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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强撑对吧?其实心里早就后悔的不得了,一定是这样!
这样想着,她又动了动脚,准备再施加一点压力。
尽量将语气中的羞耻藏好,优菈将声音变大了几分:
“闻不到?那好啊,我成全你……”
“我回来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帐篷外有一道声音传来。
优菈的动作也随之僵住。
她红着脸,十分不爽地瞪了顾白一眼,朝他做了一个口型,随后飞快的转过身去。
意思是,算你运气好。
如此一来,视野开阔起来。
将她的反应收进眼底,顾白双眼望天。
得救了。
嗯,应该是得救了吧?
顾白不确定地想到。
如果说,之前优菈在怀里时,他心中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是真的;
那么,此时生出一抹淡淡的遗憾也是真的。
他看到优菈一脸若无其事地穿上袜子,动作平静,看不出任何异常。
似乎刚才的事从没发生过,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当然,如果不是她不小心把袜子穿反了、又脱下来重穿了一遍,肯定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顾白在优菈看不见的地方叹了口气。
荧啊,你该来晚一点的……
……
另一边,帐篷外。
“我回来了——”
荧大喊了一身,随后深深地喘了口气。
终于及时赶回来了。
希望病情没有加重吧。
这样想着,她看向阿贝多,指向顾白的帐篷:
“就是那里了,我先进去看一下。”
派蒙从她的背包里钻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苹果。
那是阿贝多给的,一共有三个,因为荧不吃,她就自己吃了两个,最后一个专门留给顾白。
一边跟在荧身后,派蒙一边向帐篷里喊道:
“优菈,我们回来了——”
只是……
“额,怎么没反应?”
派蒙挠了挠脑袋,“她不是在帐篷里照顾顾白吗,难道也睡着了?”
疑惑的功夫,一道身影从帐篷里钻了出来:
“听到了,小家伙,你还真是急性子。”
说完优菈看向荧,伸了个懒腰:
“你们回来啦,辛苦了。”
“没事,也辛苦你了,照顾他这么久。”
“是啊,真是麻烦死了。”
优菈闻言撇了撇嘴,随后毫不客气地回答道。
“他刚吃完饭,你们进去看看情况吧,我出来走走,去喝口水。”
“嗯。”荧笑着朝优菈挥挥手,掀开帐篷。
帐篷里顾白正躺着发呆,看见她进来,扭过脸笑了笑:
“辛苦了,荧。”
“没事。”
说着荧伸出手,拿起顾白头上的毛巾,想摸摸他的额头,看有没有退烧。
但又想到刚从外面回来,自己的手太凉,又放了回去。
“怎么样,我看你比早上精神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离开时顾白还一副虚弱得说不出话的样子,现在却突然好了起来。
就是说话时总有一种惆怅的感觉。
“确实好点了。”
顾白看着荧,很想告诉她,如果你回来的再晚点,我还能更精神些。
“看来优菈把你照顾得不错啊。”
荧开了个玩笑。
顾白嘴角抽搐了一下:
“……是挺不错的。”
但注意到荧刚才的举动,他也没了遗憾的心思,从系统背包中拿出了三个热水袋递了过去:
“从蒙德的时候买的,之前一直忘了拿出来,你们拿去用吧。”
荧笑吟吟地接过,捧在手间,对着热水袋打量了一会,才说起了正事:
“对了,阿贝多就在外面,来得路上他说有一点头绪。”
顾白点点头:
“中午了?”
在帐篷里难以察觉到时间的变化。
“嗯,快到了。”
“那你们别忘了吃点东西。”
“好好好,明白了,还是这么喜欢操心……”
荧摇摇头,无奈道:
“放心吧,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她这样说着,派蒙也跟着把苹果放在枕边,握着拳头打气道:
“要快点好起来哦。”
几人又聊了一会,荧将阿贝多喊进来。
帐篷内的空间并不充裕,此时装下四个人已经有些勉强,但荧没有着急出去。
接下来的话,她要亲自听到才能放心。
“麻烦你跑一趟了。”
在荧的帮助下,顾白慢慢坐了起来。
“无妨。”
阿贝多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他打开带来的手提箱,从里面找出几个瓶子:
“感谢的话她已经代你说过了,而且,的确存在昨天的实验失误的可能,我才应该表示抱歉。”
“真是这样?”
“嗯,有些猜测,但具体的结果只有验证后才能确定了。”
“说起来,就连我也想不到,你居然会生病。”
“凡事都有可能嘛。”
顾白还以为阿贝多在纠结于实验出了纰漏的事。
对他这种完美主义者来说,确实无法容忍。
阿贝多却没有顺着这句话往下说,而是变换了下语气:
“数千年前,存在于这片大陆的魔神,你能想象到他们生病的场面吗?”
顾白摇摇头。
“那就如同我想不到你会生病一样。”
“额,这就有点抬举我了,阿贝多老师……”
顾白汗颜。
虽然如今战斗力不俗,但他觉得自己还没到与魔神并肩的程度。
“不要误会,我是在说生命层次上的差别。”
“不要小看你身体里的存在。你、我、还有她,我们存在着相似的地方。而对于和你相似的我来说,很难体会到生病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这种语气就像是三条龙在说话,一头龙惊讶地说没搞错吧伙计,你怎么弱得和人类一样?
“不过,这是好事。”
阿贝多想了想,最终做出了如此的结论。
闲聊结束,在一番顾白看不懂的操作中,最终出现在阿贝多手上的,是一瓶淡蓝色的药剂。
“先把这个喝下去吧,这样就不会疼了。嗯,你可以理解为一层保险,避免再出现昨天的事。”
等顾白喝完,阿贝多伸出手:
“接下来你要做的是放松身体。”
他将手放在顾白的肩膀上,眼中闪过一抹沉思。
顾白耐心等待起来,荧和派蒙也在一旁看着不说话。
片刻后,阿贝多收回手,目光恢复了焦距,他慢慢吐出一句话:
“它,在复苏。”
没等顾白说话,阿贝多又喃喃道:
“越是了解它存在的方式,就越会感到好奇……那个将它创造出来的人,究竟是何等的存在……”
顾白和荧对视一眼,互相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完全听不懂啊。
好在这种情况只是持续了一瞬。
说完这句话,阿贝多又看向顾白:
“首先要说的是,我很抱歉,你的病确实和昨天的实验有关,但并不是多么严重的问题。”
“那它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是我误判了它的状态。”
显然,平时万事都有把握的阿贝多也是第一次碰上顾白这种异类。
他组织着语言,用容易理解的方式解释道:
“你体内的那个东西,我能感受到它的力量波动,如果从这方面讲,它的状态很虚弱。”
“因此,以炼金术的标准来看,我本以为它处于一个最初的阶段,也就是黑土,就像是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这样说能听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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