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哦~”
千鹤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十分乖巧。
但没一会,她又开口:“真的没关系吗?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神崎裕有气无力道:“真的没事,你现在安静一点吧。”
“可是我看书里都说。。这个地方很脆弱的。。”
“呵,你知道它脆弱,为什么。。”神崎裕骤然握起拳头,音量也猛地抬起。
而千鹤被吓到,怯怯地缩了缩小脑袋。
也罢。
神崎裕泄气道:“其实也不算很脆弱,可大可小,可软可硬,人类的身体上再也没有比它更能适应不同环境的器官了。”
“可惜它的缺点就是大小不能控制,软硬也是。”
“要是能控制就好了,这样在你倒下来那一刻,我至少能让它规避一点伤害。”
千鹤微微张开小嘴,一脸惊愕。
她有点听不懂,但她大受震撼。
这算是一本正经地开黄腔吗?
不,应该是科普吧?
她偏过头,嘟起小嘴道:“对不起嘛~”
“呵。”
神崎裕冷冷一笑。
千鹤愈发委屈,伸出小手扯了扯他:“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嘛。”
她转过身,凑到他跟前,撒娇道:“要不我帮你吹一吹吧~吹一吹就没那么痛了。”
神崎裕眯起眼:“你来月经的时候,吹一吹能减轻你的痛楚吗?”
“不能。”
“那不就是了。”神崎裕翻了翻白眼。
这嫌弃和鄙夷的语气,千鹤脸上的笑容和讨好瞬间消失。
“哦,那随便你吧。”
真是说翻脸就翻脸,她当即躺下,背对着神崎裕,看起来是不打算搭理他了。
哼。
神崎裕也暂时没空搭理她。
因为真的很痛!!!
就算是真的金刚不坏之身,这地方也是自古以来的命门。
冷不丁地被砸一下,而且还是被砸个正着,这痛苦程度,是个男人都头皮发麻。
他继续掩面喘息,如苟延残喘的将死之人。
千鹤怎么会有困意呢。
躺着也不过是等他开口,好歹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吧~
自己又不是真的故意的。
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她瘪起小嘴,越想越委屈,干脆直接起身。
神崎裕反应及时,连忙拉住她。
千鹤心头微得意,扭头傲娇道:“干嘛?”
“求求你安分地躺着吧,我不想再来一次。”神崎裕哀求道。
他是真的怕千鹤经典复刻。
千鹤:????
她眯起的眼眸迸发出杀人的凶光,当即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道:“你这家伙,真是一点体贴都不懂!!”
虽然很生气,但她还是很有意识地避开了神崎裕的受伤部位。
闹腾了一会,千鹤眼巴巴地看着,缩在他怀里腻声道:“好些了吗?”
神崎裕揽着她的腰肢,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可算是勉强平息一些了。
“嗯。”
“真的很痛吗?”
“大概跟你刚刚差不多。”
“诶,骗人,怎么可能~”千鹤抿起小嘴,盯着萎缩的长枪:“连伤口都没有呢。”
在她的认识中,自己可是受伤了,有真切的伤口,而且实打实地出血。
出血的伤口,怎么也比不出血的伤口要痛!
真是简单的思维。
神崎裕也没有反驳,因为有些知识确实就如此。
他自己也不清楚女孩处女膜撕裂那一刻会有多痛,也不知道女孩月经来的时候有多痛。
除非他再死一次,然后变成一个女的。
“你可是大男人呢,不能那么脆弱,快快振作起来吧!”
千鹤见神崎裕还是苦着脸,当即化身打气的啦啦队,挥动着小拳,用软萌的可爱音调鼓励道。
这招还确实挺有效果。
千鹤挥动拳头,故意卖萌,恍惚间让神崎裕看到了千花。
而千鹤本来潜意识里就不觉得自己是可爱类型,所以这就叫讨好~
(嗯,尽管她其实是个撒娇狂魔。)
只能说每解锁不同的一面,都能带给他强烈的满足感。
如同在白洁的画卷上,添上笔笔属于自己的色彩。
她已经越来越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展现最真实的一面,这个姿态的千鹤,跟她在一之濑奶奶面前差不多了。
“好好好,振作起来。”
神崎裕拍了拍她的小脑袋,露出一抹浅笑:“但你也要帮忙。”
“诶?”
千鹤眨眨眼。
“不是你刚刚说帮我吹一吹吗?”
“才不要,你不是说没有效果吗?”千鹤瘪嘴道。
“心理医生并不能治愈外伤,但它却是不可或缺的医生。”神崎裕意有所指道。
千鹤闻言,明悟地点点头,旋即闪过一丝狡黠:“你想我当你的心理医生啊~”
“不是想,你就是我的心理医生。”
神崎裕艰难地凑到她脸前,然后吻了吻她的唇。
“既然你都说到这种份上,我就勉强帮帮你吧。”
千鹤心底窃喜,嘴角微翘甜蜜的笑容,便俯身,忍住羞涩,落到他的腿上。
长枪已经不再昂扬了。
它雄姿英发的强大还没来得及展现,就出师不利地遭到滑铁卢。
而又一次更加的靠近它,千鹤仍旧会闪烁出几丝好奇。
真的好神奇。
她试着皱起琼鼻,小心翼翼地嗅了嗅。
诶,味道也很奇怪~
神崎裕懒洋洋地靠着床头,见状不由得莞尔道:“你在做什么,当小狗吗?”
千鹤怡然自得道:“就是当小狗,小心喔,小狗最喜欢吃香肠了。”
她亮出洁白的牙齿:“一口把你咬掉。”
神崎裕意味深长地点点头:“也是,小狗好啊,咬一咬,磨磨牙,更健康。”
诶。。
千鹤俏脸微红,显然也想到了某些画面。
她嘟嘴道:“不是那个咬!是真的咬!!”
“?还有别的咬?”神崎裕疑惑地看着她。
诶诶诶。
气死了。
千鹤娇哼一声,不搭理他的揶揄,这家伙就是明知故问。
唔~
现在摆在她眼前的难题是:怎么吹啊。。
直接吹吗?
她本来想开口问一下神崎裕,但一想起他到时候嘴角噙住的玩味,她硬生生止住这个念头。
不行,不能再给他调侃自己的把柄了。
迟疑了一会,千鹤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吹!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可爱地呼出来。
呼~
凉爽的香风在萎缩的烧火棍四周萦绕,瞬间,这萎缩之势似乎被止住。
它开始慢慢地不受控制地由软变硬,那雄姿英发的态势重新构建。
千鹤发出一声惊呼,一脸纯真地看着他:“起来了诶。”
废话。。
不起来才是真的废了。
她咯咯地发出清脆的笑声,真如找到玩具的小孩般,开始认真地投入其中。
左边吹一下,右边吹一下,正面吹一下。。
倒下的旗帜昂扬耸立,长枪之势,再次划破天际,怒啸冲锋。
但对神崎裕来说,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
本来就还没有恢复完全,这一硬,顿时又痛了起来。
他一开始还打算忍一忍,毕竟见千鹤玩得那么开心,也好让她跟它培养一下感情,以后就能方便一点。
可越吹越是牢不可破,他着实顶不住了。
一个翻江倒海,神崎裕立马从床上起身,跳到床下。
千鹤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下意识地攥着床单,生怕自己掉下来。
待她回神,神崎裕已经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她转过身,略带迷糊道:“你要洗澡吗?”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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