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没听说过,也没见过。”老人摇头说道。
“啊,那还好。”毛奇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老先生,就此别过。不要太灰心,旱情不会持续多久的,谠中央已经在想办法,革命军的同志们也在做引河道工作了。”毛奇最后安慰道。
“这个,你们拿着。”老人从自己的毛驴背上拿起了自己的小袋子,从里面掏出了一块黑面包说道。
“你们比我更辛苦,拿着吧,省的那边的粮食商使坏,不卖你们粮食吃。”
老人说罢翻身上驴,挥舞着小鞭子就朝反方向走去,不给毛奇推让的机会。他清楚的,要是慢一点,这些可亲可爱的年轻人,一定不会接受这诚挚的帮助,反而会给他送上食物的。
“老先生!老先生!能不能留一下你的名字!”毛奇连忙伸手喊道。
“当初孙伯阳总计救助我们,给我们分了田地,让我们直起了腰,难道有问过我们的姓名,是抱着要我们回报的想法才去做的吗?”老农在远处停下来对毛奇喊道。
“孙伯阳总计不图回报,我又怎么可以留下姓名呢?”
......
毛奇捧着那块粗糙无比的黑面包,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向其他同志,许久没有说话。这块黑面包的分量太重了,它的价值远远超过了市面上最好的白面包,最好的甜品。在毛奇的心中,就是给他一百个金币,他也绝对不会换出去这块面包的。
“你对农民视为亲人,他们就会把你一样当成亲人。”毛奇同志深情的对其他一同前往的同志们说道。
“这块面包,要留到最后的时候吃,要时刻记得,我们是肩负着大家的希望去工作的。”
在离这三十里的柯察镇中,随着革命军的撤走,这座城市再度陷入了沉默与‘寒冷’之中。路过的行人看向那被焚烧成废墟的建筑后又会立刻收回目光,没有人愿意被再次被打成农匪,尽管现在法夫尼尔军团与中南府政暂时算是同一条战线,但底下的地主老财,可是在军团的刻意放纵下毫不在意这些。
保夫卡紧跟在费奥维奇与西蒙的身后躲在街边的阴影之中,看向对面的那家粮店。鲁伯特的儿子在革命军撤走后又重新返回了柯察镇当他的老财主,控制着整个地区大部分的粮食供应。费奥维奇一脸严肃的等待着,他几天前刚刚接到消息,一群解放区的同志要来柯察镇做粮食购买工作,他必须肩负起保护这些人安全的重要任务。
224隐蔽的战斗
“大部队还来吗?”保夫卡躲在后面对费奥维奇问道。
“不知道,你这孩子,别捣乱。抓紧回去去老老实实干活去!”费奥维奇笑了笑揉了揉保夫卡的头发对他说道。
“我不!我要看看哥哥回不回来。”保夫卡依旧趴在一旁聚精会神的说道。
“你哥哥大概是去部队工作了,按照原则,他也不能回来组织工作给你们带来危险。你忘了?那两天那些皇鬼子回来,在狗腿子的帮助下去你家搜人。要不是大家给你和你妈妈打掩护,你们俩早就被提溜去,指不定就要坏事了。”西蒙笑着对保夫卡说道。
“革命军就不该走,明明都打下来了,干嘛还要走?让这些皇鬼子继续剥削我们。”保夫卡一边说着自己从西蒙那里学到的新词一边说道。
“法夫尼尔军团多行不义必自毙,本以为他们应该还不敢大张旗鼓的立刻唱反调,没想到他们居然在几天后就放火烧了其他同志的办公地,暗害了其他同志。”费奥维奇咬牙强忍愤怒的说道。
在大部队撤离十天,将控制权重新交还给法夫尼尔军团之后,法夫尼尔军团毫无自知之明的立刻派出了所谓的‘还乡队’重新主持城市的局面。在最初的几天,革命军按照协定留下了部分同志组织建立农会与工会准备按照非暴力的办法对抗,继续帮助柯察镇的百姓。可没想到,那些无恶不作的‘还乡队’居然喊了狗腿子堵住了办公地的出入口,然后一把火将十几位同志全部烧死在了里面。
第二天也只是府政上的人假惺惺的来搜救装模作样,却已经预示了柯察镇再度落入了敌人之手。失去了这些同志支持的乡亲们也再也没有了保护神,只能被那‘还乡队’以勾结农匪的名义杀一批打一批。现在整个柯察镇上,还在这边坚持工作的,也就只有费奥维奇与西蒙两人了。
他们在最初的驻留计划中就是不与那些同志统一工作的‘暗线’,敌人狡诈残酷,必须要想办法提高警惕才是,所以留在这工作的战士一部分担任了明面上的工作,一部分则担任起了暗地里的工作。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会沟通一下互相协助工作。如果不是这种双保险措施,恐怕柯察镇的力量早就被一网打尽了。
饶是这样,其他作为暗线的战士们也多被狗腿子带路抓了起来。只有一直在外围工作的费奥维奇与西蒙,得以逃出生天,逃过了一劫。
......
“我在之前负责全西中南的土地分配工作时,就经常听说过柯察镇的名号。说这里是兵家必争之地,产粮丰富,交通便利,又是工业重镇。为此,当初撤退时还特地留下了许多同志,以做支持和保留工作。”毛奇同志跨入柯察镇的大街,对身旁的其他同志说道。
“是了,柯察镇物产丰富,如果不是法夫尼尔军团强力要求,这块地方是无论如何都要解放的。”一旁的一位戴眼镜的同志点头赞同道。
“就是有一个问题,按照那位老农的说法,这里的同志早就被暗害了,城里的联络早就和附近地区中断了。可为什么,这附近的同志没有向孙劳尔同志,或者向我汇报呢?”毛奇同志又一脸疑惑的说道。
“毛奇同志,你的意思是...”另外一位年龄相仿的年轻同志问道。
“只是猜测,还得看看进一步的情况。我在来的路上也给那位负责此地区的同志写过信,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没能回复我。”毛奇继续走到城镇的关卡前说道。
“哎呀,不知道来的人是不是中南府政来借粮的特派先生呀?”
前面传来了中年人的声音,毛奇等人立刻抬头看去。那是一位样貌十分富贵又温和的中年人,不瘦也不胖,个子中等的。从身上的穿着来看,恐怕,也是非富即贵。
“是的,我们是从中南来柯察镇做买粮工作的。不知道您是?”那位戴眼镜的同志问道。
“我是柯察镇刚选上的镇长,瓦利特。”那位中年人彬彬有礼又恭恭敬敬的对毛奇等人鞠躬说道。
“啊,是镇长同志,不知道能不能从柯察镇筹集购买一些粮食,以供中南府政调拨赈灾呢?”毛奇掏出一根纸烟递了过去询问道。
“不巧的很,我镇上的粮食也不多了,干旱也困扰着我们,我们镇府政无能为力对中南府政进行支持。如果您真的需要,那就去试着求购一些吧。”镇长瓦利特客气的并肩走着说道。
几个镇内的j卫凶神恶煞的围在了毛奇一行人的周围,都背着枪又膀大腰圆的,一副打手面貌。其他同志立刻紧张的把手按在了火铳上,警惕的看着这些大汉。这里镇上同志牺牲的遭遇已经被他们知晓了,那他们就一定要提高警惕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这些都是我们镇上的j卫,是专门护送你们的。”镇长一脸的笑容呵呵笑着说道。
“您费心了,我看还是让他们休息为好。毕竟我们也是有警卫员的。”毛奇扫视一圈,不动声色的依旧镇定的说道。
“太客气了您,唉,把我当包拿来。”镇长一边继续笑着一边又对一个大汉吩咐道。
“这是您们远道而来,给您们的些许赞助,也是表示一下我们对中南府政的支持。”镇长把那个沉重的包送到了毛奇的眼前献媚的说道。
“哼,皇鬼......”一旁的战士愤怒的想要骂这个镇长一通,却被毛奇同志拦了下来,制止了他的开口。
“那就不客气了,我们会代替您交到府政上以供赈灾的。”毛奇笑了笑把包给了身边的那位戴眼镜的同志,摆出了一副上道的样子。其他的几位有些学问的同志看到了毛奇眼中的暗示也立刻明白,都乐呵呵的笑着做出了一副同意的样子,将‘赈灾款’收了下去。
“唉,今晚您不如来我的府上吃顿饭怎么样?相信我一定会让你们非常满意的。”镇长见了大喜的继续说道。
“再说吧,我们还是准备买粮比较重要一些。”毛奇委婉的拒绝道。
“唉,怎么能再说呢......”
“这个皇鬼子,派人围在了特派同志的身边,压根没法接近。”费奥维奇有些无奈的锤墙从阴影中看着毛奇一行人说道。
“要不我去吧?”西蒙侧头说道。
“不行,现在如果就让特派同志知道一切实情,那他们就危险了。我们不能出面,至少不能让皇鬼子看到我们出面。”费奥维奇探头看着继续说道。
“今晚,西蒙,我们两人就守在同志的下榻处,一有机会就进去找他们。切记,一定要保护好特派同志的安全。”费奥维奇严肃的对西蒙说道。
“我去不行吗?”保夫卡十分激动的拽住费奥维奇的衣角问道。
“保夫卡,你家现在很危险。如果你去,很有可能会连累你母亲的。”费奥维奇回头说道。
“我们不能牺牲同志的家属,保夫卡,你还小,还是上学的年纪。千万不要去做哪些冲动的事情,等以后再解放这里,那时候才是你的用武之地。”费奥维奇继续安慰道。
“可是西蒙就比我大了两岁!”保夫卡伸冤的说道。
他在这段时间里,这段与两位同志的日子里学到了很多很多的东西。不管是中南的见闻,还是西蒙为他讲的军队的描述都让他心驰神往。他早就不想继续待在这个镇子上,去像哥哥那样的参加革命了。他梦想着,成为一位勇敢的骑兵,去解放整个中南地区。
“一会看看同志们的动向,要是可以,就走近一点看看。”费奥维奇对西蒙说道。
“他们大概是要去粮店的。”
......
“同志,您这还营业不?”
一位战士率先走了上去,背着枪对粮店门口的挎着算盘的老人问道。
“没粮了,没粮了。几天前就不营业啦。”老人看到镇长的表情,又看到了毛奇一行人的打扮,立刻摇着头就要进屋不再出来。
“粮店没粮,这叫怎么回事?”那位战士一脸郁闷的问道。
“这大旱灾的,乡亲们早就抢光啦,已经没有粮食了。”老人继续一副没有粮的样子摆手就想要打发毛奇他们走,却没想到一旁给粮店打杂工的小孩一不小心摔了一个大跟头,把他背筐上的粮食全部洒了出来。粮店的算账先生看到这一幕是又气又恨,立刻抄起了一旁的木棍就要作势打那个孩子。
“唉!住手!孩子摔了还能再起来,这些粮食再装回去就是了!你干嘛打人呢?!”那位战士又生气的抓住老人的手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些粮食,不是拿来卖的吗?”毛奇看着战士蹲下来为那个小孩一起捡米重新放进筐子里,又扭头向老人询问道。
“这是我们自己吃的,实在是没有余粮了。”老人不好意思的一脸支支吾吾的说道。
“朗科里同志,走吧。我们要去旅馆先安置一下再说。”毛奇带着其他同志走下台阶对那位战士说道。
“唉,这就走。”朗科里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块奶糖给了孩子,又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跟着一起走了下去。孩子紧紧的握住那块奶糖,看着朗科里的背影,心里仿佛出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唉,特派先生!晚上请一定要赴宴,来我家吃饭。您不清楚,亲爱的施坦德先生,可也会来呢。”镇长又媚笑的说道。
“施坦德同志啊。”毛奇同志点了点头说道。
他没想到,那位负责这片边界地区安全的施坦德同志,居然真的堕落了。
225民心所向
“爸爸呢?”
莉达身穿一身朴素的白色简装在菲利希亚的手心中写道。
因为大旱,学校给同学们统一放了假要大家回去帮家里干点活做做劳动。包括莉达在内的所有学生都放假回了家去做‘实践’的家庭作业。其实就是学校不这么要求,各家估计也会这样对孩子要求的。大旱期间,男的去找水打井,女的做饭犁地,孩子也只能回来给家庭分担一部分负担了。
中南府政的大旱情况始终处于可以让人忍受,可以撑下去的状态。这里并没有像其他地区一样闹了饥荒与难民灾,反而每人都抱着极大的干劲在努力的克服旱灾。府政几乎调拨出了大部分的资金用于支持买粮和修建水道,将目前的任务集中在了对付旱灾之上。
府政内的同志们精打细算的每一个子儿以供商会的同志们去想办法弄粮食,军队在号召之下开赴各大地区组织抢先修建河道工作,力图让各地的农业至少恢复一些。冒险者们也在南十字星森林中奋力的探索,他们在地图上重新标记出一块又一块的地点,那里的地势比较平缓适宜种植,那里有河流适合引水入原。
就连工人同志们也发挥了极大的热情去努力的工作,在城内的工人同志们天刚蒙蒙亮就抢着向工厂迈步,去奔赴线上组织工作,尽早的开工生产工业品。每晚不熬到天完全大黑绝不下工,就是回家他们都要计算自己今天又干了多少工作,大概生产了多少工业品。
技术工人们每天也都在钻研怎么才能让生产出来的东西更好,怎么才能让机器更方便让工友们能多休息。这些工业品在工人们的眼中就是一块块黑面包,一个个黄窝窝。他们每多生产出这么一件工业品,指不定就能帮着多少农民兄弟摆脱缺粮的尴尬呢!
这种调动全地区的财力物力去赈灾的行为,招致了不管东南省还是中南地区的西马克伯爵,亦或者是其他势力的一致嘲笑。在他们的眼中,中南府政这种行为简直就宛如自断臂膀一般,是在自我了断罢了。想想看,现在天下大乱,各地军阀并起。大家都在拼了命的扩军准备打仗,就你一个在把所有的钱投入到赈灾里,这难道不是愚蠢是什么呢?
就那些普通人,那些农民和工人,在这些势力的眼中一向是可以消耗的对象。他们不值一提,府政为他们投入一个铜币都嫌贵。只要能混着过,爆发不了农民起义,那就这么来就是了,干嘛要去费神费力的去给他们做好处呢?这些人等你被打跑了,难道还能诚信的跟着你或者继续信服你不成?
因此各地都是无心就灾,一副放任自流的模样。在中南地区,西马克伯爵的人马在疯狂的扩编增加之中,他把所有的资源都投入到了这里面。而在东南,军阀们依旧听调不听宣,大家依旧时不时的就爆发战争互相兼并。今天不是你把我打趴下,明天就是那位军爷又把这位老总打死。势力范围经常的变化,他们就更不可能愿意去做所谓的救灾工作了。
乱世早已开始,所谓的正统、身份、家境,一切在这一时候都变得可笑至极,只有握住武力,才是真正的强者。
“孙伯阳先生在做工作。”菲利希亚摸了摸莉达的头说道。
菲利希亚很喜欢这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对谁都是很有礼貌,像个小大人一样。菲利希亚为此还奇怪过为什么大家还是要孙伯阳再组建家庭继续生活,有这么个女儿不就足够了?直到后来她才知道,莉达原来是养女,并不是孙伯阳亲生的。孙伯阳从成年到现在愣是没有组建过家庭,一直就这样孤零零的过着。这也让菲利希亚感觉十分的惋惜,也随之一起加入了为孙伯阳推荐女同志的大军之中。
“那我可以打扰吗?”莉达又在菲利希亚的手中写到。
“可以吧?大概已经聊完了?孙伯阳先生最近在忙救灾的事情,今天上午还去了乡下去看引河的情况。你不知道,你爸爸把自己弄得浑身脏兮兮的,我朝他抱怨他反而笑着说这是极好的荣誉。”菲利希亚无奈的说道。
莉达应付的点了点头就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又果断关上了,因为她听到了孙伯阳依旧在严肃的与屋内的人交谈。
“爸爸总是很忙.......”莉达这样想到。
“要是以后毕业,能当警卫员留在爸爸身边就好了。”
......
“费雷克斯,关于逃荒的同胞们的安置问题,你有解决吗?”孙伯阳与费雷克斯对坐的问道。
“您是说从其他三面逃来的难民?啊,我最近确实有在去做,一直在处理这些问题。”费雷克斯笑着搓了搓手对孙伯阳说道。
“费雷克斯,来,坐在我旁边。你应该不会嫌弃我身上脏兮兮的吧?我上午刚从乡下回来,在那里,我和乡下的同志们一起吃了午饭,讨论了河道的路线才回来的,因此也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又开始办公了。”孙伯阳翘着一只腿笑着对费雷克斯说道。
“还是避免为好,我最近有点咳嗽,怕传染给您...咳咳,嗯!咳咳咳......”
费雷克斯话还没说完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的身体一直一般,在当初来中南的路上还受过风寒。近些日子的高强度的工作,饶是孙伯阳这样的人都感觉时不时一阵头晕,更不用说费雷克斯那并不健康的身体了。
“要注意身体,你有按照我的意见去医院看看吗?”孙伯阳立刻起身把费雷克斯搀到身边坐下,又握住他的手亲切的问道。
“去过了,小咳嗽而已,不碍事。我有在吃药,没停过,可还是老样子。就像一只破风箱一样时不时发出这样的声音。”费雷克斯微笑着对孙伯阳说道。
“你要格外的注意,现在正式关键的时刻,我不希望你这样的同志病倒了。”孙伯阳又嘱咐的说道。
“所以你对难民是怎么安置的?说说看?”孙伯阳又话归正题的问道。
“我那些日子,一直在追查关外的贪腐分子和部分奴隶贩子,最近也是把重心又放在了难民上。我亲爱的卡斯耶夫,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总共从三个方向来了多少难民到我们的中南府政。”费雷克斯伸出一只手指比比划划又苦笑道。
“多少?”孙伯阳直起腰问道。
“我们中南府政下的同胞,粗略估计是有二百万。这次的难民从三个方面可是涌入了近三十万人了,已经接近十分之二了。”费雷克斯说道。
“怎么会这么多?难道他们那边的灾情比我们还严重?”孙伯阳疑惑的问道。
“不不不,孙伯阳同志。我要说,您可能自己以为是常态,但对于其他人而言,像我们列斯泽克这样,像我们谠府政这样去拼尽全力的救治农民的事情是没有的。他们把农民与工人当做消耗品,当做可以替代的工具。人怎么可能去为工具花钱呢?您说是不是卡斯耶夫?他们把钱,全部用在了军队上了,用在享乐上了,对于他们而言,只要不出现民变,那爱怎么样就是怎么样。”费雷克斯摇着头说道。
“是,是这样的。”孙伯阳听后又些气愤的说道。
“资产派、贵族、军阀们一向如此,难以掩盖他们本来的面目。你知道吗费雷克斯,就在几天前,我甚至接到了提彻仁先生的请求,他甚至希望我们把粮食调拨一部分给他们用。”孙伯阳摇着头无奈的说道。
“我说句老实话,孙伯阳同志。我们是不是该把原本的扩军计划继续进行,以应付他们的扩军呢?”费雷克斯想了想问道。
“不,眼下是不行的。费雷克斯,在说这句话之前我们要考虑,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工农同胞的先锋队,是为他们挺身而出的斗士,是代表他们的级阶同志。眼下第二军基本组建完成,其他几地还没有打大战的准备,我们的革命军同志不止足以防御,甚至还能随时进攻。为此我们也应该趁此机会全力应付天灾,去抢先渡过这个难关。”孙伯阳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们是工人与农民的兄弟兼同志,如果一个家族的兄长为了去打倒隔壁的家族,而拿走了弟弟的全部钱财,不顾弟弟会饿死的危险去战争,那他就不是个合格的兄长。费雷克斯,先锋队的意义就是如此。我们的扩军、亦或者是效仿他们那样的全部投入到军队之中也是没有问题的,事有轻重缓急,不同的情况下,我举的例子也不一定对。但眼下的当前,我们还是要以救灾为重,把救灾摆在最主要的任务‘栏’上。”孙伯阳伸手比划的说道。
“我理解孙伯阳同志,主要是我还有些忧虑,我怕他们会赶超我们......”
“哈哈,费雷克斯那你是过虑了。”孙伯阳爽朗的摆手笑道。
“他们投入到军队的钱,又有多少能用在真正的训练与武器装备上呢?正如我说的那样,他们的本质就是统治级阶,是旧的陈腐的。为此,他们自然更倾向维护自己的地位,让自己过好的。如果认为他们的战斗力就会就此提上来,那大概是要大跌眼镜咯”孙伯阳重新双手互相紧握的带着笑意的说道。
“更何况,费雷克斯,在勇达利姆流传一句老话,得民心者得天下。我刚刚接到兵工厂的消息,那里的技术工人,已经加班加点的把新式前膛换弹技术研究出来了。”
226绝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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