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秋刀鱼的滋味
可现在看来...
切尔茜露出笑容:“我知道了。”
安逸...做的或许是对的。
“安逸大人的副官?等等,我这里也有东西...”
“拿去一些带给安逸大人吧,副官大人,反正我这些东西都不值钱。”
“实在不好意思,请您稍等一下,我女儿也一直喜欢安逸大人...”
她就这样一路走过贫民区。
同时,也有一路贫民区的人追随。
她抬起头,看着帝都的夜空。
寒风从头顶呼啸。
天空寒星点点。
帝都的冬日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但是为什么呢...
切尔茜在心里发出疑问。
她转而看向手中的以及身上挂着的大包小包,接着又拉了拉脖颈处贫民区里虽然做工粗糙,有些刺脖子,但却厚实温暖的围巾。
在帝都的冬日中。
她不仅感受不到寒冷,甚至还感到有些温暖...
“倘若每个人都能吃饱肚子,你觉得他们还会冒死造反吗?就是因为连基本的活都不活下去了,人民才被迫做出了选择。”
安逸平静的声音似乎在她的耳边响起。
吵得切尔茜心里乱糟糟的。
“真是的...”切尔茜轻轻地跺着脚:“这种时候都还要教育我吗?”
安逸?
......
穿过贫民区,来到平民区,接着前往富人区,最终进入皇宫范围,来到内政官办公室前。
这是一段冗长的路程。
至少切尔茜拿着这么多东西是累得要死。
虽然手中的东西都是市场上随处可见的便宜货,但考虑到这些都是别人的一片心意。
她还是没舍得丢下,全部都搬到内政官办公室内了。
正当她想休息喘会儿气的时候,安逸平静的声音在身后突然响起。
“你在干什么?”
“哎?”切尔茜愣住。
她没想到安逸居然刚从外面回来。
但还没等她回答,安逸就皱了皱眉毛:“你的手怎么了?”
“啊...一点小擦伤而已。”
切尔茜也注意到自己刚才一拳砸在树上时留下的伤痕了。
因为用盖亚粉底遮掩有些不太自然,于是就干脆伪装成擦伤了。
“过来,我帮你处理一下。”
“哎——?”切尔茜惊讶地拖长了音调,因为她完全没想到,安逸居然直接伸出手,将她的白皙的手掌握住了。
虽然知道安逸没那个意思。
但对方这突然出手,还是让她大吃一惊。
等到冷静下来的时候,她便看见安逸取出一瓶喷雾,往她的手背喷了喷。
有些刺痛感,但不重。
“强力人体愈合剂二号。”安逸随口解释一句:“放上几十秒就能痊愈了。”
“是吗?”切尔茜盯着安逸那张冷硬清秀的面孔有些出神,下意识应道。
但很快她就用力地摇摇头,连忙把自己的手掌抽出,像是转移话题一样地指向那一堆东西:“对了,那些东西都是贫民区的各位送给你的礼物...”
“看得出来。”安逸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语。
接着,他又斜了一眼切尔茜,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对了,这个给你。”
他从军官服的口袋中取出东西,丢给切尔茜。
“这个是...”切尔茜楞楞地看着安逸丢来的东西。
那是一双厚实的露指手套,白色的简单方块图案看上去十分简单。
“你不是总抱怨没有煤炭火炉取暖,手掌很冷,没办法处理公务么?”
安逸平淡的声音响起。
“确实这么说过...不过...”
切尔茜捏着手套,完全没有想到安逸居然还记得这件事。
看着手中的手套,她心中涌出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
怎么说呢...
有点难为情...又有点高兴。
为了掩盖这一点,她急忙将白手套在手掌上,纤细的十根手指在安逸面前晃动,嘿嘿地笑了一声:“怎么样?好看吗?安逸内政官大人。”
“很好看。”
安逸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嘶...
这过于直球的发言让切尔茜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粉嫩的面孔再也无法遏制的红润起来。
啊啊啊!面前的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这种时候总是这样...
心头的小鹿在乱撞,像是有个小人在‘哇哇哇’地在胸口大叫着,她白皙的双耳染上一层红晕。
然后就听见了安逸下一句话。
“我的眼光果然不错,这双手套确实很好看。”
“......”切尔茜。
满腔的热情被浇灭,心脏的小鹿一头撞死在南墙上,她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平静下来了,甚至对于安逸隐约有点咬牙切齿。
这个家伙...
怎么总是...总是这样啊?!
她是真的生气了。
那怕是暗杀者明明不能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她也还是不可压制的生气了。
可是——
切尔茜深吸一口气。
勉强稳住心神。
不管怎么样。
她觉得,还是得把艾斯德斯即将回到帝都的事情,传递给安逸知道。
在身为革命军一员的同时,她也是一个叫做切尔茜的少女。
切尔茜不想看见安逸被艾斯德斯残忍杀害。
她将手放在胸口。
这种躁动不安的情绪...她也不知道是什么。
第七十章.起军!回帝都!(4000字)
将话题不动声色且完美的切换到自己想要交谈的话题上,这对于切尔茜这位革命军的暗杀者其实并不困难。
揣测人心正是她的拿手好戏。
于是她在帮忙收拾地上贫民区平民送来的礼物时,以一种毫不在意的语气提到:“说起来,最近帝都的平民都躁动不安的啊...”
“嗯。”安逸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目光未从手中的资料中移开。
这让切尔茜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看来是暗示的力度还不够。
“咳,我听说好像是帝国的某位大将军有消息通知要回帝都了?”
切尔茜若无其事地提到。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哈...?
不是...
切尔茜张了张嘴。
自己这暗示已经挺明显了吧?
而且艾斯德斯回到帝都,这种事情你不应该自己也要上心的吗?
你就一点都不怕被她找麻烦吗?
但是...
看着安逸那张似乎根本就不在意的面孔。
她只觉得自己的血压在升高,于是更加直球地暗示道:“说起来帝国的将军也有不少啊...这次回来的将军究竟是谁呢?”
“是谁呢?”安逸像是随口应道。
“......”切尔茜感觉自己的血压已经完全上来了。
看着安逸,她莫名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毕竟都已经暗示到这种地步了。
这根木头还是没反应过来...?
她有些忍不住了。
比起这么没完没了的暗示,倒不如她直接把艾斯德斯的名字说出来。
正当切尔茜深吸一口气,打算将事情告诉安逸的时候。
啪嗒啪嗒啪嗒——
从内政官办公室的换气窗外飞进了一只绑着信筒的白鸽。
对此,安逸像是早有预料一样,将信鸽从窗边摘下,取下信筒。
“信?”切尔茜好奇地将脑袋凑过来。
既然安逸没赶自己出去,那就说明对方已经把自己当做自己人了。
所以她也没见外,表情好奇地问了一句:“这是从哪儿寄来的信啊?”
安逸在帝都可以说是举目无亲,除了几个关系不错的年轻有作为的官员外,基本上就是与小皇帝有点联系。
但这怎么想也不可能是皇帝寄来的信笺——如果真有什么命令直接让人给安逸带口谕就可以了。
那这信又是谁寄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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