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玩坏了的死神
有着一块碎片击中了旁边的桌子，一瞬间半个桌子就伴随着飞散的橙色火花消失了。
想也没想，直接将能力使用到了极限，在整个空间都被碎片覆盖之前，绢旗最爱以背叛一般的气势对其他几个人发起了攻击，在诡白色的护壁背后，简直就像是演电影一样的，四个人唐突的飞了出来，朝着周围落下。
而片刻后，伴随着接连不断迸溅出来的橙色火花，最后的娇小少女——绢旗最爱——才被抛飞出来。
就算是被反坦克地雷直接轰炸都无所谓的娇小少女现在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破洞，破洞下的肌肤染满了红色。
瘫倒在地上的她努力好几次想要爬起来，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在这一次莫名其妙发生的冲突中，绢旗最爱成为了最大的受害者。
另外一边，面对同样的攻击，一方通行想的却根本就不是防御，正好相反的是，他反倒是发起了突袭。
与他的背后，使用了与科学截然不同的法则，漆黑的双翼骤然之间迸溅了出来。
犹如杂乱无章的线条肆虐而组成的黑翼从低端被染上了更加圣洁的颜色。
可一方通行本人却像是等不及一般的直接就将黑翼朝着芭德薇挥洒了过来。
沿途所有的水之短剑全部都被黑之翼摧毁。
就连白色也只是将黑翼侵占到一半，黑翼就已经将芭德薇完全吞噬了！
轰然的黑翼带来了比芭德薇要更加恐怖的破坏力。
可仅仅只是出现了几秒钟的黑翼或者说黑白翼消失之后，一方通行却恼火的一拳砸在地上，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因为，在本应该击中敌人的位置上，那个金发碧眼少女的身影却奇妙的消失了。
第二十章 亚雷斯塔早已经自顾不暇
以旁观者的视角来说，或许有些过于虎头蛇尾了，即使勉强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搞不清楚这其中的细节如何。
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变成了现在这样。
但这样的疑惑注定不会有人特意来解读。
时间已经到了十一月，吹来的风也夹杂着寒意。芭德薇的金色发缕在风中微微摇曳着。
先前展开的战斗并未让她的情绪出现多少变化。而她本人也并未对自己身为魔法侧的一员而在学园都市内部大闹一番有丝毫的担忧。
不论是所谓的「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胜利者」还是所谓的「科学与魔法之间隐晦的规则」，这些都不被她放在眼中。
在芭德薇的身后，跟着一群黑衣人，而跟在芭德薇身边后半步距离的则是同样穿著黑色礼服、围有领巾的金色卷发男性，看起来有20多岁了。他是马克o史佩斯。
黎明晨光的主宰是年仅十二三岁左右的芭德薇，而他则是芭德薇的副手，是黎明晨光的干部。
他们现在正在前往学园都市内的某个高档宾馆的路上。
正确的来说，今天并非是他们刚刚来到学园都市的日子，而是在学园都市秘密进行了必要的调查之后，常识性质的展开活动的日子。
“本来想利用与学园都市超能力者的战斗将甘泉祐给引出来。结果没想到接连将一方通行乃至有滨面仕上牵连进来，也没有看到他有所行动的样子。
也就是说这两个筹码加起来还不够吗？要试试看再加上一个上条当麻？亦或者是禁书目录？”
表情并没有多好看，芭德薇似乎因为烦恼而无意识的轻轻咬着自己的食指，一边咬着手指头一边嘀咕着说道。
根据黎明晨光调查到的内容，在第三次世界大战时期，不管是一方通行还是滨面仕上，都与甘泉祐有着较为密切的接触。所以作为常识之一的，才会与他们进行非必要性的接触。
不然，即使是学园都市的第一位，芭德薇也不可能与他一路从第十学区打到第七学区。
能不能轻松打败一方通行什么的暂且不提，如果芭德薇真的不想，那她完全可以随时离开。
两个人的战斗跨越了漫长的距离，持续了较长的时间，还造成了严重的破坏。
最后，不只是一方通行，还将滨面仕上也同样牵连了进来，至于其他的则都是添头而已，有和没有都无所谓。
然而，不管是学园都市还是芭德薇等人想要引出来的甘泉祐，这些全部都没有任何动作。
“我觉得即使是再加上上条当麻与禁书目录也达不到我们想要的效果。”
跟在芭德薇身后的马克认真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从我们这边观察到的来看，上条当麻虽然察觉到了甘泉祐消失的事实，但却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代表着，即使他知道了，也只不过是成为行动的一员罢了。”
“确实是这样，相比之下，上条当麻反倒是最不需要担心的个体。”
“不过，老大你非要使用这种方法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了。”
“嗯？”
“珍妮与菲布理。甘泉祐的「女儿」。如果对这两个孩子动手，那甘泉祐出现的可能性将会比上条当麻他们三个人加起来都要大。”
“呃……”芭德薇微微一峥，她微微皱起眉开始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没有立刻出言阻止而是在思考，这本身就代表着她已经对马克的这个提议动心了。
但，最后芭德薇还是放弃了这个方法。
“如果做到那种程度，也就代表着彻底翻脸了吧。”
“呃……”马克微微低下头，没有发出声音。提出这种意见，是因为他是黎明晨光的马克o史佩斯。而在这里低头不发出声音，则是因为他是马克o史佩斯。
“不过姑且也还算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如果到最后也没有办法也就只能这么做了。先将其列为最终方案吧。
现在的我们还有一定的活动时间。虽然与一方通行还有滨面仕上的战斗并未将甘泉祐引出来，但我同样将甘泉祐已经回到学园都市的信息刻意交代给他们了。
从明天开始，不管是为了保护甘泉祐还是为了寻求真相，那两个人也会同样加入到寻找甘泉祐的队列中吧。”
“然后呢，我将一方通行引开，你们在另外一边调查到了什么？”
被一方通行堵门之后，芭德薇将一方通行的注意力全部都牵引到了自己的身上。而趁着这个机会，马克等黎明晨光的成员则继续进行调查。
“虽然还没有确定消息的真伪，但甘泉祐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在和学园都市暗部的某一角进行接触。”
“接触的目的呢？”
“关于这个还没有调查到。毕竟这是学园都市的最暗部，不是我们想就可以轻易接触到的。不过……”
“嗯？”
“在调查的过程中，似乎出现过有幽灵进行干涉的迹象。但一般的幽灵是没办法对我们产生影响的，我认为这或许也是调查的一个介入点。”
闻言，芭德薇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从这方面继续调查吧。时间确实还有一些，可如果继续耽误下去，我们就会错失搞清楚真相的机会。错失掉搞明白在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机会。”
跟在芭德薇身后的马克欲言又止。但想了想最后还是将现在的疑惑给说了出来。
“不过我们这样在学园都市内行动真的可以吗？即使我们并不怎么在乎学园都市胜利者的立场，也不在乎科学与魔法之间的约定。但在调查的途中，学园都市进行反击和防卫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吧。”
马克的疑惑让芭德薇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不是笑出来那么简单，她在大街上捧腹哈哈大笑，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
那笑声到最后变成了嘲讽。
但，并不是对马克的嘲讽。
“马克，你以为我们已经进入学园都市几天了。如果学园都市想要做什么，早就采取应对了。
但事实上今天我与一方通行战斗到那种程度学园都市也没有丝毫动作。这让我在同时确定了一件事。”
“呃……”
“亚雷斯塔所谓的「计划」误差已经超出允许范围了。第三次世界大战，虽然以右方之火掀起的，但一定也是亚雷斯塔计划的一部分。
但是，那情况实在是过于复杂了。包括我们到现在都没有彻底了解全貌。
也就是说，亚雷斯塔的计划同样因为这种混乱与复杂，误差已经超过了能够调整的极限。他现在可能如何修正错误，要往哪个方向努力都不知道了。”
“也就是说，他明知道我们在行动却不加以阻止，是希望利用我们解开错综复杂的谜题，理清楚一切之后再实施具体的行动吗？”
“我有听说过，在世界大战时期，亚雷斯塔就曾经下达过不惜一切代价，哪怕仅仅只是回收尸体都可以也要将甘泉祐回收的命令。
这本身就代表了一件事，那就是在亚雷斯塔的计划中，甘泉祐出现在俄罗斯战场上……
不，是一定程度主导世界大战的走向，本身就是他预料外的情况。
仔细想来，关于这份误差，可能从甘泉祐当初借助我们的力量离开学园都市就已经开始无法抑制了。”
如果说，世界大战前期，是以上条当麻的右手为轴心，也就是以上条当麻为中心进行的话。那在世界大战的最后，有一个人将轴心强横的夺走了。
那个人，就叫做甘泉祐。
不仅仅是上条当麻，就连右方之火的部分也是一样。那个少年就那样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夺走。
仅从世界大战的结果来看，右方之火的计划实时就是虎头蛇尾。
而伯利恒之星也没有演变成星球级别的灾厄。不能算是多好的结局，但也是不能奢求再好的结局了。
但这也仅仅只是以世界大战的角度来看。
在世界大战的最后，在那可能并不漫长，有可能只是几个小时，甚至几十分钟时间内发生的事情。被封印在了某个黑匣子之中。
正是这短暂的瞬间所发生的事情，将现今世界的未来改变了。
没有人知道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也就没办法推算出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的可能性。这一点，芭德薇、亚雷斯塔，都是一样的。
黎明晨光堂而皇之的在学园都市内行动并造成破坏，亚雷斯塔没有行动。
与其说是不想，倒不如说不能。
在他的计划已经大幅度偏移的情况下，哪怕只是这点程度的行动对他的计划会造成怎样的影响，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抬起头眺望着比星空还要璀璨的夜景，芭德薇从心底浮现出恶意的笑容。
“既然亚雷斯塔想要利用我们，就让他利用个够吧。只要他还有自信能够控制一切就行了。而我们，则必须要搞清楚甘泉祐的真正想法以及他对于现在这个世界的看法。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我们要确定，甘泉祐的变化与行动，是否与格雷姆林有着直接的联系。”
第二十一章 找不同
上条当麻在学园都市的街头乱逛，非要说目的地倒也没有。但要说闲逛也不太适合。
或者换句话来说吧，上条当麻正为了寻找什么在学园都市的街头行动，但因为没有更多的线索，所以才采取这种近似于撞运气的寻找方式。而因为对自己的运气有着相当的逼数，所以上条当麻显得相当的放松。
毕竟对于上条当麻这个人来说，一切与运气沾边的东西都可以概括成两句话——
运气好的绝对与上条当麻无关，运气差的上条当麻想跑也跑不了。
如果是好事，上条当麻绝对不可能碰上，如果是坏事，即使上条当麻躺在家里也一样会追到他家去。
所以上条当麻现在佛系的很。
昨天晚上，上条当麻又惯例式的跑去了甘泉祐的家里找甘泉祐。
这是在返回了学园都市这几天之后养成的习惯。这一次依旧没有找到甘泉祐，却意外的与御坂美琴碰上了，然后他们两个人又在甘泉祐的家里遭遇了佐天泪子。
从佐天泪子那边得到了一些她现在正在调查的内容。以佐天泪子的说法，是她也不能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假。只能说有尝试调查的价值。
于是，不只是佐天泪子，上条当麻与御坂美琴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在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开始了漫无目的的调查。
不过上条当麻有一点没想通。
那就是自己是属于逃课跑出来的，佐天泪子小朋友也有在好好上课。
那……御坂美琴这个名校的学生是怎么在大白天堂而皇之到处乱跑的！她就不怕被逮住通报批评吗！
“所以说，果然一无所获啊，也就是说是属于好事吗？”
上条当麻现在坐在了路边小广场的长椅上。往前看去能够看到在小广场上跑来跑去的小孩子，小男孩小女孩凑在一起玩耍，露出天真无邪的笑脸。
只是看着他们就让上条当麻升起了一种「啊，那也是我逝去的青春啊」这种酸臭的感慨。
不过等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手中犹豫了好久才拿出最后的资金买的一小瓶两百cc的小型宝特瓶乌龙茶。
这种感慨就被无情的现实击败了。上条当麻，虽然还仅仅只是一个高中生，却已经提前感受到了大人的悲伤。
就是那种拎着纸尿裤与奶粉，看着柜台上的新款刚大木和游戏却只能看看的那种悲伤。
在这里的只有上条当麻单独一个人。茵蒂克丝并没有跟着上条当麻一起。
虽然茵蒂克丝也有想要跟着上条当麻一起出门的想法，但上条当麻考虑到自己也是无所事事的到处乱转，茵蒂克丝跟着自己也蛮无聊的，就让茵蒂克丝呆在家里看魔法少女了。
据说是最近大受好评的什么《魔法少女小圆脸》，是上条当麻从蓝发耳环手里面借过来的蓝光碟。
蓝发耳环将碟片给上条当麻的时候，拍着上条当麻的肩膀对着上条当麻竖起大拇指，用耀眼的笑容向上条当麻保证这是一部温暖人心的作品。
上条当麻也希望茵蒂克丝能够感受他给予的这一份温暖。这样也就不愧他舔着脸去找蓝发耳环借碟片了。
就是，即使是这样，在上条当麻出门的时候，茵蒂克丝还是表露出了相当不满的态度，这让上条当麻有些费解。
出门这么累，在家里看最喜欢的魔法少女她不香吗？真搞不懂现在女孩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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