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空大魔王
体内有两条魔术回路......消失呢!!?
Archer脸色大变,魔力顿时运行紊乱起来,但手中仍旧迅速投影出雌雄双剑,扭肩砍去。
虽然看不到,可凭借多年的战斗经验积累的“心眼”,他能完全想象出接近自己的人的所在位置。
然而让他更加惊骇的事情发生了,在砍落的过程中,干将·莫邪竟然化为了粒子消散了。
噗——
双刃消失,胸前门路大开,随即Archer就感受到一股巨力冲击胸膛,接着像是炮弹样横飞了出去。
叶悠的形体逐渐显现出来,保持出肘的姿态。
——八极拳·顶心肘!
再给自己施加了数个强化buff后,他的一击堪比千斤顶瞬间释放的爆发力。
而卫宫消失的两条魔术回路,乃是「无之领域」覆盖下产生的效果。
「无之领域」延展,想要“湮灭”物质界“具有灵性的生物”是十分困难的,但是对魔力最为敏感。
因此只要被叶悠接触,“湮灭”的第一要素,便是魔力器官。
但只要知道这点,留心防备不被叶悠接触,就可以轻松破解。
可谓是“初见杀”的招式。
迪卢木多和征服王目瞪口呆的看向叶悠。
这又是谁?
完全没有感知到他的气息。
Assassin?
不,从者之间可以相互感应。
可如果具备规格外的「气息遮断」,是否就能屏蔽感应?
毕竟他刚才可是接近到Archer身边发动攻击,都没有人注意到他。
此刻的卫宫不仅身中剧毒,还被消除了两条魔术回路,叶悠的一记顶心肘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成为了强弩之末。
但叶悠不急着上前收割,临死反扑是很危险的。而且,还要提防潜藏在暗中至今还未现身的御主。
静静的等待毒性发作就好。
也不担心他逃走,英雄王承诺了会堵住他的去路。
即便被御主使用了令咒强行转移,叶悠也相信英雄王能够找到他。
这是两个信守诺言的人之间的特有默契。
“小主人,那打倒Archer的家伙是从者吗?”魁梧的壮汉朝身边的瘦弱的小白脸问道。
一旦成为与英灵定下契约的御主,都被授予了可以看透其他从者能力值的透视力。圣杯战争邀请英灵参加,并只授予了御主这种特殊的能力。
从者之间可以相互感应,而御主可以看穿能力值。
只要让御主获取足够的信息,然后就能制定战略,使战况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
可是——
“......无法判断。根本判断不出来。”韦伯注视着叶悠,慌张的摇头。韦伯不是从者,也不会夜视的魔术,黑夜下,他看不清叶悠的脸庞,
“那个黑色家伙呢?”
“我看不出他的身份!那个黑家伙、肯定是从者。可......我完全看不出他的能力!”
听到韦伯狼狈不堪的辩解,Rider皱起眉头,再次凝视黑骑士。
而黑色的不详影子,与骑在战马上的阿尔托莉雅已经短兵相接。
黑色的铠甲看不出有任何特征和个性,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暗示身穿黑装的人的身份——不、还不如说是越看越不清楚,越看越模糊。
就像在放映失焦的影像一样.黑色铠甲的轮廓总是变得模糊不清,有时两重或三重的身影会重叠在一起。总觉得那个身影是一种幻觉。
那个身影不仅影响了视觉,甚至了影响到了御主的透视力。那个英灵带有可以使自己的身份变得模糊不清的特殊能力或诅咒。
“那个家伙好像也是个难缠的敌人呀......”
韦伯刚说出这话,就看到全身笼罩在漆黑铠甲的从者,被阿尔托莉雅一枪挑飞。
“——什、什么!”
韦伯颤抖般的惊讶出声。
这碾压般的能力值,真的是从者吗?
如同缠绕着诅咒般的漆黑从者,被挑到半空,然后又轰然坠落。
他借着下落的重力势能,再度朝阿尔托莉雅袭去。
骑士王一扬缰绳,驾驭着战马朝天空冲刺。
圣枪——突击!
轰。
两者相接,然后在半空中像是位移般,相互交错了位置。
骑士王踏在空中,而扭曲的黑影将至了地面。
咔的一声——头盔碎裂。
显露出里面苍白病态的脸庞。
阿尔托莉雅微微眯起眼睛。
兰斯洛特卿本是那个受众人景仰,独一无二的“湖之骑士”。
他原本是那个受众人景仰,绽放在骑士道险峻峰顶上的花朵。他的身影和做派,曾是所有骑士为志向的人们的至宝。
而他却委身于狂乱。红色的双眸翻滚着憎恶,同时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原本侍奉于阿尔托莉雅的圆桌骑士团的一员,此刻却向她拔剑。
“兰斯洛特卿。”
天空中骑着飞马的阿尔托莉雅昂首挺胸,注视着下方狂乱的臣子,神情淡漠道:
“卿,为何向我拔剑?”
“Aaaaaaa——”
回应的,只有狂乱之语。
阿尔托莉雅语气中似乎有一丝悲伤,
“卿,为何如此悲伤。”
“Aaaaaaa!!!”
仍旧是无意义的嘶吼。
漆黑的人影头发散乱,朝着天空撕心裂肺的喊叫。
然而阿尔托莉雅的心,似乎明白了什么。
虽然没有任何称得上有意义的交流,但你这个阿尔托莉雅,仍旧察觉到了那份扭曲的愧疚,以及那份无论如何都不能从“生”中解脱的痛苦。
骑士王缓缓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圣青色的眸子盈满了威严与肃穆。
“我明白了,兰斯洛特卿。”
手中的圣枪高高举起,战马迸射出星辉般的魔力。
王如同宣告般——
“就由我,亚瑟王,亲手终结你——”
的痛苦。
******
PS:看了下悬赏力度,好像完全不用担心还不完。
第64节 第63章 虫爷又要死了?
星辉在夜空凝聚,煌煌如天日。
间桐脏砚站在月光照射不到的阴影处,拄着拐杖,眼神阴鸷的盯着远处的战场。
这是一个木乃伊般干瘦老者,穿着青色与灰色搭配的和服,驼背的矮个儿,深陷的眼窝中折射残忍的精光。秃头的形象,简直就是人型虫类。
像是皮包骨的手抓捏着木杖,发出咔咔作响的声音。
内心已然愤怒到了极限。
至今为止,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从者发疯似的冲了出去。
Berserker的确会理性蒸发,但在召唤之初被囚以锁链,而他则是手掌囚绳之人,从者会服从其命令。
倒不如说,没有理智,反而更加服从御主的命令。
但是,刚才却像疯狗一样冲了出去,任由他怎么呼唤,也不受控制,打乱了间桐脏砚的一切部署。
“该死的疯狗!”
间桐脏砚低声发出咒骂之语。
同时,场中的局面,也让他无比凝重和心惊。
Berserker的“狂化”会以剥夺理性为交换,对从者进行超越英灵性能的强化。
从理论上而言,是攻击力最强的从者。
然而,那个骑着战马的是怎么回事?
在与Berserker的对抗中,竟然全面占据上风?
不止有骑着战马的光辉英灵,还有那个疑似Assassin的男人,间桐脏砚以为纵观全场,却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到来,即便是此刻,也看不清他的真容。
“该死,怎么会出现这么离谱的情况。”
嗯?不好。
Berserker要与骑着战马的光辉英灵一决高下,现在可没那个时候。
“只能使用令咒了。”
Rider和Saber惊愕的站在原地,无论是刚才的Assassin袭击Archer,还是现在的Lancer对决Berserker,都有些超乎他们的想象。
而暗中似乎还有个金色的英灵。
所以静观其变,无疑才是上上策。
阿尔托莉雅注视着下方的兰斯洛特,她清楚的明白,这个兰斯洛特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位湖之骑士。
但“圆桌骑士”是“亚瑟王”的臣子。
胸怀宽广的王,应当理解臣子的心,也必须看到臣子的痛苦。
他的灵魂在哭泣,像是被厉鬼般拉扯、扭曲。
他无法靠自己完成救赎——阿尔托莉雅理解的到了这点。
于是闪耀人心的星辉在聚集。
狂暴的兰斯洛特仰望星辰,眼中闪过一丝解脱。
虽然形象不一样,但毫无疑问,那就是亚瑟王。
他仍旧被过去咒诅的记忆折磨。
骑士兰斯洛特与亚瑟王的王妃格尼薇儿相爱——阿尔托莉亚却没有将这无可解脱的不义行为视作背信弃义,这一切都是因为王隐匿了性别造成的。必须终身背负这一矛盾的,是格尼薇儿。
然而阿尔托莉亚却理解这份牺牲的沉重,并对他表示宽恕。
然而——骑士所要的并非理解与宽恕。
他深知自己犯下的罪孽。
被愧疚和悔恨填满的兰斯洛特,当时是想让亚瑟王亲自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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