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不像是能当大魔法师的面相啊。”车别林哈哈大笑的说道。
......
“我说父亲,这工作忙,您就别添乱了。能不能给我点自己的时间办公?”孙伯阳伸出手来对坐在正对面的父亲十分无奈的说道。
“办公?好啊,你办你的公好了,别理我。”
桑托斯身穿一身孙劳尔去年给他买的黑色西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腿也好像怀着怨气的说道。
“孙伯阳先生,有您的信件。”
菲利希亚身穿一身合身又好看的白色长裙走到了孙伯阳的面前,把她刚刚整理好的信件放在了孙伯阳的桌子上。
“这位是谁?多大了?叫什么?哪的人?和你现在是什么关系?”桑托斯老爹立刻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指着菲利希亚对孙伯阳问道。
“我的警卫,菲利希亚。我说父亲,我的工作,是很忙碌的。你可不可以不要添麻烦,回家休息一下?”孙伯阳头痛的说道。
“啊,你是很忙碌的,但我可不忙。我一天在家没事情干,想要经商你又不同意,你弟弟还被你打发去了西中南,家里就只有你弟妹和你侄子。我在家和谁聊天?和你侄子聊魔兽的类别吗?”桑托斯很生气的张开双手问道。
“那不是很好吗?正好让侄子了解一下魔兽的知识。”孙伯阳笑了笑拿起那些信封一个个打开边看边说道。
“唉,孩子!来,坐,坐我这。”桑托斯对孙伯阳不满的瞪了一眼,又笑眯眯的招呼菲利希亚过去说道。
“怎么了叔叔?我还有公务要办。”菲利希亚搞不明白情况的说道,她虽然在年龄上已经有了三十多岁,但心理年龄其实也就是刚刚成年二十来岁的青年,自然也是搞不太懂这些家长里短的。
“办什么公啊,你做。你瞧,是你大伯从东南捎来的干枣,都给你了。”桑托斯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包里拿出一袋子干瘪的干枣,对菲利希亚热情的打招呼说道。
“吃吧,反正大概也是给我的。”孙伯阳抬头笑了笑对菲利希亚说道。
“唉,我还就不给你,全给这孩子吃。”桑托斯老爹故意怄气的说道。
“那更好了,我减肥。”孙伯阳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大旱持续近四个月还没有缓解,已经到了近乎刻不容缓的境地。如果不是救灾及时加上积极组织了引水工作,现在的中南府政恐怕早就混乱成一团了。各地的农民与工人们虽然已经陷入了饿肚子的境地,但还处于可容忍的范围之内。毕竟现在还没到没有粮食吃的地步,只是吃的变少且只能配给了。大家都在极力的忍耐着,努力的去渡过这场严重的旱灾。同志们都清楚的很,在其他军阀和势力的统治范围内,早就民不聊生、流民四散,暴乱四起了。
饶是中南府政地区每周的粮食供应严格管束,每周严格控制分配。三面的其他势力的难民还是源源不断的往这里奔赴着。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在其他地方都已经出现人吃人的惨景了,能来中南府政这里勉强混一口吃的,已经不错了。
其他地方也不是没有举措,因为旱灾的持续时间出人意料,其他三方势力都选择了划出一定的钱粮来补贴救灾。但正所谓乱世之中哪来安稳,没有中央府政的统一调令,各自为政的各大势力的救灾,做的是那样的敷衍,和应付了事。
孙伯阳最近也是愁的厉害,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压在了他的身子上,让他难以得到休息。法夫尼尔军团控制的地区就剩下那么点,却居然还在叫嚣着反攻中南,缓解饥荒。东南省的维克多司令也写了信希望能做出一些帮助,向他诉苦说自己也没有办法救灾了。老实说,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孙伯阳也是无奈的苦笑。因为现在中南府政从外购买的粮食很大一部分就是来自东南省,来自东南省的各路军阀的控制地。那里的粮商们与军阀勾结,主动和中南府政坐起了粮食生意。不要钱,也不要地,就要枪和炮。只支持以枪换物,当然,有工业品也是可以的。
甚至有一位地盘内把持着靠近中南的一条河流支系的军阀直接和中南府政坐地起价,狮子大开口就要一万支枪。这些军阀的贪婪与无耻也更加加剧了孙伯阳的想法,他已经决定了,要想北伐,一定要说服维克多,先统一东南省,完成内部的整合。
犹如大雪一样的各地信件被送到了孙伯阳的面前,即使有奥克多帮着处理了很多不需要他来决定的事情,孙伯阳依旧感觉到时不时的一阵疲惫,他终归也是人,是人就难免的会需要休息。尤其是这些日子府政为了做带头作用,与工农同志使用配给一样的粮食后,孙伯阳也十分稀奇的,产生了想要休息的想法了。
234百年旧敌
疲惫在所难免,但孙伯阳却始终在坚持着绝不懈怠。他坚持每日抽出一小会时间锻炼,保持一定的体育运动。不少领袖在晚年的身体每况愈下,都是摆在面前的活生生的例子。孙伯阳可不想晚年的时候一身疾病缠身,因此,即使是牺牲休息的时间,他也一定要保持体育运动,维持健康。
“嗯?”孙伯阳的眉头忽然皱了起来,他把一封信拿起来仔细的逐句默读,一副非常生气的样子。这一幕也让桑托斯老爹停下了与菲利希亚的聊天,一样大气不敢出怕影响到这个大儿子的思考。
“真是混蛋!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孙伯阳忽然十分暴怒的抓着那封信说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桑托斯犹豫的问道。
“菲利希亚,你马上去喊费雷克斯同志来!告诉他,施坦德的事情一定要严肃处理!谠内绝对不允许出现这样的蛀虫!真是无耻,他怎么会变成这样!?马上喊费雷克斯来见我,再叫亚克过来守着门。告诉他,在费雷克斯同志来之前我谁都不见!谁来求情也没用!”孙伯阳站起来叉着腰愤怒的说道。
“怎么回事?是施坦德那孩子犯错了?你怎么啦?怎么这么生气?”桑托斯老爹连忙走上前来安抚道。
施坦德他也见过,在王城的时候,经常跟在孙伯阳的身边负责工作,是位很健谈的小伙子。真没想到,这个孩子居然能惹得孙伯阳发这么大的火......
“他勾结敌人破坏边境安全,对负责的区域内玩忽职守,又挪用公款吃喝。最重要的,他还与军团区的敌人一起杀害了那边的同志,之后又是对那边的情况隐瞒不报,故作不知。在此之前经过法夫尼尔军团区域前往中南的难民同胞也多半被他以各种理由挡了回去,致使至少以千计的同胞在边境上活活饿死。你说,这样的混蛋还要把他留在谠内,让他腐化谠的清廉多久!”孙伯阳叉着腰一手向前晃动生气的说道。
“我马上去喊费雷克斯。”菲利希亚见势不妙连忙跑出去说道。
“孙伯阳同志,我是来......”
佩涅满头大汗的从门外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皱巴巴的信。他此时也没有穿军装,而是穿着一身普通的工装就跑了进来。这些天他一直带着革命军的同志在四地组织通渠引水工作,一刻都没有闲下来过。就是逢着这么紧急的时候,还是雪上加霜的给了他一记重拳。施坦德被毛奇同志押了回来,择日就要组织审判罪行。这真是一记晴天霹雳,在此之前,谁也没想到施坦德同志能犯下这么重大的错误啊。
他就是紧赶慢赶的来还是没赶上,很明显,孙伯阳同志已经知道了。施坦德犯下的是很难饶恕的罪行,如果是玩忽职守等其他罪,佩涅还能敢劝一下孙伯阳。但谋害其他同志这项罪名,可就是雷区中的雷区了。
“你是来求情的?”孙伯阳看着佩涅说道。
“是,施坦德同志在王城的时......”佩涅立刻说道。
“出去,在费雷克斯离开我的办公室之前,谁也不许来见我。”孙伯阳指向门外说道。
“我知道了。”佩涅只能低下头走出了办公室,返回他的工作岗位。现在最后一丝救施坦德一命的希望也破灭了,孙伯阳总计看起来是铁了心的绝不饶恕了。
“卡斯耶夫。”奥克多又出现在了门前,身穿一身蓝色的西装拿着一封信平静的敲门说道。
“啊奥克多,你也是来给施坦德求情的?”孙伯阳在办公室内转了一圈问道。
“并不是,卡斯耶夫同志,你坐下,我们谈一些别的事情。”奥克多上前拍了拍孙伯阳的肩膀安抚道。
“好吧,本来我的想法是在费雷克斯来见我之前谁都不能见我的。”孙伯阳叹了口气,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一手托着腮两腿叠翘着凝视着墙壁上高挂的那颗五角星。
“伯伯,您先回去吧。”奥克多又对桑托斯说道。
“好吧,我就不添乱了。奥克多,记得帮孙伯阳找一下......”桑托斯也叹气的与奥克多拥抱了一下,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他清楚的很,这种政z上的事情压根不是他能插手的,施坦德那小伙子就是再不错,也没有他的两个儿子的基业重要啊。
“我知道的伯伯,我会尽力帮忙的。”奥克多回答道。
“卡斯耶夫,还在生气?”奥克多坐在孙伯阳旁边问道。
“我能不生气吗?”孙伯阳测过身子来激动的摊手道。
“你先别急卡斯耶夫,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也理解你的愤怒,施坦德的行为是绝对不能姑息的,必须要公开的审判,让其他有这种倾向的同志引以为戒。”奥克多安慰的说道。
“对,就是这个样子。施坦德的行为,是触及了谠内底线的,我们列斯泽克谠绝不允许有这样的叛徒存在。要知道,我们并不是所谓的封建层面的团体,并不能以封建团伙争霸的眼光去论述。你我都很清楚,谠内的清廉,关乎我们存在的根本。”孙伯阳对奥克多说道。
“孙伯阳同志在这吗?”
外面又传来了现在的中南第一兵工厂的厂长萨洛扬的声音,这位也是老列斯泽克谠员了,从王城一起撤离,后来担任兵工厂厂长工作的老革命战士了。没想到,他居然也放下工作不顾,来这里求情了。
“在费雷克斯来到这里之前,我谁也不见!”孙伯阳对门外高喊道。
“你瞧瞧啊奥克多,一个又一个,都来给施坦德求情。他们只知道施坦德也被审判,怎么就把遇难的同志们给忘了呢?怎么就把因为施坦德而饿死的同胞们给忘了呢?”孙伯阳摊手对奥克多说道。
“现在,卡斯耶夫,你不应该为了这个事情生气,不应该因为这事而动怒。有个更重要的事情摆在我们的面前,你得打起精神来去处理这件事。”奥克多把手中的信交给孙伯阳说道。
“怎么?这不是有关施坦德的信?”孙伯阳展开问道。
“施坦德同志该严肃处理就要严肃处理,绝不能姑息。我自然是没有意见的,本来我甚至都没打算来掺一脚。但这封信的内容,却让我不得不在这个时候来触你的眉头了。”奥克多解释道。
“哪的话,什么触霉头的。我的性格你是了解的奥克多,我生气,是对事,绝不对人的。我真是感到悲伤,他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孙伯阳再次发出了沉重的叹气声说道。
“是罗波蒂亚的信?”孙伯阳的眉头再次紧锁,他立刻向下念去。
“紧急。我罗波蒂亚东线遭到敌人的进攻,西线也受到了阿赛克尚公国的打击。现腹背受敌,估计与中南的联络将会陷入持久的中断之中。请孙伯阳同志想主意支援我们,我们十分的危急。”孙伯阳念到。
“难得中央省的府政进攻罗波蒂亚了?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孙伯阳沉声道。
“你继续看下去。”奥克多的呼吸也有些急促的说道。
“西线进攻部队,并非勇达利姆军团。前线战士汇报,其身份,极有可能是......”
“魔族。”
.......
“号外号外!百年旧敌魔族出现西部地区,正大肆对罗波蒂亚进行侵略!”
“魔族大军悄无声息进入勇达利姆境内对罗波蒂亚发起进攻,究竟是高官的勾结,还是军阀的阴谋?”
“对于魔族的出现,勇者大人表示不要惊慌,已经对忽然出现在我国境内的魔族军队发出照会,要求对方立刻撤离了。”
魔族在西部地区出现的消息立刻引燃了整个勇达利姆,乃至马罗地区。百年的大陆战争虽然已经被神话化,但依旧是北方人民挥之不去的梦魇,大家心中最恐怖的宛如魔鬼的存在。现在这支魔族军队忽然出现在了勇达利姆境内进攻罗波蒂亚,实在是让大家不得不起疑心,怀疑现在的勇达利姆共和国是不是与魔族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勾当。
东南省的反应也是极其迅速,北傠的声音再次响亮了起来。以有道之军,伐无道之徒的呼声也是越来越大。中南府政的孙伯阳总计也是公开刊登了自己最新的《与侵略者勾结,必然死路一条。》文章。论述与魔族侵略者的勾结终将玩火自f,自毁城墙。许多的文学大拿也纷纷起草文章叱责起勇者府政的行为,对他们的做法表达极大的不满。显而易见的,这事必然与勇者府政脱不了干系。根据罗波蒂亚刻意放出来的消息来看,这支部队的数量绝对不是偷渡进来的,肯定是绕不开共和国府政的点头批准。压力,很快就给到了老袁这边。
举国哗然,各路质问的信件一封又一封的送到了老袁的桌子前。就连老袁的老部下柏珍等几人都迫不得已假惺惺的向老袁询问,以撇清自己的干系。与魔族勾结的罪名实在是太大了,就是勇者这样的人都不可能扛得住。老袁也是在这纷乱的质问中感到了难言的愤怒,他nn的,这群魔族鬼子,居然敢摆他一道,不通知他就像罗波蒂亚发起进攻了。
235王室的命运
“我有很紧急的事情要见勇者大人。”
曾经的外事大臣,现在的外事部长奥菲姆大人正站在冬宫的台阶之上向卫兵请求觐见。魔族进入共和国西部对罗波蒂亚发起进攻,这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是任谁都无法承担的罪名。身为外事部长的奥菲姆这些日子已经接到了北方诸多国家的一至的外交诘问了,质疑与询问的信件全都堆积在了他的桌子上,饶是他精明绝顶,也已经无法承担这么重的工作了。
“勇者大人说了,今天谁都不见。”门外的两位卫兵交叉长斧对奥菲姆说道。
“是很紧急的事情,你们这些卫兵,知道这事有多重要吗?就凭你们这些被提拔上来的下层人,怎么可以拦着我见勇者大人?”奥菲姆拿着那封信十分生气的说道。
“很抱歉大人,不行就是不行,在今天的太阳落下之前谁都不允许见勇者大人。”左边的那位卫兵冰冷的说道。
“而且,我也并不是您口中的贱民。我曾经的爵位是男爵,是大骑士团第十骑士队的副队长。在以前,需要行礼的不是我,而是您。”那位卫兵拉上头盔的面甲,露出一双湛蓝的眼睛对奥菲姆说道。
身穿紫色袍子的两人低着头向着勇者宫走来,向着卫兵出示了一个戒指就很快的获得了同意被批准进入。这一幕也是让奥菲姆有些气不过来,这个勇者对他这个外事官如此轻视,却对一些遮遮掩掩的家伙如此重视,真是让人火大和愤怒。但他在想到勇者的权能之后还是咽下了这口气,现在勇者风头正盛,他也没有能力去做对抗的。
“妈妈,那些人是在干什么?”
孩子趴在房间的玻璃上好奇的看向外面,在夏宫的后面,他看到了那座与夏宫相比没什么区别的巨大宫殿前人来人往。人一波又一波的来,又一波又一波的离开,没有几人能获得批准进入冬宫之中。
“别看了,去老老实实的学你的习。今天的功课你有做吗?”
卡珊戴王后温和的把曾经的‘王子’,也是她的儿子罗林.勇达利姆抱下了凳子,叫到了床边询问。
这位王后的模样已经不复当年那样玉容花貌,亚历山大的死给她造成了巨大的打击,也让她从此憔悴了下去,终日以泪洗面。她总是会回想起那一天,在梦中,在空想之中,亚历山大遭遇暗杀的惨状时刻的在卡珊戴王后的眼前回现。她到现在都无法忘记那一天,时不时的,就会在心揪的噩梦之中惊醒。
“妈妈,他们怎么不来找我们,要去找那边那个宫殿的主人呀?”罗林依旧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们已经不是王室了,我们只是普通的勇达利姆国民罢了,没有资格再参政议事了。”卡珊戴温和的对自己这个儿子解释道。
“为什么不是王室了?”
“因为......”卡珊戴按着罗林的肩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
“自勇达利姆建国三百余年以来,时至今些数十年,王国纷乱并起,天灾人祸不断。先有罗波蒂亚自立,后有南方之乱。车轮向前,历史变革。勇达利姆王室就此宣布从此退位,以让贤以能,重建国家。”
马克西姆副统领站在夏宫大殿的前面,对资产派与从西部来的贵族代表严肃的宣布道。
“王国就此为止,从此之后,再无王国一说。共和国,万岁!”马克西姆握拳喊道。
......
“我以后,一定要成为父亲那样的人。像他那样执掌整个国家。”罗林骄傲的对卡珊戴说道。
“不许乱说话!”卡珊戴连忙捂住儿子的嘴警惕的看向别处,却认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们的谈话才再松开了手。
“罗林,以后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了,懂吗?现在已经是共和了,就没有什么王啊爵啊的分别了。”卡珊戴提醒道。
“可那位勇者,不是前段时间刚向我们索要了父亲的衣服吗?”罗林年仅十一岁的头脑还难以理解这些事情,又继续向母亲问道。
“就是这样,这些话才不能乱说啊。”卡珊戴苦笑道。
“要是勇者振臂一呼,登王登皇。那我们一家的命运,就很难说了。”
......
“为什么向罗波蒂亚的进攻没有通知我?”老袁阴沉着脸向身后的两人问道。
“告诉我,你们在搞什么名堂?是觉得翅膀硬了,可以为所欲为了?还是觉得我不重要了,打算扶持别人了?”老袁继续质问道。
“进攻罗波蒂亚,向南打击罗波蒂亚旁边的陶直公国,是我帝国军部的制定规范计划。”阿奇帕德天王不卑不亢的背着手对老袁解释道。
“我管你什么狗p军部的计划?我是问你为什么不通知我!”老袁暴怒的拽起阿奇帕德的衣领说道。
阿奇帕德天王的身上立刻浮现起黑紫色的光辉,老袁却只是冷笑的哼了一声,地上随即就爬出了一条红色的火蛇张牙舞爪的围在阿奇帕德天王的身边,一副跃跃欲试要吞噬阿奇帕德的模样。
“你想要尝尝我的火焰是否锐利吗?”老袁的另外一只手上又凝聚出一把黄色火焰构成的宝剑向阿奇帕德说道。
“唉!勇者大人,别这样别这样!阿奇帕德天王的光辉只是护体奥术,是自动释放的。并非针对勇者大人您的。”盖格鲁特连忙向前按住老袁的胳膊安抚道。
“现在各省各地都在发信询问我是不是和你们有勾当,雪花般的信件就堆在我的桌子上,你倒是告诉我,我该怎么回复他们?告诉他们我什么也不知道吗?”老袁愤怒的说道。
“唉,勇者大人,没必要这么担惊受怕。我有办法。”盖格鲁特笑眯眯的继续安慰道。
“你最好别再说一些馊主意了,我不吃那一套。你得清楚,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很多,但也不是压不住这股质问的风潮,别再想趁机捞好处。”老袁收起了自己的火焰拍了拍自己的大红色长衣重新坐回沙发上对盖格鲁特说道。
“阿奇帕德天王,你先离开吧。”盖格鲁特对跌倒在地上的阿奇帕德天王说道。
“希望勇者不要放在心上,刚才,是我冒犯了。”阿奇帕德天王鞠了个躬往回退去离开书房说道。在转身的刹那,阿奇帕德的脸色立刻就变得异常难看了起来。这些该死的下等种族,居然敢这样羞辱他,以后如果军部占领勇达利姆,他一定也要好好的羞辱回去。
“现在各地对您发起质问,也只不过是趁机巩固自己的权势,消弱您的影响罢了。您其实不用放在心上。”盖格鲁特对老袁分析道。
“废话,我能不清楚他们的想法?”老袁不屑的冷哼一声说道。
“我就是清楚才这样生气的,你明明知道我还在努力的营结势力,以为日后的称di做准备,最需要的就是名望。你这样做,恐怕已经不把我当做你的头号盟友了吧?”老袁眯起眼来问道。
“这也是军部的命令,我们这些人根本不能违抗。不过,扭转舆论也是很轻松的。”盖格鲁特故作无奈,又出主意的说道。
“罗波蒂亚在勇达利姆人的眼中已经早就屹然是自己的势力范围了,不如这样,我们还是把圣族部队隐蔽,由您的部队主攻进攻罗波蒂亚。这样子,在勇达利姆内您会被当成收复罗波蒂亚的英雄,还能获得个驱逐我们圣族的名声。肯定就不会有人再找您的麻烦了。”盖格鲁特断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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