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那一抹绯红色
也只是要比卡卡西差一些,要比猿飞阿斯玛强不少。
想到这里日向日足更心塞了。
宇智波一族后继有人,而日向一族无需多说。
唯一能够撑得起场面的,也只是日差了,而是自己私下教授了柔拳奥义,不然就算是资质再好,也是要蹉跎一辈子。
日向日足心中有着忧虑,宇智波一族自第三次忍界大战后,万花筒写轮眼出现后,仿佛是打破了界限后,天才不断涌现。、
以往能够齐名的日向,已经跟不上了,等到二十年后,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带土还有宇智波鼬成长起来。
宇智波富岳也是当打之年,而日向呢?
被困在笼子中的鸟儿,是无法展翅飞翔的,日向一族想要强大,是必须要做出改变。
打破鸟笼,来到蓝天之下,才能够真正翱翔。
为什么就出生快上那几秒?
就决定一生的命运。
日向日足缓步朝着日向族地走去,微微仰头看向天穹,日差你不解,我也不解。
这一切终究该结束了。
日向日足缓缓收回目光,回到了日向族地后,来到了一处密室中。
看着已经单膝跪在地面上的族人,日向日足沉默良久,这才开口讲道:“困在笼子中的鸟儿,渴望的是自由。”
日向日足伸手朝着额头一撕,绿色的咒印浮现出。
“自由。”
“从今日开始。”
“是,日差大人。”
忍者消失不见,密室空荡荡下来,唯独留下一人。
日向日足再伸手,那绿色咒印已经消失,额头重新恢复光洁,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265.第一百一十章 杀大名]
密室。
一片寂静空旷。
轻快步伐响起,一位脱下木屐,只穿戴鞋袜的宇智波富岳走入,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和服,紫色绸带束腰。
走到榻榻米上跪坐下来,端起茶盘上面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目光深邃的注视着,双眼纯白的日向日足。
良久,宇智波富岳开口讲道:“我从来没有想到,一直暗中合作的神秘人。”
“竟然会是日足君。”
“这让我对日足君的印象大为改变。”
“原本我以为日足君,不过是中人之姿,一名守护犬,一辈子庸庸碌碌,甘愿的沉溺于日向的荣光中,成为束缚族人鸟笼的绳索。”
“但现在看见日足君,我发现错了。”
“我要在这里向日足君道歉。”
“日足君是一位伟大的忍者,也是一名肩负责任的族长,敢于打破传承上千年的宗族礼法。”
“身为宗家家主,却是为分家考虑。”
日向日足把宇智波富岳放下的茶杯倒满,挽着自己宽大衣袖,放下了茶壶后,衣袖自然下摆,平和注视着宇智波富岳,徐徐开口道:“笼中鸟,这是先辈对后人的爱护。”
“正是因为笼中鸟,我日向一族才能够传承几百年屹立不倒,但太久的时间,再好的制度,也会因为时间的流逝,从而开始腐朽。”
“笼中鸟已经是宗家,开始欺凌分家的手段。”
“分家生来是分家,生生世世都是分家,根本看不到丝毫希望,这一种制度太黑暗了。”
“这已经是束缚,是我们日向一族的鸟笼。”
“只有打破鸟笼,才能够自由在天穹之下展翅飞翔。”
宇智波富岳轻笑一声,无悲无喜的开口道:“没有了笼中鸟的束缚,白眼血继限界可就要外流了。”
“不像是宇智波的写轮眼,要是没有宇智波血脉,冒然移植写轮眼的话,不会获得任何好处不说,还会遭受写轮眼侵蚀。”
“没有办法关闭写轮眼,日日夜夜都要承受侵蚀,早晚会不堪重负,实力开始大幅度的倒退,严重的话会英年早逝。”
“而你们白眼外人移植的话,难度并不是太大,哪怕是没有日向血脉,白眼的效果下降,但也会引起疯狂掠夺。”
日向日足神色肃穆,凝重开口讲道:“笼中鸟的破解之法,早已经被先辈给摧毁掉了。”
“已经无法去判断,是宗家想要继续奴役分家,不想分家有反抗的能力,还是担心安全,怕被忍界专门盯住猎杀。”
“现如今日向一族,想要打破笼中鸟束缚,唯有新生一代,不去刻上笼中鸟咒印。”
“这种方法我思考过,是不可行的。”
“白眼和写轮眼不一样,写轮眼开眼难度不小,能够开眼的在宇智波当中,也是少之又少。”
“可白眼开眼难度低,基本上日向一族族人,都能够轻松开眼。”
“忍者学校毕业,十二岁肯定已经开眼,外出村子执行任务,要是被盯上后,肯定无法幸免于难。”
“所以这一种方法是不可取的,我在日向一族,历代家主当中也只是中庸者。”
“光是公开提议改革,都没有这样胆量。”
“我不认为自己能够完成改革,彻底解开笼中鸟束缚,所以我打算全部都刻上笼中鸟咒印,再也没有分家和宗家。”
“把激发笼中鸟咒印的方法,也直接给摧毁掉。”
“全族一视同仁,虽然还有笼中鸟束缚,但已经能够扫空大半日向一族的黑暗。”
“余下的部分,彻底改变日向一族,挣脱鸟笼束缚,就交付给后人了。”
日向日足说的认真,同时神色也轻松下来,这隐藏在心中不知道多少年的秘密,终于有人能够倾诉,担负的重担卸掉,整个人浑身轻松下来。
宇智波富岳冷笑连连,认真的注视着面前日向日足,这位自爆其短,其说来说去,对于日向一族的改变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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