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原神,是旅店老板,压榨荧妹中 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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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卖惨吗,可能吧,我不太喜欢在书里提这些东西,仔细想想,好像连打赏也没要过,最多在章节末尾求下票,以前也有读者跟我私聊或者在群里说,要给本书打个宝箱之类的话;

但只要是我看到过的,最后还是拒绝了。

说这些不是为了给自己立人设,恰恰相反,当时我就后悔的不得了,是真的后悔——

当作没看见不就好了,这样也算能过得去心里那关,说不定关上手机静待几分钟就有个宝箱到账了呢,非要手贱回复人家不需要干什么。

唉。

写着写着又跑偏了,就像我写文章一样,极具个人风格。

还是说回这本书吧。

本书所犯的最大的一个错误就是,过早的确定了顾白和优菈的关系,导致后面的情节无从下手。

最开始呢,是不想让主角变成一个渣男,最少看上去不像,所以就要为开后宫的合理性来圆一圆。

结果圆着圆着,就像一个逐渐收紧的锁套,把我自己套进去了。

现在我也很希望撒撒糖啊,写写顾白和琴确定关系后的日常,但情节发展到这里,不是说想写就能写的。

总不能前一章还在纠结,后一章就表明心意了,那样才是真的崩。

整体的思路大概是这样:

先是在雪山,误以为和琴之间没有结果了,又因为阿贝少的事接受了优菈;

但最后却被琴救了回去,发现以前的想法是错误的;

有些动摇,但还是决定去做个了断,与此同时,琴也发现自己的感情只是一厢情愿,并在丽莎的怂恿下,产生了再做最后一次尝试的想法。

也就是庆祝旅馆开张的晚会这段剧情,其中产生了一些微妙的误会。

等到误会接触后,顾白也明白自己的内心不是想象中那么坚定,于是跑回雪山冷静了几天,下定决心做个了断。

到这里,两个人的关系基本上走进死胡同了。

所以才有了龙灾事件。

就在他狠下心拒绝、话还没说完的时候,风魔龙入侵城市,两个人的注意力也暂时转移到了别处,不至于将话说死。

但这点变故还不至于让顾白改变所做的决定,同时也因为小巷中琴的反应愧疚于心,才生出了为她做些什么的想法。

可如果直接去做,就应了丽莎的那句话,只会越来越痛苦,更像是把人家掉着不放;

所以,即使要做事,也要将自己的存在感减弱,和琴保持距离;并借着眼下她无暇顾及的感情的时机,逐渐淡出对方的视野。

于是有了和芭芭拉的那段情节,长篇大论有些多,但也是在为如何“将琴从忙碌中解脱出来”定了调。

我不太喜欢那种“只是告诉琴不要这么累,然后她就真的听话了”的发展;

按照她的性格,目前还处于处理不好工作与生活间的关系、将职责放在第一位的阶段,这点谁也无法说服,而想要让她做出改变,总要给出一个像样的理由。

再然后就是两人回归到普通朋友和同事关系。

关键词是回暖。

一位书友做出过很恰当的比喻,就像是结着冰的湖面,但透过厚厚的冰层,却能窥见水波荡漾。

当然这只是大概的意思,具体的句子要我说的优美得多。

而就在这个过程中,顾白感到心累,我也因此精疲力尽。

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之前信誓旦旦地说还有很多情节没写,要写到璃月冒充岩王帝君,要解决和荧的关系,还想写更多的人,但现在则是不敢保证这么多了。

天亮了,白天还有事做,牢骚也该收下尾,如果有什么最想要说的,那就是像大家道句谢,谢谢各位一路以来的支持;

这不是客套话,实际上有时候我也在想,自己写出来的东西为什么还会有人看、这种东西居然能卖钱之类的想法。

更别说还有刷新这种十分破坏阅读体验、又毫无信誉的事。

我本身是个拧巴又别扭的人,这段时间有些难熬,但想到还有人喜欢我写出来的东西、有人在为故事的发展揪心、有人为此写了番外、有人在群里讨论情节、有人催更、有人对我说一句加油……真是太好了。

卡文,请假一天,很抱歉,也谢谢大家的支持。

十分感谢。

松籁响起之时 : 第225章 关于送礼的二三事

顾白拿起令牌,第一次仔细地打量起来。

上面印有交叉的盾剑,还有一只展开双翅的鹰,代表着四风守护之一的西风骑士团。

不知道琴在交给他的时候,究竟抱有怎样的心情。

当时以为她的用意是让自己行事更方面些,直到见到丽莎才明白,是他想得简单了。

但不论如何,这都象征着一种莫大的信任。

实际上他根本没想过会派上用场,于是从接过来后便一直收进空间里,当然,没能派上用场才好,因为一旦用上了,恐怕也意味着没有了还回去的机会。

如今将这枚她亲手交给自己的令牌再还给她,整件事也似乎达成了一个闭环。

想到这里顾白开口道,“有件事忘了说。”

“……嗯,怎么了?”

琴再次放下笔。

“这个,该……”话没说完,耳边响起敲门声,琴却没有立即答应,而是用询问般的眼神看向他,顾白摇摇头,“一会再说吧,一件小事而已。”

她应了一声,随后才移开目光,对着房门的位置开口道,“请进。”

一道黑色的身影走进来,顾白微微侧目,是穿着一袭黑色连衣裙的丽莎,没有像平时一般带着那顶标志性的魔女帽,栗色的长发披散下来,一直垂到右肩处。

“看够了没有?”

唯独不会变的是那份带着调侃和慵懒的口吻。

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丽莎踩着高跟鞋走到琴面前,“还在忙吗?”

琴揉了揉眉心,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不少,“在为下午的采访做准备,先起一份草稿。”

“唔。”单手撑在桌子上,丽莎闻言想了想,又向后偏过脸,后知后觉地问道,“对了,你怎么来了?”

顾白眨了眨眼,心想我不该来吗。

不等他说话,琴已经解释道,“是我拜托他过来的,大家一起讨论下现有的情报。”

“这样吗,那不打扰你工作了。”丽莎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随后轻车熟路地找出杯子与咖啡,为自己倒了杯热水,坐在他身旁的位置。

她慢悠悠地翘起腿,“呀,错怪你了,真是抱歉。”

虽然根本看不出多少诚意就是了。

“你弄得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沉默了一会,顾白无奈道。

大概是昨晚刚和她聊过,结果今天就被看到和琴待在一起,被误会了也是难免。

“我觉得,就算你不相信我,还是要相信琴一点的。”他又压低声音补充了一句。

“这可说不定。”她端起咖啡杯,“不说这个了,看来昨晚还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顾白便将可莉失踪的事重复了一遍,当然也包括是怎么被找到的:

“大概就是这样了,那时候不知道她被迪卢克带回来了,就想着先去办公室去找琴,然后坐下来聊了聊风魔龙的去向,因为时间太晚,所以才约好了今天中午来这里。”

说完后他注意到丽莎同情的眼神,“真是可怜的孩子。”

“还好吧,听芭芭拉说,其实琴也没怎么生可莉的气,担心居多……”

“不,我是说你。”

说着她叹了口气,“在外面摸着黑找了这么久,结果回来一看人都回屋睡觉了。”

顾白抽了抽嘴角,“那……还真是多谢关心啊。

不管这番话的语气怎么样,本身还是很暖心的。

但有一件事必须申明一下:

“还有,我不是孩子,能不能别再这样叫我了,叫叫荧也就算了,但怎么看咱俩都差不多大吧。”

“不。”丽莎摇摇手指,似笑非笑道,“谁让我是老女人呢?”

“额……”顾白说不出话来了。

真是记仇的女人。这和某记仇怪不同,魔女小姐不只是说说而已,她是真的记仇。

“我错了。”

“嗯?”

“十分抱歉。”他把声音提高了一些,以至于琴也微微抬起头向这边看了一眼,目光疑惑。

“算了。”丽莎满意地笑了笑,“以后我就当没听过这个词好了。”

真是阴险。

顾白在心中残念道。

什么叫当作没听到。

也就是说,等她又想算账的时候,只要再“当作听到了”就好了。

不过,也可以看作独属于她的活跃气氛的方式吧。

虽然每次见面都会被挑刺,但仔细想想,和丽莎相处的时候很少会无聊,哪怕她只是悠哉地坐在那里,什么也没干。

表面上看自己经常吃瘪……虽说实际上也是如此,但两人都知道只是玩笑,现如今能开的起玩笑的人也不是随便能找到的。

顾白又在心中的小本本上记上一条。

原来,想要开心不只是光想着开心,和有趣的人相处也很重要。

他又喝了一口咖啡,和丽莎小口的品尝比起来简直像是喝水,直到杯中的液体见底,才无聊地问道,“说起来,你早上才从教会回来吗,我还以为琴和你说过我来的事。”

“说过倒是说过,但只是早上匆匆交代了一声,后来就去忙各自的事了。”说到这里她解开肩上的长发,轻轻甩了甩头,眉宇间才显露出一丝疲态,“果然每次出门都会收获一整天的坏心情。”

顾白想到她不同于往常的着装,直觉上有着很大的关系,不由问道,“上午没在图书馆吗,去哪里了?”

“葬礼。”

丽莎慢慢吐出两个字。

“准确地说,是葬礼前的告别仪式。”她扬起下巴,出神道,“谁让我是为数不多的闲人呢,琴实在抽不出时间,何况她出面的场合应该是不久后一场更为正式的葬礼,想来想去也只有我代表骑士团去了。”

“一上午的时间,看到那些逝者的家属,老人和小孩们……这可不会是一场令人心情平静的事。”

“……人数很多吗?”

“一共有十二户人家。家中有小孩的有七家,只剩父母的有三家。骑士团会起到应尽的责任。”

“说这些……”顾白顿了顿,“是为了专门告诉我的吗?”

“这不是你一直都很在意的事吗。”

“嗯。虽然当时可能没有考虑到他们,当我在那个位置上,事后难免会想,要是再快一点想出解决的办法就好了。”

“那就不要想了。”丽莎认真地看向他,“告诉你这些是一个该有的交代。同情和遗憾难以避免,但对你而言,我们希望仅仅有这些也就足够了。”

“我明白。不是提起来了吗,所以随意说说……不说这个了。”

顾白停顿了片刻,又说道,“对了,有样东西要送给你们,和你平时在上班时间补觉有关的,要不要猜猜看。”

“比起这个,我更关心你们是什么意思。”

“哦,当时从雪山上带回来的礼物,不光是你,安柏凯亚他们也都有一份。”说到这里顾白朝琴的方向看去,“当然,还有她。”

“我还以为是专程送给我的,说了这么多,原来是来求助如何送给琴吗,让姐姐白感动一场。”

“也不能这样说。心意是不变的,之所以问你,仅仅是因为你是我认识的最可靠的人。”

丽莎掩住嘴,一脸嫌弃,“刚才还只是让人寒心,现在快要让人恶心了。”

“其实……”顾白面无表情道,“有一个很悲伤的事实。”

“嗯?”

“必须要承认,刚开口的时候我的确抱着奉承的心思,但说到最后才发现……”他抬起头,“这居然是真的。”

顾白生无可恋地掰起手指:

“你想啊,假如问安柏,你指望她能给出什么有用的回答吗,虽然心是好的,但不代表好心能搞的定这种麻烦的事。”

“还有荧,一个中午还在睡大觉的人……算了,万一她突然进来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