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冬马和纱如遭雷击,小频率的肢体扭动已经不能满足她对痛感的宣泄!
她开始乱动,并且越动越混乱。
混乱之际,冬马和纱不知道怎么地就从靠着枕头变成靠着神崎裕的肩膀。
须知人在理智丧失的情况下,会做出一些毫无理智的冲动行为。
比如此刻。
冬马和纱明知道他是在帮助自己,但她下意识的对痛的抵抗还是令她忍不住对他产生埋怨。
于是冬马和纱张开小嘴,狠狠地咬住神崎裕的肩膀。
嘶!
这痛..女人的牙齿可是尖锐至极,特别是失控状态下,完全无法控制力度。
“啊~”
神崎裕也忍不住痛叫一声,这蠢女人不是让她做好心理吗?
真的是!
他气恼之下,力劲也大了几分。
“唔~”
冬马和纱重重地闷哼一声,像是赌气似的,继续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
两人轮着折磨对方,房间内顿时响起了痛苦的奏鸣曲。
窗外的鸟儿停在树枝上,它正在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看着床上的两人。
怎么回事?
听着听着,小鸟逐渐习惯并且适应。
嗯,毕竟它也听不懂,它只是一只小鸟啊~于是它扑闪着翅膀,迅速逃离这惨痛的现场。
奏鸣曲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才终于停止。
此时,局面变得诡异。
神崎裕当着冬马和纱的面直接脱下上衣,他看着肩膀处留下那一道道可见血肉的牙印,表情立马套上痛苦面具。
冬马和纱宛若小媳妇般乖巧,她蜷缩在床边,双手抱住自己的小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偶尔小心翼翼地瞥一眼神崎裕肩膀上的伤口,蔚蓝的眼眸闪过胆怯。
而不止是肩膀的伤口,还有从他背后延绵而至的,如沟壑般纵横的伤痕。。
这些伤痕已经结疤,有些已经变成新皮。
好似事情已经过去很久,眼前的伤疤却又如此刺眼,令和纱无时无刻都想起那令她心跳都近乎停止的一幕。
“看什么?”
神崎裕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看着新添的伤口,他的痛苦面具又开始了。
咳咳。
冬马和纱压低下巴,完全不敢反驳。
呜呜呜,又要被他嫌弃了。
她现在是半点对神崎裕说“不”的权利都没有了。
如果说之前,她面对他还能稍微有点硬气的话,现在是一丝一毫都不存在。
他对自己的照顾,已经是彻底基于两人之间的关系,而跟自己的母亲,也跟他的母亲没有一点关系。
正是知道他对自己的付出有多少,自己给他带来的麻烦有多少。
所以冬马和纱才提不起一丝一毫的硬气。
估计神崎裕现在把她揍一顿,冬马和纱也会乖乖地躺好给他揍。
这也没办法,比较自己闯得祸实在有点大。
那可见血肉的伤口,冬马和纱自己看着都觉得狰狞。
嘶~
神崎裕拿纸巾按住伤口,等血差不多止住的时候,痛感也随之减缓一些。
他看着一旁乖巧可怜的冬马和纱,顿时就被气笑了。
“我寻思着你要是下嘴再狠一点,今晚下半夜躺在床上叫苦的应该是我了。”
冬马和纱吐了吐香舌,可怜兮兮地瘪嘴道:“我也不想的。”
“呵。”
神崎裕冷笑一声,吓得冬马和纱赶紧露出讨好的笑容。
呼~
神崎裕等痛感再弱一些,才坐下,就坐在床上,坐在冬马和纱身旁。
他丢掉纸巾,上面沾染的鲜血让冬马和纱既心疼又愧疚。
她怯怯地看着他,小声道:“你..你还好吗?”
“死不了。”
神崎裕轻声道。
他看着她问道:“怎么样?肚子还痛吗???”
冬马和纱摇着头,露出一抹明媚的浅笑:“好很多了。”
“果然,你还是笑的时候好看,像是冰山融化一样。”
“不过看来我的老偏方还是很管用的。”神崎裕撩起她的秀发,打趣道。
“嗯。”
冬马和纱这次没有丝毫的反驳,反而目光温柔地附和他。
“那就行。”
迎着她温柔的目光,他突然笑了笑,低声道:“你刚才叫得好大声。”
冬马和纱俏脸微红,噘嘴道:“你不也是。”
“哈,这不挺好的吗?”
他揉了揉她的秀发,柔声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把你抱过来了吧。”
“要是被别人听见,还以为我在杀猪呢。”
冬马和纱娇羞地拍了他一下:“你才是猪。”
旋即她目光一凝:“诶,原来你不是想占我便宜啊。”
神崎裕:????
“我的意思是。。就是。。照顾我的意思。”
冬马和纱扭捏地解释着。
“呵,我要是想占你便宜还需要用那么多借口吗?”
神崎裕直接将她推倒,然后压住。
“看,现在你还有反抗的能力吗?”
冬马和纱真是一点都不反抗,反而抬起小手抚摸着他满是汗水的脸。
看着他新添的伤口,她有些心疼。
“没有呢。”
“所以说,不要总是这样曲解我。”
“嗯呢~”
额。。。
好乖的忠犬。
这一时间倒是让神崎裕束手束脚起来。。。。。
“不过像刚刚那样挺好的,有什么不必老是憋着,也不用太逞强,感到不开心就大声地叫出来,怕单纯的大叫丢脸的话,那就去唱歌。”
“很多事情没那么艰难的,只要你别总是选择一个人去承受所有东西。”
冬马和纱看着他,只听见她那清冷的嗓音下藏着的温柔。
“你在我身边的话,我就不会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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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八章:树洞的作用!
“那我不得累死。”
神崎裕大大咧咧地转身躺在和纱的身旁,略有些煞风景地说道。
和纱没有生气,而是很认真地解释道:“又不是让你一直都在,就是当我需要你的时候。。”
“怎么听着又变成工具人了。”
神崎裕打断道:“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在,你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不在。”
“和纱小姐,我可不是你家的钢琴啊。”
他自然不是认真的,就是故意来打趣和纱。
和纱不和他计较,低头依偎在他的肩上,低声道:“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知道就行了。”
“要不你还是搬过来和我一起住,这样似乎更贴近你的要求。”
神崎裕忍不住发笑:“当个保姆好像也不错,我还没有试过这样的体验。”
冬马和纱嘴角微扬,有点调侃的笑意,但不开口,只是目光炯炯地看着神崎裕。
“这样看着我干嘛,不想搬进来吗?”
“别总是这样骗我,我知道你不想我搬进来。”冬马和纱笑着揭穿了神崎裕的伎俩。
“我也知道你的意思,让我不要一直只会依赖你,也要学着自己成长一点,对吗?”
她伸出小手,徘徊在自己落下的牙印之间。
她不敢去碰,生怕会弄疼神崎裕。
神崎裕揉了揉她的秀发,轻笑道:“嗯。”
“就像我刚刚说的,心情不好的时候别总是闷着,像个葫芦一样。”
“你可以跟我说,如果我有事,你可以换个方式发泄一下。”
冬马和纱眯着眼,有点享受他的抚摸。
“我当然有发泄的方式,不然你以为我干嘛天天都弹钢琴。”
“嗯?”
和纱眸间闪烁狡黠:“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有那么喜欢弹钢琴吧?”
神崎裕呵呵道:“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专注认真的“艺术家”性格。”
“噗~”和纱莞尔道:“喜欢钢琴是真的,但还没喜欢到无时无刻都弹的程度。”
“算一算我也弹了十几年,怎么可能会不厌倦呢。”
“只是不弹它也没别的事情可做,连睡觉睡多了都头疼。”
“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朋友,也不喜欢出门,所以啊,这也算没办法吧。”
钢琴是和纱最大的兴趣,也是她引以为豪的技能。
她确实很喜欢,但这些年来,支撑她继续练习的似乎已经不再是热爱了。
有因为无聊要打发时间的无奈,也有希望自己有一天超越冬马曜子,将冬马曜子踩在脚下的复仇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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