军的旗号来中南进行掠夺呢。
“不用担心。”孙伯阳沉思片刻后抬头说道。
“总计,千万不要在这件事情上下决断。这是他们一家的事情,就是下决断,也是应该他们决定才对。他们本来可以提前私下问您的意见,现在这样做,简直就是想要把山芋扔到我们的手上。”毛奇同志越想越觉得这是个陷阱,也连忙对孙伯阳提醒道。
“别担心,毛奇同志。这种场面我见的多了。”孙伯阳含蓄的笑着说道。
“但到底是该做怎么个看法,还是很难决定的。”孙伯阳又低下头来细想了起来。
304局势暂缓
“孙伯阳先生,您来说说。”提彻仁看到孙伯阳最后决定过来,也连忙伸手询问,又好像想起来什么,于是又收回了手去。
“不能直接问,那不是把孙伯阳先生往火坑里推吗?”提彻仁又暗自想到。
他本人还是极其尊敬孙伯阳的,虽然政z方向不完全一样,但都是为了人民,又同样是民主共和的缔造者。尤其是提彻仁的德默科特谠还几乎就是仿照列斯泽克谠建立的,当年的大宪章又几乎是孙伯阳一人编写的。面对这位即是资产派革命的先驱,又是工农派革命先驱的大革命家,提彻仁一直是对孙伯阳很尊敬的。
孙伯阳的品行也是提彻仁所敬佩的一点,维克多登上这个位置后就一直摇摆不定,特别喜欢收集王室遗产。而且生活奢侈,几乎和过去没有什么变化。可孙伯阳就不一样了,人家是真的始终如一,一直很清贫。根据小道消息说,据说孙伯阳的衬衫上还有缝补的痕迹,只是可惜,提彻仁也没在夏天见过孙伯阳,没能证实这个流言是不是真的。
“孙伯阳先生,您来说,要贯彻民主共和,是不是得把革命深入到地方,从根本革命?”提彻仁思考了一番后才问道。
“这个问题很好。”孙伯阳听后也点了点头笑着回答道,提彻仁今天的兵变虽然很幼稚也带着个人主义,但他的行政方法可是一直很稳健的。要是提彻仁直接那样问,孙伯阳反而感觉提彻仁今天一定是失了智了。
“深入民主共和,是势在必行。如果将来就是革命胜利,建立共和国,但地方还是地主豪强把持,农民工人哭诉无门。那这样的革命,与没有革命没有什么区别。”孙伯阳肯定的说道。
“看看,孙伯阳先生也是这个意思。”提彻仁连忙高兴的对维克多说道。
“孙伯阳兄弟!”维克多有些焦急的比划道。
“但是,提彻仁同志,现在绝不是处死他们的时候。北伐还没有结束,一定要谨防兵变,等局势稳定再做打算。”孙伯阳又伸出手指紧跟着说道。
“这次,我们不杀他们,也绝不能把他们放回去,让他们放虎归山。提彻仁同志,直接处死他们是很有可能引起巨大反弹的。我的建议是对各地的军阀部队安抚,然后接管那两万多的前线部队,以让北伐军处于优势地位。”孙伯阳继续解释道。
“先生能不能说的再详细一些?”提彻仁连忙问道。
“你们东南的情况复杂,军阀的部队又多,绝不能直接全面行事。如果同时接管前线部队,又开始对军阀部队展开攻势,再开始改革革命,那局势就要变得扑朔迷离,到那时候就是勇者只派一个军团,东南也很难应付。”孙伯阳摇头说道。
“那,中南不能帮助吗?”提彻仁用询问的目光问道。
“西南战事在即,尼古拉大公频频挑衅。就算我们撤回来,中南也要面临三面的压力。一面对抗尼古拉大公,一面防备北部,一面出兵支援东南,分兵多路,目标多个,这是打仗的忌讳。”孙伯阳解释道。
“所以,提彻仁同志,我建议一步步来。先控制住这些将军,对外界宣布他们要在城内逗留,并且封军衔在城内任职。然后让一位双方都信得过的将军接任那两位部队,再对各地军阀暂时按兵不动。等前线的部队整合完毕,那北伐军就取得了绝对的数量优势。这时候你可以拉一批,打一批。攻击北部几个近的,承认南部一些远的军阀的利益。”
“其中的办法很多,但绝不能现在就全面爆发开来。这样不是妥协,而是我们必须寻找革命的最优解,避免革命事业延误。更何况提彻仁同志,你今天的行为也不是完全被动,反而可以说是占尽了先机,是对革命很好的事情。”孙伯阳又小声的解释只给两位元帅和提彻仁解释听,又夸赞提彻仁同志说道。
“这次也是机不可失,我知道这次的行动很仓促,也很不合适。但要是不趁着这次大会把它们一网打尽,那下次等这些军阀齐聚,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提彻仁无奈的解释道。
“但你这样也太莽撞了,提彻仁先生。”维克多元帅无奈的叹气道。
他也是明白,一统东南各地肯定是最好的,不管是以后他要走右边还是左边,都少不了这条程序。但绝不能是现在,现在就动手,可太早了。至少要等勇者府政被打败过一次才行,现在还没和勇者府政碰上,勇者府政那边要南下的声音可也不小啊。
“所以我才说提彻仁同志你的举动也不全是坏事,反而让我们掌握了主动权。”孙伯阳笑了笑说道。
“军阀的事情,他们固然是被各地地主豪强推崇出来的不假,也确实是会以保护当地利益优先不假。但军阀的事情绝对不是说,就是由当地豪强掌控的。军阀拉起来的兵那是货真价实的,他们会任用自己人也是货真价实的。虽然其中会有想取而代之的,但军阀为了防范这种情况,也会大肆安插自己的亲属的。”孙伯阳说道。
“只要能保证他们的安全,再保证不会触及他们的利益。这时候就可以放一两个本来就亲近维克多元帅的军阀出来,证明这次只是一次谠内争斗罢了,不会涉及下面。军阀部队看到我们一直没有杀这些军阀的打算,他们也就会想办法寻求其他合作,以避免日后的革命的。”
“虽然革命是一定要进行的,但现在给他们撒个谎,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更何况我们也没有撒谎,确实是实话实话。能合作,能温和的改革,那是最好的。但要是顽固不化,革命也必须贯彻到底。”孙伯阳坚定的说道。
“孙伯阳兄弟,我要是也向你这样就好了。”维克多元帅无奈的备受叹气道。
“要是我也能柔硬并加,绝不妥协,东南肯定会比现在好很多的。”维克多元帅无可奈何的说道。
“先生,孙伯阳先生说的很有理。我愿意去接管那些前线军阀部队,愿意去负责那边的事情。”马沙将军立马敬礼说道。
“不行,你是北伐军出身,那些人不会服你。”维克多元帅瞥了一眼不同意的说道。
“统一划分到奥列格元帅下,由奥列格元帅负责。”维克多思考片刻后看向奥列格说道。
“元帅放心。”奥列格点了点头又轻轻敬礼道。
“再找,阿罗克将军,他也必须去。他是军阀出身,也是当初最支持我的几位军阀之一。有他在,那边的部队能服气的。”维克多继续下令道。
“然后,马沙将军你也去,你去监督阿罗克将军,确保他不会与军阀部队走的太近。”维克多元帅又看向马沙将军说道。
“是!”马沙挺直身子敬礼道。
“提彻仁先生,就先这样吧。限制他们的行走,要他们只能在城内活动就是了。再激进,就真的和孙伯阳先生说的那样,只会过犹不及的。现在正好把他们全部抓到这里,也是很大的主动权了。”维克多又劝提彻仁说道。
“好吧,好吧,就这样。”提彻仁回头看了看那些激动的北伐军,最后摇头做决定道。
“但是戈登必须死,他的地盘在北部,完全可以现在就出兵清缴!”提彻仁话锋一转说道。
“啊!?”戈登大惊失色的看向左右,发现其他将军都是退后两步,主动与他划清了界限。
“可以,但要等一系列的事情忙完后再处死。”奥列格元帅也做坚定的模样点头道。
“以叛乱罪判刑,其他将军,无罪。”维克多元帅深思一会后大声的对那些军阀将军们喊道。
“元帅!元帅!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戈登慌忙的喊道。
“戈登挑起谠内对立,死有余辜,确实该判刑。”几位与戈登一向不合的军阀看到事态完全缓解,也立刻落井下石的说道。
“刚才他在路上就挑衅提彻仁先生,要不是他,指不定就没有今天的事情。”一位军阀立刻煽风点火道。
“元帅!奥列格元帅!维克多元帅!救我啊!”戈登跪倒在地想要挣扎着过来喊道。
“请将军们去殿内休息,准备召开进步大会。”希亦斯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站到了那些军阀的面前,伸手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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