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原神,是旅店老板,压榨荧妹中 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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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认真起来,同时不屑地哼了一声。

男人成熟的标志是做好本质工作,刚才的挑衅不过是为了降落所做得准备,将身上碍事的东西扔下去,顺便让年轻的骑士们放松警惕。

一群容易上头的傻瓜们,如果为此真的认为我飘了,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哪怕是来自身后的攻击他也早有准备。

不排除对方同归于尽的可能性,他在大衣里他早就藏好了一个小型的喷射器,可以在一瞬间出其不备地尽数躲开。

小看你的敌人,就等着在泪水和鼻涕中惭愧吧。

看着近在眼前的峡谷,地面上小弟们朝他打着手势,只要成功落地,一切就会尘埃落定了。

怪鸟舔舔干裂的嘴唇,还真是期待那群骑士们不甘的样子啊。

他慢慢伸出手,仿佛能够触摸到前方的空间。

所以说,只要能到达那个地方……

……

时间仿佛在此刻定格,他张开双臂,迎接着风的怀抱,而身下不远处突然迸发出一道耀眼的火光,他下意识地回过头。

这一刻,无论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都情不自禁地停住脚步,张大嘴看着天空中上演的一幕——

“你……”

视野里是一片火光,周围是爆炸的声响,名叫怪鸟的男人哆嗦着嘴唇,就在他面前,一个黑发的男人从距离此处十几米的地面上一瞬间出现在空中,咬紧牙关。

然后男人从背后拔出长剑,身影腾空,一只手利落地斩断他背后的风之翼,另一只手将还没捂热的盒子提了回去,顺便咧开嘴露出一个笑容。

身体在下坠,大脑似乎停止了运转,五官变得异常清晰却又什么都听不清楚。

耳旁是呼呼的风声。

他看见那个黑发的男人似乎向他说了些什么,是一句简短的话,他努力地睁大眼,下意识去辨认着那道口型。

对方身上的风之翼似乎因为一瞬间升空的压力也不堪重负地散架了,两人就这样从空中向下落去。

在极速的下落中、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怪鸟好像明白那句话是什么了。

——你。妈。的。

……

尘埃落定,安柏与荧收起风之翼,在地上一个翻滚卸力,两人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又急忙向前方赶去。

安柏警惕地架起长弓,流火的箭矢向峡谷对岸射去,顾不上去查看那边的情况,她们经过怪鸟身旁,这个家伙早被摔得半死不活,此时正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地躺在地上。

荧见状狠狠地朝他脑袋补了一脚,向前看去,优菈正坐在地上,怀里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留有冰蓝色短发的年轻骑士正垂着头,哪怕是她们已经走到了不远处也没有任何表示。

难道是……

两人皆是心里一紧,飞快地跑过去,异口同声地大喊道:

“顾白!”

……

“顾白!”

着急的声音传到了优菈这边。

“喂,我说,你这混蛋到底要躺倒什么时候啊,她们都在喊你了!”

很遗憾,俏脸上并没有写满哀痛或者悲伤,反而是被一抹红晕和气恼取代,罪人小姐朝怀里正在抱着的男人大喊道。

在刚刚顾白落下来的时候,她稳稳地接住了对方的身影,巨大的后坐力顿时令两人后退几步倒在地上。

然后这个男人就捂着心口,虚弱地说一句“啊,我死了!”就不再动弹了。

只是平稳的呼吸声出卖了他。

想要用力把他摔在地上,但又担心因此出现意外,抱着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更何况这个家伙正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无耻的混蛋!!!

“哦,在喊我吗?”

顾白睁开眼,虽然正以公主抱的姿势被优菈抱在怀里,但不见他有丝毫尴尬地站起身子,拍拍衣服上的尘土,长舒一口气。

时间已经到了中午,阳光正是最好的时候,草地被染成金黄色。

吐掉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进嘴里的草茎,顾白伸了个懒腰,感冒的时候要适当活动一下身体,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错。

对岸的盗宝团已经没了人影,没能把他们一网打尽还真是可惜了。

他越过优菈羞愤的眼神,赶紧拉开距离,然后大笑着朝荧、安柏还有派蒙挥挥手:

“各位,终于结束了,回去后我请大家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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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了免费的一千字,真是抱歉了

月下龙奇潭 : 第79章 男人成熟的标志是做好本职工作

帮人就要帮到底,最起码顾白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这就导致在事情结束后,一行人回城的时间要比预计中晚了很多。

安柏并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回来,而是继续搜查起那伙盗宝团的踪迹。

优菈本来是想随她一起去的,值得一提的是,这位罪人小姐在和安柏说话时,也流露出难得温柔与正经的一面。

但安柏在得知优菈留下来是因为难得的休假后,就摆摆手笑着拒绝了。

于是回城的几人将文物归还教会,并顺便将怪鸟也送了过去,那家伙的样子根本就没办法押送到西风骑士团,总给人一种马上要咽气的感觉,只好先找到芭芭拉将他治疗好再说。

总之,在忙完这一切后,时间来到午后,顾白站在石板铺就的长街上,身后是荧、派蒙和优菈,该到他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说了请人喝酒就要请人喝酒,这点小事可不能赖账,至于时间为什么不是晚上,大概是现在的众人都来了兴致,并且手边又没有急事要做。

这个时间的蒙德正是最无聊的时候,各种意义上都是如此,这是天气变冷与午饭过后的时间点上所体现出来的通病。

全靠盗宝团愚人众之流为枯燥的生活增添一份色彩。

原本站在街上看流星的人群也大都消失不见了,一来是怪鸟飞得太快,二来是比起这种事,还不如多多关注自己的生活来得实在。

倒是有几个冒险家还在街头游荡,打听着流星的消息。他们总是嗅觉最为敏锐的一群人,对陌生未知的事物仿佛带有天生的好奇心,以为会有宝藏、想要借此捞上一笔的人也不在少数。

“那么,优菈老师,在贵族的礼仪中,这种时间与别人打招呼该怎么说?”

顾白随意地扫过街边的景色,顺便把荧妹推到他和优菈中间挡枪。

对方似乎还在因为自己掉下来的事而耿耿于怀,一路上时不时瞪他一眼,叫人怪害怕的。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称呼,给我正常点啊!”

很显然,优菈并不是开玩笑的最佳人选,她叉起腰,傲人的身材一览无余:

“还有,想学习贵族礼仪的事,你是认真的?”

“肯定是认真的,一开始我就是这么说的啊,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唉,算了……有时候真是猜不透你在想什么,真有事情的话记得好好说话。”

聪明的罪人小姐已经从往事中吸取了足够多的教训——顾白这人不理也罢。

但用相对低情商的话讲,就是彻底拿对方没办法了。

“好吧,听你的,其实我是想开家旅店的,为了更好的服务,所以才学学这些东西。”说着顾白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以后有空来找我玩啊。”

此举迎来了荧妹和派蒙奇怪的眼神。

那个……顾先生,你的旅馆还在仓库里躺着呢,拜托每次递名片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摆出这么理直气壮的姿态啊?

好像随时就能入住似的。

“原来是这样,你当时好好解释清楚不就好了,是觉得故意挑事很好玩吗?这个仇我也记下了。”

内心活动丰富的两只憨憨又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其实对于优菈刚才所说的话,她们从前也是这样认为的。

但在昨天听了顾白的解释后,才慢慢理解了对方这样做的原因。

这样想着她们不动声色地看了优菈一眼。

优菈小姐,这次你真的误会他了,顾先生的良苦用心你不懂。

“就是很好玩啊,不然你以为呢?”

啊?

仿佛什么崩塌了一般,荧妹和派蒙闻言顿时怀疑起人生。

“哼,懒得搭理你。”

令人意外的是,记仇怪小姐居然以果不其然的语气说出了这番话,她斜斜地看了顾白一眼:

“早就预料到你不会说什么好话了,只是这点程度,就以为我会被你气到也太天真了些。”

这样小小腹诽了一句,优菈对着名片打量了几眼,这个时间闲着也是闲着,更何况,尽管嘴上不情愿,她还是很乐意帮对方一个忙的。

“嗯,让我想想。”

她抱起胸沉吟片刻:

“真要准备从头学起的话你还是不要指望了,光是那一本厚厚的用语规范就足够让你头疼的,还是说些最简单基础的好了,也就是日常生活中的谈吐和仪态。”

“听好了,接下里的话我可只说一遍,像是今天这种天气不错的时候,如果按照旧贵族的礼仪,问候的用语一般会是这么说的——”

“愿和煦的微风轻抚你的脸颊……”

“哦哦,我差不多已经学会了!”

顾白叉起腰,拍拍优菈的肩膀:

“愿和煦的微风轻抚你的脸颊,我的朋友,这个仇我记下了!”

这话一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显而易见的了,荧和派蒙赶紧闭上眼,不忍心目睹那血腥的一幕。

然而优菈相当淡定地看着这一切,就像彻底变了一个人:“都已经说过了,这一套对我不起作用,我劝你还是不要把时间放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然后她转过头,以看三岁小孩的眼神扫过几人,露出不屑的表情。

此乃谎言。

这位罪人小姐背地里差点气疯了,银牙快要咬碎,心里仿佛有个叫做优菈的小人正踩着名叫顾白的小人的脑袋。

她发誓,如果能再次回到顾白掉下来的时间,她绝对会把对方抱在怀里,然后来一个狠狠的背摔!

“呃,是吗。”

顾白自讨没趣,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那还是继续好了,以和煦的微风……接下来是什么来着?”

优菈并没有接过这句话,而是说起其他事:

“对了,话说你真的要找我学这个,不论是代理团长,还是那位团书管理员小姐,应该都是比我更好的人选吧。”

“你刚刚也差不多意识到了,贵族说话的方式,哪怕是在日常用语中,也是要独特一点点的。

说着她两根手指捏了捏,至于这份独特到底是一点点还是亿点点就说不准了。

“不,我就认准你了!”

顾白斩钉截铁地立刻回答道,没办法,系统的任务罢了。

“对啊,优菈小姐说说看嘛,我和荧也很感兴趣呢。”

派蒙也跟着举手附和道。

“那好吧,如果到时候起了反效果可是你自找的。”

“还是从刚才的问候语说起,假如遇见了一个陌生的人,这种时候用朋友相称正合适。但如果是已经认识的人,就要用挚友了,至于其中的原因,大多是表面功夫,这点不用我说你应该也会明白。”

“像是和煦的微风这句话,看似是在形容天气,但其中也是夹杂着一点感情倾向的。”

“和煦本身就是一个让人感到温暖的词汇,这样一来,你和对方这次谈话的基调就定了下来,接下来你们所谈论的就会是一些轻松并不紧要的话题,这通常是用于闲聊时的问候。”

“蒙德是风的城市,愿微风轻抚你的脸颊,这句话也有祝福的意思在。”

“不过,我记得当初在家族中听一位老师说,其实它背后还有一层更深的含义在,有着不亲近也不疏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