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的老猎人 第414章

57.九同志与高奇导师。

虽然高奇已经离开了整合运动数月之久，不过却一直关注着乌萨斯内部的状况。

这不是只是因为，高奇的几位女友还在乌萨斯南部的丛林中打游击，时时刻刻拼上性命，更是因为整合运动所践行的，同样是高奇的理想。

在这个资本主义算是先进制度，特蕾西娅那样的开明君主制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世界，高奇见过太多混乱糟糕的事情，即便飞升完成，高奇也不可能掌控所有人心，将一切瞬间变好。

所以，高奇选中了塔露拉，让自己的知识，与她的学识结合在了一起，初步创立了整合运动的理论。

这理论，与高奇记忆中的那种践行方式相去甚远，它生于乌萨斯，也只适用于乌萨斯的社会现状，适用于那个议会与军阀对立，皇权远逊于老皇帝的社会。

实际上，几个月的时间，远远不足以让高奇和塔露拉，讨论出更多详细内容，他们不过是将自己所有的知识与见解，搭成了一个大的框架，往后的许多年，都需要有人向整合运动的理论中填充知识。

所幸，世界上从来都不存在唯一的救世主，高奇虽然是神，但也不会这样看自己，不死的黑蛇仍然会有败绩，没有绝对的智慧，真正伟大的，是一个个在上位者眼中，看起来愚蠢与卑鄙的人民。

乌萨斯的人民被压抑太久了，哪怕是先皇在世的时候，那种压迫也从未减少，只不过被一次又一次的胜利所掩盖，表现的不那么明显而已。

乌萨斯的人民，除了那些食利者和剥削阶级，每个人都感觉日子越来越难，但却从未有人敢说“是贵族的问题”“是皇帝的问题”。

而现在，整合运动打出了一面旗帜，把人们一直忽略，或者不敢说出的血淋淋的现实，彻底挑到了所有人的面前。

哪怕是现在的整合运动，面对乌萨斯依旧不堪一击，如果被主力的军队抓住，唯一能做的就是分散撤退，不可能正面对抗。

塔露拉和高奇，从未想过让整合运动和乌萨斯硬碰硬，因为有比乌萨斯的军队更加强大，更加难以抵挡的力量——民众的力量，百姓的力量，人民的力量。

整合运动只要存在，只要胜利，不管大与小，就是在给越来越多的乌萨斯，甚至是全世界的人民注入勇气。

贵族老爷不是需要害怕抵挡对象，皇帝也不需要敬畏，恰恰相反，他们才要害怕那些衣衫褴褛，吃不饱穿不暖的人民。

而同样的那些早就察觉到问题所在的仁人志士，那些心中仍然有着最单纯的善良，认为乌萨斯不因继续如此的有志青年们，也会一个个加入整合运动的行列之中。

就像爱国者老爷子那牺牲的儿子一样的学者，乌萨斯大地上这样的人从不少见，整合运动给他们苦苦思索的救各国之路打开了一个新思路。

在切尔诺伯格战役之后，不少目睹了整合运动所作所为，被他们严明的军纪，以及对民众的保护，以及对感染者和非感染者一视同仁的态度所折服的人，不少人甚至放下了优渥的工作生活，老师，医生，甚至还有不少新贵族的青年一代，都加入到了整合运动之中。

不过，这还不够，整合运动最强大的武器，不止有团结一致的战士，也不单单是塔露拉和一众领导层的军事才能，更不是高奇这位半神——而是他们的思想与理论。

但高奇离开整合运动时，同时和他离开的，还有许多整合运动的战士，他们曾经也许是教书先生，也许只是幼时上过小学，学过几个字，不过只要文化水平超过霜星，他们就能做到学进整合运动的理论，然后前往每个需要这份理论解放思想的地方。

感染者隐藏的聚落，冰原和密林中隐藏着逃脱课税的农庄，剥削严重的贵族领地，大城市中的高辐射工业区和感染者隔离区，亦或是充满绝望和矿场......他们会前往每个需要他们的地方。

只是个九死一生的工作，她们可能会被军警逮捕，可能会被信任的同伴出卖，也可能莫名其妙的死在一场兵祸之中，或者无法对抗严苛的自然环境与野兽——但这是他们选择的道路。

当然了，高奇也送给了这些人一些小礼物，足够保护他们一次。

这些人会携带着整合运动的思想，将其一点点传播出去，给所有人勇气与希望，当这样拥有勇气和希望的人们汇聚在一起，足以掀起一场起义，或是为整合运动提供帮助。

原本，塔露拉和高奇，暂时计划将这种传播范围，控制在乌萨斯境内，以及周边国家的少数几座城市，避免过早引起其他国家的警惕乃至敌对，不过，思想的流传，从来不是那么容易控制——尤其是这惊世骇俗，却又难以反驳的真理。

随着整合运动理论的传播，越来越多的人了解了这份思想，萨米，东国，炎国，乃至卡兹戴尔，都出现了整合运动理论的影子，而切尔诺伯格的演讲，则是将这份理论传播到了全世界。

当然，世界各国，面对这种会危及统治的理论，无一例外地选择了掐断转播——拉特兰除外，这帮萨科塔人过的真的非常开心，哪怕是黎博利人，最大的烦恼也无外乎是自己萨科塔朋友有共感，自己没法介入到他们的私聊之中。

不过，从表面上来看，这份理论针对的对象都只是乌萨斯人，哪怕是君主制国家，国王也都觉得自己的统治肯定没乌萨斯那么糟糕，所以至少到现在，除了乌萨斯本身，各国并没有禁止整合运动理论的流传。

虽然各国民众没多大兴趣，更喜欢看到整合运动与乌萨斯军队的战斗结果，但是无数闲得发慌的学者们——自由撰稿人，大学教授，作家，批评家，政治家，都对这个新出现的理论，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也许一开始只是简单的好奇，顺手拿来与朋友分享和讨论，但是当他们开始认真思考其中阐述的理论后，却很难在以轻松的态度去面对。

他们讨论，他们争执，他们大声吵嚷，他们诉诸拳脚，或赞同或反对，无数学者们就整合运动的理论，开始在报纸和网络上发表了不同看法。

有人认为只是混乱与无序的源头，是对暴行的粉饰，有人却认为这不过是实话实说的真理，是解决国家顽疾的手段——有人因意见相左而与故友绝交，有人却发现常年不对付的老混蛋，在这个问题上和自己惊人的一致。

不管怎么样，有关整合运动理论的大讨论，已经在全世界的学术圈如火如荼的展开了。

虽然卡兹戴尔几乎没网络，不过高奇来到龙门的这几天，在网络上，已经见识到了这份讨论的热烈。

泰拉世界的网络仅限于城市局域网，但在龙门网络的各个论坛中，也有许多人彼此争执驳斥，互相探讨着有关整合运动和她们的理论——键政人在哪个世界都不缺。

不过，龙门，作为炎国与乌萨斯的口岸，以及最接近切尔诺伯格的城市，整合运动的火种在这里燃起，也是在计划之中的。

毕竟，高奇对这里可熟悉的很，原作之中，黑蛇控制下的塔露拉那样瞎指挥，把整合运动彻底搞成了恐怖组织，照样能在龙门贫民窟拉出来那么多感染者追随。

当然，他们最后也被魏彦吾下定决心清楚，让黑蓑杀得堆满了下水道，也是蛮惨的——高奇觉得，这些困顿中的人们，需要一点正确的指引。

所以，比原作时间提前了两年多，高奇便已经让整合运动的成员，进入了龙门，低调地传播他们的思想——这绝对是个安全而稳赚不赔的工作。

塔露拉和陈晖洁的舅舅，龙门执政魏彦吾，是个别扭又纠结的老家伙，面对早就潜伏进龙门的整合运动，他一直都毫无动作，直到真正被人飞龙骑脸才开始反击。

直到最后关头，魏彦吾才让黑蓑对协助整合运动的感染者进行“清理”，这已经不能用仁慈来形容了，简直可以说是软弱——他被亲情束缚，被忠义束缚，被与塔露拉父亲当年的兄弟情谊所束缚，更被自己的责任所束缚。

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什么都没有做好，如果罗德岛没有横插一手，恐怕黑蛇真的会得逞，他极力避免的血亲相残会再度上演，。

而在黑蛇塔露拉嘴里，同样给了魏彦吾极低的评价，在她看来，魏彦吾这条老龙，已经完全没了几十年前的锐气，他的利爪已经变钝，鳞片也不再耀眼，只要让她来，绝对能轻松把龙门搅得天翻地覆。

当然，这话说完，黑蛇塔露拉就被高奇啪的喵喵叫了，高奇也知道，她的确有这个本事，同样知道，即便黑蛇塔露拉向高奇屈服，其他继承了黑蛇思想的人，也会在暗处蠢蠢欲动，高奇也得把她们看好才行——当然，不代表非要一个个啪过去就是了。

总之，如果整合运动，不是以恐怖组织的身份入驻龙门，即便逃不过魏彦吾和他手下黑蓑的眼睛，但是他宝贝侄女塔露拉拉起来的组织，只要没搞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魏彦吾会动么？

因此，高奇同意了整合运动派人来龙门，发展组织，帮助被压迫者的活动。

几个月后，高奇再来到龙门，除了帮塔露拉照看她的妹妹，另一个任务，自然是看看自己这些同志们，做得如何。

他这个正在蜕变中的神明，注定不能参与到这场伟大的事业之中，他也做不到放弃私欲和私心，而且说到底，他这种脚踏N条船的牛鬼蛇神，甚至是被反对的存在——不过，他至少可以保护愿意为这事业不断付出的人。

来到龙门的一周时间，高奇有一部分时间，也同样在下城区，寻找着整合运动的踪迹，不过因为总有人陪着，所以从未来过感染者隔离区。

而现在，在她面前，一位帅气潇洒，套着有些破烂的白色风衣，看上去比陈晖洁稍稍成熟一点的红发有角斐迪亚姑娘，正控制着一条生长中的坚固藤蔓，垂落在了陈晖洁面前。

“好久不见啊，晖洁，以及这位——可爱的小少年，你们好。”

虽然语气略显轻松，但是表情却和陈晖洁一样严肃，这位斐迪亚女孩冲着在场的四人挥了挥手。

“晖洁，我和你共事了几年时间，也从来没听你向我倾诉过什么烦恼，现在却把最大的烦恼讲述给了这样一位小弟弟，唉——我是不是过去有些太严格了，把你们这些新人都吓坏了？”

与陈晖洁四目相对，这位高挑的斐迪亚女性，甩了甩身后带着银色环带的黑色蛇尾巴，这条尾巴比起陈晖洁的龙尾更加纤细，却也灵活了不少。

湛蓝色的明眸上下审视了一下陈晖洁，斐迪亚女性看了看陈晖洁脸上那略带慌张的表情，以及她牢牢护在身后的高奇，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了起来。

“你以前就算救下孩子，也很少和他们这么亲密，晖洁——你变了不少。”

而看着眼前这位分别数月的老同事，陈晖洁的表情也显得有些古怪。

“你以前可从没在工作时间直呼我的名字，一直都只是叫我‘陈’……九，你也变了不少。”

九，陈晖洁的老上司，她从维多利亚留学归来，加入龙门近卫局后，九就一直是她的领路人。

从一开始在街头巡逻，帮助邻里街坊除了生活琐事的巡警，到后来处理各类恶性案件的刑警，到最后加入特别行动组，直面最穷凶极恶的罪犯，这个叫九的斐迪亚女人，一直在教导着陈晖洁许多身为警察需要做的事情，以及做人需要的坚守。

母亲早早去世，父亲对自己不闻不问，魏彦吾那家伙也从未关心过自己，陈晖洁反而在这位前辈的身上收获了足够多的关心与教导——当然，高奇弟弟的关心也很多就是了。

因此，陈晖洁对于九，向来都足够尊敬与信任，当她确诊矿石病，自愿成为卧底线人后，陈晖洁还特地去据理力争过，希望让她留在近卫局，但最终也没有成功——不是人人都能又一个执政舅舅的。

不过，在陈晖洁的印象中，九向来都是不苟言笑，做事风风火火，干练高效的，陈晖洁的不少工作习惯，和生活态度，也是从九的那里学习到的。

而现在，陈晖洁眼中的九，却显得轻松又自在，脸上还带着些许喜悦，似乎很是开心——她从没见过这么放松的九。

这种开心不是装出来的，在贫民窟这个龙门最糟糕的烂泥塘里，陈晖洁本以为九会过的格外压抑，不过现在看——她似乎过得不错？

“有么，大概吧，就当是放个长假，可以不用每天对着数不清的任务与工作发愁，假期也终于不用面对浩如烟海的卷宗……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最近我刚好碰到了一些不错的人。”

微微一笑，面对有些疑惑的陈晖洁，代号九的斐迪亚女性伸出手，拍了拍陈晖洁的肩头。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晖洁，咱们两个都是感染者，但你顶了我的班，我早猜到你的性子不会这么心安理得的接受——不过就像这位小弟弟说的一样，我和魏彦吾执政，都对你有更高的期许。”

松开手，九又揉了揉一旁高奇的小脑袋，他的目光此刻正落在九的肩章之上，笑容纯真灿烂。

“至于我呢，实际上来这里之前，我的确失落了一阵子，我觉得离开了近卫局，为百姓伸张正义的机会便没有了，不过现在看，我依旧还能为龙门的百姓做些什么——而且不需要受那些酒囊饭袋的制约，也不需要被贵族和富商之间的利益纠葛所牵绊。”

伸出手，九点了点自己肩膀上的“X”标志。

“现在，我可以真正去帮助龙门最需要被帮助的那批人——猜猜看，这代表着什么？”

“嗯？”

陈晖洁看了看那橙色的“X”，总感觉有些眼熟，但是思考了半天，却只是摇了摇头。

“说吧，不用暗示了，他是信得过的好孩子。”

自己那不苟言笑的老上司，现在却会卖关子和开玩笑了，这是在让陈晖洁惊奇无比。

“他就是你要帮忙找家人的那个孩子吧，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呢——那说给他听也无妨，这个标志，来自一个刚刚进入龙门的组织……”

脸上表现出了淡淡的自豪感，九微笑着拍了拍臂章。

“她们叫，整合运动。”

一开始，她只是抱着尽快加入一个组织，在下城区获得方便行动的身份，从而在那位感染者女孩向自己“传教”的时候，随便的跟了进去。

但随后，九便看到了，那个组织的参与者，是如何互相鼓励彼此，走出贫困与疾病的绝望深渊，如何一步步帮助彼此度过难关，对于感染者与非感染者，任何种族与信仰，都一视同仁的对待。

一开始的警惕，随着时间的行进逐渐放低，九很快便确认了这个组织的“无害”，并且加入到了其中。

除开贫民窟的绝望生活，九还看到了，某种名为希望的东西。

不过，陈晖洁却是差点一口气喷了出来。

“你——算了，不说这个了。”

九压根不知道陈晖洁小时候的事情，陈晖洁很少告诉别人，自己有一个叫塔露拉的姐姐，自然也不知道她和塔露拉的关系，以及与整合运动的关系。

虽然如果把自己是整合运动领袖的妹妹这件事情告诉九，绝对会引发很有趣的事情，不过想了想，陈晖洁还是没说出口，避免造成不必要的尴尬。

“整合运动，就整合运动吧，只要她们不作出什么过激举动，那么龙门不禁止任何结社的出现。”

自己姐姐创建的组织，陈晖洁还算是很相信的，她们应该搞不出来什么幺蛾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话题直接岔了开来。

“我可不是来和你叙旧的，九，让你调查的人找到了么？”

而听到陈晖洁的询问，九也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手中抚摸高奇的速度并未减缓，表情也回归了平静与严肃。

“当然，都查清了，我拜托整合运动的朋友，把贫民区的不少小馆子的老板问了一边，大体总结出来了你要找的人的行进规律，以及她今天可能去吃饭的地方——确实是个饭桶。”

从怀里掏出一张被标注过的下城区地图，九将其塞进了陈晖洁手中，立刻被她拿起来认真观看了起来，一旁的能天使则搂起了斯卡蒂，凑到她身边观瞧了起来。

而九，则是蹲下身来，好奇地看向了，这位连陈晖洁这个最不好相处的人，都愿意向他倾诉的小小少年——他身上有着怎样的魅力呢？

“你叫什么呀，小弟弟？多大了呀？”

努力拿出了大姐姐的温柔，九带着淡淡的好奇，向着高奇轻声询问道。

而高奇，则是莞尔一笑。

“我呀，叫高奇，高大的高，奇怪的奇。”

对于陈晖洁她们，高奇有必要暂时隐瞒一些身份，而对一位已经开始享受整合运动工作，在原作中也同样正直的整合运动成员，高奇觉得，没什么可掩饰的。

毕竟，只要是整合运动的战士们，肯定不会没听过高奇的故事。

“高奇？！！”

果不其然，当高奇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九的瞳孔，陡然收缩了起来。

“是的，就是高奇，而且，是你想到的那一个——九，同志。”

看着表情逐渐惊讶的九，高奇脸上天真的笑容，变得有些不怀好意起来，冲她办了个鬼脸，压低了声音。

“虽然这祝贺也许已经迟到很久，但——还是欢迎你加入整合运动。”

扮小孩扮的太多了，高奇偶尔，也得回归一下自己原本的身份。

“我是高奇，我想，肯定有人和你讲过我的故事。”

而此刻，九只能庆幸，陈晖洁没有在自己面前，不然，她绝对会看到更新奇的东西——自己失态时的表情。

“你，你是那位，导——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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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了高难内容，不过我却发现我第九章的高难没有打，我明明记得之前去找的时候没发现高难入口啊，怎么自己蹦出来了，奇怪......是我看错了么？

讲道理，这次这个抽蓝debuff是真的好恶心啊，尤其是泥岩吃不到行医的元素治疗，赶紧出个六星行医吧，可以直接范围回全体损伤好了，自闭干员吃不到损伤治疗是真的难受啊！

58.龙门整合运动与“器伥”。

九，龙门近卫局原特别督察组组长，一位从警经历十多年的老警察。

九出生在龙门最动荡的年代，虽然当时不过是幼稚孩童而已，但是九确实见证了龙门从黑蛇手中被解放的过程。

比起那个吃不饱穿不暖，时刻担心被路上的乌萨斯人欺凌压迫的时代，魏彦吾让龙门人有了本就应有的尊严。

当然，只是一部分而已，下城区与贫民窟，便是九心中一直耿耿于怀的地方。

她犹记得儿时，在黑蛇科西切与他的蛇鳞统治下龙门的贫穷与困苦，所以也努力学习，希望长大后让所有人脱离贫穷。